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散文15篇【合集】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你所见过的散文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树的散文,欢迎大家分享。

树的散文1
世人常把女人比作藤,汉子喻之树,是确有其深刻隐含的。它除了喻意汉子的伟岸,女子的绸缪,还隐示了一个事理:作为汉子,应当若何让女人去敬慕你的伟岸,从而顿生攀缠之意。
“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见到树缠藤”,这句话说是歌词也好,俚语也罢,不经意间让我顿悟一个事理,亦是感慨——
爱,经常是一种情结不由自立的天然流露。爱,当然该是忘我的,有时也是忘我的。但一个汉子,在这方面把握掉落当,则可能会是揠苗助长的成果。比如,当你爱上了一个女子,也有可能是一见爱慕,再之钟情,但哪怕你对她有百般好感,万般垂怜,你也弗成绸缪,弗成让她认为你对她太过留恋,你要尽可能不太直露地剖明对她的爱慕,不要对她有涓滴的.纠缠。
因为,女人太过敏感,你对她热烈奔放,她立时会联想到你对其余女人也是如斯,你是位多情种子。再者,卒不及防的寻求,也会让对方不知所措,适应不了。也许,她对你有好感,但你忘记自我,甚至是不吝肃静的爱意反而会吓到她,让她迟疑。
真正爱一个女人,你起首让她认为安然、靠得住,要让她在你的言行中不知不觉感触感染你对她的爱意与付出,让她本身去认为、冲动……
树的散文2
他是一棵树,一棵安静的树,他站在树林里,同千万棵树一样。——楔子
(上)
初秋的一天,我路过那片树林。那是一片并不古老的人造林,最年长的树也不过二十岁。每棵树都长的一样,安静的在风中歌唱,安静的落叶。我发现一棵树,一棵有着与我相似的安静的树。我在这棵树脚边坐下。他很安静,羞涩的落下一片叶尖微微发黄的叶子。他是树,没错,他只是一棵树。
我安静的在他脚边睡了一觉,然后安静的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个帅气的男孩微笑着向我走来,我坐在地上抬头望着他,然后,他俯下身来抱住我,然后,梦醒了。风轻轻的吹,他安静的摇曳。
树,是你吗?
我转过身抱住他。风又吹来,他沙沙的响,轻轻的摇动。
太阳西沉,我站起身,仔细记住这棵树的样子,然后转身,离开。我听得见他在我身后摇曳的声音。
在那之后,我又多次梦到那个男孩,安静的向我走来,安静的笑。
树,是你吗?
转眼已是冬天了,第一场雪轻盈的铺了我满眼。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一个男孩的身影。树!我无可遏止地想起那棵树,那棵安静的树。
我又来到那片树林。还是那些安静的树林,还是那棵安静的树。我笑了。树,你还记得我吗,我来了。他轻轻的摇了一下,树最后一片枯黄的.叶子落了下来,落在我掌心。眼前又闪过那个男孩的影子。我紧紧抱住他,树,是你!一定是你!对吗?
树沙沙的响,像是肯定,又好像不是。
我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睡着了。这一次我没有做梦,但在半睡半醒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温暖,一种在冬日的雪后本不会有的温暖。我享受这种安静的温暖。
星星已经开始点缀天空,天边最后一点橙红显得弥足珍贵。我站起身,凝望着他。树,是你吧。我知道那就是你。他没有再摇曳,而是选择沉默。
转身离去的一瞬间,我终于泪流满面。树啊,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那个冬天后整整一年,我都没有再去过那片树林。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也不止一次的笑自己痴,傻,因为我竟然连一张薄薄的相片都没有留下。
树,你还好吗,我好想你……
那个男孩仍然会时常入我梦中,安静的笑,就想他一样。
一年后,我再次来到那片树林。还是那些安静的树,还是那棵安静的他。我笑了,树,我回来了。
又一次在他脚边睡去,仲夏的树荫为我挡住了毒辣的太阳。他偷偷留下一束光,跳跃在我脸上。我并没有感觉到炎热,而是一种久别重逢的温暖,和一份好像永远都不会离弃的安全。我转身紧紧抱住他——树,别离开好吗?风吹乱了我的长发,吹乱了他的叶子,好像在点头,又好像不是。
明月高悬,我醒了。在他的脚边,在他的身旁。我抬起头望着他,笑。树啊树,我怎么会爱上你?他倒不语,只是抖动着满树的叶子,刚好露出月亮胖胖的脸。我看着月亮,那么圆,那么远。
第四次去看那棵树时,刚好是暮春。风中的他,舞动着满树油绿的叶子向我招手,就像一个青春的男孩子一样的热情。我笑,从心底往外的笑。树,你也是爱我的,对吧?
躺在他脚边,枕着他凸起的根,嗅着他浓郁的新绿的味道,我安然地睡去。梦里,他朝我招手。没错,他是树,尽管他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
醒来,他安静的看着我,我指着他笑。树啊树,为何你偏入我心?他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像梦中一样。我幸福的闭上眼睛。这一刻,就像永恒那么美好。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止步,这个安静的傍晚,一棵安静的树,和一个宁愿为了这棵树安静的人。
夏天很快就来了,喇叭花热热闹闹地开满了我的窗口,努力展现一副有生机的样子。可我的心里却安不下来,就像十五只不老实的兔子七上八下地跳忘了节奏。他出事了吗?我不敢想他那注定残忍的命运,却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看望他。树,等我,求你……
北方的雨总会让人心烦意乱,我便更加思念那棵树,树。
我最终还是沉着地,或是假装从容着,来到那片树林。他不在那里,代替他等我的是一段紧贴土地的根。豆大的雨冲刷着那段仅剩的根,一瞬间我竟然忘了他教给我的安静。我疯狂地嘶吼。
树!你许给我的永远呢!你答应过的永远,在哪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吝啬!
树没有回答我,树林没有回答我,天地没有回答我,只有大雨让我燃着熊熊大火的心冷了下来。
树死了,爱也就死了。心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痛了?
