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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走笔优秀散文

时间:2021-05-16 09:29:27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伊犁走笔优秀散文

  【当沙漠与绿洲并存】

伊犁走笔优秀散文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沙漠,曾经幻想的诸般情景却融入了眼前的一片绿洲,中间包围着大片的沙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绿洲中的沙漠——图开沙漠吗?

  但是,我脚下站着的土地确实是霍城县三道河乡。一眼望过去,遍地黄沙,再放眼遥望,雪山、蓝天、绿洲,在沙漠四周无处不在。

  我们是中午到达这个有着近13万亩的沙漠的,由于午饭刚刚过去,沙漠附近的村子并不显得喧嚣,反而有些安宁。而到了图开沙漠,除了我们一行三人,再无其他人迹,没有狂风漫舞,沙漠有些安详,有点像熟睡中的孩子,又有点像即将苏醒的斗牛。

  但这仅仅只是假象,具陪同我们而来的三道河乡宣传干事介绍说,沙漠里经常会传来一些怪异的声音,而且还常常有古怪的云团出现,壮观是有目共睹的。有时候,沙漠上空的云团有点像古城,看上去,似乎城头上有旌旗飘扬,而城门处,穿着盔甲的兵士顺着城门而入,风吹来,仿佛有哭泣、喊杀声从周围而来。后来,我们再去同在三道河乡的如今已经是废墟一片的磨河古城遗址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幻觉。这里也曾经是成吉思汗西征时的战场,那些幻觉,就是当年战场的再现。

  当然,大部分时间,图开沙漠都是祥和的,比如现在。一种空旷,从我们刚刚踏进沙漠这种感觉就腾空起来,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苍茫。

  等进了沙漠,我干脆把鞋袜脱了,光着脚走上去,虽然气温有三十多度,沙漠里的温度更高,但丝毫不感到热。双脚踩在沙粉上,再加上舒适的温度,一下子适应不过来,腿都快酥软了。于是随地而坐,抚摸着面前的黄沙,堆成沙堆,然后再推倒,如此乐此不彼。

  进了沙漠,才刚刚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一个已经干涸的水洼。而后经过同行的当地人介绍才知道,这个水洼之前曾经是一个人工建造的游泳池,池里的水都是通过地下管道从外面运进去的。沙漠里建造游泳池,也可谓是独具匠心了。人躺在游泳池里,想着离此不远的悠悠伊犁河,而映入视野的除了黄沙外,远处还有新植起丛林,蓝天、雪山、白云,或许这个时候你就是沙漠,沙漠就是你。

  尽管现在,游泳池已经干涸,完全和沙漠融入了一体。新疆最不缺的就是沙漠,而绿洲与黄沙并存的,就只有脚下这片图开沙漠了。

  【在昭苏,看草原石人】

  据说,是伊犁草原上的三大奇观之一,另外两大奇观是草原土墩墓和岩画。十分幸运,来伊犁还不足两年,就让我一一近距离地见到了这三大奇观。

  到昭苏去看草原石人,是在盛夏,跟随一个采风团前往的。在这之前,其实也并不是没有见过草原石人,只是没有想到一下子能见到这么多,隐藏在草丛中的石人,在刹那都有点恍惚。

  我说之前看过草原石人,那是2009年5月在霍城县萨尔布拉克镇寻找岩画的时候。那次无意中听当地村干部说有一户人家在多年前挖地的时候,曾经挖出了一个完好的草原石人,石人的面貌还很清晰。后来我们果然在那家的羊圈里看到了那尊草原石人。

  后来才知道,其实在霍城县应该还有很多石人的,我那次只见到了其中的冰山一角。遗憾的是,这还不是它的本真面貌。后来看书才知道,在伊犁,草原石人以昭苏、特克斯、霍城3县居多,保存得也最完好。当时就想,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更多的,位于草原上的石人呢?

  那天,我们采风团一行是在上午到达昭苏大草原的。不知是昨夜下过一场雨,还是露水并未完全退去,草原还显得有些湿润,尤其显得宁静和安详。而我们要看的就是草原石人之精品的小洪纳海石人。对这尊石人,有关志书上是这么描述的:在昭苏县城东南约5公里处的小洪纳海石人,身高2.3米,亭亭玉立,系用花岗岩雕刻而成,头部着冠梳辫,发辫多至十条,披于身后,垂直腰际。两手交叉于胸前,腰部以下镌刻着至今未识的古文字,很有汉代石刻的韵味,堪称草原石人中的精品。这本史志出版至今已近二十年,所以其中说到的那些至今无人能破译的古文字,据伊犁文史学者姜付炬先生写的文章说,日本学者吉田丰解读铭文的第二至第三行为:“持有王国二十一年”。第六行为:“木杆可汗之孙,像神一样的泥利可汗。”初步认定这个石人是泥利可汗的雕像,雕像所在地就是泥利可汗的陵墓。如若果真如此,那么小洪纳海石人的意义就非同一般了。正如姜付炬先生所说,这种价值不仅仅在于这尊罕见的石人自身,而在于这里是国内发现的唯一的西突厥汗王陵墓。

