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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冬韵散文

时间:2022-08-20 16:18:29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老街冬韵散文(通用6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取材广泛,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街冬韵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老街冬韵散文(通用6篇)

  老街冬韵散文 篇1

  满地黄叶时,又去造访无锡惠山老街。

  老街大门在惠钱路和通惠西路的交接处。门口牌楼巍峨耸立,雕梁画栋,精致细腻,栩栩灵动中,旧时木工的匠心斑斑可见。屋檐廊柱翘角,一律黛黑。高高的门楼上端,悬挂着马寅初先生书写的匾额“惠麓钟灵”,铁划银钩里透着清秀之气;蓝底金字,熠熠夕照中,漫漶着江南青山绿水的韵味。原先两侧有楹联“珠簾翠卷九峰晓,画栋影落梁溪秋”,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无锡美丽胜景。可惜,楹联不知为何已被拆去。牌楼背面,“三吴胜迹”的匾额,金箔贴字,篆体撰写,浓浓的金石味里散逸着历史的沧海烟云。两侧楹联“地幽迷晓树,花重压春烟”,翁同龢的书法朴茂苍劲,诗的意境使人感受到钟灵毓秀、地杰人灵自然造化的天斧神功。

  老街和江南诸多古街一样,倚山傍水而筑,由秦园街、绣嶂街和宝善街,交错着高士里、进士里、长寿弄等11条长巷缀成。惠山浜、龙头河,延伸出上河塘、下河塘片区。七座古桥贯通水陆,成水陆相间、街巷纵横的格局。街两旁,合抱粗的香樟树古朴苍老,枝桠虬曲攀升,浓郁的树叶遮盖着老街。日光透过灰蒙蒙的天空,疏懒地折射出柔晕,光影浮动,在街面留下斑驳的疏影。天空湿漉漉的水汽余晖夕照,雾霭朦胧,悠长的街道掩映在古树下,似裹着一件烟灰色的外套。苍茫。幽远。神秘。

  沿着石板路步入,街道店铺林立,幡旗飘曳。街首是“惠山油酥”店铺——“无锡老字号.朱顺兴油酥店”。半个乒乓球大小的酥粒,细咀慢嚼,咸丝丝甜滋滋,油而不腻,脆酥葱香。斜对面是百年老店“无锡老酒”的店铺。齐腰高的酒缸,高出人头的酒壶、硕大的酒樽,静立于屋檐。无锡老酒的前身是玉祁双套酒,说起玉祁双套酒,无不勾起上了年纪的无锡人的时光记忆。酒用糯米酿造,黄澄澄,色泽鲜亮。呡上一口,“吱”的一声从喉间滑下,淌过舌尖留下黏稠的甜味,芳香馥郁。

  漫步街间,寻常百姓钟爱的小吃食品几乎都荟萃于此,豆腐花、酱排骨、小笼包子、馄钝、方糕、玉兰饼、梅花糕、麦汁青团、酒酿小圆子……众多的食品,似乎都离不开一个甜字。无锡人嗜甜,所有的菜肴、点心等食品里都喜欢掺糖。不论是高明的厨师,抑或家中的主妇,他们都精通一个事理:若要鲜,放点糖;先有咸再有甜,在咸的基础上,甜才分外的鲜净。无锡方言叫吊鲜,即调鲜——通过食糖把鲜味调出。丝丝的甜味不仅给舌尖以温暖柔和,也提高了舌尖对味蕾的美感。可以说,无锡百姓的寻常生活和糖息息相关,甜味似乎已经渗透到无锡人的血脉里,骨髓中。生生息息的无锡百姓,上苍赋予他们生活闲适,气候润湿,水系纵横、河网密布的水乡泽国的生活环境,它们和饮食里的甘甜遥相呼应,魂脉相系,铸就了无锡人吴语软侬,做事不温不火的性子。温婉。儒雅。灵动。细腻。含蓄。无锡人的言行举止为人处世就像一锅文火笃熬的糯米粥,里里外外都弥漫着香甜。

