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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时间:2022-08-10 14:18:0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通用11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写过散文吗?散文的宗旨是文笔一定要优美,文章一定要流畅。“形散而神不散”。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通用11篇)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1

  许多年来,父亲有一条最让我瞧不起:他不会骑车。他本来是最有条件学车的,可他终于没能学会。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自行车在我的家乡还十分稀罕,能够拥有的,一般是公职人员或集体单位。因为公社经常开会,有时还要四处参观,所以每个大队都购置一辆公车供干部骑用。父亲是大队党支部书记,也召开支委会做出决定,花155元买了一辆青岛产的“大金鹿”。我想,这个时候,父亲肯定是打算学车的。

  然而,首先学车的不是他,是普通的社员群众。那天把车子买回村,男女老少纷纷前去观赏,光是那只铃铛上就不知有多少只手叠放在上面,都想把它捏响。光是捏铃还不过瘾,有人就想骑上去,要驾驭这种用钢铁与橡胶制成的新式交通工具。我父亲起初不答应,后来被缠磨烦了,说,学吧学吧,反正这车是集体的,人人有份儿。于是,“大金鹿”就被人推到了村东麦场里。

  那个学车场面,我现在还记忆犹新。那简直是鹿落狼群——大群精壮汉子你争我抢,差点儿就把车子大卸八块。后来有人发现,这样谁也学不成,就用“抽草棒”的方式解决问题:弄来一些草茎,谁抽到最长的一根就学上几圈。这样一来,才有了秩序与效率。那天正好是满月之夜,从月亮出山到太阳出山,宋家沟二村有三十多位男社员学会了骑自行车。当然,大金鹿也脱皮掉毛,惨不忍睹。那两条车拐腿不知摔弯了多少次,没法转圈儿,社员们就拿镢头把它一次次撬直,接着再骑。

  那年我十五岁,也想学车。但我年小力薄,无法与那些青壮年竞争;另外我也怕摔,因为我亲眼看见学车者有多人受伤,就一直站在麦场边上旁观。过了几天,我去三姨家玩,见她家的车子闲着,就壮着胆子学了起来。摔过几个跟头,学会之后,我从三姨家出发,去了一趟12里之外的临沂。回到家里,我讲了我的成就,问父亲学车了没有,父亲说:不急。

  这时,全村想学车的人多已学会,大家都想利用自行车带来的高速度,去宋家沟之外的地方逛一逛,于是就找各种借口向我父亲申请用车。我父亲宣布,除了公事,除了给重病号拿药,谁也不准动用公车。

  公事,主要是外出开会,开会最多的人当然是支部书记,可我父亲照旧安步当车。我多次问他,你怎么还不学车呀?父亲说:不急,不急。别人问他,他也是说:不急,不急。有一天他到公社开会,天黑了好久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说:唉,不学车不行了。原来,这天公社组织秋种大检查,与会人员要骑着自行车看好多现场。全公社52个大队,只有他和圈子村的书记老王不会骑车。我们公社地处丘陵,道路除了上坡就是下坡,一辆自行车很难负载两个人,他俩只好跟在后面步行。老王和老赵,都是老实人,人家看几个地方他们也看几个地方,不会偷懒,结果累了个半死。

  父亲学车也是选在晚上。奇怪的是,他没让我去帮忙。更奇怪的是,他很快从麦场上回来,坐在桌子边一个劲地抽烟。我问他,会了没有。他说:太难学了,算了吧,反正我还有老王做伴。第二天,我在别人那里得知了父亲学车的经过:他推着自行车在麦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敢骑上去。在别人的再三鼓动下,终于准备迈腿,却连人带车猛地摔倒。这样的情况出现几次之后,他就中止学车行动,揉着摔痛的地方回家了。这时我才明白,父亲之所以磨磨蹭蹭迟迟不学,全因为他的怯懦。我劝父亲:人家会,咱就不能会?摔几下怕什么?我母亲和我弟弟妹妹也劝,父亲却连连摇头,坚决不干。

  那年,父亲只有三十五岁。此后,他再没学习骑车,无论开会还是赶集,都是依靠双脚,我们家乡把这叫“步撵儿”。大队的那辆公车,多由别的干部骑用。1973年,我到8里外的一个村子当代课教师,父亲拿出全部积蓄,也为我买了一辆“大金鹿”。这时我劝他再学,他还是摇头。

  有一天,我从教书的村子去公社开会,中途遇见了父亲。他背着煎饼包,正晃动着微胖的身体在前面踽踽独行。我知道,他也要去参加公社的大会,就追上去,要驮着他一块儿走。父亲上了后座,因为身体较重,坐姿僵硬,让我的骑行非常艰难。我没好气地说:你看你,要是自己会骑车多好!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想带我,你走吧,我不坐了。说罢跳下车来,一个人继续“步撵儿”。我不再管他,自己骑上车子蹿到头里,一边走一边暗暗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活到老学到老,决不做他那样的怯懦之人!

  三十年下去,我一直牢记誓言,学这学那,从不懈怠。父亲呢,直到从大队书记的位子上退下来,还是不会骑车。他不用出去开会了,偶尔赶集,依旧步行。我曾多次当面嘲笑他,他也不生气,只说:就是学不会了,还能怎么办?我说:怎么就学不会呢,你看我,不是学会了好多东西?过几年,我还准备学开车呢!

