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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时间:2022-08-22 16:30:55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有关稻草人的伤感散文(通用10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说起散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散文不讲究音韵,不讲究排比,没有任何的束缚及限制。那么问题来了,怎样才能完成一篇优秀的散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稻草人的伤感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关稻草人的伤感散文(通用10篇)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1

  秋风凉,草儿飘,苍苍莽原落雨花。

  花落叶残,它的哀,你懂不懂?稻草人阿,耸立在孤野上,有人知否?知否知否有怎样?它不会埋怨,不会歌唱,不会行走,它只传输着站立的指示。任风吹雨打,任鸟兽雕琢。它不会痛,即使会又怎样?它已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没有属于自己的领土,它只是个把子,只是人类用来恐吓飞禽的把子。雨过天晴,谁管它完整残缺,管它开心痛苦。稻草人罢了,还能反抗不是?你看到它的泪了吗?它那隐藏在雨水里的泪珠,是看不到,还是不知道。

  稻草人不会痛,它麻木着自己:我不会痛,不会笑,我只是个稻草人,一个木头而已。而已……真的不会痛吗?你们真的不会痛吗?就一直做个稻草人吗?在烈烈阳光下,感受火的洗礼;在颗颗雨珠中,感受水的贯彻。你会难过吧。你不是木头,是,你是稻草人,但你只是个稻草人吗?相信吧承认吧,你不只是稻草人,你或许是稻草人中的战斗机,你会在雨水落下时,撑起小小的雨伞,可,这只是个小雨伞,承认吧,这个小雨伞,足够替你抵挡烈日暴雨。

  我是个稻草人,是个会微笑的稻草人,在暴风中我会撑起我的小雨伞,对着大地微微笑,暴雨来了又怎样,没有心,不会动又怎样,有谁能剥夺我的热情,对稻草人的热情。

  雨越下越大,滴在在了用稻草搭建的屋顶,浇灭了火红的枫叶,浇不息我的热情。我只是个稻草人,默默关注着雨后的彩虹,有谁知晓它的旧伤口,只看见了它慵懒的微笑在彩虹的笼罩下绚烂的眼眸………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2

  当思绪如风,谁的浅笑淡泊了烟火?谁的低眉生动了流年?

  ——题记

  习惯了一个人,就这样在孤独的时候,用四十五度角去仰望苍穹,任婉约的心事,在淡淡支影下,如月光般绽放出一地无言的华美,。站立在田地里,看匆匆过去的风景,烟花过处,一声轻叹,指间盈握的竟然是点点滴滴的流年。

  当一切都剩下落寞时,只有那忧伤的泪划过脸庞,风吹走的就散落在天涯,于是,我又轻拾过往,在淡淡的疼痛中寻找自我,那些铭记的,萦怀的,都一一的在指尖上与灵魂对语,然后,又以无与伦比的姿态划过沧桑,也许是我病了,我累了,我该休息了,我不应该拥有。那些我要的纯真,总有太多的瑕疵,那些我要的永远,总是转身而逝,那些我要的完美,总是遍地鳞伤。从希望到盼望,失望到绝望,从梦想到狂想,妄想到别想,一切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于是,我学会了放手。

  曾经你说彼岸灯火,心之所向;后来渔舟晚唱,烟雨彷徨。

  曾听你说水静莲香,惠风和畅;后来云遮薄月,清露如霜。

  曾听你说幽窗棋罢,再吐衷肠;后来风卷孤松,雾漫山冈。

  曾听你说红袖佯嗔,秋波流转思张敞;后来黛眉长敛,春色飘零别阮郎。只是后来都已成了虚无缥缈。

  笔端的芳菲掠起柳岸枯残的微漾,迷蒙的远处是尘心穿梭人间烟火缭绕,待琉璃跌落荒凉轻柔在风吹柳枝时一同起舞。柔柔的心怀,随着吹响的柳笛起落跌宕,在冷风里沦陷,任脚步在曲径的延伸间向前而行。

  云散了,是因为风醒了,叶落了,是因为树笑了,月升了,是因为太阳睡了,而我流泪了,是因为我醒了。于是,我还应该坚持,或许坚持是我不能放手的怀念,曾经被伤过,哭泣过,放弃过,无助过,不都成为过往了吗?

