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散文:过去的岁月

时间:2022-09-12 17:18:46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 相关推荐

散文:过去的岁月

散文:过去的岁月1

  老啦,真的老啦

散文:过去的岁月

  好多事情因而就有了回想,因为过去了,所以才会有很多的思考,比如说你晚点结婚,说不定你就可以和另外一个人牵手,说不定就可以走另外一条路,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在刚结婚的时候,你有很多的猜想,但是结婚后,哥德巴赫就死了,所以没有了猜想。但是过去的岁月还是有很多回味的,但是只能回味,因为回不来了,因为老啦。

  其实老啦也不可怕,因为人的年龄肯定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加长,可是我们可能因为年龄的变大,而没有了思想吗?不能够,所以我们依旧必须冷静的'思考,或者我们需要我们的思想继续为我们战斗,因为只有战斗,我们才可以使生命之树开满鲜花。如果我们的思想也老啦,那么生命之树就枯萎了,那是没有鲜花的。

  我们的生命要到终点的时候,我们才可能变得枯萎而已,所以我们的思想其实时刻在战斗;其实战斗的生命,才有长久存在的意义,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因为生命的老去,而把思想也僵化掉。我们需要我们的思想继续活跃,继续充满战斗的力量,哪怕是微薄,但是力量存在就好。

  我们其实就算老啦,我们还是有青春的,因为人到中年不能算老,其实只是第二个青春的勃发而已,因为属于我们这一辈的青春是需要不断的战斗,而且需要我们保持比较好的战斗力,如果我们在这个青春期不能战斗,或者不知道战斗,那么我们的生命有什么意义。为了这一生的不后悔,所以我们必须抓住青春的尾巴,因为这个年龄段,实在是青春不在,那就给第二个青春期,注入年轻的活力,充满稳健,充满理智的去战斗。

散文:过去的岁月2

  也曾有过去,也曾相逢在最深的红尘里。在花开之前,我已明白,人生不过是场萍聚。没有谁,要去为一段烟云往事,做着豪无意义的沉迷。

  也曾有过回忆,也曾有过漫不经心的别离,在花落之前,我早已把一盏茶喝到了无味。

  时光是一支初绿的笔,用如流水的墨,写着岁月策划好的书籍,从古至今,春花秋月,我们在不同的故事里,演绎着相同的主题。

  时光是一支散步千年的笔,从开始到结局,看似花团锦族的人生,却不知从何说起。

  逝水流年,如此决绝,也许我们还不明白的时候,它就已经告别过了,在盘点过往的岁月中,已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人、哪片风景,在你心底留下深刻的一笔?多少姻缘际会到底还是擦肩而过!

  回望的瞬间,记忆中的河山,在无数个晨钟幕鼓得敲打下,也暗淡了初始的色彩,而记起的不过是春来秋去。

  在怀念的日子中,已然失去了那股心痛。也许是我在过去走了出来。或许在岁月冲刷下学会了忘记,或许尘封的记忆里,藏隐了许多肝肠寸断,催人泪下的故事,让人不愿再想起。多少惬意,多少坦然,多少虚情,多少假意,都随风散去,化作尘土。生命就在当下,我们不必再迟疑,既要拿起,也要放下。

  以为人生漫长得恍如隔世,其实不过走了短短几丈。匆匆老去的从来不是风景,而是离人。

  而我们都只是红尘过客,背上的行囊,装满了世味,沉重得压弯了腰。这一路仓促地拎起,到离开的那一天,也要学会该如何放下。我们总是给自己找出许多理由和借口,将所有的悲哀,怪罪给时光。用薄弱的谎言,搪塞真实的幸福。告诉别人,我们的爱,我们的恨,我们的'开始和结束,都是身不由己。

  静下心,看一枚叶子无声地飘落,看一只蜜蜂栖息在花蕊上,看一炷檀香渐渐地焚烧;或是喝一盏清茶,和某个不知名的路人,若有若无地闲话家常;光阴倏然而过,并不惊醒昔年里某个画面。这时候,却会觉得,时光是用来遗忘的。

  看着怀素的不拘一格的文字,一切悲伤和疼痛,皆如昨日之风。他虚渺洒脱的故事,似流水行云,无来无往。仿佛在告诉我们,凡尘的一切纠缠,无论深浅,无论冷暖,无论难易,无论贫富,转瞬即是烟云,又何必那么执着,那么在意。

  岁月携着记忆渐渐远去,不得不让我们原谅那次说的再见,忘记那次拥抱的温度。

散文:过去的岁月3

  就像孤独的飘云飘在异地他乡,孤独伴随我已经很久了。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也已习惯内心无法驱除的落寞与孤寂。也许已经无人记得那个曾经傻坐在窗台前看云飘云散的女孩,已经忘记曾经无数次地在夜风中哭泣、数星的孤独者。

