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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迹的抒情散文

时间:2021-04-15 16:07:4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足迹的抒情散文

足迹的抒情散文1

  倚立在高处

足迹的抒情散文

  眺望那个村,那个人

  晨暮中的余辉

  笼罩着这地方

  街道不似以前的窄小

  小河不似以前的清澈

  那个村不似以前的热闹

  那个人不似以前的年轻

  青青河畔

  留有你的足迹

  那是我与你的赛跑

  那是你留有我的回忆

  浅浅低吟

  荡漾在水中的波纹

  似有一妇人在洗刷

  那是你的背影

  手上的衣物是我调皮的见证

  细细低语

  淹没在喧嚣的声嚣中

  眼角中的笑浓浓的爱

  怀揣着你的叮咛

  踏上求学的路途

  儿时的我

  是你手中的风筝

  怕一不小心便会远去

  长大的我

  是你心中的挂念

  怕一不小心错过了重逢

  成家的我

  是你眼中的一片纱

  怕一不小心折了皱

  直到背弯了眼花了

  心中挂念的仍是

  那流鼻涕的小女孩

  生命中的历程

  刻画着你的足迹

  倚立在高处

  眺望着那个村,那个人

  一位老人缓缓走来

  抬起那长满皱纹的双手

  像我在的位置摆了摆手

  情不自禁下

  喊出那日夜梦中的呓语

  妈,我回来了。

足迹的抒情散文2

  在每一个人的生命历程中,是否都曾经有过梦想?我始终认为,这是肯定的,因为相比于在这个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一切唯有靠自己的残酷现实生活中,人们总是不自觉地会在心灵深处给自己找一个能够慰藉灵魂的避风港湾,现实的不确定性致使每个人都会在梦想中找到完美的自我。

  当一个人从城市里,从喧嚣中,从浮华上走来,看透了职场上的明争暗斗、阿谀我诈,习惯了现实生活中人与人之间充满自私虚伪、马屁横飞的戴着伪善面具苟活于世的日子,人心的险恶以及丑陋的嘴脸很多时候会让人感到恶心的同时,也会使人陷入无可自拔的“美丽”陷阱,一路上走的好累好累。于是,总习惯性的希望在半路上能有个歇脚的地方,能够让自己放下一路的风尘,浸润于一种宁静和悠远的氛围当中,静静看着草长莺飞,云开雾散,仔细聆听蝉鸣鸟啼,花开雨落,任凭思绪自由飘散,这算不算心灵旅行时最渴望的人生驿站呢?

  自20xx年年初来到新疆,来到中国版图最西北处的一个边陲小县——哈巴河县,细数日子已过了三年半,恍惚中总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甚至于让人还来不及细细回味曾经走过的足迹以及停留片刻的时间来慢慢欣赏伴随一路走过的美丽风景,时间便止住了,止在了那一刻在不远日子里即将到来的回家的路上,丝毫不留收获。

  日出日落,牧群炊烟,人们依然为着生计在这片土地上不停的忙碌着。而在不久的将来终究要告别这块土地的我,虽一无所获,但似乎总觉得可以写几行文字以便永久的留在记忆的深处,待若干年以后,哪怕是自己老去,至少还能找到自己流浪的足迹在茫茫戈壁滩上写下永久的回忆!

足迹的抒情散文3

  王文虽然只是个副书记,他却在顺意大队能呼风唤雨,行使着书记的权利。不觉有些春风得意、沾沾自喜。久而久之,他那专横跋扈的习气不断地在滋生。同时也招致了一些不满和怨恨。

  吴运山在顺意大队担任财经主任多年,可说得上是“三朝元老”。方少明任书记时,自己说一不二,可是现在只有要你做的,没地方听你说的,心头总觉有一种巨大的压抑感,自然便对王文有些想法。最主要的是看不惯王文那为所欲为、独断专横的神情和作风。常对王文的意见提出一些质疑。同时,这也在王文的脑海中种下了仇恨的种子,“一定要搬掉这块绊脚石!”王文暗下决心。