  希望追求的步伐将我带走,成为奈何桥上的一根接稻草。所有的痕迹在经纬友界的地方化为迷离淡彩。琴弦缠绕指尖,千年梵唱,只为诉诸韶华,几个世纪的轮回,那余音仍然索然在耳旁,当阳光倾泻下来的时候,眼前的参天大树隐隐低喃,像一首不成曲调的歌。

  也许,我是孤独的,我是稻草人,永远也画不出黄昏中那道淡淡的暮色之境。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3

  写下这个题目,自己也觉得稻草人不会哭泣。我倒是觉得每天晚上火车都在哭泣,可能是不忍心踏入那些支离破碎的农田吧。

  我们宿舍旁是一处农田的“遗址”,两条高速公路,一条铁路组成了三面不可逾越的墙,而我们学校的扩建,农田正在被煤烟、高压线、汽油味,还有建筑所埋没。

  这几日阳光明媚,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站在阳台,俯视四周,看到一头牛久久地朝着公路看着,像一位农民伯伯看到神舟六号飞船一样,那头牛很像我家的那头,只是我家的牛比它长得漂亮,如果它也有表情,我家的牛肯定是微笑着的。

  我家的牛,我看了六年,那六年是我童年里最值得回忆的六年。那时,我的家乡还没有通车,也不知道电话为何物,可是,我却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河水很清,清澈到可以喝,寨子上的姑娘也爱洗衣服,端着一盆衣服,秀气的放在一块大岩石上,以河为镜,先梳洗好飘逸的头发,在一棒槌一棒槌地打衣服,水花四溅,惹得河里的水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却还是很惬意地躺着,看着姑娘。

  我家的牛是黄牛,不洗澡,却很干净。每天放学,我都会赶着牛沿着清清地小河,沿着下游河岸,放它出去吃草。每每过河,我的小脚丫都会被小鱼儿亲吻,我大喊一声:牛,站。牛就乖乖地站着,回过头看我。为了显示牛的主人非常棒,我脱了衣服,像泥鳅一样,插入河底,摸出一条小鱼来。牛不屑一顾,径直往河岸走去。

  河岸,是一块块农田,冬天像一面镜子把山川揩得雪白雪白,春天像一把梳子,把田坎上的青草梳得有条不紊,夏天是一根竹竿,在风中把稻谷压得抬不起腰,秋天是一把镰刀,在金黄的田野中,割断了稻草的血脉,却连接了农人的血管。而这些田,布满了农人的脚印,当然还有我们的牛。牛的脚并不肥,只有两个脚趾头,踏入泥土时就会分开,这样,肩上的犁就有了向前的力气,拔出来时会合拢来,展示出它秀气的脚踝。此时,牛在大田中变小了,大田在牛的眼中又变小了,只有旁边的河水, 像岁月一样一直流个不停,没有变大,亦没有变小。变化的只有农人的仓库,变化的只有农人的粪坑,变化的只有农人的田地。牛吃稻草有了力气,又用稻草的能量把稻草的根掩埋。

  当第一辆车驶入乡村里时,围观的不只是那些年老年少的小孩和老人,还有那很有力气的牛。人们笑盈盈地摸着,而牛却埋着头走向田地。人们知道这些车可以把村子变得富有,牛们却担忧这些能跑的铁,可以载它们到屠宰场。

  我家的牛是在我中考后卖的,当我大学假期回家时,沿着宽阔的马路,轮胎的印子下,还残存着牛的半个脚趾印,河水里,青苔一泻千里,老远还以为是青苔上开了花,走近才知道,那些是用卖牛的钱换来的废电视机,包装袋,电池。河里的鱼也被修马路开挖土机的师傅们用农药诱惑了,当年亲吻我脚的鱼如今被肥头大耳的啤酒肚的师傅们在餐桌上亲吻。而牛呢,全寨当年有十多头牛,如今年轻的牛都上了去了城镇,跟着农人的儿女迟迟不肯回来,老牛们不再嚎叫了,永远低着头,在仅有的一块残缺的土地上啃着泛黄的枯草,喝着黝黑的水,躺在一点儿不软和的水泥地上。我背着书包回到家,看着稻草人歪歪斜斜,无精打采地站在麦克风飘荡的田野,脚下贫瘠的土地在怀恋,怀恋马路下、水泥地下、房屋下肥沃的土地。这贫瘠的一抔黄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和牛的黄土,让这些稻草人站不稳。

  当风再次来临,稻草人没有言语,只是躺在干涸的田坎上。它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就连那黄牛长长的呐喊也被淹没在汽车的喇叭声中,当牛也离去,稻草人看着的天地呵,还有什么意思。

  当我再次回望那广阔无垠的田野,只见农人开着现代化的农机犁田。稻草人哭泣着骑在了牛的身上,它们一起走了,而我却不知道它们将去向何方。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4