  我离去的那一天,匆匆的、没来得及说珍重,也没向任何一位朋友挥手告别,就如一片云,飘走了!默默地带着家人唯一的叮咛与期望,也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带着满脸的泪流,悄悄地离开了家,离开了亲人和所有的朋友。不是潇潇洒洒,也不是了无牵挂,就像一片云一样,轻轻地从天边飘走,不想干扰太多的平静,也不想让自己再踏上人生的又一站点之时,承受太多心灵的感动与不安。

  从此,我将面对独立的自己,面对一个新的起点,纵使风风雨雨,都要一个人独自去尝试,走下去……

  当我流着泪,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那么遥远,一切那么陌生。我不懂,为什么到了此刻却莫名地害怕孤独,害怕自己?原以为,自己可以洒脱地告别昨天,告别过去的一切,可以甩甩头,甩掉所有沧桑痛苦的岁月;以为到了新的地方能学会伪装,学会坚强,可以把悲痛藏进内心深处,化为前进的力量。总以为,命运踩在自己的脚下,可以自己掌握一切,重新开始!可以不再轻易伤感……

  眼泪,这可恶的恶魔不肯为我争气,消无声息地淌到嘴角。那一刻,舌头尝到了泪的咸味,而颤抖的心体味的却是一种不可解释的苦涩和孤独。天上那些星星嘲笑我,鄙视我的悲哀,疯猛的冷风也从不施舍一些同情,无情地在我面前显示它的威风。背过脸,眼泪已像压抑了百年之久,狂涌而出。

  泪水是什么?只是几滴水,加一点盐的微不足惜吗?它能证明什么?只显露了自己的脆弱与孤独吗?又一阵冷冷的风,吹干了脸上的泪痕,觉醒才在此时此刻姗姗到来,告诉我要明白苍凉寂寥的只是秋风,告诉我要明白泪水冲洗不去伤痛,心灵的伤口越洗反而痛的更剧烈,反而越难愈合。

  暗香寂夜,星无斑斓,一会儿风,一会儿愁,一会儿云收雨在脸上流。已隔千里的梦中人啊,此时你的容颜是否也比枝头的黄花还瘦。花开你不折,空留花枝瘦,人鬼阴阳陌,面比黄花瘦。你就断了相思的念想吧,要是想我了,在每一个月圆之夜,倾诉你的情与愁吧。我要是想念你了,我就看看天上的明月,你也会在广寒宫里,天天看着我。

  对月怅思的夜晚,太多的往事已打捞不起,任一轮浑圆把回忆缀点,可在咫尺交错的瞬间,守得月圆却已无从改变。掀下回忆的帷幔,让不变的情愫在心间结茧,遥望那一轮明月,希望那洒下的清辉能够洗去你对往事的眷恋。夜渐渐的远去了,远处的鸡叫声声催促你回到天上去,玉兔捣好了药汤,等待你回去饮下,疗治你千年的孤独。

  一轮朝阳照在我醉卧天池的`沧桑的容颜上,我睁开迷醉的眼睛,嫦娥早已回到她该去的地方。我也要回了,回我该去的地方。明年的中秋夜,我是否还能邀请嫦娥与我把酒言欢,一诉惆怅。天上的太阳洗净了天上的浓愁,只留我一人在长白山上。湖面的雪被阳光融解,一江秋水去悠悠。我也要走了,留一个愁字,写在湖面上。谁又记得谁,满眼都是断肠人。一地的黄花,凋谢成泥,天上的中秋月也要等待来年,再看湖面的残雪。

  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失去了太多太多,过去的岁月,过去的路,好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无数次摔倒了,跌得鼻青脸肿,哭得心灰意冷,终于明白:走到哪里都一样。

  “生命如一条波澜壮阔的长河,有起有伏……”云儿轻轻飘散,也许不会再回来,别问它在哪里,也别问它去何方?它本属孤独,一生的命运靠风掌握,吹到哪里便在那里!不要问它需要什么,渴望什么,生命长河中,平淡的它只是匆匆消逝的,无须在意,无须记住!忘了吧,别说难忘记,也别说忘不了,我不会伤心,别怕我伤心!那只是一片从天边匆匆飘逝的云,平凡的、孤独的,只是一片飘云。

散文:过去的岁月4

  那一天,伴着我撕心裂肺的哭喊,45岁的父亲永远地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在父亲的灵柩旁,我跪在全村人的面前,用哭得沙哑的嗓子,对乡邻们说着拜托以后关照家人的话语,善良的乡亲们无不为之落泪。家没有了脊梁,没有了父亲,家徒四壁的房间,除了孤苦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妹,充满的就是空荡荡悲寂的气氛。