枕在他的根上,躺在泥泞的地上,我再一次睡去。梦里那个男孩朝我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我大喊他,树!树!不要走!他没有回头,没有停留。我的梦在哭,在他早已消失的背影里嚎啕大哭。哭累了,梦醒了,雨停了。我脱下沾满泥的外套,放在他仅剩的根旁。
树,让我随你长眠吧。请别惊醒了我的梦。在你的身旁,我多希望永远也不要醒来。
(下)
她是一个自卑的姑娘,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没有一切。她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的孤儿,而上帝好像粗心地遗忘了她,竟不曾施舍一丝一毫的怜悯。
或许是她孤独了太久,又或许是她天生就更爱安静一点。那天,她独自来到那片树林,然后仿佛顺利成章地,她爱上了那颗树。他只是一棵树而已,普普通通的树。
她爱上那棵树的原因,其实再简单不过。因为她天真的以为,只有树不会离开她,会陪着她,不离,不弃。可她好像忘了或是刻意不去想起——这是一片人造林,每棵树都逃不掉注定的命运。
工作的调换,她去南方沿海的一个城市工作了一年。她一直想着她的树,她愿用一辈子守着的,那棵树。
她早就听见了伐树的电锯可怖的聒噪。她无助地祈祷:没事的,没事的……
命运狞笑着狠狠地捉弄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她在看见那段残根的时候清楚的听见了玻璃杯子摔在地上般清脆的响声。好像有什么碎了,又好像是本就碎着的碎片勉强垒起的蜃景,倒了。
应该不会再痛了吧。
也许她本就是一棵树,一颗孤独的树。
也许命运从来就不曾眷顾他们——到年龄的树砍掉,没到年龄的心惊胆战。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好像找到了归宿一般惊喜。此生有他,足够了吧。所离开的时候才撕心裂肺,所以心才会碎,才会一不小心忘了安静。
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吧……
树的散文3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在身上,像极了前世的你与我,我依旧可以感觉得到,尽管,现在的我,只是一棵树,一棵“月兔树”。
江南的春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了。阳光下,我悄悄地开了一树的花,形状小小的,散出淡淡的香,每一朵像是我前世的期盼。这是第一次开花,你看了之后,会喜欢吗?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但却热切地期待见到你,一如仍为人时的生生世世之中,去见你前的心情。即使已成为一棵树,但为你而驿动的心,不曾更改。
最爱看你看书时的神态。我与你是如此的接近,近到我可以感受到你身上的气息。你在看书,而我在看你。一直一直都很喜欢看你看书的样子,好专注。有时候你会朗读出声。记得么?以前的你亦是这般为我朗诵。
门“吱呀”的响了下,拉回了我的思绪。你要出来看书了,我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连叶子都在微微颤动着。
“早啊,今天天气真不错!”你微笑着走到我身旁。这是你的习惯,早晨见面时,你总会跟我打招呼,还有浅浅的笑容。
“呀!开花了!”你惊喜地说着,“好漂亮!”我的心一阵狂喜。你喜欢!
“等你结了果。”你的手轻轻扶上我,掌心的温暖,快要融化了我的心。“我要把你摘下来,永远珍藏。”刹那间,花瓣如雨飘下,落了一地,亦落了你一身。如果我们注定无法结一段尘缘那就让我化做一棵树吧!一棵种在你的.庭院里,却不是为了开花而存在的“月兔树”。
这样已经足够了!落英缤纷中,有你的笑,以及我永生不变的凝眸。
因为有你的凝眸,这一段长路纵然荆棘丛生,我也甘之如怡。
来生,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会是一株亭亭的水仙,静静地立在你的案头,只是,你还会认得我么?
树的散文4
在一个小院里,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樱桃树上樱桃鲜红欲滴,晶莹剔透,像挂满了红玛瑙。仿佛又看到那慈祥的老人站在樱桃树下,用一个绑好的小钩子钩樱桃。分给身边的人后,孩子们都雀跃的跑开玩去了,我站在树下,手里也捧着那鲜红欲滴的樱桃。“孩子,去洗洗吃吧”老人亲切的呢喃到。
相识朱妈妈是在教会,礼拜天她总是早早的来做祷告,听讲圣经。渐渐的我知道她家里的一些事,也知道她身体很不好,多种疾病缠身,身边还没有亲人。她儿子因为吸毒几次送走。很快和老人熟悉起来,熟悉她有一棵樱桃树的小院,熟悉她简陋的小屋,也熟悉了她大大小小的药瓶。老人从小从育婴堂被人领养,生活在寄养家庭里。年轻时就落户这个小院,一直和老伴守护着儿女们成长渐渐老去。朱爸爸是个很木讷的老人,也许是生活把他磨合成这样,少言寡语,在家收拾这收拾那。老两口靠着朱爸爸微薄的退休金生活,日子并不宽裕,加上儿子染上不好的习惯,老人很是伤心难过。
自从我到朱妈妈家的小院,小院里就热闹起来,我的孩子在小院里疯戏起来,满院都是孩子爷爷奶奶的叫声。我对这个小院也是特别亲切,因为朱妈妈总是“孩子。孩子"唤我,好像我就是她的孩子,对于一个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孩子,简直像听到天籁之音。两个老人身体不好,我也尽量帮着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我们就像真正的母女。我陪老人去医院,不知道的人都羡慕她有这样一个女儿。
樱桃红了,圆溜溜的樱桃挂满枝头,像无数个晶莹闪烁的红玛瑙。我和孩子总是第一个享用。新鲜无公害,特别甜,特别可口。樱桃吃起来甜中带酸,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咬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沁入心田。老人看着我们吃樱桃,也特别开心。每年成了习惯,樱桃红了,我和孩子成了第一尝。老人也总叨念他们的儿子,说儿子小时候也爱吃,眼里满是婆娑的泪花,知道老人在思念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在心里也默默的为老人的儿子祈祷;在难也要挺过来,坚强的好好的活着,为了你年迈的父母。
朱妈妈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在我们相识的第三年,那个春天,她病入膏肓,我心里知道老人的时间不多了。一个明媚的下午,朱妈妈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从医院回来三天了,每天都在等待中度过,等待他儿子回来。好像一切都是天意,儿子回来了,朱妈妈精神突然好起来,喝了点营养液,说话也有劲了,交代儿子老伴家里的.事后,示意我到床前“孩子,我没有什么能给你,”她眺望着窗外“樱桃红了,带孩子来,你给他们摘,樱桃树就交给你了,带好孩子”我已泪流满面。朱妈妈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这也许是母亲一生流出的最后眼泪,这眼泪承载着多少痛爱,包含着多少对生命留恋和无奈。朱妈妈眼角流出的泪水永远静止在我的脑海了,多么朴实的老人呀。我心中的妈妈。
送走了老人,环视老人生活过的小院,仿佛那棵生气盎然的樱桃树挂满了玛瑙般的果实。依旧是蹒跚的老人拿着钩子钩樱桃的样子,还是那轻声的呢喃“孩子,去洗洗吃吧”
回忆温暖了想念母亲的每一时刻。献给天堂的朱妈妈。
愿天堂的朱妈妈一切安好。
树的散文5