  每到稻谷结穗或者刚播种之后,农民都会在菜园里立几个稻草人,用来驱赶来偷吃的鸟雀。

  我家的田比较大,一般都会立三个稻草人,每一个稻草人的身姿形态都不一样。一号佳丽是我制作的,用木板做支架,在绑上稻草,披上几件破衣服,就成了。二号佳丽是我父亲生产的,在我做的基础上,分别在两只手臂上加了两条长长的竹条,做出驱赶的动作,用来吓唬鸟雀们。三号佳丽,还是我父亲出品的,两个稻草人的模样几乎差不多,为了区分,父亲在三号佳丽的头上配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恩,看上去,三号更像一个地道的农民。

  它们是菜园的守护者,无怨无悔的保护着菜园的安全。

  天行有常,不为尧寸,不为桀亡,它更不因为稻草人而手下留情。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滂沱大雨加上呼啸大风,它们三个不幸阵亡,全都都躺在菜地里,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婴儿,看着如此的可怜。我和父亲两人第二天天一亮就赶到菜地里慰问受灾的群众。我们修理好倒了的篱笆,排光了停留在田垄上的雨水,我们扶好了稻草人,整理好它们的衣裳,让它们可以继续履行它们的职责。

  我在扶正一个稻草人时,突然看到他湿漉漉的身子上有只黑色的蚂蚁在爬动,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焦灼得就像是迷路了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我在想,蚂蚁在它身上爬行着,稻草人会不会觉得痒,会不会想叫我把蚂蚁拿走?

  我们把狼藉的菜地打理好后,菜园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崭新如故。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去看过稻草人,我几乎忘了它们的存在了。一天下午,我与父亲去菜园里除草,还未走到菜地,就远远的看见有只鸟停在稻草人的手臂上,悠哉悠哉的梳理着羽毛,一点也不害怕。直到我们的出现,它才赶紧飞走了。

  父亲说,这鸟儿长本事了!我说,是不是它识破了我们的伎俩?你看,稻草人每天都穿得同样的衣服,站在同一个位置,哪会有这样的农民,所以鸟儿判定这只是用来吓唬它们的道具。父亲说,这些鸟又不是人,哪有这个本事?我说,这鸟可厉害着呢!它能识别出好多张不同的脸,包括自己的同类。父亲问我,家里还有没有破旧的衣服,你回去拿来,给它们换上。我说,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没什么科学依据啊。父亲较真,说,你说得头头是道,我竟以为是真的!唉,连你老爹都糊弄。现在罚你十分钟内把衣服拿来!

  呵,看来父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于是我跑回家拿了几件破旧的衣服来,那些衣服都是我小时候穿的,父亲没舍得扔,说都是用钱买的,这么扔了挺可惜的,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还有一条围巾,本来打算冬天给猫咪做窝的,但现在只好给稻草人了。

  我们给这三个稻草人换上了新衣服,我在换的时候,仿佛听到稻草人在喊:穿新衣服咯,穿新衣服咯,就像小时候过年时去集市买新衣服那么高兴。父亲说,把旧衣服放在草地里,过几天再给他们换上,如此反复。我吃惊的说,那这样岂不是很麻烦?父亲说,你天天都换衣服,稻草人也得换啊,稻草人还有个人字呢,咱得同等对待。我心里嘀咕说,植物人也有植物两字呢,那是不是得去施肥浇水?

  我们还分别换了它们的位置,这样看起来,活生生像三个能走路、能换衣服的农民了。我想,这回,那些鸟雀不敢过来了吧!

  在此之后的三天里,我没有去关注是否还会有鸟雀来骚扰这片菜园,给稻草人换衣服的工作也是由我父亲来搞定。我很少去菜园,一是菜园比较远,二是菜园没什么重活要干,除非我父亲叫我去,否则我会呆在家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第四天后,我再次来到菜园,这次光临是因为菜地里的葫芦瓜苗要长大了,得为它搭个架子,还让它缠绕生长。

  我扛着几根粗壮的木头,父亲则挑着一些稍微细一点的竹子,我们来到菜地后,各司其职,我力气大,负责打桩子,父亲负责用竹篾捆绑木头。一直忙活了很久,才顺利搭好一个架子,我说,下次干脆种南瓜好了,不用搭架子,它可以直接在地上匍匐生长,父亲说,你母亲爱吃这个。我笑着说,好吧,那就继续种,年年种。

