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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韩愈的评价

时间:2022-08-15 09:37:01 诗人大全 我要投稿

诗人韩愈的评价

  韩文公名愈字退之,说起这名和字,倒有一段佳话。 下面是由小编为大家整理提供的诗人韩愈的评价,欢迎阅读与借鉴。

  韩愈简介

  韩愈(768~824) 字退之,号昌黎,故世称韩昌黎,谥号文公,故世称韩文公,唐朝河南河阳(今河南孟州)人,另有祖籍邓州一说,是唐宋八大家之一。自谓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郡望”一词,是“郡”与“望”的合称。“郡”是行政区划,“望”是名门望族,“郡望”连用,即表示某一地域国范围内的名门大族。而韩愈世居昌黎,故又称韩昌黎)。晚年任吏部侍郎,又称韩吏部。与柳宗元同为“古文运动”倡导者,故与其并称为“韩柳”,且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提出了“文以载道”和“文道结合”的主张,反对六朝以来骈偶之风。著有《韩昌黎集》四十卷,《外集》十卷,《师说》等等。有“文起八代之衰”的美称。

  【评价】

  唐代古文运动倡导者,宋代苏轼称他“文起八代之衰”(指韩愈的古文提振八代的萎靡文风。),明人推崇他为唐宋散文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杜牧把韩文与杜

  并列,称为“杜诗韩笔”,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著有《韩昌黎集》四十卷,《外集》十卷,《师说》等。

  25岁中进士,29岁登上仕途,却在功名与仕途上屡受挫折。

  德宗贞元十九年(803)被贬为阳山(今广东阳山县)县令。顺宗永贞元年(公元805年),又量移为江陵府法曹参军。

  赴任途中,自郴至衡,路过耒阳,专程拜谒了杜甫墓,并作长诗《题杜工部坟》以吊之,最先认识到杜诗的价值。

  与衡州刺史邹儒立会于石鼓山合江亭,留题古诗二十韵。《题合江亭寄刺史邹君》全诗凡二百言,一韵到底,一气呵成,音调铿锵,气势磅礴,为自唐以来题咏石鼓千古传诵、脍炙人口之杰作,亦为后世文人学士所推崇,步其韵而歌者不乏其人。尤其是“瞰临渺空阔,绿净不可唾”两句,已成为后世人们广为传诵的名句。明万历中(1587~1598),与李宽、李士真、周敦颐、朱熹、张栻、黄干同祀石鼓书院七贤祠,世称石鼓七贤。

  登临祝融峰,“韩愈开云”千百年来在南岳衡山传为佳话,历代文人以“开云”为题歌咏不绝。

  他也是第一个写诗吟诵禹王碑的文人,明代杨慎称其《岣嵝山》一诗“发挥称赞岂在石鼓之下哉?”

  因此四事,成为对衡阳人文历史影响最深远的大文学家。

  (据《湖湘文化名人衡阳辞典》,甘建华主编,尔雅文化出品)

  历史评价

  唐

  裴度:昌黎韩愈,仆知之旧矣,其人信美材也。近或闻诸侪类云:恃其绝足,往往奔放,不以文立制,而以文为戏。

  白居易:学术精博,文力雄健,立词措意,有班(班固)、马(司马迁)之风,求之一时,甚不易得。加以性方道直,介然有守,不交势利,自致名望。可使执简,列为史官,记事书法,必无所苟。

  皇甫湜:先生之武,袭蹈圣矩。基於其身,克後其所。居归丘轲,危解祸罗。具兮素兮,有腼何多。靡引而忘,天吝其施。垂升乃颓,群心孔哀。厥声赫赫,满华遍貊。年千世百,新在竹帛。我铭在碑,展我哀思。

  李翱:翱昔与韩吏部退之为文章盟主,同时伦辈,惟柳仪曹宗元(柳宗元)、刘宾客梦得(刘禹锡)耳。

  刘禹锡:高山无穷,太华削成。人文无穷,夫子挺生。典训为徒,百家抗行。当时勍者,皆出其下。古人中求,为敌盖寡。贞元之中,帝鼓薰琴。奕奕金马,文章如林。君自幽谷,升於高岑。鸾凤一鸣,蜩螗革音。手持文柄,高视寰海。权衡低昂,瞻我所在。三十馀年,声名塞天。公鼎侯碑,志隧表阡。一字之价,辇金如山。权豪来侮,人虎我鼠。然诺洞开,人金我土。亲亲尚旧,宜其寿考。天人之学,可与论道。二者不至,至者其谁。岂天与人,好恶背驰。昔遇夫子,聪明勇奋。常操利刃,开我混沌。子长在笔,予长在论。持矛举楯,卒不能困。时惟子厚,窜言其间。赞词愉愉,固非颜颜。磅礴上下,羲农以还。会於有极,服之无言。

