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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的作文

时间:2024-01-08 17:58:40 推荐作文 我要投稿

剃头的作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你知道作文怎样写才规范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剃头的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剃头的作文

剃头的作文1

  剃头,又叫理发,过去,因时代原因及条件影响,剃头在农村是十分流行的,不过,还称不上职业,儿时在大街小巷里经常会见到有剃头的,这些剃头的中有固定的,也有不固定的,固定剃头的可以称之为“剃头匠”,通常都是多多少少收费的,或者糊弄顿饭吃罢了,从儿时起,对剃头就有了很深的印记,在我的脑海中,从剃头到理发的概念及个中变化似乎跨越了半个世纪,这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件事却牵出了很多故事。

  在我小的时候,就见家中有一把德国产的理发推子,这种推子左面手把是固定的,剃头的时候,右手拇指不用动,只需固定住手把,全凭其余四指活动,用起来感觉很别扭。但父亲用起它来是那样的运用自如,儿时,都是父亲为我和弟弟剃头,剃头的时候,父亲就说,别动,一动就剃不好了。可是,推子夹着头发,拽着头发很痛,我就忍不住动了动,一动就影响剃头。父亲说:“不让动,怎么又动起来了?”我就说:“推子光夹头发。”父亲就把推子上滴上几滴火油,这样用起来就顺畅多了,待到剃完了头一看,虽不是什么时髦发型,但看起来顺眼、精神,于是乎,街坊邻居的孩子也想让我父亲给剃剃头,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给这个孩子剃剃头,给那个孩子刮刮脑的,周边的孩子也都成了一个发型,这是我对剃头的最初记忆。

  回忆起过往的岁月,给我留下记忆比较深的还有村里一个理发匠,在村里知道这个理发匠名字的很少,但提起他的乳名来,却无人不晓。这个人乳名叫船,过去是看山林的民兵,后来又给人剃头,随着剃头的越来越多,村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有些人也愿意找他剃头。他剃头有个特点,一般不给年轻人剃头,剃不出那个头型,而愿意为上了年纪的人剃头,再就是给人剃光头,也就是农村人常说的“剃电灯泡”,所以他总是把剃头刀子磨得锋快,给人刮出的光头很亮,剃了光头到哪里一看,就知道是船给剃的,也都知道他的剃头刀子厉害。当时在农村大街上经常听到孩子哭,怎么哄也哄不好,这个时候只要说:“船在家磨剃头刀子,一会儿就拿着剃头刀子过来割耳朵。”哭声就会戛然而止,要比说上半天好话强得多,这件事留给人们的印象特别深。

  到了上学尤其是到了中学时代,那时候一般就不叫剃头了,而叫理发,随着年龄的增长,喜欢和同学一起骑上自行车跑十几公里到县城里去,这里有专门理发店,购置了专门理发椅,培训了专门理发师,而且发型也很多,这个时候,只要拿着2元钱,理完了发,还可以到澡堂子里洗个澡,然后躺在澡堂子里的简易床上休息一下,再骑上自行车兴高采烈地赶回家,家人和同学一看:精神!从此以后,感到到县城理发别有一番风趣,对我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就再也不愿在村里理发了。

  话说到这里,使我又想起了一段我帮人理发的故事。大约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二十岁刚出头,十几岁的叔伯弟就说让我帮他理发,祖母也在一旁鼓励着我说,他头发那么长了,给他理理吧。说实话,我是理发这个行当的门外汉,对理发一窍不通。看着我犹豫的样子,叔伯弟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哥,没事。你就大胆地理吧,理不好刮个泡就是的”。我一听,就从屋子里搬出了椅子,拿出了那把德国推子,鼓起勇气来给叔伯弟理发,理着理着,就不知道怎么理了,因为我看着给叔伯弟把头发理得七高八低,想继续理吧?越理看着越不顺眼,想理光头吧?心里也没底,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一句民间俗语叫“没有金刚钻,别乱瓷器活。”巧合的是,正在我无处下手的时候,乡计生办的一位女士推门进来了,找我母亲研究计划生育的事,见我们在理发,就十分友好地问了一句:“在理发?”我便说:“不会理,正在学,不知道怎么理了。”她便上前指指点点,我一听就觉得她很内行,就想让她帮忙把这棘手的活干完,她毫不犹豫地接过推子就理,三下五除二,一会儿功夫就理完了,为叔伯弟理出了一个新颖的发型,我的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这个时候我唯有惊叹,惊叹之余得知,这位女士一直为她的子女理发,也就对理发这样熟练。