  忙完之后,我才把精力转移到那三个稻草人身上,它们身上的衣服似乎褪色了,淡了许多,还有身上的稻草,全都软成一团,就像是受了潮,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我说,爸,稻草人都发霉了。父亲说,能有什么办法,稻草日晒雨淋后,都会有股霉味的。我心想,这稻草人,生命恐怕是快到尽头了吧。我又问父亲,要不要重新做几个新的?父亲说,不用啦,反正稻草人也只是起个恐吓的作用,它们这样子,也不影响功能的发挥。我说,你给它们换衣服,起效果了吗?父亲说,谁知道呢,我又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这里看着,反正我每次来都没看到有鸟儿。我心想,一定起作用了,稻草人就是稻草人,它可不会骗我们。

  我问父亲,你还坚持给它们换衣服吗?父亲笑了笑,说,没有,就换了一次,有一次我想换来着,结果村里的啊威,就是你威叔看见了,他问我干什么,我说我给它们换衣服,结果啊威说我这么做有点幼稚,有点迷信,换衣服怎么能赶走鸟儿呢?我说,所以你就放弃了?父亲点点头,说,恩,没那闲工夫换了,不就是稻草人吗!

  稻草人没能换新衣服,我突然就伤感起来。给它们换衣服,幼稚吗?我觉得不幼稚了。万物都是懂得感恩的,你对他好一尺,他敬回你一丈。若是你好好打扮稻草人,那么它就会尽心尽力保卫你的菜园,还你一个果蔬丰满的菜园。万物皆有情,稻草人也不例外,我是这样想的。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5

  我最喜欢的两件事:一件是写东西,另一件是跑步。

  我喜欢写东西,因为享受那种安静的氛围。当橘黄色的灯光打在我的头上,在纸上留下墨汁似的阴影,我听见的只有笔尖挪动的沙沙声。

  我写很多,写童话一样的小说,谁也看不懂的散文,死扣进中心的记叙文,朦胧又悲伤的长诗。我把身边的人物、事情用文字流水般抒出,写到执笔低泣,看眼泪打湿纸上的文字,留下大团大团的墨晕……

  当我闲暇又犯懒时,我会丢下手中的笔,去外面跑一跑、跳一跳,像一只自high的野猫。

  有人会觉得跑步没意思,我不一样。

  在我跑着、跳着的时候,大脑在飞速旋转着,然后我想起生活中发生的好多尴尬或有趣的事情,比如老爸口袋里揣着钥匙却在家里到处乱翻,气得破口大骂胡须向上翻的逗样……

  等我跑得高兴了,小碎步一停,把丢桌上的笔又持起来,笔尖唰唰继续构思我的“不朽之作”……

  跑步能给予我写作的动力和素材,所以我最爱的依旧是写作。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热爱,可是生活像个神经质的老人,他容不得我这样嘻嘻哈哈稀里糊涂地活下去,既有阳光灿烂,也自然有风雨把我淋成落汤鸡。

  有时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别人一句不经意的话,会忽然刺痛我的神经。

  当我把精心写好的东西放在别人面前,请他们评点。他们冷冷地抛下一句“就这么回事”或者“你还是花功夫在学习上”。

  当我在体育课上跑1000米跑到手脚瘫软,面对的只有麻木的眼神和空白的操场,汗水一滴滴落下,却没有在尘埃开出花。

  我会在意吗?会,但不会一直。当这些成为回忆,我要致谢他们锤炼了我的玻璃心,使它越发坚硬。

  当我继续低头在写字桌前苦熬,我告诉浮躁的自己:“对不起,你不是那么回事。”

  当我一个人在操场上悠悠跑步,我低下头笑着说道:“你还有自己。”

  我写过一个很拙劣的童话——

  在阳光撒满的稻田上,一个孤独的稻草人守护着整片田野。他很无聊,无聊得觉得自己已快死了。

  有一天,他遇见了一阵清风,那种感觉,就像你浑身疲惫的时候,忽然肩头飞来一只云雀为你歌唱;就像你嗓子渴得快要冒烟的时候,滴入一滴甘露滋润。

  于是他对风说:“你可以永远陪着我吗,有你陪着,我很快乐。”

  风笑笑说:“我无法长时间停在一个地方,但是你可以一直追赶我,这样我就可以陪着你了。”说完她启程了,赶向远方。

  于是稻草人竭尽全力飞快地追赶着,他跑出了他守护很久的稻田,让一切追忆都消散如烟。他要命地直赶着!可是风的速度太快了,当他将要追上时,“轰”的一声,他散成了一团稻草。