  把这句大话撂下,我却一直没有实施。一方面,单位有公车,一般用不着自己开;另一方面,在我内心深处,其实是畏惧汽车的。想一想,那么一个大铁家伙跑得贼快,肯定不如自行车听话,万一出了事,可不是好玩的,就一年一年地拖,迟迟按兵不动。等到许多同事、朋友都学会开车,我也快到离岗年龄了,心想,再不学就晚了。加上老伴学车的积极性很高,在家里经常鼓动,于是在2008年的4月份,我俩一起去驾校报了名。

  第一次学车是在下午。我打算像往常那样睡一会儿午觉,上床不久,突然有一个声音响在耳边:“你的死期到了。”我遽然惊醒,心慌意乱。我想:这是谁在对我说话呢?想来想去,不会有别人,只能是自己。那是我的心声,是我在下意识里害怕学车。我给自己打气:没事,人家能学,咱也能学。起床后,就和老伴去了。

  到了驾校,教练板着脸吆三喝五,更让我忐忑不安。很快,我们被领到一条马路上操练,那里车来人往,险象环生。幸好那个下午我学会了启动车辆和拐弯儿,并没出事,可以活着回家。

  随后,又学了两个半天。由于学员太多,我在暮春的骄阳下暴晒三四个小时,才能有一次上车练习的机会。把这情况说给一位朋友听,他自告奋勇道,我抽空陪你和嫂子单独练去。

  第二天下午,朋友用自己的车把我俩拉到市郊一段公路上,让我俩轮流驾驶,他在副驾驶的位子随时指导。我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技术上长进很快,来来回回开了几十公里。老伴和我差不多,也把车开得越来越顺溜。

  太阳西下,我把车子开到一个岔路口,朋友让我到另一条路上试试,我就执行了他的指令。那是一条通往山区的乡间公路,比刚才的路要窄一些。我有些担心,但还是躲过行人和车辆,前行了几公里。老伴这时提出,她要开一段,我就把车停下,与她交换了位子。

  车子在老伴的驾驶下驶往山区。很快,前面出现一个大弯,接着就是上坡。前面一辆大货车正在喷着黑烟爬坡,把大半个路面挡住,我们的车子则以很快的速度冲向货车屁股。老伴慌了,说:怎么办?怎么办?朋友急忙去打方向盘,接着“怦”地一声,我们的车撞到路边的树上熄了火。

  车死了,人还活着。他俩从前面下来,都安然无恙。我坐在车上没动,因为我觉出了右臂的异样:想把它抬起,却有大半截不听指挥。老伴问我怎么样,我说:我的胳膊断了。我猜测,我之所以断臂,是因为刚才坐在后座中间惊恐地看前面,在车与树相撞的一刹那,右臂猛地甩到了前座的边沿上。

  朋友急忙打电话调来另一辆车,把我送回市里。路上,那大半条胳膊老往下掉,我只好用左手托着右肘。到了医院,拍片看看,右肱骨果然断成了两截。

  办好住院手续,我的右臂已经肿得可与大腿媲美。挂了一夜吊瓶,第二天上午我被推进手术室。局部麻醉之后,刀声钻声,声声入耳。从手术室出来,我身上多了一条钢板和若干颗钉子。

  在医院躺了两天,回想学车的前前后后,四句顺口溜念了出来:

  臂伤赚得闲时光,

  且把病房当禅房。

  谁说九折乃成医?

  一折便悟保身方。

  各位看官,你看出我的悔意了吧?我懊悔自己孟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懂如何保护自己,偏要学那充满危险的鸟车。这一下可好,不只撞断了自己的胳膊,还让那位朋友破财劳累,让众多亲友担惊受怕。

  我进而想:这桩车祸,其实是提了个醒儿,让我和老伴趁早刹车。你想,如果顺顺利利拿了证,以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我们两个老人死不足惜,要是拉着闺女寄养在这里的两个孩子出了事,那还了得!我和老伴说到这种可能性,两张老脸都变得蜡黄。我们达成共识,接着就给驾校打电话,声明停止学车。

  听说我出了事,父亲和弟弟妹妹急忙从二百里路外的老家赶来看望。父亲拄着拐棍,拖拉着患老年关节炎的双腿走进病房,问了我的伤情,说:伤好了还学车不?我说:不学了。父亲听后,放心地点了点头。

  两周后出院,一年后再去剖开臂肉取走钢板,我至今再没动过学车的念头。应付公务,用单位的车子;平时办私事,或者打的,或者坐公交车。如果路不太远,就动用父母赠给我的“11号”——双腿。

  如今,城里的小汽车越来越多,“步撵儿”的人越来越少。我居住的日照新市区地广人稀,经常有这种情况出现:马路上车轮滚滚,人行道上只有我踽踽独行。我有时想,一些同龄人尽管不会开车,但他们的孩子会,可以拉着他们跑来跑去。我女儿在国外,有车我也坐不上,我可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直到老得走不动路,呆坐在家中等死。这个时候,心胸间就会有丝丝缕缕的落寞情绪冒出来,让我不爽。

  当然,我也有一些排遣的办法。譬如说,多想想不开车的好处,节能减排过低碳生活啦;走路有利于健康啦,等等;譬如说,拿圣贤言论劝慰自己,不滞于物、不以物役啦,用平常心对待一切啦,等等。有一次我读《世界文学》杂志,得知一位法国当代作家平生从没拥有汽车,还公开声明说,他不需要用一辆小汽车来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我心中立即产生强烈共鸣,笑道:哈哈,我也不需要用小汽车证明我的存在!

