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关于描写春天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7-02-25  编辑:pinda 手机版

  导语:春来了,柳绿了,花开了,野菜长出来了。走出水泥森林,追随春天的脚步,到池塘畔、田埂上,到嫩芽破枝的松树下,到草绿花开的菜园中,到泛黄的竹海中,到缤纷的山野间,去踏青,去赏花,去采摘,去放飞心情,去醉在春的收获里……

  

  【2016关于描写春天的散文:春归的云】

  你是春归的云,行走在乌云密布的婉约小城,寻觅着我早已逝去的刹那芳华。

  年少的路愈行愈远,伴随着小雨悄然入眠,只是多了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泥泞清新,也终归会在某天丢弃在成堆的记忆中,再次翻开时会有洗不净的纤尘。

  读过一些情话,认为最美的只有一句“你是我 今生流浪的地方”,最生向往的不过是“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听人说;若时间还够用时,能在恰当的年纪,美好的岁月里,遇见一个赏心悦目的人,陪自己走过这世间的风风雨雨,也是好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算是在刚好的年纪遇上了你,我能确定的是我只想勾住你的手去走过那些个以后平凡到平庸的以后,不管颠沛流离或者细水流长。

  忘记自己是如何一个人走来,又是如何将不安与疼痛收拾妥当,只是希望有那么一个时刻—恰好在我想拥抱你的时候你也想拥抱我。所以不管多么的羞于启口,这一刻我不管不顾的朝着你走近,美好的幻想也罢,强加给自己的理由也好,都不再阻挡我的脚步。

  书上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遇见你时,不过是浑浑噩噩的往日,没有也不懂那些恩爱情愁,在回过头,多了一个心声牵挂的你。你说,世界那么大,哪来那么多巧合?

  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思过一个正当年华的你。说是爱,怕太过神圣,只是喜欢,太过于牵强。

  你是春归的云,游荡在清澈透明的无名小河,激起我早该遗忘的千魂梦绕!

  【2016关于描写春天的散文:醉人的春景】

  四五月里,春意正是盎然,夏天的滋味也越来越浓烈。时而晴空万里,时而阴雨连天的天气,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故而巧遇暖阳、微风、伴着蓝天白云、花红柳绿,心情也自然会是豁然开朗。

  虽然说“草长莺飞二月天”,但如今也的确是一个玩弄风筝的好时节。满腔激情热血的少年,携着并不昂贵的纸鸢,伴着三三两两的同学,在校园里寻一块空地,空否、旷否、人多否、拥挤否,全然不在意。奔跑又跳跃着,鼓掌而欢呼着,仿佛在空中迎风飞拂的,不是风筝是他们自己一般。所以从天明到天暗,从风起到风落,热闹的不只是天上的风筝,还有地上或是席地而坐谈笑风生,或是兴趣盎然追逐纸鸢,或是成群结伴漫步校园的少年。哦,在风筝的双翼上,我看到了春天。

  令我倾心的还有那凌覆于长廊上的茂盛的紫藤萝。当生活的快节奏促使着人们不得不来来回回穿梭的时候,恐怕也就只有这一抹紫藤萝的幽香能够放慢人们行进的脚步了。枝枝蔓蔓的生机勃勃的深深浅浅的紫色的小花,密密麻麻的非常亲昵地拥在一起,一同绽放了家族的美丽与活力。人们情不自禁地驻足,不由自主地欣赏美丽,不多话也不多动作,只凭那洋溢着喜悦的眼睛和柔和满足的神情,对于这花、这花香、这春天的喜爱,我便悄悄然地自知了。

  然而我最中意的,还是在春天贸贸然抽出新芽的柳枝了。那大路边小河旁,不管高的矮的,茁壮的瘦弱的柳树,纷纷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争着抢着释放着自己的嫩绿的清爽的新芽,似乎在贪婪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尽情地呼吸着久违的温暖空气。春风中肆意生长的柳芽,你此时见它是这个模样,尽管遇见春风细雨,几天后再见它,却也已经成了另一个旺盛的模样了。偶尔停步观察抚摸,也只是心生爱怜的观察抚摸,有时候忍不住有采摘几条柳枝编成头环这样的心事,但也只是藏于心中的美好愿望,实际是万万不会、也绝对舍不得去做的。

  在这个我结束高考后的第一个春天里,我是如此自由肆意地拥抱了春天。她告诉了我,春风的魅力,在于催生了万物,还在于解冻了严冬中人们冰冷的身体和心灵。我将不舍地送走今年这醉人的风景,也会期待着明年的春天。

  【2016关于描写春天的散文:西湖的春】

  我阳春三月到的西湖,春光正好,天气也是少有的晴朗。满湖的水都在轻轻簸荡,日头下的湖明明亮亮着,撒金碎银。有百八十只的小船就飘荡在闪着光波的湖面上,给人一种蓬勃的生气。这种气息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属于威尼斯的水城的,在西湖见到湖面横七竖八的小舟景象竟蓦然悟到。

  贾平凹写抚仙湖,说水摇曳出的光波如无数的刀在飞舞。那天的西湖我是有同感。除了闪耀的光波,明净的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拢着一团水汽,远处的青山因而苍茫得发了白。我是打龙翔桥过来,当时觉得最白的地方应顶数丁家山,其次是雷峰。放低眼界,远远的一道苏堤如线,它应是西湖的一笔淡妆,该是卧蚕眉吧,多么恰到好处,西湖因之而秀,而绰约了。

  我曾去过中俄边境上的兴凯湖,那湖无遮无拦地落在平滩上,一眼望不到边际,大得像海。而西湖则刚刚好,不大,也不小,被四周的群山环抱着,湖光山色。嗯,湖光山色,这是我对西湖最大的感触哦。

  湖滨公园里站立的那些法桐吸引了我。我觉得它们光溜溜的身子像极了健壮的赤膊人,粗敦的树腰要两个人才能合抱。我一时闹不明白,怎么会每棵梧桐树下都生一根独藤,它从树根下的泥土里钻出来,然后贴着盘着树身延伸向上,仿佛一炷香腾起来,最后一头扎进树头的鸟窝里去。

  也不明白了,为什么这稀疏的梧桐林会有那么多的鸟,需要在每一棵树的树头里面都结一只毛草的窝巢。栽下了梧桐树,难道那招引来的是凤凰吗?后来很久,直到了晚上,满城的灯光亮起来了,我才弄清,那树上的根本不是鸟窝,而是夜晚的霓虹灯。那根藤也不是藤,是灯线呢。

  我觉得,这一天,我像一位行脚僧,在西湖打转。在白堤上,我那么轻易地就车脚走过了断桥。断桥拉长了身子,正如卧虹撑地,小小的一眼单孔深如井穴。我不后悔,我没有选择一个雪天来,看断桥残雪。断桥是白娘子与许仙初相见的地方。想那应该也是春天,就像眼前的白堤,春色正浓,夹堤的柳多了起来,柳都被刚刚修剪过,如理过新发的人,面目一新。柳条很疏朗,遮不住端刺的枝干,春风吹着,一树柔垂的柳条都在随风披拂。我一凝眼,那些柳都成了伫立风中的女子,长发飞扬。

  当日的西湖游人如潮,构成喧腾的人海。白堤上走满了人,有很多大学里的年轻学生也都在那拥挤的人群里,人群立马变得生动,西湖也因之增添了艳丽的色彩。

  站在断桥上,我的目光穿过人海,似乎在寻找一位像白素贞一样的女孩子。我竟也憧憬着天上能突降一场雨,我也能像许仙一样,把伞递给心仪的女孩子,然后——

  我一路做着二十岁年纪繁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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