  几根在空中飘飘扬扬的稻草被风带走了。稻草人最终实现了他的愿望。

  而我也是一个固执的稻草人吧。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6

  时光不停地向前流去,天气渐渐地凉爽起来,吵人的蝉声被秋天吹散了,代替它的是晚间阶下石板缝里蟋蟀的悲鸣。树枝上泛黄的叶子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嗯,秋天来了。太多的人和事我都不能够理解,甚至有的时候迷茫到寸步难行。我想是时候去散散心了。

  来到田野,有着片片金黄的稻田,有着农民伯伯们忙碌的身影,不可忽视的,还有那守望田野的稻草人。它们穿的衣服经过风雨的洗礼渐渐泛白,使它们更具有“战场风范”。

  飘洒洒,稀稀疏疏地时有时无,仿佛清晨薄衫的秋气。雨中还夹杂着瓜果的清香,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沉迷于舒适的我,是否还愿意继续前我在稻草人的注视下缓缓前行。“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榴泻”秋雨飘洒,轻轻柔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秋雨是独特的,不像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那么缠缠绵绵,不像夏天的雨那么狂躁与猝不及防,不像冬雨那么冰冷,而秋雨飘行呢?突然,我注意到眼前的稻草人怒视着我,使我不得不从这惬意中走出来,继续前行。

  雨后的泥土是松软、热情的,走过它们,它们就热情的黏在了我的脚上,刚拿纸巾擦掉,再走几步路,这些泥土又锲而不舍地粘了上来,而且还是厚厚的一层,这使我有些不耐烦。看了一眼稻草人,见他慈祥的指着田埂,对啊,光想要赏景,忘记可以走田埂了,小心翼翼地走着,避开粘人的泥土,继续前行。

  小路旁堆积着太多的落叶,踩上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悠久亦令人回味无穷,树上的果实尽显姿态,和秋雨同台上演了最美的演出。停下脚步,找到一块干燥的地坐下,贪婪的吮吸着这新鲜的空气,静静地看着落叶为大地编织嫁衣,多么希望时光静止在这个时候。稻草人陪着我目睹这秋天的万种风情,但它告诉我:美景可留恋,但是却不能忘记最初的目的。嗯,休息片刻,我又迈出了前进的步伐。

  走到尽头,暮然回首,发现了自己在小路上留下的串串脚印,稻草人伴我一路走来。这一路虽蜿蜒曲折,但却是我们的必经之路,一路的美景是否会牵走你的心呢?它们又是否会成为你前行的绊脚石呢?我疑惑到,为什么我顺利的走完了这条小路呢?在稻草人那慈祥又温暖的笑容里,我寻到了答案。

  太多的人和事我们分辨不清,但没事,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走好自己的路,不要为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和事给自己的青春画下遗憾的一笔。

  稻草人依旧笑着,笑得那么灿烂。它将会继续指引下一个人前行。回望,寻找属于我的那个稻草人,在它的指引下,我继续前行……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7

  收割了晚稻,父亲就常常坐在空旷的田野里,捧着烟筒,不停地抽黄烟。丝丝缕缕的烟雾,在深秋荒寂的田埂上袅袅上升,那些高过父亲膝盖的茅草,在昨夜或者更早的夜晚里,沉浸于一场霜。茅草的身杆本来是很硬的,但毕竟拗不过一场霜。霜在某个深夜,悄悄地钻进了茅草深处,然后蔓延,第二天早上,父亲经过田埂去割稻,他光着脚踩在茅草上,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怎么风一吹,就枯萎了呢?

  深秋的田野里,摆放着一堆堆的稻草,母亲把稻草一束束扎在一起,扎成一个个乖巧的稻草人,等到母亲闲下来,能够腾出双手,就会把它们抱回家。母亲肩上扛着一根长长的竹篙,把稻草人一个个串起来,一根竹篙,可以串上十来束。母亲挑着稻草人往家走,风一吹,肩上的竹篙很难平衡,母亲的双手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地拽着,稻草人就是母亲的孩子。母亲拥有这么多孩子,该是多么好,母亲一点都不寂寞。

  母亲把稻草人摆放在院子里,一排一排地站立着,她想赶着深秋的太阳把稻草人晒干,让秋阳温暖的气息留在稻草人的骨子里,然后,母亲会小心翼翼地储藏着,等到寒冬腊月,母亲会从草垛里抽出一束束稻草,那些曾经调皮的稻草人,温顺地听从着母亲的安排。母亲把稻草平铺在床板上,再铺上棉絮,稻草缝隙里那些阳光的气息在寒夜里慢慢往上溢,驱赶了寒冷,也驱赶了寂寞。