  不过,我排遣掉落寞情绪,平平静静地走在街上时,眼前还是经常出现我父亲的影子。他,正晃动着微胖的身体,在山路上独自“步撵儿”。

  我想,他在前,我在后,爷儿俩并没有多少区别。

  这就是宿命。难逃的宿命。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2

  我经常有意无意的就翻翻日历,数着天数过日子,想象着要把未来无趣的日子,过得看起来更精致一些。然而未来总是不可意测的,我常常感慨正在默默流失的年华。似乎看见了往后余生,看见了这一辈子无法逃脱的命运。

  平凡,平淡,或者加上一些贫穷,这是大多数人一生的宿命。我不信宿命,但有时却也要软弱的向生活低头,放弃一些人和事,然后只能安慰自己,或许一切是宿命吧。喜怒哀乐,往往总是在一觉梦醒之间重复着;爱恨情仇,也在时间的缝隙中累积、消失;聚散离合,在这颗拥有些年月的心间填写。

  有时候我很羡慕小说中的江湖,快意恩仇,羡慕一剑一天涯的豪气洒脱。甚至于偶尔我还幻想一下自己身处乱世,大胆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任何事,看淡生死,无惧生死,没有来世,只有今生。

  所有的想象都是一场空,现实一步一步的逼近。我们每天和柴米油盐零距离接触,已经慢慢的沉静于市侩的生活之中,而我们距离自己年少轻狂时期许的理想生活只会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我们背井离乡,远涩山水,尝尽了生活的苦恼;我们遥望明月,寄托着一段一段的思念之情;我们默默地承受,将心磨励在蹉跎的岁月中。

  生活,正如所过,有晴天,也有暴雨。

  我们的年龄,有青春,有童年,也将会有老去的一天。每当我们对时间感慨万千时,总会心情陈杂,有害怕、有期待、有无奈,但只能接受。就像小时候,幻想长大后的自由,而长大后也会怀念小时候的童心。

  我们自然是无法改变过去,我们每天伫立在茫茫城市的人海之中,走进人潮,只剩一丝记忆的痕迹,在苍茫大地上,数以千亿的灵魂中,我们是何等的渺小。

  不过我们并未因为自己的渺小而苦苦终日,我们不信宿命,也在创造自己的宿命,努力的奔走,哪怕我只是一粒随风飞舞的尘埃,也要拼命做好这粒尘埃,每天都要坚定地浪迹天涯。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3

  虽然总是把自己搞成很忙的样子,但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会一个人这么久,为什么连一次正经的两情相悦的恋爱都没有,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多人都能轻易拥有的东西对于我却是如此之难。

  是我太过理想化,还是我的条件太次,不配拥有爱情?其实想想,自己许久不动心可能是因为长期与异性接触的太少,来北京以后,年纪也大了,稍微上了一下心,接触的渠道多了点,发现我其实没有那么难对一个人产生好感。但与之而来的,却是往往遭遇单方面发热的尴尬,动心对于我而言就是一种灾难,常常意味着距离结束已经不远了。动心后的我确有些粘人和身不由己,被一些人人折翼天使的破文章害苦了有木有,什么一天不联系代表不在乎了,什么好男人就该做到神马神马了,坑死爹了好吗。当然主因不在这个,魅力太低,条件不高,嘴皮子太差,吸引不了女孩是最主要的,而且总是看上对自己没感觉的,天呐,没眼光好么。

  有人说,孤单久了会成为一种习惯,长期的不恋爱会逐渐丧失爱的能力,而我连实习都没有过,还想上前线打仗,屡屡郁闷,而不知教训在何方,真是有点无奈。

  有这种说法,十几岁的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脸,二十几岁的男人喜欢看女人胸部,三十几岁的男人喜欢看女人屁股。因为最近莫名其妙喜欢看胸,然后不小心想起来这种说法,然后忽然发现我过去竟然一直都看脸!!基本没想过应该去看看其他,小半是因为不好意思,多半是因为没有这个意识。原来快三十的我,竟然还没有二十岁的境界,也难怪找不到女朋友,思想太落后了。好在最近对女孩胸部兴趣大增,走在街上知道往哪瞟了,看来我正在成长,逐渐向二十岁的境界迈近。

  古人对某件事迷惑不解的时候,常会求助于卜筮,用周易来指点迷津。我也不会卜,就随便拣了两个数字,希望能得到提示。因为找不到女朋友这个问题让我很迷惑,外加迷茫。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总能很轻易的搞砸一段关系,为什么总碰不上彼此喜欢的人,对我有意思的我总无感,我喜欢的又对我一点感觉没有,这是多么一种折磨。