  据相关史籍记载,显赫一时的突厥人曾经长期活动在伊犁河谷,而突厥人死后,按照他们的习俗要停尸帐前,宰马杀羊等牲畜祭祀,并择吉日殡葬并往往在墓前竖立死者石像。还有的死者生前作战时打死过多少敌人,就在墓前堆放多少块石头,以铭记其功绩。所以以此推测,撒落在伊犁草原上的一尊尊石人,应该是古代突厥人的遗物。

  当我面对这众多的草原石人,已经兴奋得失去了思维。刚开始看到的几尊石人,似乎是后来新埋到草丛的,看起来并不苍老。兴奋之余也没多想,但后来经过赖洪波、姜付炬等专家的提醒才知道,这些都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人为地新添加的“石人”,很多人也叫它们为“河南石人”,要看真正的石人还得往草原深处走。

  至此,我才清醒过来,开玩笑说:“这些石人以后也了不得,过个千百年,成了真正的石人,就够那时的考古学家忙活了。”再往草原深处走,见到了一尊又一尊石人。但因为前面的遭遇,再也不敢轻易相信那些都是真的石人了。当大名鼎鼎的小洪纳海石人就在我眼前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几千年前的汗王?看见同行之人不停地和这尊石人合影,方才相信了。左摸摸,右瞅瞅,它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威武,现在也不足2.3高了。据说这是因为它每年都以一定的速度在往泥土里下沉,同行的人有多年前看过小洪纳海石人的也证实之前确实比现在要高。当我从不同的角度不停地给草原石人拍照的时候,经过提醒,才记起这尊石人身上刻着的极其重要的无人能识的“天书”。凑近去看那些古怪的文字,仿佛回到了当初从内地初来新疆学维吾尔语时面对的一串串维吾尔语单词,有些好奇,却又无可奈何,不知其意思,也只能干着急。

  在小洪纳海石人附近,有三尊并排着的石人,看上去像是一家人,两尊大石人中间站立着一尊小石人。这三尊石人也都能很清晰地看到其面貌。

  千百年来,这些石人静静地立在草原。日升日落,云卷云舒,它们似乎在等待有缘人。一茬又一茬牧草,在它们身边繁茂或枯萎;一群又一群牛羊从身边经过,在反刍的时候回过头张望这些日日夜夜陪伴它们的草原上的伙伴;一代又一代牧羊人牵着牧羊犬,坐在石人边上,打个盹,牛羊就吃饱了,太阳就落山了,一年也就过去了。在一群群牛羊转场的时候,在一户户牧民迁徙的时候,草原上石人又苍老了一岁,只是它们永远看起来那么年轻。

  从昭苏回来后,脑子里不停地闪动各式各样的草原石人,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虚幻的。终于在2009年8月的最后一个夜里,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来怀念曾经的存在或不存在的石人:

  那右手高举着酒杯

  左手紧握着战刀

  头戴王冠的王子

  在草原上站立了几千年

  我说的是昭苏草原上的石人

  沧海成了桑田

  草原石人被埋在了地底

  又裸露在外

  被发现的时候,正在草原沉睡

  在它周围,牧草和野花几度枯荣

  它仿若未见,依旧高举着酒杯

  是在庆祝有一场战争的胜利

  还是在迎娶他国的公主

  还有在他腰部以下刻着的古文字

  在寂寞地等着破译者

  或许,它是一封还未送出去的情书

  一觉醒来,就被雕凿成了草原上的塑像……

  【伊犁的春天】

  一、

  这是我在伊犁度过的第二个春天了。通过时令的交替,似乎慢慢开始试着把握这个城市的脉搏,并且循着这个边城的脾性,一路走来又到了春天。

  春天总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你的视野和脚下。似乎就是在一夜之间,你睁开眼,无意中一看,满眼繁花争艳,刚刚抬起脚准备走过熟悉了一个冬季的雪地,低头一看惊呆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遍地是绿,已经让你不忍心落脚了。