  稻草人被母亲一篙子一篙子搬回了家,田地的农事渐渐地接近尾声了,田埂上的茅草也被母亲割光了,光秃秃的田埂,像刚剃完头的老汉,沧桑、疲惫,懒洋洋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几只瘦弱的麻雀在田埂上飞来飞去,稻田里刚下种的油麦菜,还没有冒芽,麻雀的寻觅是徒劳的,又不愿意放弃。它们比深秋的风跑得还快,在田埂里乱窜。夜里,母亲在灯下找出两件旧衣服,一件蓝花小褂,她已经很多年不穿了,一件海军蓝中山装,是父亲穿旧的。她扔给躺在沙发上打瞌睡的父亲,闲着也是闲着,扎个稻草人吧,明天立在田埂上,驱赶那些麻雀。父亲没有吱声,母亲想要的稻草人,驱散了他的睡意。

  母亲抱出一束束稻草,很整齐的稻草。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花许多心思侍候这些稻草呢?她和稻草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比她和儿女之间的骨肉之情更深的一种联系,是一种心的呼应,不需要语言。母亲的心,稻草人比我们还懂。母亲精心保管的这些稻草,在父亲面前跳舞,在父亲怀里唱歌。灯光下,父亲专注、安静而快乐。在母亲的孩子展翅飞翔的日子里,父亲很久没有这样的快乐。

  稻草人扎好了,母亲把衣服小心翼翼地给它们穿好,父亲歪着头,看着穿海军蓝中山装的稻草人,咧着嘴笑了。母亲笑着捶了父亲一下,把沙发边上父亲的草帽戴在稻草人头上,两个人又坐在沙发上笑,很幸福。

  深秋的阳光下,父亲和母亲给油菜浇水、锄草,偶尔有麻雀飞过,匆匆地,又飞向远方。父亲和母亲相视一笑,一回头,田埂上游一对稻草人,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8

  白泥湖是洞庭湖的一支汊港,或叫子湖,它东西长约15里,南北宽约4里,这母子湖交界的地方有一座七层宝塔,所以,白泥湖又叫宝塔湖。

  白泥湖一直是蓄水湖,湖水暴涨的时候,只见一片滔滔,洪波涌起。湖底高一点的地方,农民会种上水稻,但是,靠不住,洪水如果来得早,你就得捞大水把子,洪水如果来得迟一些,你就可以收到这些稻子,然后看见洪水淹没你的稻田。

  白泥湖是秀水的土地,公社时期的七十年代初,秀水规划在这里重整山河,先在宝塔嘴上修建一条长堤挡住洞庭湖的水,让白泥湖成为一个内湖;然后在白泥湖东边10里长的湖里开渠筑田,这条渠道实际上是一条人工河道,由东而西笔直地开在湖中间,承接秀水山里的来水,河堤两岸的湖坪自然就是稻田了。

  1970年10月,人工河道的挖掘就开始了,秀水七八千劳力在这里奋战了一个冬天3个月,也没有最后完成任务。

  春节过后,天气转暖了,公社党委又把劳力赶到了工地,只是减少了人数,因为家里还要人备耕,要留一部分人在家里做事。

  我们小队的队长叫花夜壶,就是他带了我们一群小猴把戏来完成分给我们的任务。我当时才满15岁,我这种年纪的人有4个,还有4个人比我年纪大2岁,也就是17岁的样子。这样的一群人真是生龙活虎,一天到晚只要吃饱了饭就不知道劳累是什么,浑身都是劲。花夜壶在工地上标新立异,他带着我们起得早,出工早,工地统一规定休息的时间他不休息,午饭以后也不休息,但是。每天做到下午三点半就不做事了,他就带着我们这群小青年扛着锄头担着箢箕扁担回驻地了。

  春天,日子渐长,下午三点半离统一收工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大摇大摆地收工回去,别人的工地还红旗招展,喊声阵阵,实在是影响了别人的情绪。大队龚书记试图阻止我们这样做,花夜壶说:我们完成了一天的任务啦,我们比别人做的多啊,我们中途没休息啊,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回家?

  龚书记挠着自己的头皮,他想不出惩治花夜壶的办法,因为讲道理实在也是讲他不过,最主要的是这花夜壶的老爸就是大队最早的'支部书记,他们家是三代贫农,用当时的话说,根正苗红,龚书记奈何不了他。

  一天这样,两天这样,天长日久,这坏影响日益扩大,龚书记做工作没一点收效,他的阻止也没一点作用。花夜壶长一脸横肉,嘴唇有半寸厚,龚书记一批评他,他就瓮声瓮气地说:你要怎么样咯,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脑壳拧下来当夜壶踢?