这些年马路上的行道树不再是过去一色的杨柳树、梧桐树,或者是香樟树等单一的树木,许多马路都种植了有着各种树叶的树种,被称之为彩色树,为我们生活的城市增添了无限靓丽的色彩。
原本以为这种树木可能离我们很远,也从来没有注意到周边的哪条马路有什么彩色树,可今日天气渐渐转凉,寒冬已经来临,没想到不经意间却发现,身边的城市也有不少这样色彩斑斓的树木,令人兴奋。
清晨去上班,忽见马路两旁的行道树色彩不再是单一的绿色,而是呈现出多种漂亮的'色彩,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相互映衬,为大地平添了许多温馨。
仔细看来,那依然绿油油的是香樟树,高大挺拔,枝干茂密,居中耸立。那一片金黄色的是银杏树,最为壮观,金灿灿的树叶在初升的太阳映照下,分外耀眼。夹在其中的是低矮的樱花树,眼看冬天到了,它却慢慢变红了,那一片橙色的树叶,使得绿色、金黄色的树叶,又增添了更加浓墨的色彩,三色元素高低交融在一起,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正出神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忽见一位老伯领着活蹦乱跳的孙儿去上学,孩童也被这迷人的景色吸引住了,不停地用小手指着树问这问那,还不时弯腰捡起片片树叶,放在鼻子下面闻闻。
一阵风吹来,刮跑了许多树叶,孩童兴奋地追逐着树叶,追上后忙用脚使劲踩踩,这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跟随着老伯欢快地去上学。
或许是受到孩童的影响,一对晨练的老年夫妻,也驻足观看这舒心的一幕,辨别着这些树木的名称,赞叹着我们的城市如今变得越来越美了。
受到感染的我,掏出手机为这大自然的神奇留影。
说老实话,其实我也很想和这孩子一样尽情地追逐那一片片斑斓的树叶,希望清洁员不要扫走那些落叶,就让它们自由堆积在路旁,与那些树木为伴,为冰冷的大地铺上一层层松软而厚实的落叶毯,岂不更好。
树的散文6
六十年代农村还很穷,只种粮食不种经济作物,队上公分只值几分钱,社员干一年也就分三百多斤口粮,年底分配都拿不到钱,有的孩子多劳力少挣工分少,到年底决算还要倒找钱,生活就靠鸡腚里拉买了鸡蛋换油盐,要穿件子新衣裳,不是卖猪就是卖树木了。那时候女孩子出嫁也要看男方院子有没有成才的树。
虎子是我们村的好青年,勤奋吃苦,多次被评为五好社员,不光人长得帅,运气也好,他在门前栽了一棵梧桐树,树干挺直,一个劲的望天上蹿,不到三年就成了村上最高的梧桐树了,村上年龄大的老人都说这是棵神树。
俗话说:栽下梧桐树就能引来金凤凰,这不,村上最漂亮的姑娘小凤凰主动托媒人到虎子家来提亲了。
村上都说虎子家人旺树旺财旺,真是交了桃花运,可是虎子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尤其是人们一提起他家门前那棵梧桐树,他就岔开话题,时间久了好像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
文革那时候,生产队经常开斗私批修会,搞什么狠抓思想斗争,叫狠批私自一闪念。虎子有时候就鼓足了勇气走上台,可是话到了嘴边就忘记了该说什么,尴尬得脸红到了脖子。
年轻人谈恋爱,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间就是三年了。那棵梧桐树也长得很高大了,树身粗粗的,一个大男人都抱不过来,高度有多高没有数,树头的阴凉把整个院子都给罩起来了,墙外半条街都是阴凉地。
就在那棵梧桐树下,小凤凰和虎子没少亲密,度过了恋爱的幸福时光。
小凤凰说:“虎子哥哥,树都长这么大了,我们什么时候办喜事,这棵树足够我们做家具用了。”
虎子说:“这梧桐树虽然长得很大,可它没有多少年龄,我担心它木质不够成熟,做家具不结实。”
“那我们都打掉两个孩子了,不能再等了。你要担心梧桐树木材不结实,我们就把它卖了,去买一套家具。”小凤凰迫切低说。
“这倒是个好办法,明天就找木匠来估个价!”虎子爽快答应了。
村上有个王木匠,他依仗着和大队长是亲家,割资本主义尾巴也割不到他,他做木匠倒卖木材没少挣钱。村上谁家卖树都要经过他,他因此赚了不少。
虎子请来了王木匠说明了用意,用皮尺量了梧桐树树干身围有六尺还多,测量树干高有四丈,估算有三方多木头。
王木匠眯缝着眼睛掐指一算说:“这棵树有两方半多一点,按照市价每立方150元,价值应该在三百七十五元,买套五组合家具还是够了。”
虎子说:“这树还正在长,我想你就按你估算的价格,给我买一套五组合家具,这树就算你的了,两年之内你出树就行。”
这下木匠高兴了,“好好好,就这么定了,明天就去给你去买家具!”
两天后,一套崭新的五组合家具送进了虎子的家,虎子和小凤凰高高兴兴低结了婚。
虎子结婚后,情绪高涨,工作积极,在一次大火中抢救生产队的种子立了功,受到了公社社长的表扬。
到第二年春天木匠等着用木材,就来出树了。
虎子说:“树还可以长一年,木质老蹲老蹲的。你要急着出树,这梧桐树的木质我可不敢保证,你是木匠比我更懂的。”
木匠说:“兄弟,我做木匠都快一辈子了,不会看走眼的,木质没有问题,你要有顾虑我给你写个保证。”说着就顺手写了一个纸条交给虎子。
虎子接过来一看上边写着:“今有王木匠出树,价钱早已用家具顶清,两不欠账,木质我自己担保,树主人概不负责,立字据人:王木匠。”
常言道:“树倒气死主。”意思是说,树木伐倒后显得会更大些。由于树头太大,怕放倒后砸坏了附近人家的`房顶,王木匠上树先卸掉大树枝。
出树这天,好多人来帮忙,也有好多人来看热闹。几个年轻人轮流拉快马子大锯。树上头栓了很长的绳子,一帮年轻人向顺着街的方向拉,树终于缓缓倾斜了,最后一声巨响轰然倒下。大树就在落地的瞬间,一下子断成了若干节,上头的部分粉碎性断裂了。
大家都被惊呆了,都在议论纷纷,这是我们村的神树,不该神仙头上动树了吧啊?也有的说,这次王木匠可就赔大了。王木匠也一下子蒙了,他嘴里嘟囔着说:“我做木匠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啊!”
他真想说点啥,可又想到自己写下了保证书,只有自认倒霉了。
王木匠出树的事就像是个神话,在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自那以后,虎子天天睡不好觉,总是做噩梦,梦到王木匠找他要钱。时间久了,他得了抑郁症,天天生活在恍惚之中。
虎子实在是经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有一天他一个人来到公社找社长,他战战兢兢低说:“是几年前生产队里分地片包工施化肥,要求下雨前必须撒到地里,由于我中午睡过了头,下大雨了,还剩下两袋子化肥,为了不被扣工分,我就把化肥埋在了离梧桐树不远的墙根底下,后来梧桐树越长越快,成了我们村的神树。我知道我有罪,当时就是碍着面子不敢说出来,现在不说我憋得难受,我还是赔生产的的化肥钱吧,你看钱我都拿来了。”虎子说着把五十元钱放在了桌子上。
社长听了,把钱拿起来塞回虎子的衣服兜里说:“我认识你,你就是勇敢救火抢救生产队种子的好社员虎子,这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按照治安条例轻型盗窃案子三年过期不究。再说了要不是你冒死救火,生产队要遭受多大的损失。王木匠串通大队长坑害乡里乡亲,已经有多人告状发了。,到良心惩罚的应该是他才是。这事过去了,不要再内疚了,我替你保密!”
听罢,虎子安心地回到了村里,第二年公社社长亲自点提名当了大队长……
树的散文7
一朵花开,还不曾结果,便随风零落天涯,凋谢成淡淡的过往。一帘心事,还不曾表达,便在水墨韵律中,风干成浅浅的诗行。落花声里数流年,柳眉紧锁,仰首轻叹,还有谁能读懂落花的心事:一生一次,只愿在最美时,为你飘零。
一夜东风,花开满树,一朵一朵,香满人间,开花的爱情,有人疼,有人爱。然知己红颜,终捱不过如梭岁月,而如花美眷,也抵不过似水流年,一朝寒雨,花落风铃,一瓣一瓣,散落眉心,落花的心事,有谁惜,有谁怜?