  夜晚灯下,舅舅们全部聚拢来,共同商讨着家里的生活问题。弟弟脑后束着一条长尾巴,妹妹也才上初中,亲友们建议给妹妹停学,让弟弟继续读书。母亲说:不管生活怎样地难,孩子们的书也要念下去。我从母亲的眼里读出了坚强两个字,从此,那一份愁苦被母亲深深包在了心的深处。

  母亲用柔弱的双肩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当黎明尚沉睡在早晨的梦乡里,母亲就扛着锄头下了地,夜晚,当弯弯山路被黑暗吞噬了身影,母亲才走在回家的夜幕下。乡间路上母亲挑着重担日复一日的步伐,如一首岁月的歌,留在了过去的记忆里,也沉在我心灵深处的海里。她和男人一样在田间劳作,再苦,用牙咬着,再累,也不吭声。唯有暗夜里那轻轻的呻吟,写满了母亲所有的苦和痛。

  那时我刚分配工作,工资少得可怜,除了日常零用,我把钱全部拿回了家,虽是花季年龄却没有买过新衣服。母亲拿到钱,总是默默地流眼泪,问我钱是哪来的。我笑着说放心吧发的。如果母亲知道那是我每天吃咸菜节省下的钱,她一定会心痛。然而能给家里一点点的帮助,对于我这个长女,都是莫大的欣慰!

  一次回家看望母亲,望着母亲消瘦的身体和菜色的脸,看着母亲马不停蹄地操劳,我偷偷拿了两个鸡蛋在锅中烧好,端给了母亲。哪知母亲大发脾气,看着原本能换成钱的鸡蛋变成了碗中食品,她心痛地红了眼睛,生气地数落着我不该浪费金钱,并拒绝吃它。我央求母亲:吃了它吧,女儿心痛你,你不能倒下,你身体好好的才是我们的福呀。望着我的眼神,母亲心软了,只得勉强吃下了碗中的鸡蛋。弟弟告诉我,前几天母亲生病发烧,母亲把鼠药毒死的老鼠烧着吃了,我心中一阵抽搐,母亲肯定是十分地难受,才吃了不能食用的毒老鼠,可怜的母亲,就是这样在艰难的岁月里,让自已永远站着不倒下。

  弟妹的学费要按时上交,仅靠家里的农田收入已无法维持生活。于是母亲向村人学着做起了鞭炮。说是做,其实是自己完成一部分工序,另外请村人完成一部分工序。有时拿来别人的半成品再加工,做好后自已拿去卖,可以赚一点差价。夜深了,山村沉睡在梦乡里一片静寂,母亲手中小铁锤叩钉鞭引的声音,常常划破了夜的黑幕,轻轻地飘到空中,一声两声,像在夜的琴弦上拨动的音符。那窗前的一点灯火,闪烁在夜的黑暗中,总是陪伴着母亲到夜半更深。

  鞭炮做好后,卖要自已寻找买家,母亲于是用蓝子提着鞭炮到很远的地方去卖,有时走五六里路到街镇,有时乘车到几十里外的其它乡镇去卖,甚至到了我所在城市的郊外。也许是母亲天性里的善良感动着别人,母亲拿出去的鞭炮每次都会碰到买家,很少失望而返的。有的人家认准了东西但赊账,把鞭炮留下了,等有了钱再让母亲去拿,这虽不是好办法,但总比卖不出要好。

  记得每年年底,母亲要自已加工近仟元的鞭炮,可每个客户要的只是十几元的货。零售,那要多少个客户才能销售完一年做的鞭炮,便可想而知。而获利只有几佰元,勉强交纳弟妹的学费和日常开支。仅读了小学四年级的母亲,足迹踏遍了远远近近无数个地方,我无法用言语形容母亲的伟大,我只知道我的母亲,为孩子能有书念能有饭吃,日夜操劳呕心沥血。

  于是那年的年关,母亲手拿一帆布袋的鞭炮站在了我单位宿舍前。刚出校门不久从没有做过生意的我,心里真的发怵,可为了家,为了读书的弟妹,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准备豁出去。我壮一壮自己的胆,一家一家叩开了单位同事的门,有认识的面孔,也有不认识的面孔。我露出一张笑脸,礼貌地称呼着他们,然后王婆卖瓜似地介绍起自己的鞭炮。

  也许天生就爱笑,看起来给人一种讨人喜欢的样子,大家竟纷纷要了我的鞭炮。我高兴坏了,为母亲解了忧,也为自已“首战告捷”而自喜。事后还有别的同事绘声绘色地描述给我听:某某说哟,那个新来的小妹真能,见人就笑,甜甜的,一张口你就不好意思不要她的鞭炮了。感谢我这张天生会笑的脸,关键时刻帮了我的大忙。自那以后,年年同事们就成了我的主顾。