  他这样一说,龚书记就不做声了,我们一路小伙子就扬着声笑着跑了,龚书记在一边气得憨憨里。

  一天晚上,龚书记要在驻地开一个批判会,用来批评花夜壶的行为,他要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也要为工地收回一点影响,这花夜壶一听到要开会批判他,吃了晚饭就带着自己的弟弟走亲戚家去了。

  龚书记无法,会又不能不开,他就指挥人扎了一个稻草人立在会场中央,以稻草人当花夜壶。

  龚书记在会场上唾沫星子乱飞,花夜壶在他亲戚家里喝着小酒,我们这群小青年在一边唱着小夜曲。

  从此,我知道了稻草人的两个作用,一个作用是手里拿一把破扇子做赶鸡的式样,一个是给大队书记做批评的靶子。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9

  我有一顶帽子的,虽然帽顶与帽圈的结合处已经脱线,没了束缚的帽圈便懒散地滑落下来挡住了我的眼睛,挂在我的鼻尖之上,但终归也还算一顶帽子,能为我阻挡一点烈日的无理取闹。却被偶尔的一阵风恶意地吹起,并一路追赶着,踢入路旁的一条沟渠中,渐渐地被飘起的灰尘所淹没,似乎不久也就找不到了。

  于是有太阳的日子我便只能这么曝晒于烈日之下。可是有太阳的日子太多,风却少得可怜,想它也怕了这烈日的蛮横吧。这是一个刻意追求着静止的季节,路旁树上的叶子也都低垂着脑袋懒懒地做着各自的梦,田里的麦子或许只是在暗中使着劲努力地完成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或许在这时候也是若我一般只是努力地装模作样地举着脑袋实则早已在心中讲述开一个关于梦的故事。

  我屈服于烈日地肆虐,昏昏欲睡,我知道我的主人是期望我去赶走那些觅食的雀儿,我也在一直努力地尽职尽责地做着。

  我却忽然有些懒散。我想,以我伸展的双臂以及手指间那只红色塑料袋的警示应该就可以了吧,应该就可以驱走那些雀儿的骚扰吧!即便如此我想还是得有个更像样的表示才对。我想晃晃双臂做做驱赶的样子,可是我无法改变我的姿势,我先天失去了动的资格,却也不至于倒下,也好,我便可放宽心地做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梦。

  我在烈日下做着我的梦,我想我的梦也应该是多彩的吧,虽然我很穷,甚至一件漂亮的衣服都没有,那件灰色的褂子也是我的主人弃于屋角本是准备要扔的,忽然却又到了夏收时节,忽然就那么想到了应该有个我,而卑微的我好歹也是应该有件衣服的,这样装扮起来或许更像那么回事儿,于是我便成了这般模样。当然这不影响我有一个多彩的梦的。

  我想梦中的我不该是如此打扮,我该有身像样的装束才好,对,该有顶帽子的,绅士总是要戴顶帽子的嘛!我想我体面的装束或许会唤起隔壁田里那个着花衣的稻草姑娘的注意。我记得好多天前隔壁的姐姐抱着她来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帽子还在,虽然那顶帽子不是很完美,但一定也引起了她的注意,要不,为什么她展开的双臂总是向着我呢?我在做着这个多彩的梦的时候,她的梦里是否也会有个我呢,当然不能是现在如此落拓的我,或许要洒脱得多,但终归会是我吧?

  我看着隔壁田里那俏丽的她,不禁有些羞怯,为自己刚做的一个短短的关于她的梦。她依然那么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便由着她去,不再想。

  麦穗儿发出簌簌的响声,我知道那是麦粒干燥收缩的声音,或许再过几天主人便会穿着他凉爽的白布褂子来收割这片成熟,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欢欣热闹的场面呢?

  他们收割这片成熟的时候还会记得我么?他们会记得我付出的劳动么?他们会想到我为此而流的汗水么?虽然我的汗水无法展现于他们面前,虽然我的劳动也不是那么轰轰烈烈,可是我确实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当然闲暇时是会想想那穿着花衣俏立于隔壁田里的她!

  或许喧嚣之后我会被弃之不顾吧,那时我已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若我身上这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灰布褂子……那么,我将会孤立于这片田野么?我想那时主人一再担心的雀儿也很少再来了吧,在这片已被收割的干干净净的庄稼地里不会再有什么吸引它们了吧,或许偶有几只来捡拾那或有遗漏的麦粒,我想也一定很少了吧!