  老街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个的古祠堂,数量之多,规模之大,堪称世界绝有。这里汇聚了自唐至民国各类祠堂一百一十八座,保存完好,供祭着八十个姓氏一百八十位的历史名人,林林总总,目不暇接。夕阳西坠,行人稀少。独自在幽晦的祠堂里漫走,迷离徜恍,仿佛忐忐忑忑,期期艾艾去和古人际会。昔日的高官达贵峨冠博带,披着江南的烟云,一个个蹈空而来,有吴地始祖至德泰伯,五代吴越国王钱武肃王,战国楚相春申君黄歇,唐相李绅、陆贽、张柬之,宋相司马光、王旦、范仲淹、李纲,清代的李鸿章等等。诸多的文人墨客长袖翩翩,在唐风宋韵中纷至沓来,理学大家周敦颐、朱熹、张载、吕祖谦,书画大家王绂、倪云林,茶圣陆羽,南宋四大家的尤袤,明代“吴下十才子”的浦源……。

  老街部分祠堂敞门迎接游人参观,大多却掩门谢客。不少祠堂业已成为茶楼商铺。在绣嶂街,踅进浦长源先生祠堂。进入门厅,是经营服装的商铺,各式现代女装,琳琅满目。穿过商铺,进入院落,是一家私人会所。中央有一池塘,架有石板桥。伫立石桥,凝视池塘,水中几尾金鱼,时而晃动着尾巴,悠然游弋;时而喁喁呷水,一张一翕,吹皱一池碧水,仿佛发出叮咚的声响,让人意韵未尽。倏忽间,幽远处传来《二泉映月》的旋律,似烟雾氤氲,曲调悠扬、凄婉、缠绵,萦绕不绝。里面有杜鹃啼血,更有九曲回肠的柔情。

  池塘四周,由太湖石围砌。形状各异,怪石嶙峋,层峦叠嶂。院子空地上的桂花树,枝枝叶叶撑起一片浓荫。石罅间,天竺簇簇碧叶间冒出鲜红圆润的天竺子,直逼人的眼球,煦暖而惹人怜爱。墙隅间,数枝翠绿的竹子,节节爬高,竹叶在高枝舞动。恍惚进入倪云林《古木幽篁图》的画境:画面上平坡矗立一巨石,石边寒树挺立,树旁双竹分向左右弯曲生长,周围有细篁数丛。一石、一树、数竹,简单的构图里透散出荒寒萧疏。画的上方作者题诗:“古木幽篁寂寞滨,斑斑鲜石翠含春。自知不入时人眼,画与皎溪古遗民。”寥寥数笔,逸笔草草,古人的狷介孤高,和眼前的景物浑然一体,气韵相通,文脉一致。

  院落的南边厅堂,设有茶室。壁上悬着古字古画,墙隅置有古琴,老式的椅子茶几壁柜倚墙而坐,柱上挂有主人的楹联:“慧业千秋传闽社,丹心万古照淮流”。在此幽坐,手执二泉香茗,微微品咂。热气腾腾里,片片嫩尖在水中翻滚,浓酽舒展荡漾,缕缕馨香绕手指溢出。尘世的喧嚣纷扰在盏中过滤,古人的隐逸和意趣沁入杯水之中,时空仿佛凝滞,霎那成了永恒,有限的时空里能体悟到人生宇宙的无限……

  不远处是张中丞庙。庙置于锡山北麓,坐南朝北、倚山而筑,锡山顶上的龙光塔在背后隐约可现。沿台阶拾级而上,出前庭,一空旷院子呈现于前。院内,两棵四百余年的银杏古树,在暮色中参天而立,巍峨,肃穆,在苍茫的天宇中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叶子几尽掉光,树枝疏离如画板上素描的铅色线条。菊黄的叶子飘落满地,洋洋洒洒,漫无边际。一枚枚扇形的金叶,肉躯汁液风干如油灯耗尽,留下纹路清晰的标本。垂怜里依稀记得,她们曾绽露枝头,奉天承露,沐浴阳光,在浩瀚的宇宙间汲取养分,纵情恣放青葱翠绿,把一抹风景留予人间。时光匆匆,岁月之镰以锋利的刀刃无情了结她惊世骇俗的生命华彩。在寥廓的自然里,叶子静静安卧,挤挤挨挨,密密匝匝,厚厚实实似一床煦暖的棉被。温馨。祥和。隐忍恬淡。

  磕掉鞋帮的尘埃,收拢住脚跟,忍不住踩着叶子轻迈细步,足底擦出窸窸窣窣的些微声响。软和。轻佻。缠缠绵绵。欣喜间,摩挲着树躯,轻轻摇晃。零星的叶子道别母体,轻盈画出美丽的弧形,落地的刹那,轻轻“啪”的一声,尘埃落定,归于寂静。是叶与叶的相接,是兄弟姊妹的招呼,抑或是别后重逢的雀跃?矜持里无怨无悔,断然中没有犹豫,没有忧伤。淡定而高雅,充实而圆满。惊鸿一瞥,此生初始相识,也成最后的离别。心门为之訇然洞开,冥冥中,心空顿觉澄明而清澈。