  做鞭炮需要报纸,我于是帮着母亲在一些熟悉的单位收买废报纸。记得冬日的一个星期天,单位正巧发了两篓炭,加上我收的俩佰斤报纸,科里两个年轻的同事帮我送到了汽车站,那两个同事送到后即有事离开了。等我爬上回家的车好远,才想起两篓炭丢了,我频频向车站的方向望过去,可车是不会为我的两篓炭回头的,我在心中难过了好久好久。

  上车后那个胖胖的面像很凶的售票人,要收我报纸运费二块三毛钱,我急了,冲他又哭又叫,眼里溢满了酸涩的泪水,一车人全都面对着我,天生胆小的我为了这二块三毛钱却是什么也不顾了。哪知竟起了作用,他看我这个小姑娘有点不好对付,无奈地没好气说好好算了不收了,也许是本镇的车,还有点同情心在起作用吧。后来想起来还为自已庆幸,节省了那年月难得的二块三毛钱。那两篓炭和报纸,那两个好心的同事,那车上自己无助的哭喊,永远定格在记忆里,再也不能忘记。

  随着弟妹学费增加,渐渐地母亲的鞭炮越做越多,后来到了每年可做俩仨仟元的鞭炮。仅靠单位同事是销不完的,我又用自行车推着鞭炮到熟人的单位推销。这样往往要跑五六个单位才把母亲带来的鞭炮售完。等把所有的东西卖完我才长舒一口气。可有一年出问题了,我成了罪人。

  那年年底我把鞭炮售完,回家陪母亲过年。大年三十,我点燃了自家的鞭炮,刚放着一会鞭炮就停了,点着了又出现这样的情况,放一节断一节,我突然心一沉,想到了那些用鞭炮迎接新年的同事们。我问母亲是否早先知道这情况,母亲说是鞭引厂的引线出问题了,她也不知情。

  我心里暗暗叫苦,不好埋怨母亲,又不知回单位后该向同事们怎样解释。那些该死的鞭引子会扫了他们过年的好心情,那个春节我觉不出任何的喜气,只觉得有一份沉重压在心头,心想以后同事们再也不会要我的东西了。正月初四,我如履薄冰似的回到了单位,见一个同事解释一遍再道一声歉。

  虽然同事们用笑脸回答了我,但我仍从部分人眼里读到了不快,有人甚至认为我早就知道鞭炮质量不好还故意卖出去,尽管心里感到很委屈,但同事不管怎样理解我都该承受。当年有一同事夫妻俩分道扬镳,还有传言说是鞭炮放的不吉利,为此我内疚了好长时间。

  又到年底了,母亲依旧送来了许多的鞭炮,怎么办?无论如何我得把它卖出去。我只好想了一个办法,下班时就在单位回市里班车边,点燃了一挂鞭炮,鞭炮噼里啪啦发出爆裂的响声,大家从大客车上伸出了头,我于是硬着头皮又向大家推销起自已的产品来。那些同事听鞭炮很响,不计前嫌,竟又纷纷买了我的鞭炮。那不仅仅是买进和卖出的关系,那也是他们用善良和宽容,在我困难时期送给我的温暖和关爱,至今我对他们仍存着深深的感激。

  就这样我卖了多年的鞭炮,然后害怕过年,害怕那一板车等着我的产品卖不完,害怕弟妹的学费没有着落。直到后来母亲不再做鞭炮了,我才放下心里的那一份焦虑。

  俗话说祸不单行。冬天的一个下午,起风了,母亲站在登子上用塑料布钉窗帘,不小心摔下来,左手粉碎性骨折,而我正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当钢钉被医生用铁锤强打进母亲的身体,母亲被悬吊着手臂固定在床上时,在病房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我,用手捂住自已的眼和嘴,拼命不让眼睛里的泪水流出来。母亲,那铁锤打在你的身上,也是打在女儿的心上呀。

  那一个月里,我从家和医院之间往返着。看到我挺着大肚子,这样地辛苦,丈夫眼里有了一丝隐忧。家里熬的有限的肉汤盛在送给母亲的碗里,又被丈夫倒进一部分在我碗里,我知道他是心痛我,可我怎么咽得下那汤水。我可怜的母亲正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正缺着营养,他的这种爱让我心酸,我于是又将肉汤倒在了母亲的碗中。

  由于身体的不便,照顾起母亲来不够细心,有时心烦了就对着母亲大声,母亲不理解地用泪眼看着我,我把眼泪偷偷往肚里吞。一想起母亲病床上的眼神,我就在心里无数次骂自已,不该把情绪表露在孤苦的母亲面前。母亲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当医生取出她身上牵引的钢锭时,母亲已不能站立,身子就像一片树叶,在空中晃荡着。后来当街头响起《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声时,我的眼睛就悄悄湿润了。母亲,你太苦了,女儿虽然没有尽到孝心,可女儿是爱你的。