曾几何时和羞走,却把青梅嗅,如今却是花自飘零,水自流。此情可待,只是当时已惘然。一个凋零成西风中的那朵黄花,一个枯瘦为回眸处的那枝青梅。醉卧花间,拈花轻嗅,我却依然期盼与你抱梅而酣,枕菊而眠。
再回首,花也非花,梦也非梦。叹世事无常:红尘万丈,只离咫尺,便成天涯;恨人间多变:弱水三千,未饮一瓢,便成桑田。
花开花谢总是诗,缘尽缘散总关情。伸出手掌,轻捧一朵落花,只为酝酿最美的诗香。踮起脚尖,贴近你的脸颊,只为轻嗅爱情的味道。
借一剪春风,只为暗香盈袖时,倾吐一季相思;摘一瓣桃红,只为春暖花开时,共赴一场约定。是相知不够,还是岁月无情,寻你千百度,历经风霜雪雨,尝尽苦辣酸甜。
灯火阑珊处,玉人临水,欲把心事轻轻吐,怎奈在最美的那一瞬,风吹过,梦里花落,眉间心上,拂了一身还满。从此落花的心事,一朵一朵,落满眉间;一瓣一瓣,零落天涯。
闲听落花,此时无声胜有声;落花成泥,看似无情却有情。每一朵落花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美丽,每一瓣落花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事。
身在落花间,我听到了感时花溅泪的心动,看到了只有香如故的执著,感到了含香碾作泥的无私。只是落花的心事,一瓣一瓣,谁知?一朵一朵,谁数?
古往今来,还有谁提锄挽篮,收一方落红,写出那催人泪下的《葬花吟》?红消香断,一抔净土掩风流,不教污淖玷芳容。
兰处幽谷而自芳,荷出淤泥而不染,菊临严霜而独立,梅迎风雪而盛开。四时花开各不同,凡尘花落皆相似。红颜在满地黄花堆积着的'思念中消瘦,君王在一江落红流淌着的闲愁里湮没,才子在万紫千红盛开着的诗词里风干,江山在落英缤纷飘落着的惆怅中凋零。
流水落花春去也,不管过去多么美丽,不管曾经多么辉煌,若纷飞,便随风起舞,羽化成诗,零落天涯;若留恋,便含香如故,碾作成泥,归于黄土。
一别流年苦,一别相思瘦。那个春季,爱情随一瓣桃红凋谢,杜鹃啼血也不曾把你唤醒;那个秋天,心事随一朵黄花飘零,挽断罗衣也不曾与你同行;那个雪夜,相思随一弯月眉瘦尽,衣带渐宽也不曾让你动心。
一转身,落红谢成了,你那首流香的小诗;一回眸,心事瘦成了,你那弯素描的柳眉;一挥手,相思化成了,你那幕无声的细雨。望尽春晓,那满载心事的落花,便轻轻别了枝头。
繁花散尽,那沾染离别的闲愁,却深深锁在了眉头;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曾经姹紫嫣红,百花争艳,不料一朝寒雨,繁花尽散;曾经含苞待放,羞花掩面,无奈一夕东风,花颜尽改。
昙花一现,花谢花飞,红消香断,谁解落花语,谁为落花赋?花落人亡两不知,冷月花魂独一人。从此繁花凋零,散入红尘的仅是一地诗香;心事瘦尽,羽化人间的却是一帘幽梦。
树的散文8
世态炎凉,很多时候,事情都是变幻莫测的。
毕业后,如愿进入一所私立学校代课,本以为整日和学生相处,会比较轻松,谁料想,会是这样?
来到这半年了,这期间免不了学生的状况连连,家长的喋喋不休等等,面对学生半夜的敲门声,家长凌晨的电话声,假期学校的培训声,还好,全都坚持过来了。本想在学期的收官之季,可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不料事事接连发生。
一天下午安顿好学生吃过饭后,我刚拿起筷子,一个学生跑过来说,老师,关紫贵的脸流血了,来不及吃饭,放下筷子,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孩子去到了医疗室,对伤口进行处理。而后,对此事进行了调查和询问,得知:两个小男生玩的正起劲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任乾诚不小心推到关紫贵,就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由于事发突然,让人猝不及防,情急之下,只好拨通两方家长的电话,讲明情况。家长心急了,直接就从家里赶到学校。咨询过医生后,才离开学校。任乾诚的家长也是着急的,当然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情。放小星期的时候任乾诚的家长也去关紫贵的家里看望了孩子,并准备了营养品。当然,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傍晚接到关紫贵妈妈的电话,说只是带点吃的就解决了吗?没有赔偿费吗?顿时……
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当我想要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最后的时光,没想到,事出不断。
检查学生宿舍,整体被通报,放到谁的身上,谁都不舒服,脸面放哪,生活老师一个劲的解释,尽最大的努力撇清身上的责任,反倒怪到检查的老师身上,还想要当面问人家。当我劝告她,不要那样做,可她偏不听,完后今天早上人家那个老师阴阳怪气的来到我跟前说:“有什么样的班主任,就有什么样的学生”,谁听到这话谁都会不舒服,我没有搭理她,她知趣的离开了。
突然之间,感到社会很深,本来还觉得学校应该是一片净土,哪得知,这最后一片乐园也如此的肮脏不堪?本不想掉进勾心斗角的漩涡,事实并非如此,反其道行之!
树的散文9
听大人说,沙山袁家现在的大屋是我爷爷的爷爷以上辈份人所建,已有超过百年的历史了,一路走来,遮风挡雨,住过了不知多少代人。随着社会的发展,生产和医疗技术的进步,现在人口已经膨胀了,住房已有些紧张。为了提高生活水平,也为青年们将娶媳妇,成家立业,扩大地盘、盖新楼也已成了当务之急。
在我们的后山上,由于年年砍伐,能够用来盖住房的树木已所剩无几,只有二十公里以外的深山老林里还藏有不少,老人有句顺口溜:“好个大鲵洞,番薯齐屋栋,不吃肚子懆(饿的意思),吃了肚子痛”。正巧,我的堂哥、堂叔们,常去大鲵洞扛树回家,那儿是个什么样的环境?我一直有些好奇。
待插好了晚稻,又干好了田里的其他紧要事,天气也开始转凉了。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堂哥堂姐们一堆人正准备去和大鲵洞一样属深山老林的“枫林”洞,去扛树,被我听到了,我在大哥的反对,妈妈的默许下,带了几元钱,也跟着“大部队”出发了,一路穿过高标塅,又穿过“秧田大屋”,跨过捞刀河,进入了“山田公社”的范围,又登高经过“马尾皂水库”大堤,即正式进入大山区了。
马尾皂水库是浏阳市北区第一大水库,普遍水深近百米,水系长十余公里,贮水量与新疆的“喀纳斯湖”相当,站在高高的山峰上望去,有着茂密森林覆盖的丛山崇岭,有几分像波浪翻滚的碧绿的海洋,而整个水库像一只超巨型的、伸出众多又长又粗的触手、浮在“海面”的乌贼。水库水面常年碧波荡漾。听我母亲说: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她和生产队的其他男劳力一起,也参加了修建这水库的水利工程,当时还有不少的建设者,因意外事故在此牺牲。