  赵德:昌黎公,圣人之徒欤!其文高出,与古之遗文不相上下。所履之道,则尧、舜、禹、汤、文(周文王)、武(周武王)、周(周公)、孔(孔子)、孟轲、扬雄所授受服行之实也。固已不杂其传,由佛及聃(老子)、庄(庄子)、杨之言,不得干其思,入其文也。以是光于今,大于后,金石焦铄,斯文灿然。德行道学文庶几乎古。

  裴敬:以文称者,若陈拾遗(陈子昂)、苏司业(苏源明)、元容州(元结)、萧苏曹、韩吏部之类。

  司空图:愚尝览韩吏部歌诗累百首,其驱驾气势,若掀雷抉电,奔腾于大地之间,物状奇变,不得不鼓舞而徇其呼吸也。

  五代

  刘昫:①韩、李(李翱)二文公,于陵迟之末,遑遑仁义;有志于持世范,欲以人文化成,而道未果也。至若抑杨、墨,排释、老,虽于道未弘,亦端士之用心也。[60]②天地经纶,无出斯文。愈、翱挥翰,语切典坟。

  两宋

  韩琦:韩愈唐之名士,天下望以为相,而竟不用,谈者至今眦为谤。

  欧阳修:退之笔力,无施不可,而尝以诗为文章末事,……然其资谈笑,助谐谑,叙人情,状物态,一寓于诗,而曲尽其妙。……余尝与圣俞(梅尧臣)论此,以谓譬如善驭良马者,通衢广陌,纵横驰逐,惟意所之。至于水曲蚁封,疾徐中节,而不少蹉跌,乃天下之至工也。

  宋祁:

  ①大历、正元间,美才辈出,擩哜道真,涵泳圣涯,于是韩愈倡之,柳宗元、李翱、皇甫湜等和之,排逐百家,法度森严,抵轹晋、魏,上轧汉、周,唐之文完然为一王法,此其极也。

  ②唐兴,承五代剖分,王政不纲,文弊质穷,崿俚混并。天下已定,治荒剔蠹,讨究儒术,以兴典宪,薰醲涵浸,殆百余年,其后文章稍稍可述。至贞元、元和间,愈遂以《六经》之文为诸儒倡,障堤末流,反刓以朴,刬伪以真。然愈之才,自视司马迁、扬雄,至班固以下不论也。当其所得,粹然一出于正,刊落陈言,横骛别驱,汪洋大肆,要之无牴牾圣人者。其道盖自比孟轲,以荀况、扬雄为未淳,宁不信然?至进谏陈谋,排难恤孤,矫拂媮末,皇皇于仁义,可谓笃道君子矣。自晋汔隋,老佛显行,圣道不断如带。诸儒倚天下正议,助为怪神。愈独喟然引圣,争四海之惑,虽蒙讪笑,跲而复奋,始若未之信,卒大显于时。昔孟轲拒杨、墨,去孔子才二百年。愈排二家,乃去千余岁,拨衰反正,功与齐而力倍之,所以过况、雄为不少矣。自愈没,其言大行,学者仰之如泰山、北斗云。

  ③柳柳州(柳宗元)为文,或取前人陈语用之,不及韩吏部卓然不丐于古,而一出诸己。

  苏洵:韩子之文如长江大河,浑浩流转,鱼鼋蛟龙,万怪遑惑,而抑绝蔽掩,不使自露,而人望见其渊然之光,苍然之色,亦自畏避,不敢迫视。  沈括:退之诗,押韵之文耳,里健美富赡,然终不是诗。

  吕惠卿:吾谓诗人亦未有如退之者。

  苏轼:

  ①自东汉以来,道丧文弊,异端并起。……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

  ②子美(杜甫)之诗,退之之文,鲁公(颜真卿)之书,皆集大成者也。

  ③唐之古文,自韩愈始。

  ④柳子厚诗,在陶渊明下,韦苏州上;退之豪放奇险则过之,而温丽靖深不及也。

  苏辙:

  ①昔者汉之贾谊,谈论俊美,止于诸侯相,而陈平之属,实为三公;唐之韩愈,词气磊落,终于京兆尹,而裴度之伦,实在相府。夫陈平、裴度未免谓之不文,而韩愈、贾生亦常悲于不遇。