  儿子周岁,乡下的风俗外婆要送来周岁粑。母亲的手尚未痊愈,我叫母亲不要送米粑了,可母亲说一定要送。那一天,天公不作美,天下起了好大的'雨,望着密急的雨点,我迟疑了,侥幸地猜想母亲肯定不会来了,于是就打消了到车站接母亲的念头。当母亲吊着打石膏的膀子,用另一手提着一蓝子米粑,湿淋淋地站在我门口时,我惊呆了,我真想狠狠抽自已一个耳光,我把眼泪含在眼中,心里直骂自已的糊涂和不孝。我无法想像,母亲是怎样一步一个脚印,在风雨中蹒跚,走了好几里的路程,纵然有一百个理由,也不能减轻我内心的愧疚。

  想到母亲手残做农活不方便,我把母亲接到了城里。为她办了一个服装摊位,向同事借钱批发了一些廉价服装,面向农村销售。哪知不幸的事又来了。母亲生意刚做一个月,乡下的舅舅来看她,他们俩走在街上,母亲又被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了,一只手臂被划了个洞。到医院缝了十几针,那个肇事者丢下二十元钱,就在老实的兄妹面前溜之大吉。

  事后带母亲检查才发现那只手臂被撞成了线型骨折,我多灾多难的母亲,命运注定要这样地折磨她,就只有面对和接受。就这样休养了两个月,母亲的手臂尚未完全恢复,生意又接着开始了。小本经营又是面向农村,服装生意的收入少得可怜,可不管怎样都得让它继续下去,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当人们头脑中有了生意两字时,街上的生意人就渐渐多起来了。记得不知是哪一年,下班后满大街都是摆地摊的,那时没有城管,人们安份守已。政策鼓励人们自主经营,也不必多想这行为会给社会带来危害,也就少了现在的管理和约束。

  记得晚饭后,繁华的主街道人流如潮涌,尤其是夏天,人们穿着薄衣短衫,趿拉着拖鞋,悠闲地行走在街头,那一份热闹真是一种盛况。 生意人则就地铺上了一块塑料布,上面摆上各种各样要销售的物品,如各类女孩子喜欢的头花、发卡等装饰,价钱便意的皮带,夏天的衣服等等,有的把服装挂在简易的衣架上,还可以不停地挪动地方。一条宽阔的马路中间仅留下窄窄的仅容一辆车通过的距离。

  母亲当然也不例外,进入了这夜市的生意场中,把白天摊位上的衣服拿来一部分摆在夜市上。尽管街上人群川流不息,可真正买东西的人不多,许多是看客。还有许多人把你的东西价钱杀了又杀,降了又降,最好是叫你陪本卖给她,结果生意最终以告吹而结束,所以晚上生意也不好做。

  想到母亲白天忙了一天,为了帮母亲减轻负担,我于是也走上了街头。开始是和母亲一道摆摊,在旁边帮忙看衣服,有人询问时偶尔插一两句话。记得一天,母亲进了好看的夏天的短袖衫,我就想让自己也独单一面。那天我早早吃了晚饭,独自一人抱着衣服出了门。

  我把衣服摆在地上,静静地守候着,面对大街上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可能还会碰到熟悉的面孔,开始真的有丑媳妇见不得公婆的尴尬,我总是低着头,如果有人来问时,就耐心地介绍衣服是如何便宜又质量好,尽管带着夸张也要这样反复地说。

  第一天一件衣服也没卖出去,我有点扫兴。第二天我又出门了,还是像第一天那样地守着。终于有人看上我的衣服了,只是把价钱砍得好低,我急于和她成交,结果一件衣服卖出去只赚了三块钱,可这三块钱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地难得。收获的不仅仅是几元钱,收获的其实是一份我正需要的信心。那街头的夜景,那攒动的人头,那地摊上的衣服,那赚的第一个三元钱,像墨痕永久留在了我记忆的纸上。

  母亲进的夏衣还真是价钱便意又好看,如大脚裤头,针织的短衫。母亲日日守着摊位,卖出的衣服还是有限,卖不出的衣服积压下来就成了陈品。因面向农村,衣服本身就利润微薄,生意很难做。于是有一天,我用拎包拿了一包衣服,带到单位去帮母亲卖。单位大客车刚停靠,我就打开了拎包,故意在许多人面前亮开了衣服,同事们纷纷围拢来。如有谁要,我就以很低的价钱卖出去,薄利多销也是一种很好的销售方式,在同事面前是不能虚抬价钱的。结果许多同事买了我的衣服,一包衣服快售完了。我让装钱的小背包随意张着开口,快乐地装进递来的钞票,无法形容自己当时那一份愉悦。

  当最后一位同事等我找给她余钱时,我傻眼了,包里钱没有了,被人伸了黑手,一包衣服钱就这样让人偷走了。俩佰多元在那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泪水夺眶而出。有热心的同事抱不平,生气地帮着我骂小偷,还叫我也狠狠地骂,我苦笑了一声,说:算了钱已没了,骂了能回来么,又何必让自己成为泼妇。有同事说看到某某一直跟在我后面,他平日看到同事的钱掉在桌子下面,就会悄悄用脚勾了去,对这样的人还能说什么呢!