  回忆起在部队里理发也很有趣,部队里对军容风纪要求很严,包括头发都要求很严,男兵不能留长发,女兵不能梳辫子,团里经常组织对官兵军容风纪例行检查,各连队对军容风纪都相当重视,严格官兵留长发。记得当时我所在的连队就让卫生员定期为士兵们理发。这个卫生员是湖北兵,叫罗伍,士兵们都戏称他“落伍”,但理发一点都不落伍,虽理不出什么有名的发式,但他给人把头发理得很短,看起来很精神,正好符合连首长的要求。有一次,连长带头理发,罗伍在给连首长理发时,总是谨小慎微的,生怕一推子下去理坏了头发,罗伍这次理发还是这样,副连长见连长又在理发,就从背后悄悄地走过去,从卫生员手里接过推子,朝着连长后头的中间位置就推了上去,这一推可就糟了,连长后头两边都是整齐的头发,中间一道豁口,罗伍站在那里难住了,这可怎么办?连长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往后一看,副连长就大笑起来,连长平时跟这个河南老乡副连长相互开玩笑开惯了,就猜到这个“二杆子”又干出什么坏事来了,就笑着对副连长骂了一句:“你这个二Q”就嘻嘻哈哈过去了,接着,对卫生员说:“罗伍,继续理,理光头。”罗伍听了连长的话,才从不知所措中转回来,重新拿起推子为连长理了光头。这连长理了光头,就想找做伴的,他就半玩笑、半认真地硬是让几名班长和几名士兵也理了光头,站到队列里光溜溜的一溜。

  过了不久,连队奉命到陕西执行任务,为了调动士兵的.积极性,刚到陕西安营扎寨,连首长就组织到就近的临潼兵马俑、华清池、捉蒋亭参观游览,士兵们兴致很高,连长看起来心情也不错,他已登上了捉蒋亭,这光头连长往后一看,有的战士便风趣地说:“你看,咱连长多像?”他这一说不要紧,全连大多士兵都朝连长望去,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捉蒋亭上站着一个活脱脱的蒋委员长。

  理发也是随着时代不断更新、发展的。让时光追溯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时候,县城理发的就遍布了各个角落,各家门前都用广告牌式的摆着各种发型图片,许多人为了选个好发型,不惜转遍了大半个县城,有的人就到处打听着哪里理发好,就固定在哪里理。大家公认的有个“利民发屋”十分火爆,这个发屋是附近村子里一家姊妹四个开的,以老二丽敏的名字谐音取的发屋名,这个戴丽敏专门到青岛、上海跟名师学了理发,又教会了姊妹三个,这姊妹四个又长得漂亮,也就吸引了南来北往的客人来理发,当时热电厂、电子材料厂、化肥厂等企业里的帅哥靓妹常常光顾这个发屋,理发、染发、烫发,这姊妹三、四个一齐忙,都应接不暇,使发屋的生意越来越红火,理发的范围不断扩大,从理发、美容到健身按摩“一条龙”,客人越来越多,也就不断地搬家,转遍了荷花湾畔,搬到哪里,这些回头客就跟到哪里,当年,我也是“利民发屋”的老主户,因而,说起理发来,我对那段历史记忆特别深。

  新千年的到来,社会相互交融更加频繁,理发这个行当也随着社会大潮,南北交替,东西互惠,单单的小县城里就引进了广州发廊、温州发廊、南方发廊、东北发廊,各种发式应有尽有,各种新鲜名词不断变换,领导理发新潮流,也在叫“发道”、“发艺”,叫得我都有点晕,每次理发的时候,我都要定睛看一看是不是理发的,理发也让我明白了许多。

  从剃头、理发到发艺、发道,是历史的变迁,理念的转变,是文明的象征,发展的必然,现在回头看当年的剃头,这是在回味历史的巨变,在展望美好的明天!

剃头的作文2

  打麦的时节,烈日下传来单调的打麦声,谁家的公鸡懒懒地叫了一声,好像只是要勉强履行一下职责一样;大约是怕热,不再叫了。“剃头爷爷---,吃饭啰----”有孩童在喊。专心打麦的就知道,该吃午饭了。

  所谓剃头爷爷,就是周遭七、八个村庄唯一的剃头师傅,姓刘,号明泉。那时该有五十多岁了。只有年龄比他大的人才叫他名字,比他小的人都很尊敬地依排行称他:剃头爷爷、剃头伯伯、剃头哥哥。他是邻村人,和本村同宗,故称呼起来容易。至于在异姓村庄人家怎么称呼他,我们从来没想过。