  吴士发在学校任校长刚好一年,总觉得当民办老师没有权利和地位,既要接受教育主管部门的管理,也要服从的大队干部领导。工作做好了无人夸奖,稍有一点疏忽,主管部门要批、直接领导要训、人们群众要骂,真是“老鼠掉进风箱里——三头受气”!再说民办老师报酬也很低,一年下来,收入只相当于生产对的一个中等劳动力。大小队干部实权在手,耀武扬威,干活最少,工分最高,还经常在外吃吃喝喝。当民办老师真没意思,不如在大小队谋个一官半职!

  在父亲吴运山的一手安排下,吴士发终于如愿以偿,被提拔到大队任民兵连长。

  随着形势的发展,学生人数的增加,全大队干部群众齐心协力,在张湾水库北面的坡地上建起了新学校。

  虽说是土木结构,但是比较旧学校却进步了不少。教室坐北朝南,大小还规范,墙壁虽然用土垒成,但是屋面却盖着一色的青瓦。东边一栋是老师的办公室和寝室,两间办公室在屋子的中间,办公室的北面和南面的两间,都从中间隔断,各分做两个寝室,安排了四个老师住宿。最南端的一间,既做保管室,也做寝室,住着一位老师。剩下的一位老师则住在大队办公室。西边一栋是大队办公室。

  说到做这学校,可真是不简单,为了筹集木材,全大队男女老少上山砍树,再一根一根的从山上扛回来;为了保证盖房有瓦,大队干部和几名采购员,跑遍了周边的各砖瓦厂,终于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后湖农场,把瓦运了回来;做墙壁工程最大,大队举全队之力,男女劳动力起早贪黑,整整忙了一个冬春……

  师生们搬进了新校舍,心里无不充满了喜悦之情。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日,农历九月十九,这天清晨,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冲破东方紫红色的云霞,冉冉升起。突然从张伟的房间里,传出“哇哇哇”的婴儿的哭啼声,那声音是那样的急促,那样的响亮!似乎是在向世人展示着——我来了!张伟的第一个孩子在她母亲的肚子里,折腾了整整一宿,终于“呱呱”着地,母子安然!

  “恭喜你,落星,生了一个五条腿!”接生婆幺婶娘喊道。

  听说生了儿子,全家人高兴万分。张伟哼着小曲,拿起胎胞向门外走去,妈妈元喜在床边一边忙碌,一边大声的对张伟说道:“胎胞要丢在堰塘的深水处,一定要让它沉入水底!不要让人见着了,胎胞丢下后可千万别回头,回了头,孩子没奶吃的!……”

  姐姐桂香立即跑进厨房,燃起灶火,不一会,便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鸡蛋,一碗递给凤英,另一碗递给接生婆幺婶娘。

  凤英躺在床上,她把儿子放在自己的身边,看了又看,好像捡到了一块宝似的,心里别提有多舒畅!

  孩子起名叫张敏,意在希望儿子聪慧敏捷,长大有出息。

  满月那天,亲朋好友都来祝贺,张伟家盛情接待。

  酒席同样是他二姐、姐夫操办的。

  时间一晃就是一年,张敏的周岁生日又是张伟的二姐夫妇俩给操办。

  第二年元宵刚过,二姐夫妇俩就提出要分家,搬家回姐夫的老家去。尽管还没有跟张伟夫妻俩面对面的提出来,但是,张伟已经听母亲说过此事,只是一直没有做声。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张伟在家休息,但是起来的还挺早。姐夫把张伟叫到屋外,好一会姐夫才开口对张伟说:“兄弟,有一件事情,我想在这里和你商量,只是不好从哪儿说起!”

  “什么事,当着弟弟的面还不好开口的?你快说吧!”张伟回答说。

  “我准备回老家去!”

  “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去呀?是不是我们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你说哪里的话?没有!”

  “那为什么呢?”