  于是我拣了两个数字,我不是君子,不用遵守孔子“君子不卜”的说法,于是选到了蒙卦的第五爻。虽然实际上解卦不是这么解的,我还不专业,所以先按自己的来。蒙卦是象征人混沌初开的萌芽期,需要启蒙,需要学习。正如前面看哪个部位所显示的,年纪不小的我还处于混沌期,对爱情一知半解,对女人心思一窍不通,的确需要启蒙、学习,而我开始注意女人胸部正是一种进步。而第五爻是这么说的:童蒙,吉。只是个年幼而愚昧的老小孩,必须加强学习,多做练习,才能从私塾升上小学,进而初中、高中,到达高中程度时,基本爱情就该来了。当然了,周易里也说了,童蒙,吉:虽然蒙顿初开,但小孩么,天性纯真,因为没有那么多恋爱经历,就没有谈多之后的时时比较处处挑剔,以赤子之心去恋爱,应该也会吉利吧。

  对于习惯孤单的人们,如我,真的不要抱怨什么,你单着,肯定又你自身的原因。虽然年纪一大把,于许多事上,可能还很没开窍,所以上天需要你了解不足,提高自己。蒙顿不是坏事,暂时的孤单也不是坏事,只要能以此为动力,让自己成长,当你已经长大,成为完美的自己,自然就会出现与你契合的另一半。人总是会变的,或许明年的你已经否定现在自己的想法,如果因为你变了,而后悔当初的选择,不如等你真正成熟起来,知道自己内心的需求不会改变之后做的选择坚实久远。

  不要抱怨别人看不上你,因为你自己还不够好。不要烦恼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或许只因为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4

  《巴黎假期》:“人生不能后悔,但可以拐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一定是直线,也可以是曲线。”“你看这边的路灯、那边的路灯,和你身后这一盏,你觉得哪一盏最亮?”“身后这一盏。”“其实每一盏都是一样的,只是身后这一盏离你最近,你才会觉得它更亮。做人要看开一点,看远点,总有一盏最美的等照着你。”“等不到我的那一盏灯,我宁愿摸黑前行。”

  当爱已有七分熟,十分的爱情我占了七分,你只要付出三分,我们的爱情就能圆满。

  还好你没有伞,不然也不会跑得那么快,没有依靠的时候往往会拼尽全力。

  你不无辜,你只是爱作,在一起的时候互相折磨,分开了又觉得寂寞。

  有了手机,我们都变得粗心,吃饭不专心,走路不专心,谈恋爱也不专心。有时候希望自己是你的手机,可以贴你很近,可以随你出行,可以记录你的行程,可以管理你的经济。手机真是一个很难对付的第三者。

  我们不再年轻,也开始安于宿命。

  新书的脆纸划破了我的手腕,一如你,初见就令我心伤。

  你无法理解我对书籍的渴望,就像我无法忍受你对游戏的痴迷,我不过是想我所依赖的人能给我适当的回应。

  我只是在等待那一个人,等不到他,我宁愿独自前行。

  有时候只是需要那么一个人静静的陪着,不论他以什么身份出现,但是出现的人往往贪心,不是讨要回报就是掠夺回报,久而久之就厌倦了。

  我也不是不会难过的,有时候是一句歌词,有时候是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有时候只是忽然想起,顿觉心酸,而我已经回不去。

  有人从来不是能说会道的主,却在你面前侃侃而谈了。有人从来不愿低声下气的,却在你面前示弱了。有人从来喜欢矜持的,在你面前学会主动了。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

  天凉凉,人心慌慌,不回家,只远望。

  白白的墙上需贴一幅画作点缀,那样屋子里就有了人情味。我的生活需要你的出席,那样雨天就不再是点点滴滴的心事。

  她说“那个人现在怎么样?”“升职了。”“真好。”“都不关你的事了,还打听什么。”“知道他好,我才心安。”爱到卑微,连关心都有了拐角。

  发了工资,第一时间想告诉你,想请你吃顿好的.,想带你看电影,想一起短途旅行,想.......就想想而已,你身处困境,怕一说出口,你以为我在炫耀,在得意。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5

  最近,美国的怪才导演拉里·沃卓斯基的照片一亮相,立即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不是因为他曾与弟弟一起成功执导了《黑客帝国》三部曲;轰动的效应是在于人们第一次看到了他变身为美娇娘之后的模样。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硬汉下定决心舍弃男儿身?更何况,这发生在一个头顶光环的名人身上。

  什么在诱人“变性”

  确实有这样一部分人:他们认为,自己的身体里存在着另一种性别。华夏心理教育中心资深心理咨询师荀焱认为,一个产生“变性”需求的人,往往是受到了生理、成长背景两个层面的影响。

  在生理上,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双性,同时具备了男女两性的性器官,甚至主体的性器与外显的不一致。这一发生在胎儿发育过程中的演化过程,会最终引起“变性”需求。

  在成长背景中,“变性”的诱因多而复杂。3岁左右是孩子性别认知的关键期。但是,一些妈妈却会给男孩穿裙子、画口红,打扮得像小公主。这都构成一种暗示让孩子在潜意识里植入了对自己性别的错误认知;往后,这种认知会在一些情况下激发出来。

  对一些人来说,特殊的氛围、特殊的事件,一样会令其对自己的性别不认同,尤其在青春期。

  西方有心理学家进行过纵向的研究,他们追踪了一些在2——3岁时就流露出“性别认同障碍”的儿童,这些儿童会经常性地穿异性服装、渴望玩异性的游戏等。研究表明,这些孩子中,有些长大后成了变性者,许多成了同性恋。

  子宫内的“性别战”