  ②唐人诗当推韩、杜,韩诗豪,杜诗雄,然杜之雄亦可以兼韩之豪也。

  陈师道:

  ①退之于诗,本无解处,以才高而好尔。

  ②黄诗、韩文,有意故有工,左、杜则无工矣。

  黄庭坚:老杜作诗,退之作文,无一字无来处。盖后人读书少,故谓韩、杜自作此语耳。

  秦观:钩庄(庄子)、列(列子)之微,挟苏(苏秦)、张(张仪)之辩,摭迁(司马迁)、固(班固)之实,猎屈(屈原)、宋(宋玉)之英,本之以《诗》《书》,折之以孔氏,此成体之文,如韩愈之所作是也。盖前之作者多矣,而莫有备于愈;后之作者亦多矣,而无以加于愈,故曰:总而论之,未有如韩愈者也。

  王谠:元和已后,文笔学奇于韩愈,学涩于樊宗师。

  蔡启:退之诗豪健雄放,自成一家,世特恨其深婉不足。

  惠洪:予尝熟味退之诗,真出自然,其用事深密,高出老杜之上。

  葛立方:裴度平淮西,绝世之功也。韩愈《平淮西碑》,绝世之文也。非度之功不足以当愈之文,非愈之文不足以发度之功。

  胡仔:韩退之诗,山立霆碎,自成一法,然臂之樊候冠佩,微露粗疏。

  刘珙:此五君子(诸葛亮、杜甫、颜真卿、韩愈、范仲淹),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其心则皆所谓光明正大,踈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揜者也,其见于功业文章,下至字画之微,盖可以望之而得其为人。

  张戒:韩退之诗,爱憎相半。爱者以为虽杜子美亦不及,不爱者以为退之于诗本无所得。……退之诗大抵才气有余,故能擒能纵,颠倒崛奇,无施不可。放之则如长江大河,澜翻汹涌,滚滚不穷;收之则藏形匿影,乍出乍没,姿态横生,变怪百出;可喜可愕,可畏可服也。……诗文字画,大抵从胸臆中出。……退之文章侍从,故其诗文有廊庙气。退之诗正可与太白为故,然二豪不并立,当屈退之第三。

  罗大经:韩、柳文多相似,……韩如美玉,柳如精金;韩如静女,柳如名姝;韩如德骥,柳如天马。欧似韩,苏似柳。欧公在汉东,于破筐中得韩文数册,读之始悟作文法。东坡虽迁海外,亦惟以陶、柳二集自随。各有所悟入,各有所酷嗜也。

  敖陶孙:韩退之如囊沙背水,惟韩信独能。

  赵秉文:韩愈又以古文之浑浩溢而为诗,然后古今之变尽矣。

  刘黻:斯文久矣叹荆榛,一疏披忠彻紫宸。不忍中原沦左袵,甘寻南土作累臣。邹轲以后功何逊,鲁道于今脉尚新。宇宙欲昏星斗落,空山韩木亦悲春。

  陈普:杨墨蛇龙本一区,大颠便是恶溪鱼。退之也是无操守,一贬便陈封禅书。

  徐钧:排斥异端尊孔孟,推原人性胜荀杨。平生胆气尤奇伟,何止文章日月光。

  元明清

  陶宗仪:通六经百家学,作文章与孟轲扬雄相表里。

  辛文房:公英伟间生,才名冠世,继道德之统,明列圣之心。独济狂澜,词彩灿烂,齐、梁绮艳,毫发都捐。有冠冕佩玉之气,宫商金石之音,为一代文宗,使颓纲复振,岂易言也哉固无辞足以赞述云。至若歌诗累百篇,而驱驾气势,若掀雷走电,撑决于天地之垠,词锋学浪,先有定价也。