  我向同事借了钱回家糊弄着母亲,发奖金时悄悄分次还了同事的钱。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可那一天的经历,我怎么能忘记?如刀子刻在脑袋里,是一条不深不浅的沟,沉下了岁月的风霜,沉下了世事的繁杂。

  这样的日子如小河静静地流着,时时有溅起的浪花,也有风平浪静的守候。只到妹妹上了中专学校,只到弟弟上了大学,直到他们都有了稳定的工作,直到年老的母亲不再守着摊子,心才彻底放下了。

  向过去回望是苦的,然而又是甜的,生活的苦教会了我坚强,教会了我一切。生活的风和雨,让我领略到雨后彩虹是多么地可喜。淋雨了衣服湿了,我会想着明天会出太阳。起风了落叶遍地,我会想着风过后空中更干净。生活的艰难,让我在困境中摇摆着前行,前进中我又一路捡拾着生活的柴火,那一点星火的点燃,如希望不停地导引着行路的我。

  今天的鱼肉要烹出水准才能下咽时,想起那粗茶淡饭的年月,还有什么理由有咽不下的抱怨。剩饭剩菜我总是舍不得倒掉,都吃到自己的胃里,哪怕买一件自己最喜爱的衣服也十分地慎重。有人不理解地说我“算小”,我笑笑说“舍不得”。过去的岁月,教会了我该怎么生活。

  母亲年老了,免不了唠叨,当我表露出心烦的情绪时,想起母亲走过的风风雨雨,就会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地骂一顿。当生活中遇到困扰自己的事情心情烦闷时,我会在心里轻轻地告诉自己,别急别难受,过去那么困难都挺过来了,现在这一点困难又算什么。当别的同事埋怨奖金少工作没劲时,与过去相比现在吃穿不愁,我很知足又怎么能再有怨言。

  生活中有了苦,才知有了甜是多么地幸福。苦是生活给人的考验,接住它,把它在高温发酵中酿成美的醇浆,人生就会张开臂膀,把热爱坚强执着投入你的怀抱。苦是生活的历验,苦也是一笔财富,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正如美国作家海明威在《真实的高贵》一文中所言“只有阳光而无阴影,只有欢乐而无痛苦,那就不是人生”。

  岁月里的桩桩件件,生活引着我前行的脚步,如斑斑点点落在记忆的河中,任风浪淘洗着,任流沙洗刷着,最后化成沉淀的人生阅历存留在了心上。

散文:过去的岁月5

  我所居的城市诸暨,是位于会稽山脉与龙门山脉之间的河谷盆地之上,一座依山傍水的南方小城。从浙中天灵岩发源的浣纱溪,自南向北,一路行山经峡,丛流飘荡,从上游山谷急急奔来。及至诸暨城池边上,被横亘的陶朱山一挡,澄碧的江水便沿着山脚,顺势绕了一个S形的弯,如同一把青蛇剑,把小城轻轻剖成了两半,于是小城便有了江东和江西之分。

  小城虽小,名气却大。两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绝代佳人西施,就出生在浣纱溪畔的苎萝村,离我现今所居房屋不到一箭路径。有了西施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小城也自古就有了“西施故里”的名头。偶尔有朋自远方来,末了总是要到城南的西施殿去转转,找寻一下美人的芳踪。再有细心的,推杯换盏之后,还找个理由,去小城的街巷兜上一圈,站在浣纱桥上,偷偷观摩过往的女子,回来后,十之八九,总是羡慕地叹一声,诸暨真不愧是西施的故乡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街上的女子,也总是比其他地方的水灵哩。

  小城现在的“西施”,是否比古时更美更水灵,当然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于我也不敢妄断,否则便有王婆卖瓜之嫌。但有了浣纱溪的穿越,小城更具江南的风韵,那倒是不假。一湾浣纱溪穿城而过的两岸,皆建有用方正的花岗岩砌成的石堤,堤顶用鹅卵石铺了沿溪的小径。夹岸数十里,又有杨柳依依,临江飘拂夭夭桃枝,傍崖怒放。城内的小巷里,也杂花生树,四季更迭,芳姿鲜美,落英缤纷,让人目不暇接。

