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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爱散文

时间:2021-03-30 16:57:18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女人的爱散文

  一

女人的爱散文

  母爱熠熠生辉,2007年8月28日。

  遇到她是在小小菜市场,那时我刚好买了一袋十斤装的华兰柿,还有一些零散物,她执意要帮我把东西送回离我不很远的家,我婉言谢绝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热情。

  她叫王艳梅,是一位闪着母爱光辉的12岁女孩的母亲,乐于助人,开朗热情。

  站在路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给我讲了她这个假期带女孩看病的经历、磨难和艰辛。

  她的讲述始终在平淡而无抑扬顿挫间行进,好似讲一个道听途说的故事,不卑不亢,不温不火,不急不徐,生活的重压已然使她看淡了一切,那在我看来难以负重的压力,对她却已没那么可怕,没那么艰难。

  我曾和女孩说,我从内心佩服你妈妈微笑面对一个个困难,从容面对人生挫折的坚强、乐观和豁达。

  女孩说,什么呀阿姨,那是我妈妈的外表,她内心可苦了,你没看过我的日记,你要读了我记得有关妈妈的日记,你就看到我妈妈笑脸背后的另一面。

  女孩的话我深信,这让我更加敬佩她用一张时常带笑的脸,用一付始终坚强的臂膀为女孩营造一个温暖的充满爱的港湾的洒脱。

  女孩与同龄人最大的差异是,她的脑袋比常人的脑袋大一圈,女孩自幼患病,五个月大的时候检查出来患有脑积水,后来医生在女孩的脑袋里安了一个小水泵,王艳梅每年都要带孩子去外地住一段时间的院,把脑中淤积的血水抽出来,其间奔波的艰辛与费用的艰难可想而知。

  养育这样一个孩子做父母的付出的不仅是源源不断的经济支出,更多的是付诸与生活中每个细枝末节的精神支出。

  她家的经济条件不好,她已下岗多年,为了照顾孩子也无暇打工,她老公单位不景气,为维持家庭生活时常四处漂泊,家和孩子扔给了她一人。

  她对孩子比别的母亲要上心得多,自从孩子上学以后,更是加重了她的劳动,几年来她风雨无阻地接送孩子上学,上特长,最大限度地让孩子参加各类活动,经济实力不雄厚的她,为孩子她是舍得一身剐。

  我有时会劝她,让孩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好了,何苦累坏孩子累垮自己,她却坚定要孩子尽可能多地涉猎方方面面,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其是她的心。

  王艳梅超于常人的母爱故事好多,曾目睹过的王艳梅点点滴滴的母爱故事都会成为我的榜样。

  二

  真爱,女人的致命伤,2007年10月21日。

  梅,比我大三岁,二十几年前与我同一宿舍不同工作的姐妹,我修铁路,她为阿拉善煤运站过往的煤车过磅。

  梅,人如其名,如一束怒放的红梅,美丽魅人,一张笑脸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说话莺歌燕舞,很醉人。

  当年,我们称她为红牡丹,她的气质外貌与当时流行电影《红牡丹》中的姜黎黎神形具似,我们都说梅的外貌比之姜黎黎更胜一筹,梅是我们大家公认的美女一个。

  相比之下,我只是矮墙下极不起眼的一株小草,对她字正腔圆的歌、对她苗条高挑的个、对她的端庄大方的美有着女孩与生俱来的羡慕。

  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不幸应验在了她的身上,而这致命的伤却是源自一份她纯纯的爱情。

  爱情总是在不经意间一下子就发生了,真的,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只为着一句话一个眼神或一次感动,可忘记一次真爱却需要一生,女人更是视爱如生命,而梅又是为爱而生的女孩,因此梅的爱毁了她的一生的幸福。

  85年的炎炎夏日我去集宁学习50天,50天的短期培训在我认真的学习中,在对亲人的思念里,在对单位同事宿舍姐妹的牵挂中,缓慢地过去了。

  回到工区的我感觉到我和梅的小屋内异样的空气,别样的气息,多了好多的生气好多的快乐好多的诗意。

  原来梅与苗的爱情已经如火如荼如漆似胶地炙热了,那情意绵绵的凝视,那满含爱意的对望,那一次次的依依不舍,那一个个我知道的缠缠绵绵的日子,那让我看到会脸红心跳的一幕幕,让我感受到了她们浓得要把彼此融化的爱情的甜蜜。