  他很吃香。全村无论谁家都欢迎他。好像谁家都以供他午饭为荣。他吃的是轮供,各家都知道自己的顺序,快要轮到自己的时候,东家一家人都有些兴奋:明天伯伯要在俺家吃饭!剃头爷爷要在俺家吃饭了!于是,托人到上坝买好鰺鱼,早早的煎得二面金黄,隔好几幢土坯房的剃头师傅早已闻到香味,打一个响响的喷嚏,哼起了《天官赐福》。他心中清楚:小孩该叫他吃饭了。果然,童声喊他吃饭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剃头匠早已盘算好了自己的功夫,这当口他已把几个猪屎扒头剃成标准的桃子形,把最难剃的瘌痢头也弄得妥妥的躲一边照镜子去了。他把家伙收拾好,提起那个有点神秘的剃头箱,另用一只手伸出去摸着已找上门来的东家孙子刚剃不久的猪屎扒头,说声:走。就很潇洒地踏着铺在地上的麦秸,一路女声女气地唱着饶河调。

  剃头爷爷稳稳地落了上座,当家的男子坐了下,孩子们盛了半碗饭,夹了一条香香的鰺鱼儿躲一边去了,女人在灶下吃。剃头匠就很有风度地吃饭。说他有风度是有道理的;比如他吃鱼,不怕小,不怕刺多,鰺鱼儿里常夹些鰟鮍,这是最便宜的鱼,身如纺锤,薄如猪皮,肉很少,刺却特多。剃头匠身谙客套,一般都会选鰟鮍下饭。他有一口伶俐的好牙,还有唱戏离不开的花妙舌头,吃起鰟鮍来得心应口,小小的鱼刺都能一一吐出,绝不会有鱼刺鲠喉的现象。使人怀疑鰟鮍是天下最好吃的鱼。正吃着,猪屎扒头碗里的鱼吃完了,想夹菜又怕当爹的骂,只好悻悻地站在桌边,把鼻涕吸得山响,一边象征性地往口中扒拉着几粒饭粒。当爹的果然就骂上了:吃菜当饭!败家子!剃头匠就温厚地笑开了:来来,我帮你夹,一边夹起一条他自己也舍不得吃的大鰺鱼儿,停在空中,等孩子伸过碗来。孩子一边胆怯地看着爹瞪得溜圆的眼睛,一边兴奋地伸过碗去。做爹的又喝一声:还不快叫爷爷?孩子就甜甜地对剃头匠喊一声:爷爷!剃头匠吃百家饭,深知百姓的艰难,所以他吃菜很少,一碗饭只吃只把鰟鮍儿,豆腐干那盘菜也就是伸伸筷子,夹点腌菜而已。

  吃过饭,剔过牙,剃头匠要侃一会儿山海经,如果东家是崇武的,他就打一路猴拳,那招式很有些模样,就是太花哨,没气力,不像打拳,像做戏。如果东家是崇文的,他就唱一出或半出赣剧,内容很难让人懂,反正不是高腔就是弹腔,要么就是饶河调。如果东家是文武不吃的老太太,他就说说卖花样的老刘又有了什么新花样,或者逗逗孩子罢手,轻松一刻之后,马上赶活去。

  他是按年收费,每年年关,剃头匠要把所有的男性头剃一遍,那天,各家就更隆重地欢迎他,剃过年头来了!剃个好头,过个顺利年,来年运脚好。剃头匠也就真的把看家的本领拿出来,把平顶头剃得镜面一样平,把和尚头刮得溜光,用手去摸,嫩得像箩窝里孩子的脸。遇有顽皮的孩子,一心贪玩,不愿剃头,剃头匠并不顺风过岸图个轻快,而是耐心地劝说孩子,告诉孩子剃了头就会长得高高,就能顺顺当当,就能读书做帝。直到把一家男丁的头都打理好了,才准备去下一家。这当口,晓事的早就把一家人一年的剃头钱准备好了,交到剃头匠手中,剃头匠免不了客气一番:急什么?紧手就明年吧。碰到不晓事的,他就慢慢说世情话,只到东家反应过来。万一碰到揭不开锅的,他也不恼,先把年头剃好,再说几句世情话离去。他从没说过收钱的话,也没有对他恶意欠钱的。

  一个大队,七八个村庄,就他一个剃头匠。说得现代点,他可是乡里最早做垄断生意的,多少年没有竞争对手。从来没有人想跟他抢生意,好像只有他才是唯一合格剃头的。事实上也是嘛:只有他那个剃头箱子才那么最像剃头箱子,箱子的颜色是那么地道,箱子上包角、包边的铜花、箱子里的每一个物件如掏耳屎的、刷头发的、洗头发的、洋碱,尤其是各种各样的永远那么锋利的剃头刀无不是主人作为剃头匠的'严正的证明。还有那个深灰色的披刀片(用来保护刀锋)和他那娴熟、潇洒的披刀动作都是别人难以为继的。光是他那提箱子优雅地走路的姿势别人也学不来呀,就不要说耍猴拳、女声女气地唱戏乃至准确地吐鰟鮍刺了。几里路之外的何村和成村也出过几个剃头匠,都不地道,首先他们是把剃头箱夹在腋下,像个没地位的乡下佬,咱那个剃头爷爷永远是像电影里有钱的资本家那样底气十足地提着宝气横溢的剃头箱。