  “我来你们家已经十好几年了,现在你已经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了。俗话说,‘树大分叉,人大分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哪有兄弟姐妹成家立业后不分家的?分家后,我想回老家,换个环境生活。再说亲人之间,隔一点距离,反倒觉得更亲密!”张伟静静地听着姐夫诉说。

  “你们一定要走?”

  “我去意已决!”

  “你说要回老家,说真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从我记事起,你就在我们的家。你在这个家里,勤勤恳恳、尊老爱幼,为了这个家,你付出了数不清的辛劳和汗水。这些年来,你总像慈父一样的呵护着我,我的大小事情都是你和二姐为我操心……你们一走,就全靠我自己了……”张伟哽咽着。好一会,继续说道,“你既然去意已决,我也是留不住你的,你们要走,兄弟没有什么送你们,那你就把后面的三间房子拆了搬走。不然你老家弟兄多,回去住哪儿?”

  姐夫满心欢喜的回答说:“那我就谢谢你了!”

  “要感谢的是我,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你是兄长,还有什么事商量的,一并提出来解决!”

  “剩下来就是债务问题!这两年,虽然咱们家有四个劳动力,但是,队里的公分值低,六七口人一年的口粮,柴草等等一扣除,所剩就没有几个了,再加上连续几年家里都做事,目前为止,我们还超支……”

  “超支多少,怎么处理,你哥说了算!”

  “私债就别说了,单从队里的账上看,超支三百多元。你也可以到队上看看帐!”姐夫怕张伟有疑虑,特别强调说。

  张伟呵呵一笑说道:“姐夫,帐就别看了,我还信不过你吗?你就说说怎么处理吧!”

  姐夫迟疑了一下说:“那就平均分配,一人一半,看你有没有意见?”

  “行,让你们吃亏了!”张伟爽快的回答。

  “家里的财产,什么床铺,桌凳啊,谁的房间里的属谁。剩下的就还有一辆自行车,和一头牲猪,你看怎么处理?”姐夫问张伟。

  “那我就要自行车,牲猪你牵走!”张伟不加思索地说。

  没有证人,也没有争执,双方都保持高姿态,就这样,短短的,不到一小时的时间,两人就把分家的一应事宜都处理的妥妥帖帖!

  二姐夫妇俩走前,自己请人给张伟新做了厨房,尽管盖着茅草,但是,这已经是很不简单了!

  临走的时候,张伟抱着儿子,妻子挽着张伟的胳膊,母亲眼里噙着泪水,站在湾子当头,目送着他们远去,一直消失在视野里……

  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分家后的'张伟这才真正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二姐夫妇在身边时,队里分柴草、分粮食,都是他俩挑回家,自己从不操心,可是如今就不同了。生产队里分东西,是常有的事 。自己多数不在家,每逢分东西,祖孙三代出动,奶奶抱着孙子张敏,在那儿照看,怕别人挑错;凤英一个人负责把分得的粮草,一担一担地往家里挑。有时候别人都挑完了,凤英却还在继续!所以,一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们就想:“要是有个亲兄姊在身边,即使是帮忙关一下心,那该多好哇!”好在凤英贤惠,从不怨言。

  民办老师都是在生产队与同等的劳动力挂靠工分,张伟每年的工分差不多有三百多分,按每个工分八角钱计算,一年的薪酬也就在三百元左右。加上妻子凤英的劳动所得,夫妻二人全年的总收入不会超过六百元人民币。扣除一家四口的柴草、口粮、油料等的支出,所剩就不多了。家里平时没啥收入,就靠喂的十多只鸡下蛋来贴补家用。分家时一百多元的债务,整整用了三年才了结清楚。

足迹的抒情散文4

  一天,社员们都在水库冲对边的破堰凹平整土地,凤英挑着一担土往前走,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面有人叫骂。“是谁又在骂娘呢?”凤英心想。当他扭过头去一看,骂声是从梦英和邢文老婆三英的口中传出的,声音虽然不很大,但是也能听得清楚。