  苗比梅小3岁,与我同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有些才气,在我们宿舍里,时常有苗的身影,苗的声音,梅为苗做可口的饭菜,梅为苗织爱的暖衫,苗为梅写诗、吟诗,她们彼此为对方营造着一个又一个温馨而欢乐的时刻,她们就那么相亲相爱的陶醉在了爱河里。

  1986年5月我离开了沙漠,离开了梅,再见梅时,已是梅爱已逝去时,那张动人的笑颜已换成沧桑,那双迷人的眼睛盛满凄楚,她的笑已在与苗一起的日子里用尽了。

  听说是因苗的家里极力反对,为这份浓情蜜意的恋情画上了冷酷的句点,使她的爱成了催人泪下的悲情,而梅至此虽然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再也没有真正爱过,她的心死了。

  后来传闻苗欺骗了一个又一个女子,“人性的缺失”在苗的身上体现的是那么得淋漓尽致无懈可击。

  孤苦半生的梅,至今仍是孤身一人。如今的梅会怎样想那个耗尽她一生的爱的苗!

  在情字上受伤的大抵是女人,尤其是用全身心去爱的女人。

  三

  怎样的爱,2010年。

  第一次。

  让我隐隐心痛的.一张惨白的始终没有干过的充满泪痕的脸,让我想到酸楚的一张憔悴的变了个人似的脸,时而晃荡在我的眼前。

  那在芳脸上浓得化不开的忧郁使得笨嘴拙舌的我不由自主跌进她的愁苦悲情中答应为她做一次尝试。

  为芳与东相约在“休闲小屋”。选择这个时间只是为了避开东的忙碌,为了争取时间和东做一小时的“长谈”,在我看来东的时间似乎是惜时如金的。

  这是我第一踏进这个小屋。这是一个放有几张小圆桌,几把小藤椅,面积大约10平米的小店面,清爽,不是十分雅致,来客可以喝茶,吃烧烤,还有其他业务。

  见面礼节性笑呵呵地说:“你来了!”“大忙人,谢谢你在百忙之中抽空见我,贵人多忘事的你,居然在电话中听不出我的声音,佩服啊。”

  “不好意思,开始没听出来是没想到你会约我见面。”由东引路将我带到楼上一客房,两张单人床,一张方桌,简单但干净。

  关上门,各自面对面就坐于方桌对面,对方脸色已由一脸笑意变得冷峻而凝重了,“如果你来是为了替她做说客,我不想听到她加工过的话对你思想左右后你的劝说。”语气不是太友善,开场不是很好。

  暗自想,如果打电话约他时,他在没说自己有时间前知道我是谁,会不会连这一小时时间也不给我。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敏感而拒人于千里,什么话还没说你就先把自己武装起来了,把我当敌人了,我们能不能在心平气和下说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呵呵,我很清楚你要见我的原因。”“我只是很久没见你,想和你聊聊天,还想知道你现在的一些真实想法。”开门见山地说。“那就请先听我说,可以吗?”

  我,专注地听,东,激情地说。

  各执一词,我,两难。

  第二次。

  “萧,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怎么?还是没有谈拢?”

  “他选择了暂时或永久的离开家和孩子。”

  “怎么讲?”

  “他只身一人去桂林了,说是做什么生意,又说是去给朋友开车,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无论他人在桂林还是在本地,他都不回家对你而言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毕竟他在本地我心里感觉很近,而且孩子还可以时常去找他,可现在他离孩子更远了。”

  我不知道如何劝慰她,开解她,我被一种沉闷压抑笼罩着,有种虚脱的无力感。

  这就是女人,有时候,静静的守候也觉得是一种美丽,有时候傻傻的等待也认为是一种幸福。

  这样一个逃避责任的男人,太可恶了。

  上次和东谈话时东的避而不答、东的避重就轻、东的推卸责任、东的冷漠冷酷历历在目。

  我知道的东一心一意想着发财,时时刻刻做着发财梦,为发财快走火入魔了,我知道的东,有很多不现实的宏图伟业,从不能脚踏实地;我知道的东,十几年来久经沙场,跌倒爬起,夜市、倒保健品、开小卖部、开饭馆、卖酒、茶吧……

  可惜老天没有垂怜他,财神没有眷顾他,我知道的东发不了财,就怨天尤人,尤其是把所有的怨气撒在妻子身上,我知道的东,对外笑容可掬洒向人间都是情,对内冰冷如霜,苛责多于宽容,我知道的东带给孩子和妻子很多的伤害而不自知或不想知。

  和东说过,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女人,他的妻子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他的妻子可以和他一起吃苦,只要一家人安安定定,可他对他妻子种种都是嗤之以鼻。

  在东的言辞里我读到东对他妻子芳很多的不满,读到东想要摆脱妻子摆脱婚姻的强烈心情,这就是东这个男人,我又不能和芳说太深太直白,好难调和。

  只有两方同开导共劝安!

