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神女赋的赏析是什么?

回答
语文迷问答

2017-04-14

赏析:

“欢情未接,将辞而去”。虽在临行之际,“似行未逝,中若相首。目略微眄,精彩相授”,似有所眷念,但终于还是“神女称遽”,匆匆而去。“喟扬音而哀叹”,“欢情未接”,匆匆离去。神女对待楚先王和楚襄王的态度可谓迥然有别。而《高唐》《神女》二赋的创作用意,正隐含在这一对比描写中。《左传·庄公三十二年》载史官之言说:“国之将兴,明神降之,监其德也;将亡,神又降之,观其恶也。故有得神以兴。亦有以亡。”又日:“神聪明正直而壹也,依人而行。”也就是说,国家将要兴盛,神降之以察看其德行;国家将要灭亡,神降之以察看其罪恶。所以有的国家见神而兴盛,有的国家见神而灭亡。而且,神是聪明正直而专一不偏的。全依人的善恶而行事。可见,在古人的原始宗教意识中,神具有监察天下的职能,他根据善恶是非以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的人。从这种观念出发,人神交接的成功与否往往因人而异。并非都能如愿以偿,有德有功者容易获得神的青睐,反之则可能被神所责或所弃。《高唐》《神女》突出描写了楚先王和楚襄王与神女交接时受到的不同礼遇,当是与这一原始宗教观念相关的有意之笔。

再结合楚国的兴衰史来考察,则宋玉的意图就彰明较著了。楚在立国之初虽然弱小,但自春秋始,楚国就迅速强盛起来。春秋初期,楚武王便以“敝甲”北犯中原,“欲以观中国之政”(《史记·楚世家》),并且敢于“僭号称王”,自立于诸侯强国之林。春秋中期,楚庄王“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并国二十六,开地三千里,并称霸中原,“问鼎之大小轻重焉”(《左传·宣公三年》)。楚国自此雄踞南方,横戈九州,成为诸候一霸。到楚怀王时,楚又灭越国。将疆域扩展到长江中下游的沿海地区,政治、军事力量空前强大。在诸候合纵攻秦之时,楚怀王被推为合纵长,号令诸候,楚国可谓盛极一时。然而,自怀王末年始,楚国内忧外患迭至,以至到楚襄王之时,由于君王的昏庸、权臣的枉法、奸佞的邪恶以及意识形态的落后,在强秦的不断侵凌之下,楚国已处于山河破碎的境地之中。楚先王得到始祖神的青睐和恩宠,得以在轻松浪漫的气氛中成功实现人神交接,正是对其功业与作为的赞赏。而始祖神面对楚襄王时表现出来的哀叹与忧伤,以及弃之不忍、近之不甘的复杂心态,既包含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否定情绪,又寄寓着对楚国现状与前途的忧患意识和感伤情绪。因而,《高唐》《神女》赋显然是在借遇合神女之事委婉批评楚襄王的昏庸无能和无所作为,旨在表达自己伤时忧国的感伤情绪,并以忧患意识警省襄王,劝其效法楚国先君,“思万方,忧国害,开贤圣,辅不逮”,励精图治,振兴楚邦。


扩展资料

神女之记载

《襄阳耆旧记》卷第三·山川·巫山:赤帝女曰瑶姬,未行而卒,葬於巫山之阳,故曰巫山之女。楚怀王游於高唐,昼寝,梦见与神通,自称巫山之女。王因幸之。遂为置观於巫山之南,号为“朝云”。至襄王时,复游高唐。对曰:“昔者先王游於高唐,怠而昼寝。梦一妇人,如漂如停。详而视之,西子之形。王悦而问焉。曰:‘我帝之季女也,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於巫山之台。精魂依草,实为(茎)[灵]芝,媚而服焉,则与梦期。所(为)[谓]巫山之女,高唐之姬。闻君(先王)游於高唐,愿荐枕席。’王(先王)因而幸之。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江水二》:丹山西即巫山者也。又帝女居焉。宋玉所谓天帝之季女,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于巫山之台。精魂为草,实为灵芝,所谓巫山之女,高唐之姬。旦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旦早视之,果如其言,故为立庙,号朝云焉。其间首尾一百六十里,谓之巫峡,盖因山为名也。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停午夜分,不见曦月。……

《文选 江淹〈杂体诗〉注引《宋玉集》》—— ……「昔先王游於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自云:「我,帝之女,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於巫山之台.闻王来游,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乃言:「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阳,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旦而视之,果如其言,为之立馆,名曰朝云.

《文选 宋玉〈高唐赋〉注引》——「赤帝女曰瑶姬,未行而卒,葬於巫山,故曰巫山之女.楚怀王游於高唐,梦见与神遇.」

《太平御览》卷三九九引《襄阳耆旧记》—— 曰:「我,帝之季女也,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巫山之台,精魂依草,实为茎之.媚而服焉,则与梦期,所谓巫山之女,高唐之姬.……

《渚宫旧事》卷三引《襄阳耆旧记》—— 曰:「我夏帝之季女也,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乎巫山之台,精魂依草,摘而为芝,媚而服焉,则与梦期,所谓巫山之女,高唐之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