  “他一再说我们的个搞不日气,被从学校赶出来了,这下眼睛亮堂了,以后还不就搞得很好哇!……”

  “不就是个大队小学的一个校长嘛,有啥了不起的!不是说换就给换了吗?……”

  “这不是在骂我们家的张伟吗?”凤英心里明白,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人岂是他们的对手?只要他们不指名道姓,那就让他骂去吧!不理她,自讨没趣;骂累了,她自然会停下。

  就这样梦英和三英你一言我一语的,指桑骂槐、明里暗里整整骂了一个上午,原本以为凤英会出来说话,等她出来说话时再跟她狠狠地干。没想到一个上午凤英却与其他人谈笑自如,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她俩自讨没趣,下午也就停骂了。

  话说鸿海自生了立清以后,又陆续生了三男二女,共六个孩子,可以说是人丁兴旺。大儿子立清已经在家娶妻,成家立业,二儿子社安到人家做了上门女婿,还有二男二女尚未完婚。

  邢氏家族在队里一姓独大,一手遮天。看到张伟与邢氏家族闹矛盾,鸿海、立清父子俩,便想从中捞一点儿好处,竟无中生有的捏造一些事情,说张伟是如何的狡猾,对王福和邢氏家族怎样有意见等等,不断地往他们的耳朵里传输,以博得王福夫妇的欢心,在生产队里弄点轻省事干。而王福他们却信以为真,对张伟的意见则更大了,总想千方百计的去报复。

  一天,上工的铃声响了,凤英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把孩子交给了婆婆元喜,拿起劳动工具,一路小跑着去上工。

  大伙从四面八方向禾场走去,王福偏着头,背着双手,早已站在禾场的中央,注视着来上工的社员们,眼里充满了着敌意。正当凤英要跨进禾场边的时候,王福突然将手一挥,大声地说道:“今天就从凤英这地方开始,后面来的一律扣工分两分!”

  凤英一听,觉得好生奇怪,便说了句:“真有意思,我和前面的一个人距离相差不到十米,时间差不到一分钟;他前脚跨进禾场,我后脚就跨了进来;进门嘛,也得有个先后,不可能一下子都挤进去呀,怎么就从我这儿扣起呀!”

  王福一听,偏着头,瞪了凤英一眼,“呵呵”笑了两下.“怎么,不服气?”然后他提高嗓门大声地说,“大家给我听好啦,无论是谁,上工都要积极。铃声一响,就得动身,绝不能磨磨蹭蹭的。从今天起,我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扣工分,就得从什么时候扣起!谁有意见,要么就把它放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去,要么就当面来跟老子理论!”

  凤英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看了看她后面的几个人,他们瞟了王福一眼,心里暗暗的骂道:“看你个王八羔子,横行霸道到几时!”自认倒霉,干自己的活去了。

  立清父子整天在王福身边溜须拍马,如愿以偿地干上了小队的记工员,成天跟在王福后面,检查质量,点头哈腰,忙前忙后,活像一只哈巴狗。

  你瞧,插秧时节,大家都在起早贪黑,口叉黄土背朝天地辛勤的劳作,他俩却拿着一根米尺,在检查插秧的质量。

  他俩走到哪个班的田间,站在田埂上,把尺子随手往田里一丢,然后弯下腰去数你一米内所插的秧苗数。在尺子量过的地方,如果达不到规定的数量,每缺一窝就要按一定的比例扣工分。

  一般来说,抽检时是要检查质量差的,可是凤英所在的那个班组,一季秧插下来,抽检的几乎全是凤英一人。凤英也清楚,其他班组检查的是质量,而来她所在的班组,来找的是茬子。因为每当来到田头,王福就指指点点,和立清嘀咕:“仍然查她的,就不信她每天的质量都合乎标准!”有时候,还故意提高嗓门,有意思的让凤英听见。

  凤英也不生气,因为生气也没用。她只是暗自心想:“你喜欢查就来查吧,一天查个几遍,或者盯着我不走也没问题,不就是要多插几窝嘛,手脚快一点不就是了吗?你王福能横行一时,能横行一世吗!?”