  在清晨的薄雾,或者黄昏的夕光里,浣纱溪畔的小径便时不时有三三两两身着红衫白裙的女子,碎步娉婷走过,如朵朵红云,飘过嫩绿的柳林,穿过嫣红的桃荫。银铃的笑声,洒落在青色的江面,惊起一只只在江边滩涂觅食的水鸟,扑棱棱鼓动白色的双翅,掠过江心的小舟,像箭一样,扎进对岸的树林子里去了。

  有了溪水的欢喧,有了柳枝的款摆,有了小舟的夜泊,有了女子的款步,我所居的小城诸暨,就有了与之毗邻的沪杭的大城居民所艳羡不已的宁静和安详。

  生活在这样的小城,自然是十分安逸的。然而,小城的好处是安逸,坏处也是安逸。浣纱溪畔微微熏得游人醉的江风,迷醉了远方的客人,也迷醉了自家的院落。

  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工作生活在这座城池,先在新闻单位当记者,每天带着采访本、相机,揣一盒名片,或乘公交车,或坐三卡,风风火火地奔波在浣纱溪两岸的城镇和乡村。后来奉调行政机关,每天或步行或驾车,N次跨过浣纱溪上那座慈祥的太平桥,如钟摆一般,在单位与家之间,精准地来回停摆。

  在嬗递的时光里,我由毛头小伙,变成一名毛脚女婿,进而升级为毛头他爹,在每天的时光里,相妻教子、侍花弄草、以文会友,平凡的日子如一潭静水,似乎不起一丝波澜,安逸得让人心悸。但诚如乡贤鲁迅先生所言,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会被生活所累。安逸,其实是非常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和雄心的。

  但庆幸的是,理性的心智还在时时提醒我,切切不要甘心这样的安逸。于是,在别人搓麻摸牌、逛街嬉戏的辰光中,我常常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书房,燃一炷袅袅的藏香,就一杯清茗,或读或写,或笑或思,几年下来,断断续续,也涂涂抹抹了不少敝帚自珍的文字。

  积累的文字多了,就起了为自己出一本文集的念头,但似乎每次提起又都放下。总想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思索,总归以后还有更像样更拿得出手的作品。然而20xx年正式开始我的“从政”生涯之后,时有“丝竹之乱耳”和“案牍之劳形”,出书这事,终究还是耽搁了下来,而且一耽搁就是十年。

  直到前年冬天,我叔叔突然离开。

  那是前年国庆过后不久的一个周日,我和妻儿一起回老家西岩。吃过晚饭,母亲在灶间洗刷忙碌,我们就和父亲在桌上说着闲话。会稽山初冬的季节里,天总是黑得特别快。下午六点多,整个天色就暗了。父亲说,南南明天一早要上学,你们要回城,就早回吧,太迟了路上也不安全。我说好,拎了包,拿了手机。正待起身时,忽听到门口“砰”的一声轻微的闷响。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叔,他刚放下手中的锄头,有些吃力地把扛在肩膀上的一个蛇皮袋卸下来,斜放在门槛上。蛇皮袋装得鼓鼓囊囊的,看得出有些沉,叔就用一只手抓了扎绳,用他一贯有些嘶哑的'嗓音,笑吟吟地对我说:“阿东,这是我刚从山上挖的番薯,上次你艳妹背了一袋去上海,叔知道你喜欢吃,这袋叔给你留着呢。”几个月没见,他的脸膛更显黝黑,眼神也有些疲累,但中气仍然很足。

  但我没有想到,国庆过后的那次相见,竟然是我与叔在老家的最后一面。

  从老家回城之后,约莫过了两三天,大妹英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说是叔去医院体检,结果非常不好,怕是活不到年底了。

  20xx年第一场冬雪降临江南的那个冬夜,叔带着永久的遗憾,去了遥远的天国。

  叔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农民,几乎一辈子都在老家务农,除了以自己的勤俭实干赢得乡亲们的信任有过一段连任两届村长的“壮举”之外,其余的日子都在平平淡淡中度过。一向节俭的他,如果不是嫁到海南的女儿,去年上半年回娘家时一再坚持,拖着叔婶一起去了一趟三亚,怕是一生都没有坐过飞机,没有旅游过。

  “子欲孝而亲不在”,已然年过不惑的我,送别的族中长辈亦有几位,但都没有这次叔的离开给我以震痛感。送别叔之后,我接连一周几乎失眠,心总是隐隐作痛,也做梦,但都做些奇怪的乱梦,梦中或有叔,有时又没有,挣扎着醒来,发现已经天明了。

  从小到大,我们都在为了实现所谓的理想,茫然奔波在城市的车海人流中,不经意间,忽略了身边最重要的亲情和最简单的感动。出生于大山的我,虽然不才,但或因“山中无老虎”,或因一直从事与文字沾亲带故的职业,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在父老乡亲熟悉的乡音里,我从小背负了不大不小的文名,让我时时刻刻如坐针毡、不得心安。叔的突然离开,让我决计给自己立下一条“军令状”:无论如何要完成至少出一本集子的计划。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二十年的工作学习生涯作一个小小的总结,为默默关心支持我的亲人和师友作一个小小的汇报。