我们走在水库右边的群山脚下,远远可以望到水库对岸的山脚,那儿有去“老杨洞”的必经之路,在那路以下,邻近水库的悬崖边,我大哥在几年前——也是我这么大,读初中的时候,和一个同伴一起到这,各自将又粗又长的杉木树筒扛到路上去。在一次起肩时,大哥脚下一滑,差一点被肩上的大树压垮倒下,好在及时用另一只没扶树的手撑住、站稳了,只差一点被大树筒滚压,掉入深深的悬崖下的水库里,喂了大鲵鱼了。
待拐了个大弯,我们偏离了水库,进入两边都是茂密森林的高山狭谷中的小路,两边人烟稀少,只有能飞、能跳、能跑、能爬的各种“深山精灵”在活动。我们一路不停地赶路,我们一路爬升,山上又有山,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到达目的地,——一个躲在崇山峻岭之中的“世外桃源”,这里也有不少的房子,都是建在半山腰上的小土包边,对面的山也还隔得相对比较远,山坡的斜度不大,种有不少的旱地粮食农作物和瓜菜之类。再往山高处望,是浩翰的森林。这里没有嘈杂之声,空气出奇的清新,真想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再回,定能感受不少的新奇。
我们所需的树并不难找,每家的屋檐下,都摆满了大小不一、有长有短、去皮和原样的杉树木,堂姐们找到了一户熟悉的、干净、热情的人家,用带来的大米换来些热气腾腾的红薯丝饭加辣椒酸菜,那是我们有幸能够吃到的中晚餐了。急忙吃过饭后,堂哥姐们即到附近人家去看树,谈价钱,一会即找到六米长、合适做堂屋顶树、尾又粗的半生半干的大树,价格是五元每根。按我母亲的吩咐,比我大一岁多一点的.“送”堂哥帮我挑了一根四米长,只能做房间顶树的全干、已剥去皮的小杉树,价格是两元钱。都选择好了树,一起准备往回赶了。
这时,山边的晚霞也暗淡了下来,一会已完全消失了,接替的是月亮的光辉,普撒在深山的各个角落。路是熟悉的,肩上的树也是精心挑选到合适的,大家只想着远方的家,都不出声,首要的任务是赶路,脚下的步伐是差不多一样的快,队形一路保持着不散,一时我们来到山崖下,一时又出现在溪流边。路面上有石头、树蔸或是小水沟都顺势跨过去,有些路面是一边高一边低斜着的,那需用脚尖试探着、高一脚低一脚,以协调身体的平衡,尽量减少身体的振动,避免肩上树木因身体抖动而共振时,手抓不住,滚到山边的悬崖下面去。扛久了,肩累了,他们能边走边换肩,步骤是:弯下腰,低头,树由肩上移到后背上去,头从前面稍稍翘起的树底下钻到树的另一边去,再伸腰,抬头,树即到了另一边的肩膀上了,又可以走很长的一段路了。我扛的树轻,也能跟上队伍。弯弯转转走了近两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座路从山顶通过的大山脚下,行走得快的大哥姐们早已到达,在边休息边等掉队的,后到的也在一起歇了一阵后,开始缓慢地攀登了。
堂哥堂叔们的头因要给肩上粗大的树杆让位,更加地偏向一边,为了脚下有更大的向上蹬的力气,腰也更加地向前弯了,肩上的长树只能前高后低,与斜路基本保持平行,避免树头撞到前面更高的路面。扶稳大树的双手被迫改为通过捆在树上的毛巾将树拉住,而吊在脸的前面,这样不习惯的姿态,使腰部更加地吃力,还没上到半山腰,不少人已气喘吁吁,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也更浓了。
路边的树林和头顶上的月亮都不“出声”,眼巴巴地“看”着,怕有了响动,而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容易发生意外。但也有一些树尖尖摆动几下,轻轻地为我们“扇扇风”,月亮也在远处“加大”些光亮,来照清路面上的每一个小凸起和小坑洼,并将我们的身影“复印”在了路边的地面上。我侧脸望着大家的影子,像是一排向山上移动的弯着的弓弩,中间插着一支前头不锋利、但又长又粗的“箭杆”,这难道是一支天兵天将队伍?在与我们同行?要到山巅之上去设伏降妖?
待爬到更高一些的山腰处,我仿佛听到从西边远处传来的尖唳的鸟叫声,那难道是遥远地方的蓑羽鹤?飞到了喜玛拉雅山。并即将上升到顶峰,在相互鼓劲加油所发出的声音。在那空气极稀薄的八千米高空,它们还要顶住寒流的冲击,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幽深死寂的山谷,再想翻身重新上路怕是体力不支,况且,在附近窥视的金雕也不会放过它们。受恶劣条件限制,蓑羽鹤只能一路飞越,不能在顶峰停留、休息片刻。
而我们终于到达山顶,可以休息一会了,终于有空闲望清月亮,里面有一位“老人”在全神贯注地编制草鞋,我怀疑那是吴刚,为上山砍伐桂树所准备穿的。再看看寂静的四周,只见远处有些矮小的山包,围绕在我们所在大山脚下,也在陪伴我们“静坐”,“生怕”惊动了一群小过客。待汗水干了一阵,我们重又点齐“人马”,又再踏征程,一路经过了不知多少的沟沟湾湾,终于来到了马尾皂水库大堤上,终于走出了深山。
再走半小时后,到了检查哨附近,我们每个人都怕弄出声音来,静静地绕小路过去,连狗都没叫一声,我们安全通过了,避免了肩上的树被没收的风险,我想可能是下半夜哨卡里的人和狗都已困乏了吧。出了深山和哨卡,脚下已是平常的田边小路了,没那么崎岖了,我的精神也开始松弛了,瞌睡也来了,一不留神,我的一只脚踩到水沟里了,一只“解放鞋”全湿透了,又没得换,也不能脱掉,怕路上有尖东西,也怕石头碰到脚趾,只能由着它,一只脚重,一只脚轻,一只脚湿而紧,一只脚干而松,一路前行。
直到回家已是下半夜三点多了,因太累,我空着肚子倒上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母亲叫我起来吃午饭,妈告诉我:背回的树一早给正盖房的人家购走了。我妈讲话时,脸上有笑容,觉得我也能帮她赚点小钱,以后自家盖房也可以叫我去背,不用花高价去买了。但我觉得自己有些惭愧,与只比我大一岁的“送哥”相比较,我的力量、能力相差太远了,没了父亲的送哥不但背树赚钱,维持一家的生活,并且还已经背回了够盖一栋新房的几十根又长又粗的杉木了。
年纪才十四五岁,已能在农村立足,嬴得左邻右社、特别是身体羸弱的母亲和两个还小的弟妹等全家的尊重。相比之下,我在别人心中还是个十足的小孩,除了在学校学习些简单的算术和不用脑子朗读几篇白话文章,课外再帮家里干些简单杂活,仅此而已,我是多么平凡而“渺小”。
树的散文10
乡下人种树讲究实用,很少单纯为了观赏而种树。成材快,极易成活的梧桐树成为首选,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种着梧桐树。