  话虽这么说,但是,凤英每日所承受的压力是可以想象的。说得好听,是干活讲究质量,说的不好听,是整日提心吊胆,像防贼一样的时时提防着他们,不得不这样做!因此,不论他们怎样检查,都没有抓住任何把柄。

  再说书记文成炳,虽说生有四男二女,自己是书记,但是仍然斗不过王文兄弟俩,自己和家人可没少受他兄弟俩的气。

  文成炳在外受王文的威逼,无奈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书记;家人在生产队里,又受够了王福夫妇俩的气。

  文书记的老婆危金香,身材魁伟,干活麻利,但是心直口快,待人热心,爱管一些闲事。往往会不知不觉地得罪人,加上脸上有几颗麻子,因此,好多人背地里都称她叫“麻子香二”。人家叫“麻子香二”都在背地里,王福夫妇俩却是当着面叫,还时常动不动的与她对骂。

  危金香的大儿子文义成年近一十九岁,因为危金香与一队的何桂香关系较好,何桂香生有两男三女,大儿子吴升才在大队学校教书,大女儿吴升英也十七八岁了,聪明伶俐,如花似玉,也该谈婚论嫁了。经人介绍,与文义成准备订下终身。这对青年男女情投意合,双方家长也满心欢喜。

  可万万没有想到,半路里却杀出个程咬金。王文得知此事,便去找他老表——一队长邢芳。王文说明意图,与邢芳作了精心的谋划,邢芳便亲自登门做工作。

  威逼利诱之下,何桂香不得不登上危金香的家门,退还了所有的彩礼,推脱了这门亲事,并向危金香赔罪,请求文家谅解!

  危金香明知其中的原委,因此,也没有难为何桂香。好端端一门亲事,就这样活生生的结束了!这件事确实给了文家不小地打击!

  平常的欺辱,此刻的夺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文义成的心头,“不报仇雪恨,誓不为人!”文义成暗暗发誓。

  当年征兵,文义成怀着报仇雪耻的一腔热血,怀着保家卫国的雄心壮志,走进了军营,在武空某后勤基地服役。由于他勤奋学习,刻苦专研,一年以后就成为一名合格的机械师。他在服役期间,曾被评为全团的学习标兵,技术能手,荣立过三等功两次,入了党,被提升为检修班班长。立功喜报送到家中,全家老小无不欢欣!危金香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有出息。

  邢秀担任了校长,但是,绝大多数学校的日常工作仍然靠张伟去做。比如外出开会,每周的日常工作安排等等,就少了一个与大队领导的联系与沟通。

  邢秀来到学校主持工作后,也许是对学校工作的关心和重视,王文来学校的时间明显地多了,几乎是每天必到。但是,按大队领导的分工,分管教育的仍然是吴运山主任,学校工作的那些琐事,王文是不应该插手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王文就是一门心事的只记得往学校跑!

  不知是事先有约定,还是心理感应,王文来不来、什么时候来,邢秀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每逢王文来学校,无论她是什么课程,她都立即安排学生作业,去陪王副书记说话谈天。

  虽然他们的谈话一般都在办公室,但是,顺意小学的教师每人一个班,上课时间,办公室里是根本没有人的。无论他俩是谈天,还是说地;是谈公事,还是说心里话,都无人问津、也无人知晓。至于谈的是什么内容,只有她们俩才知道。

  出于对领导的尊重,老师们都很少打听和过问。因为大队书记找学校领导,必定是有事情,又有那个老师吃多了,没事去找事呢?

  但是,时间一长,教室里没有老师上课,课堂上也就不安静,也难免出现一些打闹现象。有的学生回家就告诉了家长,也有过往的群众亲眼看见,大家相互一传,邢秀的“聊天校长”、“作业老师”的美名便传开了。

  一天,邢秀在上数学课,课堂上,有两个学生在下面窃窃私语,并且一边讲话,还一边还不时地瞅瞅讲课的邢秀。邢秀提醒了几遍,这两个学生也不知趣,趁邢秀讲课时,又在下面嘀咕。

  一道题讲完之后,邢秀有意的点了其中的一个学生回答问题,由于他俩一直在下面交头接耳,老师所讲的内容,全然不知!