  事实上,很多看起来颇为主观的心理和行为,都可以在生理上找到根源。

  近20年来,对性别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研究人员发现,当一个人还处在胚胎的第一周,性别就已决定了。当受精卵发育到第二周,生殖系统就开始发育、并有了自己的激素;尤其是男孩,性腺的发育甚至始于第一周的末期。很显然,生殖系统的发育早于大脑的性别的分化,因为这时,大脑还分不清楚男女。不过,这些性激素会对大脑发育中的性别分化产生影响。

  同理,人体的肾上腺会分泌一定量的、与性别相反的激素;如果肾脏发育不好,也会影响激素的分泌量,从而影响到性别的体现和行为。

  “在过去,人们一直认为性别只有两种男性和女性;但现在一些研究人员在此基础上提出还有另外两种性别的观点,即”又男又女“、”不男不女“,但这种观点还没有得到证实。”北京大学心理系教授沈政说。如果将雄激素、雌激素画一个坐标系,它们分别是坐标系的两个轴,那么,“又男又女”、“不男不女”两种性别正好处于平分线上的两端。

  早在上个世纪的70年代,沈政在大连接触到了这样一名调研对象。他是军营中的一个秘书,已娶妻生子,却利用职权引诱和调戏男士兵。在隔离审查中,这位秘书道出了足以让那个年代惊厥的消息对男色的喜好。

  “男变女”为何更多

  在有“变性”倾向的人中,真正能实现的人,其实少之又少。衣着女装、注射雌激素,都是变性的重要阶段。一个完整的变性过程,首先就要进行极为严格的评估。这是为了确定此人是否真与身体的特征不符,是否真的想变性。

  当确定了一个人确有变性的需求,之后,激素治疗的阶段就要开始了。这时,变性者会被注射相应的性激素,使其逐渐产生一些性征。再之后,变性者还要按新的性别身份生活一两年,以确信能否适应新的性别角色。只有在经历了这些之后,才进入到手术阶段。

  一个值得注意的话题是,研究人员发现,“男性向女性的变性”占了绝大多数,其与“女变男”的比例为3:1。有观点认为,这可能是男性出生前的发育更复杂、更容易出现错误倾向;或者孩子在学龄前,更多时间是同母亲而不是同父亲在一起。当然,一样有人认为,“女变男”的手术难度太大,一般很少成功;人造的新生殖器不会勃起;在很多情况下,还要内植一个硅管。因此,一些想变成男性的人会选择不进行生殖器手术,只是把胸部整平、摘除子宫。

  变性之后会懊悔吗

  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员乔恩·梅耶,曾对50个有变性倾向的人,作了适应性跟踪。他们中只有29人接受了变性手术。梅耶发现:在统计学意义上,这两组人的适应性之间不存在显着差异。他认为变性手术不那么重要,不该做。

  但有一个现实是,对于有变性倾向的人,努力改变他们对性别的认知,使其与解剖学相符合,并不大成功。相反,专家们发现,大约有三分之二的变性人,适应性得到了改善,他们的抑郁少了。相应的研究表明,86%的人对他们的手术结果感到满意;不过同时,也有大约7%的人选择了自杀,或又把性别变回去。

  2004年接受了手术的“安徽第一变性人”黄宁倩就向媒体自曝,当变性人压力非常大,尤其受到外界的歧视,曾想到自杀。不过,一名佛山的离休干部在内心将“做女人”的愿望藏了80年之后,终于开始吃激素、隆胸、穿女装,以84岁的年龄成为中国最年长的、公开身份的跨性别人士。

  “内心对自我性别的不认同,绝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有非常深的印记、有一个长期的发展过程,才可能有足够的能量来驱动”变性“这样的事。”荀焱介绍说,“变性”的需求一直在自知或不自知中,被各种因素压抑着,心理动力却在逐步加强,突然有一天被激发了。如今,社会的容忍度更高、人们视野更宽广,已经极大缓解了“变性者”的社会压力,他们需要挑战的还是自我。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6

  书上说,哲学是关于事物矛盾的运动、发展、变化的一般规律。辩证法认为事物处在不断运动、变化、发展之中,而这些是由事物内部矛盾引起的。但有人认为,辩证法其实就是宿命。

  宿命是一个比较具有偏激和悲观意味的词语,其实每个人多少都有些宿命的心结。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又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古代圣贤告诉我们,天命不可违,君子应明天理。一个人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古人还喜欢说冥冥之中,喜欢说渊薮和一语成谶。正如佛说,一切皆有定数。

  关于宿命论还有很多,如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它告诉我们为人处事要善良,不可留下孽障。因为“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不是不报,是时侯未到。

  鲁迅说,性格即命运。一个人的个性成长和言行举止决定了他的命运。但性格是否可以改变呢?这就看一个人的后天造化了。总之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似乎都有定数。

  尼采说,对生命最高的爱,就是愿意永世轮回。我们热爱生命,是因为希望生命给我们以回报。但一个悲观透顶的人是不会珍惜生命的,有些人甚至希望来世不再做人,或变成一只鸟在天空自由翱翔,或变成一条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缘份天注定。有些人三妻六妾、醉卧桃花,有些人却孤独孑然一生,总是找不到生命的另一半。那么财运呢?有些人注定大富大贵,有些人注定穷困潦倒。有些人在创造财富时一帆风顺,有些人却一亏再亏,屋漏偏遭连夜雨。

  一个圆形的跑道,两个人正在赛跑,你能说到底是谁领先呢?