梧桐又叫悬铃木,叶翠枝青,亭亭玉立,一直被作为吉祥的象征。诗经有诗云:“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菶萋萋,雍雍喈喈。”人们常说:家有梧桐树,引来金凤凰。把梧桐与世上最美丽神圣的凤凰连在一起,大概是因为梧桐高大挺拔,有树中佼佼者的风范。
城里梧桐树很少见,在乡村的田间地头、道路庭院,到处都可以看到桐树的身姿。乡村四月,绿野无处不飞花。在和煦的春风中,梧桐树那原本光秃秃的高大树冠上,缀满了梧桐的花朵,梧桐花没有牡丹的富贵,没有梅的清香,藕荷色的花萼吐出白色、淡粉色、浅紫色的小喇叭,满树冠淡紫色的花朵微微张开着,在树梢遥远的高傲着,如同摇曳着一树的风铃,夹着泥土的芬芳与清新,开的那么热烈、执着,心中的怜痛在一点点的晕染。在欣赏着梧桐花的美丽时,喜欢看那梧桐花落的时刻,每当清风拂过,一朵朵鲜艳的梧桐花便纷纷落下,就像是一场美丽的花瓣雨,俯身拾起一朵,举于鼻尖,香味顿时沁人心脾。
梧桐树阴翳遮蔽,古朴幽韵。高大身影,茂密绿叶,清幽的花香,桐荫的清凉装扮丰富着乡下人的生活,桐树也就成了乡下人生活中的亲密伙伴。夏秋之夜,搬张凳子在桐树下小憩片刻,顿觉凉风习习,拂面而来。左邻右舍的村童在桐树下玩耍嬉戏;大人坐在板凳上东家长西家短地闲聊,不时地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老人眯缝着眼睛,舒舒服服地斜靠在躺椅上打盹,天空中繁星点点,在流萤漫舞的夜晚享受一分安谧与闲适。
梧桐虽为普通树种,却为登大雅之堂中良木。跟远避人烟、稳居山间的松树相比,梧桐是亲近人的,是居于炊烟与鸡犬之间的雅士。那时乡下不富裕,再穷的人家,种几棵桐树作为女儿出嫁时,陪嫁的嫁妆里的家具。远古时代,人类始祖伏羲氏就告知人们,梧桐为良材,奇造化之精气,堪为雅乐,是古代造琴之佳品。明代文学家冯梦龙所着《醒世通言》中,《俞伯牙抚琴谢知音》一文中,就专讲梧桐木造瑶琴的故事。古琴与离情别愁总是难脱干系的,也就难怪梧桐会以一个情感符号的形象行走于唐诗宋词里,成为文人墨客笔下的爱物。在李清照的“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孟郊的“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这些脍炙人口的诗词里,梧桐始终以自己的方式兀自挺立,弥漫着唐诗宋词的芬芳气息。
如今,乡村桐树花儿又开,村庄掩映在梧桐花之中,荡漾起片片温柔,流露着淳朴的乡间气息,苍劲,挺拔,斜逸远扬,撑起一片荫绿。
乡下人种树讲究实用,很少单纯为了观赏而种树。成材快,极易成活的梧桐树成为首选,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种着梧桐树。
梧桐又叫悬铃木,叶翠枝青,亭亭玉立,一直被作为吉祥的.象征。诗经有诗云:“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菶萋萋,雍雍喈喈。”人们常说:家有梧桐树,引来金凤凰。把梧桐与世上最美丽神圣的凤凰连在一起,大概是因为梧桐高大挺拔,有树中佼佼者的风范。
城里梧桐树很少见,在乡村的田间地头、道路庭院,到处都可以看到桐树的身姿。乡村四月,绿野无处不飞花。在和煦的春风中,梧桐树那原本光秃秃的高大树冠上,缀满了梧桐的花朵,梧桐花没有牡丹的富贵,没有梅的清香,藕荷色的花萼吐出白色、淡粉色、浅紫色的小喇叭,满树冠淡紫色的花朵微微张开着,在树梢遥远的高傲着,如同摇曳着一树的风铃,夹着泥土的芬芳与清新,开的那么热烈、执着,心中的怜痛在一点点的晕染。在欣赏着梧桐花的美丽时,喜欢看那梧桐花落的时刻,每当清风拂过,一朵朵鲜艳的梧桐花便纷纷落下,就像是一场美丽的花瓣雨,俯身拾起一朵,举于鼻尖,香味顿时沁人心脾。
梧桐树阴翳遮蔽,古朴幽韵。高大身影,茂密绿叶,清幽的花香,桐荫的清凉装扮丰富着乡下人的生活,桐树也就成了乡下人生活中的亲密伙伴。夏秋之夜,搬张凳子在桐树下小憩片刻,顿觉凉风习习,拂面而来。左邻右舍的村童在桐树下玩耍嬉戏;大人坐在板凳上东家长西家短地闲聊,不时地爆发出爽朗的笑声;老人眯缝着眼睛,舒舒服服地斜靠在躺椅上打盹,天空中繁星点点,在流萤漫舞的夜晚享受一分安谧与闲适。
梧桐虽为普通树种,却为登大雅之堂中良木。跟远避人烟、稳居山间的松树相比,梧桐是亲近人的,是居于炊烟与鸡犬之间的雅士。那时乡下不富裕,再穷的人家,种几棵桐树作为女儿出嫁时,陪嫁的嫁妆里的家具。远古时代,人类始祖伏羲氏就告知人们,梧桐为良材,奇造化之精气,堪为雅乐,是古代造琴之佳品。明代文学家冯梦龙所着《醒世通言》中,《俞伯牙抚琴谢知音》一文中,就专讲梧桐木造瑶琴的故事。古琴与离情别愁总是难脱干系的,也就难怪梧桐会以一个情感符号的形象行走于唐诗宋词里,成为文人墨客笔下的爱物。在李清照的“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孟郊的“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这些脍炙人口的诗词里,梧桐始终以自己的方式兀自挺立,弥漫着唐诗宋词的芬芳气息。
如今,乡村桐树花儿又开,村庄掩映在梧桐花之中,荡漾起片片温柔,流露着淳朴的乡间气息,苍劲,挺拔,斜逸远扬,撑起一片荫绿。
树的散文11
怀念一棵树。准确的说是怀念家乡的那棵大桂花树。
大桂花树长在垸前的大路边。听老人们讲,桂花树是上上个世纪中叶垸里的老人们栽下的,距今有一百六七十年了。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儿时记事起,树干就有两人合抱粗,树冠直径足有四五十米,粗大的树枝一边遮护着进村的大路,一边伸向垸前的大水塘。由于有了这棵桂花树,人们常喜欢在树下驻足,久之,树下渐渐形成了一块平地,成了垸里人集散的天然场所。百余年来,每到八月,红红的桂花开满枝头,垸前垸后,方园里把路都充满了浓郁的桂花香来。惹得十里八乡的人们前来欣赏。大桂花树也早就成了我们垸里的地名词。乡亲们凡外出走亲访友,上镇赶集,只要一遇到人们问及来,都自豪地说:我们是大桂花树的。
在我的记忆里,家乡的大桂花树是一棵欢乐树。单不说儿时与小伙伴们一起上树掏鸟窝,更有夏天里,我们小伙伴都一一爬上树杆,从七八米高的树枝上往下面水塘里跳,吓得老人们大呼小叫,我们则从惊叫里寻到了儿时特有的快乐!当然,最最快乐的还要是每年老历八月底或是九月初收获桂花的日子,那天,垸里的男女老少都齐集到大桂花树下,人们都张罗着打桂花。只见垸里的三两个年轻小伙拿着短竹杆爬上树去,妇女们则拉起尼龙布,搬出晒篚、竹垫等在树底下排开来。垸里的小队干部、老人则在一边条橙上坐着,男人三五成群一起吸着汗烟,妇女都站在树边,有的抱着小孩,有的则纳着鞋底。当然,这个时候最快乐、最顽皮的还数我们这些孩子们。我们不停地在人群里冲进钻出,不时招来大人的责骂。即便如此,从张罗着打桂花到桂花收拾完毕,我们这帮孩子们没有一刻消停过。待一切布置就绪,随着树上小伙的杆起杆落,红色的桂花就象是一阵阵红雨,带着芬香,飘落在乡亲们喜庆的心田里。不几天,垸里家家户户都飘逸出桂花茶香来。