  我缓缓走下台阶,踏上归途,步履稳重而坚实。行走里,默默念着先锋书店里摄影展上的一首小诗:“沉默的少女/搁浅在/粗糙的石块上/微风在天空下面/漂浮的背影/刺穿了/历史的/回音。”

  老街冬韵散文 篇2

  经意间,我又情不自禁地来到了这条老街上。或许,是因为我每次走到这里时,感觉总是如此温暖,舒服,总令我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她。

  她是如此的和蔼可亲。虽然,我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是,我与她的关系简直比亲奶奶还亲,她可把我当成她亲孙女一般地疼着。

  听母亲说,我才刚满月,就把我交给了她照顾。母亲总是因为带大哥哥就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我。所以,我小时候对父母的记忆很淡薄,唯一深刻的就是对她的记忆了。

  在我的依稀记忆中,我小时候很顽皮。每次吃饭总是东蹿西跳的.。可怜她是每天都是我走到哪儿,她就拿着一碗饭追到哪儿,一口一口地喂我吃,等我都吃完了她才能安乐地坐下来吃饭。我睡觉时,总是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觉。虽然,她没有什么文化,不会讲故事哄我睡,但是,她要我睡觉,可就有另一招!那就是——“吓!”我顽皮不肯睡时,总会说,你再不睡觉,大灰狼可就会来吃你这些不乖的小孩哦!那时,我总会乖乖就范。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时真是幼稚可笑呀!

  在我六岁那年,我第一次离开她。妈妈对她说,我晚上回新居睡了,午饭就到我外公家吃饭,那儿离学校近,又方便。妈妈说完后,我无意中看了她一眼。我忽然发现她眼眶里闪着几许晶莹。我不觉心头一酸,泪不禁而出。我想,或许她以为我再也不回去,不见她了。在我离开她以后,我每逢一、三、五放学以后就跑去看她,给她也看看我,也就沿着老街回新居了。再以后,功课增多了,太忙了,只好就隔两个星期的星期五就回去吃饭了。每次见到她,我的烦恼都会不翼而飞。

  那天,是大年初五,我又拿着礼物,沿着老街去探望她了。在闲聊中,我无意中说了一句“哎,常到您这儿来吃饭,真是有点儿。”“我也想见见你呀!”她和蔼微笑着说。仅仅就是她说的这几个字,即刻温暖了我的心房。十四年了,她和我的感情还是如此亲密。一份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或许就此成为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夜深了,我沿着老街,怀着心房里的温暖,漫步着,漫步着。

  老街冬韵散文 篇3

  沐浴着暖暖的秋阳,尾随于一行踏秋采风的文人墨客身后,走走停停,在张溪的老街小巷。

  幽幽曲曲的寻常巷陌,地地道道的百姓人家,竟然深藏着千余载的人间沧桑。一抹阳光,洒落于青瓦白墙,映衬出老街的悠悠古韵。

  流逝岁月的风风雨雨,吹去了昔日的喧闹繁华,凋零了往日的车水马龙,只留下几条古老的街道,从缥缈久远的历史深处绵延而至今朝。沉郁颓圮的断壁残垣,横卧于巷边的麻色长石,安然静默的老井,辙痕深深的青石板,无一不在秋日的阳光里折射出老街的意味深长。

  千年易逝,阳光依旧。过往的是一代又一代的匆匆过客,永恒的是年复一年的承载着希望的这片土地。

  老街,就是在这匆匆与永恒的连缀中更替,延宕,生长。每一个鲜活的个体的生命,都是沉寂于流年的长河里的片片碎影,倏忽而过,美丽轻飘而又惆怅;而生命足下的大地,则是在前赴后继的行人步履中,丰盈着自身,继往开来而生生不息。

  丰华绝代的昭明太子,那英姿绰约的身影,漫步老街时,定然留下了街头巷尾的瞩目,以及长久的思念和无尽的追忆。

  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艺菊之余,酒酣之际,可曾打马从东流前来,走访这个相依的邻居?心动于老街上空那迎风飘动的酒幡?可曾饮过老井那沁人心脾的甘泉,体验过繁华之地“心远地自偏”的安静,而留下一瓣淡淡的菊香?