  邢秀大为恼火,下课后,便把那两个学生叫到了办公室问话。

  “整整一节课,你俩都在那里一个劲的讲话,我还以为你们都会呢!真没想到一点也没听进去。要不是顾及你俩的面子,早就把你俩赶出了教室!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俩那样感兴趣,今天,你俩必须给我讲清楚!”邢秀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气呼呼的说道。

  那两个学生低着头,相互瞅了瞅,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

  这下邢秀更火了。“你们还笑!?再不老老实实的给我讲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邢秀恼羞成怒的训斥道,边说边用手指指了一下那两个学生的脑袋。

  “他……他……他们……”其中一个学生看看邢秀,又看看他的同伴,不敢照实说。

  “他,他,他们怎么啦?”邢秀大声的问。

  “实话实说,老师不怪罪你们!”她缓和了一下语调。

  另一个学生鼓足勇气,小声的说道:“他们再说你是‘聊天校长’、‘作业老师’!”

  “什么?”邢秀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

  “说你是‘聊天校长’、‘作业老师’!”学生重复道。

  “什么叫‘聊天校长’?”邢秀又问。

  “是说你不给学生上课,天天都和王副书记在办公室聊天!”

  “那‘作业老师’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一看到王副书记来学校,就离开教室,让我们自学,布置作业让我们做。你不给学生讲课,专让我们做作业。所以叫你‘作业老师’!”

  “喔——,还挺有根有据的!那你们听谁说的?”邢秀强忍着怒火,小声地问那学生。

  “你还不知道啊?生产队里的人可都在讲呢!”其中一个学生不解地回答说。

  “你们不管我知道不知道,先把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告诉我!”邢秀斩钉截铁地说。

  “前天星期天,我去生产队的打谷场上玩,社员们聚在一块休息的时候,他们就问我……我就在课堂上把知道的讲给他听。”那学生就把听到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邢秀,说到最后,还指了指旁边的那个学生。

  “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以后不准再讲!上课要用心听讲,不然成绩会下降的!下去吧!”

  两个孩子一溜烟地跑出了办公室。

  “唉!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邢秀听了学生的述说,既气又恼,沮丧地低下了头。

足迹的抒情散文5

  站在河畔,微风习习,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香气。

  我来到虞河河畔,沿着岸滩,寻找春天的足迹。

  岸滩的风是温暖的,轻柔的。微风轻轻吹着,河面上泛起涟绮,像开的大朵大朵的花,好看极了。任风随意拨弄我的头发,感觉有点痒,不过,还挺舒服的。

  近滩的地方长着成片的高的芦苇。经过冬风的撩弄,只剩下稀疏的几片黄色的叶子。现在,在那瘦黄的芦苇上突出了一片新绿。

  河边柳树条上冒出了新叶,嫩嫩的,小小的,十分可爱。小路两旁的草儿们也按耐不住,悄悄的长了个。

  沿着河畔的羊肠小路走下去,脚步不由有的轻快了起来。

  走着走着,闻到了一阵花香,是迎春花在绽放自己的美丽。这是春天的使者,早早的向我们报告了春天的气息。

  我走近它,香气更浓了。我仔细看它,发现它开爱极了。看,黄色的花瓣里面过着细小的花蕊,显得小巧玲珑,无比可爱。最高兴的是下点小雨呀。早晨的河面是完全被雾笼罩着的。再下点雨,雾立刻被冲散。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河面上,啪嗒啪嗒的,好听极了。

  春雨是打不湿衣服的。我站在雨中,任雨点落在身上,却没有一点痕迹。雨后的空气是清新的。

  不光是空气,就连河面、芦苇、迎春花、柳树,也都焕然一新。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

  走在河畔,我心想;“春天就快到来了吧…..”