  最重要的,是别人学不来他的为人,比如:诚信。

  他包了一个大队的头,从不因自己的原因迟到、缺到,从不图轻便少剃一个头或把某个头剃得有丁点儿随意。

  还有件和剃头无关的小事让我见证了他的诚信。

  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在他剃头的人家玩,其中有个男孩手中在玩着一种叫天星牛的昆虫。那时我们还不知道天星牛是害虫,只知道天星牛打架好玩。天星牛有很多种类,有个头特别大的专吃榨树汁液的土黄色牛,有一般的随处可捉的灰色牛,有黑甲白花牛,有生活在麻丛间的小红牛。我们抓了牛,是要比一比的,比如谁的牛岁数多(看牛角上的节数,一节为一岁,当然是想象的,昆虫的寿命不会超过一年),比谁的牛个头大,比谁的牛漂亮。正在为人剃头的剃头爷爷看到男孩手中的几条天星牛,好像想起了什么,闲聊的话题从戏曲人物回到了庄稼的收成上。突然,他对我们说:我也喜欢牛,以后你们抓到了牛卖给我,一分钱一条。真的?小伙伴兴奋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兴奋,但到底多了份清醒:怎么可能?天星牛多的是,那么多的天星牛都给他一个人,他有那么多钱吗?看他也不像个有钱人,衣服虽然整齐,都是旧的,球鞋也是旧的。再说,他一个剃头的,要天星牛干什么?

  孩童是容易忘记事的,谁说过的话都是耳旁风。所以我并没有看到谁到剃头爷爷那里卖牛。倒是我太想得到一些钱,因为合作商店里来了新的连环画,我太想买一本。我把剃头爷爷买牛的事牢记在心间,虽然我觉得买牛的事十之八九是假的。

  我终于弄到了十多条牛,犹豫地找剃头爷爷去了。

  剃头爷爷看我弄了那么天星牛,感到有些惊讶。他果然把买牛的事给忘了。我有些胆怯地对他说:爷爷不是要买牛吗?他愕住了,想了几秒钟,醒悟过来,立即笑着说:对,对,我要买牛。我就把十多条牛都给了他。我想起一条牛伤了腿,迟疑了一下,问:伤了腿的牛要不要呢?他笑着说:要,要的,伤了腿咱就把它杀了卖肉!他也不数,照我说的数付了一毛多钱。就是那时,我也知道他是不需要天星牛的,所以以后我就是想买连环画也不捉天星牛卖了。

  那年头,旧的文化是受批判的,只他,还常常哼着被搞阶级斗争的人说成封资修的老戏曲。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觉得他反动,连村里治安主任也不说他半句闲话。

  他成了村里的一道风景,一种文化;没有他,村里会少了很多说头的。当然,不会没有他;他永远那么敬业,永远是那么笑意洋溢,永远是老少无欺。

  剃头匠晚年的时候,到底受到了现代文化的冲击。他的工具是传统的,没有电吹风,没有烫头的器械,更不懂在人家的头上捉弄穴位,也没有飘柔、海飞丝之类的洗发液。而这一切都悄悄地渗进了农村。他终于把大部分东道让出去了,但他没有退出市场。还有很多中老年人,不习惯于现代化的发型,也舍不得动辄好几块钱的费用,再就是好些贫困人家的孩子,还讲不上排场,这些人依然依着传统的模式让剃头匠包头。剃头匠依然敬业,只是再没有猴拳,没有饶河调,派饭的事早已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也就没有剃头匠潇洒地吃鰟鮍鱼的景观了。

  后来人们才觉悟到:剃头匠的收入很可观,无论是当年他作为乡村一道风景的时候,还是晚年他仅仅为一些老人孩子做些不引人瞩目的小生意的时候。后来他死去了,他儿子银宝捡起了父亲的衣钵,死死不放这点营生。只是银宝的口碑远不如他爹,说他闲话的人太多,有说他手艺太差的,有说他不讲卫生的,有说他太懒的,有说他刮胡子刮得出血的,有说他不按既定数量剃头的。反正市场运作的种种负面说法都有他的份。我亲眼所见的,就是他的头发太随意,不像他父亲,永远蓄着合适的平头,头发梳得跟鲁迅的版画像上显示的一般整齐,也不像父亲那样提箱子,而是夹箱子。唉,看着令人难受。说归说,银宝至今还在走门串户,也就是没有他爹走门串户那派。银宝不要派,他要钱。苦的是,人家说他爹调地下的钱都比他赚的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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