  “灯火钱塘三五夜,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在立下“军令状”后的每天晚上,我在浣纱溪畔一幢已有些年代的写字楼,映着窗外的一帘微雨、一抹花影,面对一盏清灯、一壁书香,在一剪春风拂面的静夜光阴里,静静思考,静静回忆,静静涂抹文字。倦了,就温上一盅暖暖的子衿茶,浅尝慢品,唇颊留香之余,纸上渐渐文字如花,缓缓绽放漫漫墨香。春的序幕,也在日夜喧闹的浣纱溪畔、摇曳的柳枝间,渐渐地漾开。

  不知怎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时光里,我突然感到别样的充实和快慰。我恍然觉悟,其实最为平实的人生就应该这样,依着季节的素心,蕴含青瓷般玲珑的笑意,曼妙岁月的腰肢,也曼妙自己的心灵。也许有人认为,这样的日子是枯燥的、落寞的,但我却认为,这样的日子才是滋润的、美妙的。这世间,诱惑扰乱你我心愫的,不外乎荣华,不外乎名利。你恋你的繁华,我守我的清欢。喧闹与安静,互不相扰,如此亦好。

  一个人的生命,就如昆仑山巅的一块青玉,需要经历千年冰川的浸润,才可安得清欢。而于我言,只有浸润于万卷书香的萦绕之中,那颗在尘世喧嚣中忧谗畏讥、略显疲惫和萧然的心,才会慢慢沉静,沉静成,万顷黄沙怀抱里,那一汪静影沉璧的月牙泉。

  我曾经无数次设想,待到年华老去,我将在故乡会稽山绵延千里的峻岭深处,择一清雅之谷,建一间简陋的草房。草房外,最好松径环绕,秋枫飘红,拄杖步出院门,便可饱览一湾山色半湾湖。草房内,则不需珠光、无需宝器,只需在窗台之外,栽上修竹数竿,培上兰草几钵,时有草色入帘、苔痕上阶,即为上雅奢华之所。

  尔后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之时,可呼三五好友,备半盏香茗,品一壶忧欢,与春风对坐,与岁月倾谈,不违心,不刻意,醉了欢喜,碎了忧伤,让久违的清宁,如一枚菩提叶子,冉冉地落于莲台。如此,则此生再无所求。

  20xx年末,我的第一本散文自选集《风清云淡》如期出版。一位文友问我,为什么会取《风清云淡》作为书名?我答复他,花落千锦无声,月明千年无怨,风过千山无痕。我唯愿这浸润着自己真诚之心的文本,能安安静静地放在书架的某个角落,然后,在月白风清的夜晚,被人意外地发现,细细拭去尘埃,挑灯夜读。偶尔,其中些许篇章和文字,能如一帘早春的清风,在早已平复的心湖,激起一丝微澜,发出一声会心的轻叹,便已足够。

  我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心愿,而我也憧憬这样不期然的邂逅,对于一个已经挣扎在青春末期的“资深青年”而言,无论如何,应该努力具备那样一种淡然的境界了。

  写完这篇小文,是五月初夏的一个傍晚,窗外雷声隆隆、雨声沥沥,手机响了,是遥居山村的父亲低沉而亲切的嗓音:“阿东,你们城里雨大吗?我们这里山上都下雹子了。燕从云南出差归来没?”我的心头掠过一丝暖意和酸楚,不知从何时起,一向做事干净利落的父亲,说话也开始变得絮絮叨叨了。

  天色渐暗,隔壁正看《熊出没》的南南一阵风似的冲进我的工作室:“爸,吃晚饭去了,再迟妈就要骂我们呢!”我放下父亲的电话,一看手机,始才发现这个电话竟然接了半个小时,望着身高已经及肩的南南,我突然感觉眼角有些湿润。

  电脑里的百度音乐盒,正飘出清寂空灵的歌声——

  小城里,

  岁月流过去,

  清澈地涌起,

  洗涤过的回忆。

  我记得你,

  骄傲地活下去,

【散文:过去的岁月】相关文章:

岁月的年轮的散文(精选43篇)10-11

岁月静好的唯美散文11-15

与岁月握手言和散文02-23

祭奠自己的过去散文(精选30篇)10-25

怀念过去的岁月作文(通用25篇)02-08

关于岁月如歌的散文(精选20篇)06-06

英雄抵不过岁月散文(精选23篇)05-12

祭奠那些逝去的岁月散文(精选15篇)08-01

少了季节的岁月散文(通用20篇)09-26

散文岁月流转记忆停留(精选11篇)0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