  高棅:今观昌黎之博大而文,鼓吹六经,搜罗百氏,其诗聘驾气势,崭绝崛强,若掀雷决电,千夫万骑,横骛别驱,汪洋大肆,而莫能止者。

  王祎:考之唐宋,论文章则韩文公、欧阳文忠公(欧阳修),论政事则陆宣公(陆贽)、范文正公(范仲淹)而已。

  罗贯中:韩愈佛骨一表,忠谅有余,功齐孟子而力倍。然终不能移宪宗之惑者,盖不探其本,而直以事佛得祸为言也。岂不惜哉。

  孙承恩:道丧文衰,子克振起。排斥老佛,发挥洙泗。并包百家,源委六经。北斗泰山,百世尔承。

  薛应旗:陆贽、韩愈不久于朝,唐之所以杂夷也。

  王世贞:韩公于碑志之类最为雄奇,有气力,亦甚古,而间有未脱蹊径者,在欲求胜古而不能胜之,舍而就巳而未尽舍耳。奏疏爽切动人,然论事不及晁(晁错)、贾(贾谊),谈理不及衡(张衡)、向(刘向)。与人书最佳,多得子长(司马迁)遗意,而至于有所干请于人,则词漫而气亦屈。记序或浓或淡,在意合与不合之际,终亦不落节也。第所谓原者,仅一《原道》,而所谓辨者,仅一《讳辨》,其巳不作可也。盖公于六经之学甚浅,而于佛氏之书更卤莾,以故有所著释,不能皆迎刃也。而他弹射,亦不能多中的.,谓之文士,则西京而下故当以牛耳归之。

  钟惺:唐文奇碎,而退之舂融,志在挽回。唐诗淹雅,而退之艰奥,意专出脱。诗文出一手,彼此犹不相袭,真持世特识也。至其乐府,讽刺寄托,深婉忠厚,真正风雅。

  许学夷:

  ①唐人之诗,皆由于悟入,得于造诣。若退之五七言古,虽奇险豪纵,快心露骨,实自才力强大得之,固不假悟入,亦不假造诣也。然详而论之,五言最工,而七言稍逊。

  ②退之五七言古,字句奇险,皆有所本,然引用妥帖,殊无扭捏牵率之态。

  胡震亨:韩公挺负诗力,所少韵致,出处既掉运不灵,更以储才独富,故犯恶韵斗奇,不加栋择,遂致丛杂难观,得妙笔汰用,瑰宝自出。第以为类押韵之文者过。

  王夫之:穆宗在位四年耳,以君子,则裴度也、李绅也、韩愈也。

  叶燮:

  ①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宋之苏、梅、欧、苏、王、黄,皆愈为之发其端,可谓极盛。

  ②举韩愈之一篇一句,无处不可见其骨相棱嶒,俯视一切,进则不能容于朝,退又不肯独善于野,疾恶甚严,爱才若渴,此韩愈之面目也。

  ③杜甫之诗,独冠今古。此外上下千余年,作者代有,惟韩愈、苏轼,其才力能与甫抗衡,鼎立为三。韩诗无一字犹人,如太华削成,不可攀跻。若俗儒论之,摘其杜撰,十且五六,辄摇唇鼓舌矣。

  钱良择:唐自李杜崛起,尽翻六朝窠臼,文章能事已尽,无可变化矣。昌黎生其后,乃尽废前人之法,而创为奇辟拙拗之语,遂开千古未有之面目。

  沈德潜:

  ①昌黎豪杰自命,欲以学间才力跨越李、杜之上,然恢张处多,变化处少,力有涂而巧不足也。独四言大篇,如《元和圣德》《平淮西碑》之类,义山所谓句奇语重、点窜涂改者,虽司马长卿亦当敛手。

  ②善使才音当留其不尽,昌黎诗不免好尽。要之,意归于正,规模宏阔,骨格整顿,原本雅颂,而不规规于风人也。品为大家,谁曰不宜?

  薛雪:韩昌黎学力正大,俯视群蒙;匡君之心,一饭不忘;救时之念,一刻不懈;惟是疾恶太严,进不获用,而爱才若渴,退不独善,尝谓直接孔孟薪传,信不诬也。

  乾隆帝:韩愈文起八代之衰,而其诗亦卓绝千古。论者常以文掩其诗,甚或谓于诗本无解处。夫唐人以诗名家者多,以文名家者少,谓韩文重于韩诗可也,直斥其诗为不工,则群儿之愚也。……其生平论诗专主李杜,而于治水之航,磨天之刃,慷慨追慕,诚欲效其震荡乾坤,陵暴万类,而后得尽吐其奇杰之气。其视清微淡远,雅咏温恭,殊不足以尽吾才,然偶一为之,余力亦足以相及。……今试取韩诗读之,其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不减于李。其浑涵汪茫,千汇万状,诚不减于杜。而风骨峻嶒,腕力矫变,得李杜之神而不袭其貌,则又拔奇于二子之外而自成一家。