  去年,第一次感受伊犁的春天,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似乎就是那么漫不经心、旁若无人。首先进入视野的是桃花,某一天从单位出来经过斯大林路五巷,偶然地看到了满树在风中慢悠悠飘着的桃花,抬头再看看周围的树,极少的一些枝丫发了芽,其他的还是枯枝挂在那里。为了确认是否是桃花,我拿出包里的相机走近去看,这才确信桃花是真的开了。

  原来春天已经到了身边,我们却都还不知觉。春天或隐藏,或不显山露水地已经表现在了各个角落———山脚下石头与石头的缝隙里已经有了嫩芽,汹涌浩荡的伊犁河水也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冰凉……

  之后,我在乌鲁木齐待了七八天再回来,更让我吃惊了。伊犁的春天来得似乎太快了,都还没准备好,她就铺天盖地地给了你一个措手不及。在乌鲁木齐到伊宁市的班车上看到,满眼杏园里的杏花一次又一次让人享受着视觉的盛宴,那些或妖艳或淡雅的杏花一闪而过然后又一批杏花进入视野,这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更是一种征兆,告诉我在乌鲁木齐的几天错过了无数从无到有、从少到多的花。

  一般,在城市似乎是感受不到春天的,伊宁市算是一个例外。无事的时候,你随性地走在伊宁市的街道,毫不自觉、情不自禁地就会走到铜锣湾广场,由于刚刚开春,经过一个冬季漫长的沉寂,这里会显得尤其热闹,有许多小商贩悠闲地坐在春日的阳光下闲聊,而他们身前的零石碎玉、花草虫鱼,也任你观看欣赏。而我最喜欢看的还是那些花花草草和各类树苗,总觉得它们是属于春天的安静的事物。

  伊宁市曾经有“白杨城”的称呼,白杨在这个城市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走在伊宁市的人民公园或伊犁河路,高高的白杨树下,烤羊肉的香味四溢、孜然的香味飘散,还有炊烟袅袅。走在白杨树下,阳光是那种春日特有的柔和,而那些从树缝里漏进来的淡淡的光似乎也被柔化了,点点光斑落在地上、身上,让人的心也禁不住渐渐温柔起来。

  伊宁市在市民中还享有着“花城”的美誉,顾名思义,自然是繁花之城了?然而记得刚来伊宁市的时候,朋友笑说伊犁有“四怪”,其一便是花城没有花。而就我眼所见,实在不敢相信曾还有此“一怪”,实在怪异,因为这街头巷尾,触眼望去,无不都是处处鲜花?后来才知道,这个说法由来已早,而现在早已经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春天,你走在伊宁市的任何一条街道,那些绽放着的娇艳花朵,走在哪里你不能遇到呢?你身在其中,不觉间就已经是在万花丛中了,醉晕了的你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在繁花之中了吧?而生活在伊宁市的人无疑是有福的,满城开遍鲜花,你身处其中,环顾四周都在花的包围圈里,醉晕了也是幸福的。

  而自己,经常喜欢去农家小院,在春天,这该是怎样的一种享受呀?!在那里,葡萄藤翠绿欲滴,藤下一簇一簇、一盆一盆几乎遍地是花,嫣红的月季散发阵阵馨香,大朵大朵的大丽花色彩浓丽,一串红肆意铺展……所到之处,没有哪一处没有花,而哪一处花不是千姿百态,娇颜俏丽?

  这个时候,在伊宁市你还应该去南市区去看看那些属于春天的小桥、流水。那些古朴的民居,散发着泥土和木屑的气息,从历史深处而来。到伊犁以来,我每周几乎至少要去一次南市区,去那里幽静的小巷走走,漫无目的地走走。在这里,心灵和这片土地一样开始变得安静,那些搭满葡萄架的院落,刻着各式各样花纹的门窗,还有斑驳的墙体看着似乎即将倒塌却依然牢固。又深又长的巷子,经常走不到底。来往的马车和赶车马夫看着一个漫无目的的路人在随意漫步,总是会停下马车示意是否要搭乘,每当这个时侯,在我报以歉意的微笑之后,就吆喝着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一阵阵马蹄声。但是,有一天,依旧在不知道深浅的巷子里走着,却突然感觉没有太阳直照的微热,抬头一看,原来是巷子两边和民居前的树木都发芽长叶子了,而若隐若现的太阳被发呆的我忽略了。我这才意识到,春天已经到了南市区,流动在民居前渠沟里的水,也已经暖了起来……

  还有母性的河流,温柔的伊犁河,在这个春天,我要赋予多少笔墨才能把她书写?