足迹的抒情散文6

  住在心里的海,

  虽只是安静地留在我心间,

  却可以玩撒自如,

  多希望一直活在这样的明媚中。

  激踏着海水,

  倾听着海声,

  也不知是经历了多少的沧桑,

  遇到了多少的迷离,

  但,我心却依旧延续着以往的孤傲。

  是否正确?

  迷惘阿,

  就像是失去船桨的小船漂泊在无垠的大海,

  与此相比迷蒙的夜阿!

  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走在无尽的前方,

  再回看行走在孤岛的一浅浅足迹。

  微风忽然迎面而来,

  吹在我的心海里。

  海面上泛起一片涟漪,

  阵阵的涟漪都可看清我的思、我的愁,

  只是那足迹再也看不清晰了。

足迹的抒情散文7

  父亲的足迹

  我小时候印象中的父亲是不愿意多讲话,喜欢抽自己种的旱烟,愿意喝二两六十度的老白干,忙完农活的闲暇之余,用口琴吹上几首好听的曲子,那是父亲唯一的音乐爱好。

  小时候的我相当的顽皮和淘气,邻居家的门锁打不开的事儿,那肯定是我用火柴棍把锁眼捅死的;和小伙伴打架胜利的往往也是我,弄得小伙伴都鼻青脸肿的。种种的因素使得很多的家长都去我家告我的状,伴随而来是母亲严厉的训揍,母亲用鸡毛掸子抽打我的大腿,常常留下几条血印子,只有等到几天后才可以痊愈。

  此刻,慈祥的父亲往往都是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既不吆喝母亲不要再打我了,也不火上浇油地说狠狠地打我,眼神中除了疼爱还有些许的责怪。我用满含泪水恳求的目光望着父亲,父亲终于制止了母亲的“体罚”。

  父亲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且把我搂在怀里,用他那长满茧子粗糙的手抚摩着我的头说:“孩子,做人一定要守规矩,做事一定要诚实,你做了对不起邻居和小伙伴的事情,是你的不对,你母亲打了你,是因为你小,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你母亲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也是为了你好,让你以后一定要记住今天的事儿,千万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了。”

  我朝父亲点了点头,算是无言的默许,也算是对父亲一番谆谆教导的醒悟,嘴里却始终没有说出来那个“错”字。

  我长大了,父亲也逐渐的衰老了,父亲额头深深的皱纹中饱含着抚养儿女的辛酸,田间耕作的印记同样写满了父亲的脸和心,脸上的苍老是可以用眼睛看到的,可是,心的衰老只有父亲自己知道,全家生活的压力全都压在父亲的双肩上。小时侯,我理解不了,稍稍长大后的我,才知道了怎么为家庭分担责任,怎样为弟妹做出榜样。我的任务是放养家中的一只长着长长胡须的老山羊,用山羊挤的奶来喂养家里的一窝小猪崽,这些小猪崽卖掉以后,所卖的为数不多的钱,就是我家一年的购买生活必需品的主要来源。

  一天,我在山上放养,因为自己的贪玩,不知不觉中老山羊跑丢了。当大雨倾盆而下的时候,我才想到了应该牵着老山羊回家。但是,我傻眼了,老山羊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滂沱的大雨遮挡了我寻找山羊的视线,风雨中我不知所措,慌了神,急得我蹲在地上“哇哇”地大哭起来。