  赵翼:韩昌黎生平所心摹力追者,惟李杜二公。……至昌黎时,李杜已在前,纵极力变化,终不能再辟一径。惟少陵奇险处,尚有可推扩,故一眼觑定,欲从此辟山开道,自成一家。此昌黎注意所在也。然奇险处亦自有得失。盖少陵才思所到,偶然得之;而昌黎则专以此求胜,故时见斧凿痕迹。有心与无心,异也。其实昌黎自有本色,仍在“文从字顺”中,自然雄厚博大,不可捉摸,不专以奇险见长。恐昌黎亦不自知,后人平心读之自见。若徒以奇险求昌黎,转失之矣。

  马允刚:韩昌黎在唐之中叶,不屑趋时,独追踪李杜。今其诗五七言古,直逼少陵,余体亦皆硬笔屈盘,力大气雄,而用意一归于正,得雅颂之遗,有典诰之质,非同时柳子厚、刘梦得所能及,鼎足李杜,非过论也。

  陈沆:谓昌黎以文为诗者,此不知韩者也。谓昌黎无近文之诗者,此不知诗者也。……当知昌黎不特约六经以为文,亦直约风骚以成诗。

  方东树:

  ①韩公当知其“如潮”处,非但义理层见叠出,其笔势涌出,读之拦不住,望之不可极,测之来去无端涯,不可穷,不可竭。当思其肠胃绕万象,精神驱五岳,奇崛战斗鬼神,而又无不文从字顺,各识其职,所谓“妥贴力排奡”也。

  ②韩公诗,文体多,而造境造言,精神兀傲,气韵沈酣,笔势弛骤,波澜老成,意象旷达,句字奇警,独步千古,与元气侔。

  ③韩公笔力强,造语奇,取境阔,蓄势远,用法变化而深严,横跨古今,奄有百家,但间有长语漫势,伤多成习气。

  ④韩诗无一句犹人,又恢张处多,顿挫处多。韩诗虽纵横变化不逮李杜,而规摩堂庑,弥见阔大。

  近现代

  曾国藩:韩公如神龙万变,无所不可。

  刘熙载:

  ①诗文一源。昌黎诗有正有奇,正者所谓“约六经之旨而成文”,奇者即所谓“时有感激怨怼奇怪之辞”。

  ②昌黎诗陈言务去,故有倚天拔地之意。

  ③昌黎七古出于《招隐士》,当于意思刻画、音节遒劲处求之。使第谓出于《桕梁》,犹未之尽。

  ④昌黎诗往往以丑为美,然此但宜施之古体,若用之近体则不受矣。是以言各有当也。

  施补华:

  ①退之五古,横空硬语,妥帖排奡,开张处过于少陵,而变化不及。中唐以后,渐近薄弱,得退之而中兴。

  ②韩孟联句,字字生造,为古来所未有,学者不可不穷其变。

  ③七古盛唐以后,继少陵而霸者,唯有韩公。韩公七古,殊有雄强奇杰之气,微嫌少变化耳。

  ④少陵七古,多用对偶;退之七古,多用单行。退之笔力雄劲,单行亦不嫌弱,终觉钤刺处太少。

  ⑤少陵七古,间用比兴;退之则纯是赋。

  张竹樵:昌黎诗笔恢张时不遗贾岛、孟郊,故人皆山斗仰之。

  丁仪:其诗格律严密,精于古韵。全集所载,《琴操》最佳。古诗硬语盘空,奇崛可喜,唯以才气自雄,排阖过甚,转觉为累,又善押强韵,故时伤于粗险。诗至汉魏以降,属文叙事,或取一端,以简为资,颇不尚奇。及盛唐诸人开拓意境,始为铺张,然亦略工点缀,未以此为能事也。至愈而务其极,虚实互用,类以文法为诗,反复驰骋,以多为胜,篇什过长,辞旨繁冗,或失之粗率。其律诗典雅,则仍大历之旧,较之古诗,而目全非矣。绝句以五言为胜,七言质实,故少风致,综其敝则务在必胜,故时有过火语。令人莫耐。《潼关》之作,格尤凡下。赵宋诗人,每宗师之,取法乎中,则斯下矣。

  宋育仁:其源出于陆士衡,而隳其体貌。盘空硬语,抉奥险词,雅音璆然,独造雄占。郊、岛、卢同,相与并作。五言长篇,嫌见排比之迹耳。

  毛泽东认为,文学作品,包括诗,不要把话说尽了,而韩愈的文章和诗就是把话讲完了。

  潘向黎:作为作家,他敢为风气之先,为文为诗气势磅礴;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人”,他刚直敢任,人格伟岸,诚为伟丈夫。如此人中鸾凤,却也是性情中人,不但极重感情,而且敏感于生活中的许多细微乐趣或烦恼,而且有幽默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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