  在宿命论的影响下,中国人越来越懒惰了,麻将馆遍地开花,许多人沉湎其中。许多人信奉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而懒得去顾忌眼下的境况,说是要顺其自然。

  如果说这种生活态度可以让我们长寿(或者说苟活),那么顺其自然,随遇而安也许是智者的选择。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7

  我是一只蚯蚓,一只无人知晓的蚯蚓;我是一只蚯蚓,一只喜欢生活在湿润地方的蚯蚓;我是一只蚯蚓,一只看不到世界有多大的蚯蚓,我以为土地就是最大的世界.

  秋,树叶开始凋零,一片又一片的叶旋转,旋转,缓缓落地,我慢慢地挪动身体,在叶片上休息.风吹了起来,独自寻乐的我感到一阵凄凉,我只好挪动我那瘦小的身躯或到泥土里.乌云密布,一滴滴像小珠子似的雨滴融入土里,我深深的吸了口气, 惬意思非常.

  冬,积雪覆盖了大地.我冷了,动不了了.天空中一群觅食的小鸟视而不见的掠过,我的心像被一块石头紧紧的压住,甚至就快要窒息.我们都是生命,为什么竟有如此不同的命运……

  春,百花盛开,气候渐渐的暖活起来,我瘦小的身躯变得灵活.可是安详的日子哺育着平静的生活,一个人的世界总是孤独的.我要的就是一种他人给予我的关爱;带我回家,回到那个不被排斥的家去.

  夏,终于是一个我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永恒的记忆.太阳一直高高地挂在天空中.我在土里已经开始缺少氧份,我没力气了.我开始回忆,也开始遗忘.一切都是那么朦胧,我似乎与身体脱离."天拉,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吗?快点让雨降落!我苦苦的哀求.天色渐渐暗下来,一阵狂风暴雨,陆面沁透着雨的气味,灰尘里流露出了残忍而又温暖的情谊.

  终于,一只手将我从泥土中抛出来,"哈,是的,是人类的手.他用他那存有温暖的手将我放在地面让我呼吸.我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体,深深地吸了口气,原来这就是呼吸?一种特殊的气息.他拿来了小瓶,将我装入了小瓶里,我开始兴奋不已,是要带我回家吗?是一个温暖的家吗?

  一会儿,那人推开门,黑暗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拿上了鱼杆带着我来到河边,那鱼钩渐渐的向我逼近,我被挂在了鱼钩上,血开始滴了,一滴又一滴的……我只有把生前的寄托带到地狱,我在大脑的每道沟回上都刻下了生前的记忆,我在每滴血液中都注入了我对待世界的真切.

  家,这就是我要的家?一个有着先暖后冷的家,到了最后还是得独自一人去承受背叛那样惨痛的结局.也许,上帝它并没有错吧,只愿我无能接近那份温暖,只愿我没能触碰到那样的幸福.

  一,二,三.眼前只是一片模糊不清,原本想要的温暖却变成了意想不到的结局,因为缺少了爱,所以让我盲目的进入了另一个冰冷的世界... ...这.这就是蚯蚓的宿命... ...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8

  离别,是我们逃脱不掉的宿命

  纠结着欠下你的孽债还是为了弥补曾经失去的过错我不想提起却不能忘记越来越清晰的爱

  究竟是醉了红颜,还是碎了心殇?

  此夜,雪花漫天飞舞,而我悠悠的心却不知是命运捉弄了爱情,还是爱情将我彻底欺骗。

  有何目的呢?

  这样的你,这样的我,在爱情面前,在命运面前,我们都太过不堪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说爱我呢?什么是爱情呢?

  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外面飘着绵延的雪花。这就是独处异乡为异客的蕴意么?

  北京的天,又隐晦起来,掩藏着早已隐身的灰色悲伤。雾蒙蒙的天,像我一样欲言又止徘徊在眼眶的泪还在徘徊看尽悲伤的天是否又要痛哭一场。说不出的话语,是否就这样永沉在心底。一切的是与非,对与错在爱的面前不会有公正明确的分界线,就像这深夜诉说着一个个不安灵魂倾诉的哀怨。

  离别,是我们逃脱不掉的宿命,纠结着我们的爱与恨。

  你背叛了的,我坚持着的,不过是一句可悲的诺言。

  伤害与被伤害,时间久了都会适应。适应了不代表不会再痛,只是麻木了,适应了那本该不属于自己的爱情不复存在,麻木了那一直坚持着的回忆与伤痕。

  还是在执着着,执着着对诺言的深信,执着到诺言将自己抛弃。

  你回头了么?

  说出来了爱,我却听不清什么是爱。

  难到我们的故事就是从你背弃誓言的那一刻彻底结束的么?