  仙人葛公,炼丹何处?鹿踪无觅。在冉冉升向天国之时,回望大地,滞留的目光,是否投向这人间的天堂而去意徊徨?

  横贯东西的张溪河,从绵亘幽渺的山峦叠翠中逶迤而来,见证着老街的日落日出,荣辱兴衰。商船的风帆,纤夫的号子,依次的车马;街头的守望,河畔的折柳,连同老街的晚霞,明月,晨雾,炊烟,幽巷,既是常在常新的风景,更是意蕴深长的古老诗行。

  当老街越过千年的风霜,从朝阳走到日落,从黄昏走进晨曦,注定会走向更辽阔更苍远的外在世界。

  江南水乡,北国平原,大洋彼岸,从南梁到今朝,从今朝到未来,已经或将留下老街人的足迹;不停的脚步,是张溪老街人千年的执著,不变的追求,是一首嘹亮的童年歌谣,与岁月同在。

  老街冬韵散文 篇4

  老家门前那条街,叫“老街”,很老了,不知年月,老人说,几辈子人在老街走,谁也没有刻一个记号,表示她存在的时间。

  老街东西走向,长约三百米,宽度不好说,有三道弯,很不取直,第一道弯是因我家房屋占街而拐弯。老街是一条断头街,这是很忌讳的。

  老街西头是一座专供太阳钻进被窝的小山,再没有任何作用,修路到山根,想过去只能爬山,无需竖起一块牌子,书写“到此为止”;东头是一条河,老街到河边,转个弯,也无路可走了。街上的住户也安于现状,以为这条街就像一个封闭的堡垒,易守难攻,算是占尽了地理优势。有人为了渲染老街的好,拿金顺叔讲的“失街亭”的故事来做根据,说,若有个硬汉子把守,只要不是魏延就行,曹魏大将张郃也奈何不得!

  小时候记得,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来回走过三趟,坐下,与枫林爷爷说了几句难懂的“行话”,后来听到街上的村民传说,大致是:西高东低,白虎青龙,倒了排序。哎!好在气象被北山收住……

  枫林爷爷有仙风道骨,蓄留着长长的白胡子,几乎垂至胸前两乳间,读过几年私塾,大家知道他很有文化。

  历来高人都神乎其神,说话自然语断意邃。稍微明白一点周易八卦的斋爷,试解了道士的话,说,软玉不软,女人太硬,男人寿短。最末一句仿佛屠刀上沾着血腥,街上的男人听了,都无语,很悚然。

  不过,后来的队长“贵叔”做了吉祥的解释,大家总算舒了一口气,不再放在心头上。他说:“妻管炎怎么了?哪家不养虎,虎威守住宅子,好极了!起码,这些年,老街两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正经的!”让“贵叔”这么一说,似乎老街是“吉祥如意”的代名词了,距离老街百米的南街人都羡慕起来,仿佛没有运气住在我们的老街,是祖上没有积够阴德。

  我佩服老街的人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化凶卦为泰卦。老街的人也不是被羡慕一番,不知天高地厚,不断寻觅更加合理而不牵强的解释,这个话题逐渐被解开。有人说,自古水东流,如果是往西流,那才是坏风水!尤其是后来《三国演义》搬上了银幕,更是找到了佐证:“滚滚长江东逝水!”大家可以把一个风尘无归的道士给打发了,足见村民的力量,道士再也没有来老街。

  老街冬韵散文 篇5

  星期六无事,我再度走进老街,可老街的凄凉,萧条、几无人迹,路上原铺的水泥地面已满目疮孔,处处洼陷的人走路都得绕着,两旁的树木不知何时被人早已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桩桩树根,或是从树根旁冒出的嫩条,几处原有的三层楼,那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筑已摇摇欲坠,门窗早已破烂不堪,里面的蜘蛛网纵横交错,一股霉味能使人呛鼻,楼下的青砖开始掉层,四五间的平房已装不进眼眶,在面前显得那么狼狈,那么矮小,又那么难看。

  走上两步,头脑中依稀想起刚来的那阵儿,老街又是那么的非凡,一遇赶集,总是车水马龙,人满为患,从东头走到西头,往往没有一两个钟头是行不通的,而且满街上,花花绿绿的洋布,首饰,和一些农民常用的家什,水果,摆在街上最显眼处,几处摆摊叫卖吃喝的老师傅总是在门口挂个招牌,地上摆一张旧式的的方桌,马扎,人一到跟前,师傅忙吆喝着让座,然后花上几角钱吃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和一块葱花大饼,要不然吃上一碗刚从锅里蒸出来的热凉皮,或是蹲在门口就上一根大葱,嘴里辣辣的辣到了心里。