在我的记忆里,大桂花树是一棵集结树。大集体时,乡民们干农活休息时,都围坐在大桂花树下拉家长,盘算一年收成。小队长则不时的'在大桂花树下开个干部会或群众会。年终小队分鱼、分肉、分豆果等计划物品,小队干部总是在大桂花树上挂上一个大汽油灯,家家户户来分红。更有每年夏天,一到夜晚,家家户户都搬出自家的竹床、凉席到大桂花树下乘凉,老人们年复一年地在树下重复着牛郎织女的故事;孩子们则在大人们的老巴扇下,望着银河星进入梦乡。凡是垸里那家有个红白喜事,只要是掌头的站在大桂花树下吆喝一声:大桂花树下呀。垸里的男女都会迅速集到树下,听掌事的人吩咐,男人那几个抬嫁妆,那几个打锣鼓;妇女那几个烧火办菜做酒饭,那几个贴花布置新房。每遇垸里有孩考上大学或是参军入伍,只一声锣鼓响,垸里的男女老少就会齐集树下,一起把上学或参军的孩子送到对面公路上。1982年冬,乡亲们也就是在这棵大桂花树下,敲锣打鼓把我送上对面公路,送出大山的。
在我的记忆里,家乡的大桂花树还是亲情树。由于大桂花树长在路边,垸里的这条路古往今来都是通往相邻的安徽省必经之路,过往行人少不了在树下歇个脚。于是垸里的先辈们为了方便路人,特地打制了两条石橙供行人歇息。百年来,垸里的人但见有行人在树下歇息的,总有人会主动送上茶水。久而久之,一些过往常客,只要在树下歇息,就会扯一嗓子:来———茶———水———呀,保管不一会垸里就会有女人提着茶水送来。我的娘亲也就是其中送茶水的一位。更让我不能忘怀的是,从我十一岁出村读初中时起,三十四年来,不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每次我上学或回单位上班,我的娘亲总要把我送到大桂花树下,目送儿子远行,直到我走出对面的山坳,母亲看不儿子的身影;每次我放学回来或回家探望父母,我的娘亲总会早早地站在大桂花树下把儿子眺望,三十多年,无数次送儿接儿,只要是母亲知道儿回来,我总能一进山坳口就能看到大桂花树下母亲瘦小而亲切的身影。也就是在这棵大桂花树下,母亲把儿送进初中,送进高中,送进大学,送进军营……
分田到户后,集体财产都分给了村民,唯独这棵大桂花树没有分。每年桂花收获季节,都是由垸里几位老人持公,组织人打下桂分给各家各户,开始十来年,到也还无事。本世纪初,垸里的几位老人都相继过世了。一年桂花飘香时,垸里几个年轻人打下桂花就地私分了。年底垸里在外打工的人回来听说此事,一时愤起,便将大桂花树的枝叉砍去一大半,今年三月我回家时,那棵大桂花树竟被垸里好事者作价给卖了,这棵百来年的古桂花树,现在路边只留下十米见方的大坑……
那天回家,与父母谈及大桂花树,都倍感不快,连午饭也吃得十分不香。屋外不时传来垸里晚辈们的歌声,看来他们的畅快的。
我是在桂花树下长大的,也是从桂花树下走出大山的。可是不管我离乡多久,游走多远,家乡总在我心中,那棵见证了百年历史,见证了代代人性的大桂花树永远生长在我的心中。
怀念一棵树。怀念家乡那棵大桂花树,不知她在异域可好,不知她是否知道我在怀念她!
树的散文12
感谢两棵树
一个年轻人,从小就是人见人爱的孩子。上学时是三好学生、班干部,初二那年参加全国奥数比赛,获得一等奖。
17岁不到,他就被保送到某大学深造。命运在他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年的暑假,给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一次过马路时,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无情地夺去了他的双腿和左手。面对这飞来横祸,他没有被打倒,最终凭着惊人的毅力自学完成大学课程,后来又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成为一家拥有上千万元固定资产的私企老总,并当选为市里的“十大杰出青年”。那天去采访他,问他如何克服难以想象的惨痛折磨,取得今天的成绩。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最想感谢的既不是给他巨大关爱的父母,也不是一直鼓励和支持他的朋友。面对我的提问,他极快地回答:我要感谢两棵树!
遇到车祸之后,对从小就出类拔萃、自尊心极强的他来说,不啻为世界末日的来临。看看自己残缺不全的身体,他痛不欲生,感到一生就这样毁了,人生再没有什么值得追求的目标和意义,一度想要自杀。即使在医院听到远远从街上传来的一两声汽车喇叭声,也能引起他的烦躁和不安,情绪极不稳定。为了让他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在他出院以后,家人特意把他送到乡下的'姑妈家静养。
在那里,他遇到了决定他生命意义的两棵树。
姑妈家住在一个远离城市的小村子,宁静、安逸,甚至有些落后。他就在姑妈的小院子里,每天吃饭、睡觉,睡觉、吃饭,一天天地打发着他认为不再宝贵的时光,人也更加灰心丧气和慵懒下来。一晃半年过去。
一天下午,姑妈家下田的下田,上学的上学,仅他一人在家。百无聊赖的他,自己摇动轮椅走出了那个小小的院落。
就这样,似有冥冥中的安排,他与那两棵树不期而遇。
那是怎样的两棵树啊!在离姑妈家五六十米的地方,有两棵显得十分怪异的榆树,像藤条一般扭曲着肢体,但却顽强地向上挺立着。两树之间,连着一根七八米长的粗粗的铁丝,铁丝的两端深深嵌进树干里。不,简直就是直接缠绕在树里!活像一只长布袋被拦腰紧紧系了一根绳子,呈现两头粗、中间细的奇怪形状。
见他好奇的样子,一旁的邻居主动告诉他,起初是为了晾晒衣服的方便,七八年前,有人在两棵小榆树之间拉了一根铁丝。时间一长,树干越长越粗,被铁丝缠绕的部分始终冲不出束缚,被勒出了深深一圈伤痕,两棵小树奄奄一息。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两棵榆树再也难以成活的时候,没想到第二年一场春雨过后,它们又发出了新芽,而且随着树干逐渐变粗,年复一年,竟生生将紧箍在自己身上的铁丝“吃”了进去!
莫名地,他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面对外界施加的暴力和厄运,小树尚知抗争,而作为一个人,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对生活的努力呢!面对这两棵榆树,他感到羞愧,同时也激起了深藏于内心的那份不甘——只见他用自己仅存的右手,艰难地从坐了半年多的轮椅上撑起整个身体,恭恭敬敬地给那两棵再普通不过,却又再坚强不过的榆树,深深鞠了个躬!