  二、

  每到了三月,似乎就闻到了四千公里以外飘来的'蒿子香味。

  在我的家乡桐城,每年农历三月三前后都有吃蒿子粑的习俗。这个时侯,整个村子都在泡在了蒿子的香味里,乡邻们似乎也变成了蒿子,外出,身上有一股子蒿子香气。

  我在家乡生活了将近二十年,蒿子粑是我最爱吃的特色小吃。每次都可以吃四五个吧。上学的时候,早上在家吃了,还要带几个到学校去,分给从在镇上来的同学。因为他们都是城里人,好多同学的父母都要上班,也根本就不会做程序这么复杂的蒿子粑。所以,在三月,教室里很多时候飘着的是蒿子味,而不是粉笔的粉尘。上课的时候偶然偷偷的把头低到课桌下,狠狠的咬一口蒿子粑,讲课的老师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下面贪吃的同学,只是一笑了之。有时候遇见幽默的老师,他还开玩笑的提醒你别哽(家乡方言,“噎”的意思)着。

  虽然喜欢吃蒿子粑,但对采蒿子却是深恶痛绝。采蒿子非常需要耐心,更重要的是在潜意识认为这种活是女孩子做的,“男子汉”做这样的事是很丢人,是要被同伴们笑话的。但是,家里就我和哥哥两个孩子,母亲是要和面揉面的。你想吃蒿子粑,任你再深恶痛绝,还是得乖乖的拿着箩筐和剪刀到田埂、河岸已经山上去采蒿子。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不情不愿的提着箩筐采蒿子去了。

  说采蒿子需要耐心,是因为做蒿子粑对蒿子的要求还挺高的。非要嫩蒿子不可,而嫩蒿子又以蒿子头为最。那些时候,经常见到小孩子们拿着剪刀漫山遍野的找好蒿子,有时候一下午都采不了一箩筐,这时候只有自叹技不如人,心有不甘的回家等着母亲的“嘲笑”了。多年以后,在新疆石河子的一四七团,看着一望无际的等着打顶的棉花,想到了曾经采过的那些蒿子们,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距离生养的村庄将近万里了。

  其实,做蒿子粑,做粑的人更需要耐心。所以,家乡就流传着这么一个观念:会做蒿子粑的女人肯定都是勤劳的,也肯定会是一个好媳妇。无形之中,做蒿子粑的好坏成了评价谁家媳妇贤惠与否的一个标准了。

  但这毕竟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距最近一次吃蒿子粑也已经过去五年。从2004年到新疆后,虽然没吃过蒿子粑,但每年一道三月,总是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蒿子和蒿子粑。记不清是2007年还是2008年农历三月三日那天,在同乡诗人白梦老师的博客里看到她拍的刚出锅的蒿子粑的照片,似乎还冒着烟。看着照片,感觉又回到了桐城,那些蒿子粑就在我眼前,等着我去消灭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然当天夜里就梦见那时候在课堂上偷吃蒿子粑,忍不住就笑醒了。

  尽管对蒿子粑恋恋不忘,却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乡人一到农历三月三就要吃蒿子粑。小时候,见到蒿子粑,就什么都忘记了,只知道吃,吃……当然三月三吃蒿子粑的习俗是怎么来的也忘记问了。

  直到后来到新疆,才开始关注起来。为了这个,曾经还专门咨询过一个对桐城习俗颇有研究的老师,对其中的缘由才略有所知:

  原来,一到三月,蒿子也开始嫩绿了,这个时侯也就快到清明节了。这是一个鬼的狂欢节,那么活着的人说不定就会遇到危险了,一个不小心或阳气不旺就有可能灵魂出窍,就被哪个鬼给拉走了。于是,乡人为了生活得安心,就想到了这么一个粘魂魄的办法,把人的灵魂同身体粘在一起,那么就不怕被狂欢的鬼拉走了。当然,粘魂魄的就是蒿子粑了,吃了蒿子粑,魂魄就被粘住了,心也就安了。所以,在村子里,谁家做好了蒿子粑,邻里之间都互送蒿子粑来表示祝福平安。

  而这些当然都仅仅只是传说,但随着传说而生的蒿子粑确实蒿香满嘴,令人难忘。

  蒿子粑给予了众多离家在外桐城人的美好回忆。同时,蒿子粑一也次次走进了游子的诗文中:“三月,是病菌繁殖,病痛高的季节。古时生活医疗条件差,得病而死的人很多。于是人们用糯米和蒿子做成耙,因为它粘性很大,人们认为吃了后就能巴住人的魂魄。这当然是迷信。不过,蒿子本身伟野生植物,带有草药的清香味,也许它真有一定治疗或预防作用呢。不管怎样,它真的巴住了不少人的魂——特别是一些离开家乡的人。”

  而一些离开家乡的人中有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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