  空旷的田野之上或许只留下了我。隔壁的姐姐也同样会弃了那穿花衣的她吗?她愿意留下来陪我吗?在这空旷的田野上她会不顾夜间的冷寂留下来陪我吗?当然,或许善意的隔壁姐姐会带着她回家,她记得她的功劳,那么这旷野便最终只剩下我了……

  有胆大的雀儿怯怯地落于我瘦削的肩头,叽叽喳喳地叫着,时不时拧头看看我,我读不懂它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同情我,它是不是偷觑了我方才睁眼所做的一个清醒之梦?

  稻草人的伤感散文 篇10

  这世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我们的相遇,在那个望眼欲穿的秋天,守住一份过期的誓言。?

  我以为人生就是这样的,尝些酸甜苦辣,遇上些想或不想遇见的人。可以在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写自己喜欢的文章、听音乐或者干脆坐在那里发呆。我说了生活可以很简单,只是心灵却时常遭遇空虚。

  一切如旧。在音像店里总能够从许多陌生的声线中寻找到自己喜欢的,然后让自己一味地沉浸,最好一辈子不要醒来。

  世界是非常奇妙的,我在街上看到一个骑着摩托车打着手机的和尚,还遇见个随街大小便的小孩儿。我碰到排着队买油饼的女孩,她们交头接耳,说长道短,没有一句重点,而且经常转换话题,这和她们的性格很像,阴雨不定,变化无常。我又看到一个肥胖的女人穿着超短裙,露出她“性感”的两条小腿,那也没什么,不过要是故作骚态那就有问题了。

  是的,我就是在这样一条乱七八糟的街上遇到生命中注定相遇的人的,暂且就先称呼她a吧。

  a从我旁边的商店出来,一副典雅气质,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还是能够赚取颇高的回头率。我看到她看着我(也许是在看我身后的那个帅哥),但我相信她是看到我了的,一如我也看到了她。人海中许多人都是这样擦过,但不同的是有的人记住了对方,有的则马上被遗忘。

  我身后的那个帅哥具体叫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所以我就先给他命名为路人甲。路人甲是个“有妇之夫”,站在路人乙的身边。当然路人乙是路人甲的女朋友,但两人怎么看都不相称。一肥一瘦,一高一低,天生就如两个对立派的。路人甲唤路人乙“宝贝”,路人乙则还之于“亲爱的”,然后看到路人甲哭笑不得的痛苦表情僵在脸上。

  a向我笑笑(也许不是向我),我亦给她一个温暖的笑。风吹乱她的发丝,她伸手捋了捋,然后和她的朋友进了另一家商店。至于后来为什么我们会认识,我们将它归功于缘份。

  a对我时冷时热,不是特别的冷漠,也不是特别的热情,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和她在一起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她的举止有些神秘。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果然如此。真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和她在宽阔的广场中央看鸽子飞翔,她偶然提到了她的男朋友。她说他是个很帅很帅的男孩子,有很多的女孩子追他,所以她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看管住他,可他还是在她的视线里变了心,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忠于爱情。他一直把爱情视为游戏。a说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就把他忘了。

  我诧异地问:“忘掉一个人可以这么容易的吗?”

  a笑笑说:“当然是假的啦!”

  a很坦然,眉宇间时有忧伤挂着,但她总是快乐地微笑,她说她不想把悲伤传给别人。

  我调侃说:“a,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她淡淡说:“是吗?可我发觉我越来越讨厌你了……”

  我们都一愣,然后相视而笑。因为我们都清楚对方是在开玩笑。

  她继续道:“不要轻易爱上任何人知道吗?”

  我点点头。

  a说:“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季节吗?”

  我摇摇头。“是夏天吗?”

  “不,是秋天--忧伤的秋天。一到秋天我便能够看到稻田里的稻草人,一排排的稻草人,很安静很忧伤地伫望。稻草人是这世界上最专情的,它会把爱放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边。它会用一生去守护它的爱,去守护一生唯一的爱。沉默却专一。”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下辈子是一个平凡的稻草人,在秋天的稻田里守护自己的爱。

  a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她说我们要做永远的朋友。但我却并没有把自己内心的东西都告诉她。是我没有把她当朋友?当然不是,而是自己内心的秘密埋藏的太久,都已经潮湿到发霉了。其实说到底所谓的秘密不过就是爱了个女生,写了首诗。

  在秋天的稻田里看着站成一排的稻草人安静地呼吸,记忆开始蔓延。陌生的气息,陌生的你,那个站在记忆里的陌生身影,那个爱着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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