很快,他便主动要求回到城里,拾起了久违的课本还有信心,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听他平静地讲完这段故事,我长久无语。
树的散文13
窗外是最美好的时光太阳正暖
照着每一个可以见到的地方但总有躲藏怕被碰触的
躲在最深的角落暗暗观察每一个路过的.人
你可以看到我吗 我躲在这背后的地方怕你看见
我期望在某个地方遇见你 也期望你回头看我一眼
至少这棵树也曾长在你家门口见过你
了解你很悲伤你很快乐你很失落你很幸福
你亲吻过的这棵树
这棵树主动的将自己命名为哈尔
它会随着你移动但是却不被你知道
静静地立在离你最远的地方默默念叨你的名字
它的根已经被你曾经洒过的汗水所深深植入在周围
有棵树名叫哈尔你知道吗
在窗外最美好的阳光所照射不到的地方
你能听到它对你的呼唤和压抑着的声音吗
躲在角落暗暗观察每个人的那棵树叫哈尔
太阳快要告别这个世界了缓缓地转动
站在周围的人啊秉着呼吸看着它粗壮的树根
渴望从这根枯萎的巨人身上得到些什么
可是什么都没有 只有爱过世界的那颗破碎的心
树的散文14
一只不知名的鸟雀从树上衔了一粒种子,在空中飞翔着,大概嫌这食物太苦太涩,便把它丢弃了,刚好落在一座坟地上。就这样,雨水滋润着它,泥土呵护着它,阳光温暖着它,它发芽了。
最初,它并不惹人注意,像一棵柔弱的小草,风一吹便东倒西歪。连一些小蚂蚁也对它有所敌视,不高兴时就咬它一口。它就这样从幼小时代就遭遇着心灵和肉体的两重创伤,在空寂而又荒凉的原野里默默地成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心的时间最终使它长成了一棵名符其实的大树。
人们开始发现,在整个空旷的原野、目力所及的地方,除了绿意盎然的庄稼外,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只有这棵形单影只的树,远远地孤独地立在田野,最惹人注目。它的枝桠纵横交错,顶部可超过四、五层楼房,而最下层的枝条细密的如网一般,黑阴阴的,仿佛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魔掌。
小孩子是从不来这棵树下的,因为它的枝叶稠密得可以把灸烈的阳光全部遮住,使得树下的那座墓穴实在有些恐怖,而且它的根就扎在坟土里,孩子们最怕鬼了。
丰收的季节,大人们即便汗流浃背也很少有人在这棵树下歇息一会,偶尔有几个躺下了,便会觉得身下的地面像有一股阴气,沁凉得可怕,抬头望那树,也很像一个怪物:枝干像头,枝条像手,枝叶像脸。于是一骨碌爬起来,忙从腰里掏出一支纸烟,点燃它,定一定神。
只有鸟雀,它们会在傍晚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栖息在这棵树上,高枕无忧地睡上一个好觉,而不怕人们用各种工具来捕捉它作为洒桌上的美食。
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洪水淹没了村子和庄稼,整个平原一片汪洋,只有这棵树,独独地立着,被雨透透地淋了一遍,反倒更茁壮了,更阴森了,亮闪闪地,站在坟头上。
那一年洪水过后,木材特别昂贵,因为所有的树木经了那一场特大的洪水之后,几乎都死了。人们在四处寻购木材都十分紧张的情况下,不由地想到了这棵长在坟头上的树。
但是,它并没有被人们所利用。它是长在坟头上的树,不吉利。人们每次望见它的时候,都会禁不住地喟叹,认为这棵树太不该生在这个地方,枉了一身的价值。
然而,毕竟还是有人看上了这棵树,是一位老人。老人家很穷,儿子要结婚,买不起家具,便把这棵树买了下来。削枝、刮皮,截成一段一段的,正准备加工的时候,女方的父母传来消息:不管怎样,这棵长在坟头上的'树是断不可做家具的。
老人望着一截截的木段,悲伤地流下了眼泪,他为自己家道的贫寒而伤心,也为这棵树不能成材而难过。它把这些截好的木段收拾在院落里,连同那废弃的朽木堆放在一起。
冬天过去了,又一个冬天过去了,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冬天,这时的老人真的老了,在一个漆黑的晚上,老人不小心跌断了双腿,住进了医院。他想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不由地又想起了那棵树。他打算把那棵树制成一口棺材,等到自己真的撒手人寰的时候,他就睡在那里面。
第二天他便叫儿子找来了木匠。当木匠从朽木堆中把那些木段搬出来的时候,人们惊奇地发现那木段上长满了灵芝。灵芝是仙草,不久村里人便都知道了这桩奇事。
后来,老人家因灵芝致了富。
后来,那座坟头上的树常被人砍断偷走。
后来,听说那座坟头再也没有生长树。
树的散文15
父亲走了,你还在巷子口等候,等候另一个春天的来临……
榆乃古树。上古传说有一女子,得日夜不能眠之痛症,因食一棵树的叶后,竟心情舒畅,酣卧不觉,遂管这树叫“愉树”,后人改“愉”从木旁为“榆”,即为今日之榆树。
齐鲁大地,遍地皆榆。成熟后的榆钱如同被春天遗弃的野孩子,从离开母体的那天起,就学会了自立和坚强。他们随风飘落,不管是荒山瘦岭,还是沃土良田,只要有泥土的'痕迹,就会播下绿色的种子。
乡村里,碎石堆,瓦砾下,甚至是墙头屋脊上,随处可见他们迎风摇曳的身姿,或三五成群,比肩蓝天;或独木成林,遮天蔽日。
在故乡,榆树是属于孩子们的。那粘乎乎、甜丝丝地榆皮;那滑润爽口、入口生饴的榆钱,哪一样不令顽童们舌尖生津,馋涎暗吞呢?
榆乃百姓树。旧书载:三年春荚可卖,五年堪作椽,十年可作器具用,十五年后可作车毂;其嫩叶淘净可食,榆钱可做羹酿酒,榆皮采取白嫩磨粉可为面,淘成湿浆粘瓦石极有力,可作胶。古人素有栽榆比种田合适之说。男女初生,各与小树二十株,让它们岁岁生长繁衍,到他们该嫁娶时,以榆易物,“聘财资遣”什么都有了。
旧时,灾荒之年,饥民多以榆树皮饱腹。没有尝试过采榆钱做羹酿酒,也没有品尝过榆皮白面,只是那些遍布墙角旮旯的榆树们,确实曾经为了父辈们度过饥荒年月,付出过肌肤血肉。
儿时,老家院子里有一棵老榆树,依墙而立,栉风沐雨数十年。此树冠若巨伞,高耸入云。春天母亲就采榆钱捣烂和上地瓜面,搅成糊状,用鏊子摊成煎饼,果真是香甜可口,回味无穷。夏天,榆树上爬满了知了,“热啊,热啊”的嘶叫个不停,这时候榆树就成了我和哥哥大显身手粘知了的乐园。
后来老家翻盖新房,父亲将老榆树伐倒制成了一架地板车,成了家中运送庄稼的主要运输工具,从此伴着父亲泥里来雨里去的又是十余年的光景。
前几年父亲被哮喘病折磨地丧失了劳动能力,再也无力驾驭这辆地板车了,只是母亲偶尔拉它到场院里运些牲口草回家。父亲一直到去世,再也没有用过它。
它已经老了。晃一下,浑身都是响声,像父亲沉重的喘息。它的魂魄已经陪着父亲走了。剩下那副散了架的老骨头,静静地躺在老家的胡同口,像那些斑驳的陈年往事随四季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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