  可是,看来,我的努力全部白费了,留不住终是留不住,不知远在桂林的东可心安理得。

  而我,对芳,也还是劝慰,希望这也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法,希望这段时间彼此冷静的好好想想彼此的关系怎样继续下去对双方都好!

  暗暗祈愿东这样不是逃避不是软折磨不是冷暴力。

  第三次。

  一张雕塑般惨白无色的脸,死灰一般,一个安安静静的女人,没有了以往的泪水,没有了以往的哀怨,麻木了!

  她是芳,一个面部白白净净的女人,小巧玲珑的她端端正正坐在我家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闷坐着,过于白而无血色的她坐在对面不出声时静静的似化石。

  我知道芳的来意,但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唯恐出现揭开伤疤撒盐的后果。

  出现了短暂的沉闷局面,亮亮的白天,光灿灿的阳光,可却感觉天空沉沉的要压下来。

  我想微笑是最能给人暖意且缓解压抑的,于是冲芳微笑着说:“孩子呢,怎么没带来!”用这样的话打破僵冷的局面,自己都觉得那么牵强。

  还好从孩子说起,打开了不爱言语的芳的话匣子,不一会她便如开了闸的泄洪道,话语滔滔了。

  从她东一句西一句零零乱乱的话语中,我东拼西凑出她心如死灰面容枯槁之所在。

  那跑到桂林的芳的老公东,一个月后回来了,回来后即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作一个反省,也没对自己的行径有丝毫不安与愧疚,更加变本加厉的伤害她了。

  东甚至嫌孩子做了妈妈的耳报神和眼线,以芳不是个称职的母亲,没有将孩子调教好为由,将孩子托管在一个寄宿学校,在芳上班的日子今天朱姐姐、明天杨妹妹的领到家中,起初东还找个借口,什么谈生意,什么朋友之间有困难要互助等,那些女人也有所避讳,再后来东便不再顾忌她,朱姐姐杨妹妹在芳在家的日子也就公然大大咧咧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芳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自己现在还有什么。

  懦弱的芳自始至终任由东摆布,懦弱的芳自始至终不想走上离婚的路,她不知道离婚后孩子怎么办。

  这该是那个男人拿死她的原因吧。

  我能说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段缘,这是我们的美德,尽管这段婚姻对芳十分不公平,可芳不为自己争取幸福,旁人能奈何!

  我劝芳,要么拿出魄力收复了东,要么拿出勇气放弃了东,芳哭泣。

  我劝芳,天涯何处无芳草,放了这棵草会有懂你怜你的一棵草,即使没有你想要的下一棵草你有工作有工资自己带孩子一样能过得有声有色,芳还是哭泣。

  我还说什么,除了说些不疼不痒的安慰话,除了插一句嘴时说句对未来抱以希望的话,最大的作用就是让芳能将满腹辛酸倾诉出来,以免压抑过久无处释放承受不住而精神错乱。

  东不给芳留一丝尊严,他自己的尊严又何在!

  崩溃,我,为芳。

  之后。

  芳和东到底离婚了。

  不知道是芳太依赖东还是太爱东或者是十几年的婚姻里习惯了听任东的摆布,总之芳在东的花言巧语哄哄骗骗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为芳十几年婚姻生活中的默默付出乖巧听话失去自我叫屈,芳的家人因芳被夫遗弃而难过泪流。

  然而,芳这婚离得不干净也不彻底,离婚后的东成了芳的遥控器,东要什么或想怎样只一个电话芳麻溜溜的送去或为东忙起来。

  如今离婚几年了,东无意复婚,芳无意再嫁,但芳却乐于随传随到的听候东的差遣。

  芳和东的婚姻观家庭观,对我们这些旁观者来说只能是迷。

  我想,大概芳是爱东深切到可以原谅东的一切,大概芳是等待东幡然悔悟后的破镜重圆吧。

  只好,只有,只想,默默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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