  走在街上,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嘴里嚼着香甜可口的热油糕,说话间不小心还会烧了心,烫了嘴,惹得大人,小孩忙吐舌头。转到西头,那几处卖小鸡的畜主常因交不起产地检疫费和我纠缠,惹得我很恼火。

  吃过午饭,陪着老李到东头搞动物防疫,那是最热闹的,不仅可以同几个乡党聊一阵子,还可得到那些猪贩子们因开玩笑赏得的几根香烟,烟头夹在耳朵上,手中拿着注射器,总在一头换一头的注射防疫疫苗,老李跟着用耳号钳打上耳号,算是给防疫过的小猪做个记号,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的与闲人打个招呼,然后回站做饭,坐到站上的长木凳上又是爽心的与进来的畜主交谈,畅所欲言,把酒言欢,每集都一样,每天都如此。

  而今,集市已驱散,集镇已搬迁,老街已萧条,旧人已散去,只有几个守着烂摊子的老人,围着几张旧桌子打着纸牌,玩着麻将,耳朵笨笨的听不见人问话,眼睛怪怪的看不见人行走。我走着,眼眶的热泪使我眼前一阵迷蒙,是啊,老街老了,人已老去,旧的风景犹在。

  老街冬韵散文 篇6

  记忆中儿时的老街,并不只单是一条街,而是乡人集市周围片区的泛称。老街位于人民公社的旁边,人民公社后来改为乡政府。老街两边的民居,临山而建,依水而傍,一条小溪从老街的侧边蜿蜒穿行。我不知道老街在父辈之前的历史,我年少记忆中老街的建筑,没有高檐楼阁,但是青瓦青石土墙的明清建筑风格还在脑海中荡漾。

  老街,成为四周村庄交换农产品的集散地,成为当地行政的中心,解放前的乡公所,解放后的人民公社和乡政府。时代变迁,但行政中心的地位却一直没有被动摇过,自然与它独特的地理条件有关。它是方圆数十个村庄的中心,也是众多马路的交汇处和出发点。

  集市是老街的名片,也是平日里最热闹的景象。童年的乡下小孩,能得到大人的允许,一块赶集,虽然路远步行,但心情自然也是欣喜得很。在老街,不仅能看到很多热闹,兴许就能买到自已喜欢的零食,还能在地摊上看到自已喜爱的小人书,更能吃到老街刚出笼的包子,热乎乎的。糖包、肉包、菜包,吃一口,香香的,直让你流口水,吃了还想吃。还有糖葫芦,一串串的诱人。

  儿时的你,挑剔过餐桌的饭菜不够好吃吗?儿时的你,背过打满补丁的帆布旧书包吗?儿时的你,房间里摆的是什么样的玩具?

  你会因为饭菜不合口味而挑食吗?你会因为书包太旧怕同学们耻笑而逃学吗?你会因为玩具太多而四处乱丢吗?如果你不是生长在70年代未的农村,你一定不懂得那时的孩子,主餐红薯,一点青菜,你也能吃个精光。平日里的饭桌只要有一点猪肉,有一点鱼都是一种难得的奢侈。一年里能换上一个新书包一个新文具盒,你就兴奋得几晚上睡不着觉。一年里能穿上一件漂亮的新衣,你就会认为相当的幸福。你不知道童年乡下孩子的玩具就只是滚铁圈圈和玩橡皮筋。你也一定不懂得那时的大人,如何的省吃俭用,只是为了到老街的集市去换取一些必须更换的家用物品,去裁一两匹棉布,为你做上一两件过年的新衣。或者是远方的亲戚来了,父母才从家里的木箱底里翻出一点钱,买上一点猪肉或者鱼鸭招待客人。

  我儿时的乡人,就是这样的俭朴。一年四季,田地里辛苦劳作,平日里把自家种的舍不得吃的瓜果、蔬菜、茶叶、鸡蛋、茶油、烟丝等,挑着提着,一大清早赶着几公里,甚至是十多公里的山路,只为去老街的集市去卖点钱,再买回一些生活的必需品。那时的生活虽然艰辛但有着简单的幸福,没有攀比,没有嫉妒,活得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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