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的散文随笔
老院的散文随笔1
儿时的窗,苍老的墙,是否偷换了方向 -----题记 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是熟悉的芳香,我站在院子中央,踩着松软的土,环视四周,仿佛还是原来的模样,又仿佛都变老了。槐花又开了,槐花又落了,地上零落这一些落蕊,微风一吹,满手回忆,沙沙作响。老院,我们叙叙旧吧。 春天,老院经历了严寒的洗礼,开始恢复生机,又是春暖,又是花开,白嫩的槐花与绿叶相互映衬,它们和阳光一起倾洒着孩子般的清香,那时的春天,是满院淡淡的花香。 夏天,院子里到处都是绿色,我喜欢在梧桐树下玩耍,因为它的荫蔽,也因为梧桐栖凤的美丽。晚上,躺在院子中央,仰望着满天繁星,偶尔,还可以对着流星许下稚嫩的心愿,那时的夏天,是梧桐树影和满天繁星。 秋天,叶子由碧绿到鹅黄,再到凋落,那时不明白时光催人老,只是对着满地碎叶,故作深沉的叹息。把它们扫成堆,萧瑟秋风一吹,又各自天涯。那时的秋天,是金黄色的忧伤。 冬天,下雪了,院子里一片白雪茫茫,原本光秃秃的树干更显凄清突兀了,唯有西墙边的翠竹,为凄清的院子添了点鲜活的色彩。寒风一掠,抖落叶上雪,我不知你为谁独守这寒冷的季节,但我知道,你愿意,我也愿意。那时的冬天,是雪不断、风不减、你我和下一个春回人间。 陆游重回故园,留下了一首千古绝唱,为平凡的`沈园镀了一层感人肺腑的色彩。而我虽不及陆游,但至少还能为你留下几句牵挂,冲淡世间繁华,再过一岁春秋冬夏。 旧友重逢,总是无话可说,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沉默。好了,天色将晚,我也该回去了……
老院的散文随笔2
老家有一棵皂角树,树干两人尚不能合抱,树冠遮蔽了半个院子。从我记事起,皂角树就是那么的葱郁,半个世纪过去了,它还是风采依旧。
树大根深,地下的泥土容不下了,就有两条树根钻了出来,在我满地疯跑的年月里,那裸露的树根常常绊倒我,我哭着向大人诉委屈,奶奶就装模作样地拿出斧头砍那树根,一边砍,一边说,让你绊倒我孙儿,看你还敢不敢了。
春天,皂角树发了嫩芽,妈妈用带上铁钩的长杆折下一些枝叶,她把这些嫩芽焯水后,压在盆子里,半月后,这些树叶可腌可炒,吃起来筋道美味;夏天,茂密的树冠阻挡了阳光,树下的厦子屋甚是凉爽;秋天,风起,皂角树纷纷落叶,我们把落叶集中起来当柴烧;冬天,寒风凛冽,皂角荚在风中舞动,发出的声音像是在与人拉家常。
在那艰难困苦的岁月里,皂角树不惜用自身的枝叶接济我们一家人,周济着一方乡邻。
皂角荚落了,我和哥哥把皂角荚捡起来,装进麻袋里,送进收购站,能卖个十元八元。回来后,哥哥神气地把钱交给妈妈,我告诉妈妈,看见邻居家里的皂角荚也是我们家的皂角树结的。妈妈说:“落进别人家的,就算别人的吧!”
捡皂角荚时,姐姐把又大又亮的皂角荚挑出来,她把这些皂角荚砸碎后泡进水盆里,用这皂角荚水洗头发又柔顺又光亮,洗衣服又省力又干净,邻居常常到姐姐那里讨要皂角荚,姐姐总是大大方方地拿给她们。
皂角荚的皂角籽可有大用处。我用这些皂角籽和小孩子们玩一蹦二撵三超的小游戏,玩够了把皂角籽泡进水里,次日,那皂角籽被泡得饱饱的,煮着吃像猪蹄筋似的。
我们称皂角树长出的刺为皂角刺,那皂角刺尖刀似的围在树杈下,让人望而生畏,大人说,那是武士的长矛,阻挡野獾黄鼬上树呢,可人们发现了皂角刺的药用价值,就用来做膏药,进入寒冬,专门有人上门收购。
世事沧桑,推开老院大门,满目疮痍,杂草丛生,唯有这棵皂角树苍劲不减,守卫着这方寸之地。去年,有个开发区搞风景,说要出20xx元挖走这棵树,我当即回绝了。其实,在我心里,她早已成了家人。
老院的散文随笔3
一场秋雨后,身上多了凉意,顿想起家里的老院子。路不远,就步行吧,一会儿便到了,到了才知道忘记带大门钥匙。
院墙穿了几多洞,朴素的像我的眼睛,心又像被虫儿叮了一下,隐隐地疼。
挨着大门口,窜起了一棵泡桐树,粗壮的要挤歪矮墙,叶如蕉扇,整个儿被雨水洗得像个失了神的乞丐。寻几块砖将脚垫起,贼似的翻墙而入。环视,老院子憨态可掬,又俨然若我。一些枯瘦的藤蔓爬上窗,沿窗隙向里伸展;几根朽木斜扶东墙,逸出淡黑的木耳,瘦瘦的屈卷着,敛之便可做一盘上等的佳肴。窗台下,还有搬家时来不及卖掉的酒瓶子,空空地散落着,蒙着灰尘,仿佛空气里还弥漫着浓浓的酒香。
想起那日里读桑儿的《老院子》,里面的句子着实赚人心动:“若是下雨天,雨水顺着窗檐滴下来,叮叮咚咚落入瓶中,声音一定清清美美,空灵耐听,是纯净的音乐,舒舒缓缓流过耳畔,没有噪声污染。”就权且把那些小字当成一小品剧本,试着去做:将小院散落的酒瓶拭净,一字儿在檐下排开,若雨来便来听;瓶中水隔天再拿去浇花,只是别让花儿醉了。