  错过的,失去的,怀念过的,等待过的,终究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夜已深,嗅着花香,安然入眠。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9

  宜春的九点,阳光透过窗帘,像是谁拿着竹竿轻轻地撩人。

  被窝里的温度离室外的温度,只隔着一坨短暂自由的肉身,和在短暂中啥也不管不顾的活灵魂。

  楼下。鸡的快乐和狗的自在,像风轻和云淡一样自在。八竿子打不着的活猫和活鸭子,扑哧扑哧打闹得欢腾。

  阳光中夹杂着年味——一竹竿已经了结命运的鸡鸭鹅,在炽热的阳光中散发出生命的香气,垂落粘稠的油滴,这生命最后的精华。

  我以为,竹竿上的鸡鸭鹅活着时,不管吃鱼吃虾还是咽米糠,都活出了活着时候的精华。等到被宰后,串在竹竿上滴下粘稠带香的油滴,那是生命最后的芳华。

  至于,鸡鸭鹅制作成佳肴后味美或是色相好,都与它无关了。甚至,它们可能被哪个半桶水的二货炒成难以下咽的过夜菜,则更与它们无关。

  这只与厨师有关,火候有关,柴米油盐酱醋茶有关,以及和吃的人有关、装菜的盘子有关。

  添油加醋后的精华,更并非其意,其本能。

  我以为,婚姻也如此。

  婚姻,是青春最后的一道精华。此后的此后,无论咸淡酸甜,还是富足贫瘠,都在青春最后的这一滴粘稠带香的油滴中了,被阳光暴晒成常态的香或臭,皆非偶然,皆非必然。

  日后婚姻这道菜,是否精美,与两口子的厨艺有关,决定味道的,更可能是时间,可能是风尘,可能是路边的行人,可能是一个村庄、一个城市的伎俩,也可能是家人一点一滴的期盼。或者是,排着队在上帝那挂号、等着做你儿子做你女儿的那谁的选择。

  用什么碗装什么菜,用什么火候,点燃什么味道,请什么人吃菜,在何种氛围中下宴。不是每个人都能修仙得道,就地成佛。

  攸关这道菜味美是否,决定因素,太慎重,又太草率,太感性,又太理性,太庄重,又太卑微。

  一切源于,鸡鸭鹅活着的时候,只需要选择游鱼戏水,和时间举案齐眉,而无需像被宰后被阳光被油盐选择。更不可能被一宰了之。阳光还要晒呢,人还要吃呢,泥土还要吸允油滴呢。

  当然,我并没有看不起或者恐惧鸡鸭鹅被宰不好。

  被宰被晒被吃,本就是鸡鸭鹅生命的一半。鸡鸭鹅总得从蛋里破壳,再过了食鱼戏水的日子,然后被宰被晒被吃,修成正果,完成世间这一遭轮回,向着下辈子满心欢喜而去。或做鱼,或做猫,或做人,或者做一只装菜的青花盘子。

  婚姻也如此。婚姻是一道缜密的篱笆,把青春关起来,我们在篱笆圈子里掘土,种菜,浇水,施肥,开花,结果。花开,花谢,岁月荣,岁月损。或也是美事一桩,更是宿命所致。

  反正,我也不会做不上竹竿的那一个。不上竹竿,阳光、盘子、碗、米饭、油盐、吃饭的人,顿时像一串念了千百年的佛珠散落一地,线断了,珠子滚落四方,佛再也作不出笑态?

  只是梦幻地一说,是否河里的鱼游得差不多了,水戏得不泛波浪了,该上岸了,该上竹竿了。

  上岸过年。催婚,必是这个时节的一大主题,它就跟儿时过年一定会买新衣服一样,是过年必然的仪式。但我没想到,我就像一颗等待发酵的吃尽了肥肉鲜汁的桃核,一遇到春雨就顺其自然地发霉了。

  其实,我也不必惊悚,鸡鸭鹅上岸不被赶上竹竿,空腾出那条河,岂不空旷而失晨雾?

  楼下。七八左邻右舍在尬聊,竹椅子不断发出欲爆裂却安然无恙的吱嘎声。

  依旧如初,乌云神现,就要下雨了。我一出现,邻居们就得倍加关心了,瞬间就变成一道高耸入云的篱笆,我矗立在中心,束手就擒,面带桃花,听布经诵道。仿若春天做客小院子。秋、夏、冬在外招摇。

  前几年,我定是扭头便溜,像羊羔遇到虎群般惧怕。但这个时候,劝君莫逃离,是时候乘着这爱的超度,上竹竿了。

  若有心,你还可以做个岸边人,常回来看看,不时地静默一番。许那河里的鱼,会对你撇嘴一笑。断不会,撩你双鬓发白。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10

  流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这个词,感觉很有一种颓废的意味。我时常想如果哪天我可以放开这一切,背起我的旅行包去开始我的流离之路那将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可是,想,依旧只是想。

  此生流离,不过宿命。

  我们站在原地却已遗忘了彼此的气息。那时的持着在如今看来却只是一个孩子的倔强,就像为了一个玩具而跟父母生半天的气一样,很快我们又会像没事发生一样的笑,开心的笑。恍然发现,原来我们一直都在流离,只不过不是距离而是时间。

  现在是凌晨5点31,我想我是爱上了自己个时候写字了,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伤感,于是一个一个黑体字便从指尖蹦出来了。不写的时候我习惯点根烟,氤氲的烟雾散发着的跟电脑屏幕一样的淡蓝色,一团一团的往上升,升到我看不见的黑里,可是我知道它终究还是会散,这是宿命,我们无力反抗,亦无从逃离。既是命,我认……