  这时候,一个人的手把我拉了起来,我抬头一看,是我慈祥的父亲。

  父亲听我讲出了事情的经过,没有责怪我,却反倒安慰着我:“不要着急,孩子,山羊肯定会找到的”。

  父亲拉着我的手,在崎岖泥泞陡峭的山路上寻找丢失的那只老山羊。山路难行,再加上泥泞,我和父亲跌倒了爬起,爬起了又跌倒。父亲看我走累了,就把我背到他的干瘦弯曲的背上,我用双手紧紧地搂住父亲的脖子,生怕自己从父亲的背上掉下来。父亲的脊背暖暖的,浸透了雨水和汗水,期间还搀杂着我流下的悲伤的眼泪。暖暖的脊背是我遮风挡雨庇护所,父亲苍老的肢体支撑着儿子的瘦弱的胸膛,脊背与胸膛的接触,我才感到了有父亲的呵护,我就有了坚强的力量。陡峭的山路,父亲大大的脚印,留下了整整一行,脚印不是笔直,而是左一下,右一下,任凭雨水的冲刷,脚窝印在山路上,负载的是我和父亲的体重。我哭喊道:“爸爸,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还是我自己走吧”。

  父亲好象没有听到我的喊叫声,依旧在茫茫的风雨中一直前行着,时不时地还呼喊着我家老山羊的名字“小黑,快回来吧,该回家了”。

  终于,在寻找了半宿的时候,找到了跑丢了的老山羊,父亲乐了,我却哭了。父亲还一直安慰我,男子汉就要坚强,不能因为一件小事而打倒了自己。下山的路更加泥泞难行,何况父亲的手中还牵着丢失的老山羊。

  步履蹒跚的父亲和我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母亲做好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那一夜,我睡得特别的香甜,睡梦中,我仿佛还在山路上呼喊着,狂奔着,狂风暴雨中,我什么也看不见,惟独看见了父亲上山和下山所留下的那行深深的脚印,难道那就是脚印么?不!我看见的深陷泥里的脚印,不正是父亲对我饱含深情的爱吗?

  直到今天,每当我从部队回家探亲的时候,都忘不了给父亲买一双他劳动时最爱穿的军用黄胶鞋,用他的话说,军用的黄胶鞋耐穿,又是我儿子从部队给我买回来的,父亲穿着崭新的黄胶鞋,马上就会到村子里走上一大圈,碰到昨邻右舍,就主动上前问人家:“你看我儿子给我买的黄胶鞋好看吗?”等到大家都说好看、好看的时候,父亲才满意地背着手又走向了村子另一头。此刻,我内心一阵阵的酸楚,我看到父亲弯曲几十年的脊背仿佛好像一下子挺直了许多,黄胶鞋走过留下的新鲜的鞋印,在我们村的黄土路上显得格外的耀眼。

  我爱我的父亲,更难忘风雨中山路上父亲背着我寻找老山羊时的情景,留在山路上的那道深深的脚印,将永远留在我一生的回忆中。

足迹的抒情散文8

  遗留的足迹

  草原上我停下脚步。

  风雨侵蚀着当年知青留下的农具,遍野的草原花簇拥在依然漂浮着汗味的沃土中,静静地聆听长满锈斑的故事。

  那个年代已经遥远,血气方刚的年轻一代在广袤的原野播种着自我,土壤中收获着知识、刚毅、淳朴与爱情。

  一代人,整整的一代,

  大漠的沙尘暴驱散幼稚,高原的暴风雪锤炼成熟,江南的雨丝编织情怀,黑龙江的黑土地拓展胸怀,黄土高坡的沟沟壑壑陶冶性情,海南岛的槟郎树下种植追求,内蒙古的草原舒展怡情,火焰山下历练生命……

  当我抚摸这些曾经时,由衷的对知青产生敬仰,钢铁就是这样炼就。在似乎不公平的待遇中,这一代青年歌唱“在希望的田野上”汲取来自土地的营养;在不属于这一代青年的他乡,磨合着生命的历程;在思念家乡的泪水中冲刷着谜盲,从老农的真诚中寻觅自我价值的希望;在优美的《小芳》旋律中奠基爱情与理想。

  这一代,这整整一代的青壮。最终百炼成钢,成长为国家的栋梁,民族的希望。举目可见在任何一个工作岗位上,他们抛洒着带着泥土芬芳的汗水,奉献着凝聚蓝天白云般的忠诚,创造着带着来自大山里的淳朴的财富。

  我赞美,知识青年走过的足迹,知识青年创造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