若有一日退居了,老院子怕不是最好的归宿,用心拾掇拾掇,到时开垦出巴掌大的土,与老伴一起守着日子。点种些瓜果蔬菜,也把眼里的喜悦点种,佝偻腰身浇水,跚脚脚步摘菜,再养些小猫小狗,再养些小鸡小鸭。
设若如此,有这样的镜头便好:
晨曦里,杨树杈上一只醒来的老鸹动了一下羽翼,门扉边便挤出一声亲切的犬吠,要把菜叶上的翠露震落。菜园的小径踩得软绵绵的,招呼一下隔壁的邻居,一把韭花递到了那边。
太阳西斜的时候,一对马扎挨坐,枣红色的脸被晚来的风灌醉。
鸽子还没有睡在窝里,咕咕了两声,似乎向我们点个卯。一只鸡不肯蹭在架上,迈着鸡步、晃着鸡冠在地上点食。
一勾月把小院子挂在了树梢,偷跑出来的星星在里面眨眼。我在灯下翻书,老伴喉咙里的声,哄睡了檐上的麻雀。
丝瓜秧攀上了矮墙,见风就往疯里长,那些娟姿姣好的丝瓜就秀开了,摘几个洗净。或切丝烧一锅汤,或削片炒一碟素。结得多,摘几个放到与邻居挨着的墙上,邻居看到,会意一笑,拿走。隐得深的,秋末便老在了枯秧上,扒掉枯皮,倒出瓜子,便成了锅碗涮。
老院子里最有趣的就是落雪吧:满院落花,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雪大了起来,砸得门前树杈上的老鸹长长地嘎了一声,一只黄鼠狼从矮矮的墙跳进院子;掌灯的空儿,地上就一片白了,一只野兔迷离着从门洞溜进来,也白了。
备一口烹雪的壶,老院里有的是树枝干柴,两块砖把壶撑起,听得吱吱燃柴声,听得嘟嘟烹雪声,便好。请朋友来,施上一杯,大醉。趁兴觅得一块木板,挥毫泼墨,上书两个大字---雪庐。用绳索悬挂于楣,若邻家小侄见了不解,自不用多解释。
抓一把麦粒撒在雪上,看几只麻雀食,心喜的像个孩子,心空灵地给了这个世界,会觉得这世上不在有你,却无处不在有你。
孩子们来探望,我们乐得嘴里没有了牙,快乐把满脸的皱纹撑裂。
就这样,老伴依然有泥土的芳香,我依然还是酸腐的味道,她早已经习惯了我,我也早已经习惯了她。
尘世安稳,有老院子便好!
老院的散文随笔4
现在,太阳应该邻近西山了吧!我转眼凝望着西边的红霞,意犹未尽地在本子上书写文字,仿佛在满眼的嫣红中望见了那破垣又温暖的老院……
清晨的第一束柔光,驱远了晨雾,在顷刻间照进老窗。我缓缓地掀开被子,起身打启窗户,一阵无忧的风扬起我凌乱的头发――又是一个崭新的时刻,属于老院,属于生活。
老院是最温暖的地方,即使它变得破旧,甚至脱离社会。 打我出生那天起,就一直在老院,在这里成长,生活;欢悦,哭泣。时光不留情面地往前肆意奔走,没留下什么!也“没什么”可留下……我经过老院十六个年头:欢笑的孩童年代,追梦的少年时期;留下的只是大堆欢悦,与夸大的豪言。
我长大了,离开了老院,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离开――带走悲伤与眼泪。独自一人在外每周也只有一次回顾。只要让它在我的记忆里永存,便足矣!
夏日这里蛮热的,当时也只有一只空调,一家三口挤在一起,往往舍不得一夜开到天亮。夜幕落下,繁星掩映,左邻右舍不约而同地从家中走出坐于大银杏书下,摇着蒲扇,唠起家长里短……
晚风吹来,吹过每家每户每个人的心田!
生活真的太快了,许多东西在世俗潮流的冲刷下销声匿迹。还好,老院还在,你我依旧!
千百回在梦中见你,每一条街道,每一个欢笑,在我最孤独的时候让我温暖,感怀!
老院的散文随笔5
“蔡院长,张桂花偷用我的擦脸油了,我油盒子里的擦脸油少了一层,我儿子给我买的苹果也少了两个,”今年已78岁的王花妮老人找到我,嘟嘟囔囔不愿意,说是张桂花老人干的,吵闹着非要让我给她解决这件事。
王花妮和张桂花老人都在七师128团敬老院居住,她俩住一个房间,平常相处的很好。由于王花妮患脑梗,每次犯病时,经常不太记事,张桂花每次都帮她倒水、喂药、打饭、喂饭。通过了解,张桂花根本没有偷用她的擦脸油和偷拿她的苹果,是她犯病了,自己起了疑心。我当时就很安慰她,哄她,说让张桂花还她的东西她才罢休。
这件事情,等王花妮老人病好转了之后,我在给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竟然说自己犯病时,啥也不知道,说不该冤枉张桂花,还说平常张桂花对自己多好多好,还不断给张桂花道歉呢。张桂花也说,“人老了,记忆力下降了,再说王花妮因犯病做了错事,要多理解她,不能计较。”
敬老院里的老人由于年龄大了,年老多病等,记忆力也下降了,老人们之间经常会发生一些磕磕绊绊。我想,作为敬老院的院长,处理老人们的事情要做到耐心,细心。敬老院的老人更要互相关照,互相理解,互敬互爱,共度幸福晚年,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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