  你说,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我们爱得太累。我笑了,莫名其妙的笑。转身,倒转流年……

  爱你,我很幸福。你说的话一直很清晰,所以我一直不能忘记。

  我望着天,一群飞鸟惊慌失措的奔逃,于是一切开始叛离。

  那些繁华安静的躺在荒芜的坟墓里,纵然依旧,也已无从得见。所谓爱情终究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而已。不必去深究谁对谁错,也不必在乎谁输谁赢,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只因为我们想爱,不想寂寞。如此简单。

  以前我一直不懂,以为既然相爱就一定要天长地久,于是我一直在梦里,而你站在旁边看,看我傻傻费尽心机的去经营我们的“爱情”。如今才明白,一切早已结束在开始之前,你已离场,我却不知。

  我拾起那些散落的碎片,固执的拼凑着我们的幸福,可是你已不需要,不需要……

  已无烟,字断,天已破晓。

  车轮滚滚宿命难逃散文 篇11

  儿子整整一岁了,作为父亲,我想想这一年来他所带给我的,虽然也有忧愁,也有烦恼,但快乐总是要比烦恼多。

  记得儿子刚出生的当天,在手术室外第一次见到他时,我还在怀疑,眼前这个粉嘟嘟的小生命,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儿子?我天天陪他说话,并放音乐给他听的就是他吗?直到潜意识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就是我的儿子时,我竟然激动地落下泪来。整整九个多月的翘首盼望和苦苦等待,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孩子,虽然,他的出生,注定我一生都要为他操劳,为他担心,但我还是甘心情愿的。

  初为人父的我,当然无法立即进入角色,甚至连孩子都不会抱:抱得松了,生怕他掉到地上;而抱得紧了,又害怕他不舒服;最后竟然不知该如何抱才好。我也终于体会到“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然而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在我第一次唤他乳名的时候,他似乎还特意地看了我一眼,难道他真能听出爸爸的声音?

  到了晚上,儿子怎么也睡不着,大概他还无法适应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毕竟这是他到人世间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啊!儿子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我默默地注视着他,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妻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我只好推着婴儿床在室内来回走动,并偶尔停下轻轻地抚摸他,直到午夜他才慢慢睡着了,我却仍不放心,害怕他夜里醒来感觉孤单,就搬个凳子坐在婴儿床边,一直守到天亮。

  儿子出生在暮春时节,气温也比较适宜,他的身体也很健康,刚出满月,本来比较瘦弱的身体,竟然变得浑圆起来,摸上去肉乎乎的,娇嫩滑腻,感觉舒服极了。每次下班回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抱抱儿子,逗弄他发笑,开始他只是张着没牙的嘴,不出声地微笑,渐渐便能“格格”地笑出声来,真的,每天能看到他那天使般可爱的笑容,听到他那悦耳的笑声,顿时感觉生命好像充实了不少。是的,自从有了儿子以后,生活仿佛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心里也多了一份牵挂,一份责任。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时时牵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他已经成了我生活的重心。

  当然,儿子出生以后,生活也不全是欢乐,也有不少烦恼。首先是睡觉问题。开始时儿子习惯了白天睡觉,晚上就精神抖擞,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他却不睡,有时即使睡了,到半夜又突然醒了,使劲哭闹,有时一夜竟折腾三四次,闹得我白天上班时总犯困。所以同事们问我有儿子的感觉怎样时,我总会说一个字:“困。”其次便是生活习惯。我喜欢在家看书,可家里再不是一个安静的港湾了。一会儿孩子饿了,要我给冲奶粉;一会儿又拉了,得给儿子擦屁股;儿子睡了,该安静了,不,有时为了怎么喂养和教育孩子,我和妻意见不统一,也要吵上半天,我们都很惊讶,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已前是从不吵嘴的,看来都是儿子闹的。

  然而最让我们操心的,还是儿子生病的时候。记得去年秋去冬来,气温变化无常,孩子就感冒过几次,好在不是太严重,很快就好了,可临近年关,天降大雪,气温骤降,儿子开始有些鼻塞,以为是普通感冒,所以给吃了些感冒药,并没太当回事,没想到后来竟发展成了肺炎,我们赶紧住院治疗,一住就是十几天。每天看着儿子被疾病困扰,我们的心也天天在经受煎熬。别的且不说,单单给儿子输液扎针的场面,都让我们难以忘怀:在几个护士小姐身下,儿子拼命挣扎,嗓子都哭哑了,他的心里充满恐惧,而我们只能在一边暖语安抚,可在抱起儿子的一瞬间,我分明从他热泪盈眶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对我们的失望。是啊,他小小年纪是无法明白,他最亲近、最值得信任的人,怎么忍心把他交给陌生人呢?在后来的日子里,儿子看见白大褂就哭,看来他真是给吓怕了!

  就在将要出院的前一天,儿子早上醒来,睁开眼看见我在凝视他,我冲他笑了一下。“爸!”儿子在叫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爸——爸——”我分明看见儿子的嘴在动,啊,儿子会叫爸爸了!我激动地抱起他,在他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儿子啊,你可知道爸做梦都等这一天呢!

  儿子已经九个月大了,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爸爸”,而且整整叫了一天。我知道,以后我会经常听到儿子这样叫我,而我也会在他的叫声里,无怨无悔地付出我的一切,这也许就是一个父亲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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