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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小屋散文

时间:2022-10-17 09:21:03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窗前小屋散文(精选11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你所见过的散文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窗前小屋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窗前小屋散文(精选11篇)

  窗前小屋散文 篇1

  早晨的阳光穿过阴暗的墙,投在地上四四方方。谁承想夕阳的余晖也曾从另一头避开斑驳的树影,却只落在帘外。是有些日子,不足以悟或已悟的世界,仿佛是不存在的平行空间;是有些日子,此以怀念叹息过去的光阴与人世,或是不过水中捞月一场空欢;余生的影子,在善与恶之间摇摆,在笑与乐中忘却,在苦与悲中释怀。

  一方炽热的朝阳燃起欲望的火苗,成一个不知疲惫的灵魂的骷髅,在世间宛如行尸一般的重复昨天的故事,毕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闭五窍仿如离世一般释怀,走与不走,不过一念之间,留与不留,不过人心而已。当夕阳西下,行道迟迟,这暮色也是似曾相识的,为这一天一年一生作一个叙,像老朋友一样的,分明还是昨天的故事,却已漂了很远很远。一凡经历后,苦楚悲欢尽多是可能忘却的,记忆确乎也是有限的熔炉,难以打磨意志的钢材,发展至饱和状态,也定是要产能过剩的。不过从自然中来的,必是要回自然中去的。锈住的铜墙铁壁,与那锈住的记忆般难以除去,也无可奈何。

  人生必然是不会如初见的。初见或是美丑善恶的,其根本还是主观的。变化发展之后,也说不清是遇见好,还是不见好。一切的一切经历不过是带给一个感悟,有心之人在意,无情之人抗拒罢。哪怕你曾让这个人按照他的的轨迹好了一点点,那也是好的,初见也是美的。人世间不过一个比字来的简单痛苦直接,你比以前好了,你比以前坏了;你比以前强了;你比以前弱了。高尚者于高尚的本身,是一种崇高的情怀,是对是非对错强弱的释怀与感恩,不懂没有关系,尊重的总比嘲笑的好。心存善念,必不畏惧良心的罪恶感,去面对来去今生的匆匆相逢,又匆匆挥手道别。有些再见吧,果真是再也不见,一别竟是一辈子,唯有远方,祝愿、平常。或许有一天,必然是该刻意去给过去认真道歉的,先请求他们宽恕,再宽恕自己,终于敢于面对那曾经的美丑善恶,哪怕是已经忘了的,终是有记得的。举手投足间,满满的熬出了修养。我们自始至终都无法去磨灭一个对于精神渴求人的欲望,需要是一个黑洞,它能吞噬一切当时以为美的东西。久久未能约见的老友,你是在精神上欢愉,还是在现实里挣扎呢?我们毕竟没有也不必鸿雁传书,但愿天空划过的大的鸟都是鸿鹄或鸿雁,是承载着的一份厚重情谊,只是远远挂在空中。看不见摸不着罢了。我不知殁在哪朝哪代哪日哪时,是自然或是非自然,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已然去争取过今生,就不去惦念来世了。

  世俗之眼不过是无奈之举吧,虽一时愤懑,但总不能把一切终归咎于世俗的,毕竟它也应该是有理的,不过是为众数不得之人而唾骂,不在其位罢,没有那份享受,何来那份承受与担当。一个真正的智者,或许是喜欢沉默的。人之本性,缺不得恃强凌弱,缺不得弱肉强食,更缺不得精神之崇高,修养之真谛。也不过忙碌苟活间,一丝心灵的快意,还没彻底忘记信仰与追求。在工作、学习、闲暇之间,体悟不过是一种角度的转换,命运的轮回,注定再也不重复昨天的故事,动作一成不变,却再也不是昨天那个人。撇开他们的狐假虎威,不过是悲楚凄凉的,一个时代一个环境还有身边那一群群人,反应都不过是那么一个或几个主题。欢笑怒骂,全且尽收眼底,与其相争相比,累倒不过是自己。

  我仅且没忘那曾经来过与离开的种种,何不去珍惜所拥有,何必寄希望于别人。现在经历的种种人与事,听过的话与读过的书,无非就是后来的一句话。一转身的选择,不过一世的糊涂,莫非真要等待盖棺定论时,才知今生没白来。

  窗前小屋散文 篇2

  有的人喜爱宽敞的房子、高雅的别墅,然而,我只喜爱我的小天地我的小屋。我深深的喜欢它,因为这片天空是属于我的,因为在我孤独暗自伤心时,它给我一份心灵的宁静和安慰。

  ——题记

  在那不遥远的地方,有个美丽的村庄,小桥流水的河岸上,树立着我心爱的小房。

  这个小屋是我的,我可以在这里独自享受阳光的灿烂和温暖,独自享受寂静、落寞与迷惑......在这里有春天和煦的阳光和细雨,有夏天的鸟语和花香,有秋天的落叶和宁谧,有冬天的雪华与静寂。

  在这个小屋里,我捕捉春夏秋冬。

  在小屋里,我感受着春天的生机勃勃。一天天看着小草那柔嫩的身躯奋力的钻出厚实的土地,看着枯萎的树木又重新染绿!我喜欢坐在小屋里静静的手捧书本,细细地咀嚼书的味道,任柔和的春风肆意的掠过身体。看着柳絮在空中自由的飞,仿佛内心的不快也被带走了,心也随着柳絮飞得好高好高......

  在小屋里,我感受着夏天的红红火火。四楼的高度,足以让我看到我最爱的蔚蓝的天,但同样看到狂风暴雨。从这里看到,天空一次又一次划过闪电,一次又一次落下雨点,整个城市都浸泡在水中,绿绿的叶子也湿湿的,眼前的一切茫然而透明。心情也自然开朗起来。有时,会有幸看到美丽的彩虹,内心便如彩虹般变得美丽而多姿。

  在小屋里,我期待秋天的硕果累累。这个角度的秋天似乎什么也没有。没有累累的硕果;没有滚滚的麦浪;没有霜叶红于二月花;没有无边落叶萧萧下......却有无尽的愁。愁什么?我也说不清。或许是为曾经辉煌的绿叶黯然失色而感到惋惜吧。我唯能看到那飘飘摇摇的落叶,在空中为自己跳最后一曲舞步。虽然有着蝴蝶般的美丽姿态,然而它的生命却那样短暂,不禁使人感到悲凉与凄美,这时的心情总是朦胧的,有些问题便想不清,也不想弄清。

  在小屋里,我看到冬天的银装素裹。坐在窗前,我看到顽皮的小雪花快乐的跳舞,然后晕晕的落到地面。越积越多,越积越厚,眼前的世界纯洁而清晰,不用分辨什么,也分辨不清。因为一切都平坦而雪白。却有几个顽皮的小孩跑来跑去,打破了这片宁谧与神圣。于是,自己也按耐不住,便走出小屋,踏一串深深的足迹,再按几个属于我的手印......

  在这个小屋,我独自享受我所喜欢的一切,用各种语言和音符来形容多彩的四季。在这个小屋里,时时刻刻都有清新的气息,我每天都在它的怀抱中快乐的成长,幸福的成长,我永远爱我的小天地。

  窗前小屋散文 篇3

  她独处于一间小屋,确切地说,是一幢富丽堂皇的办公大楼五层的一间小屋。

  那阵子,她的那间小屋门庭若市。或因为主人的秀丽灵慧或因为小屋的清雅温婉,故常有一群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女聚会于此。海阔天空地聊侃,聊到兴奋激动忘乎所以时,有人冲下楼奔上衔买来酒菜,酒助语势,难免有高声时,邻居曾不止一次地发出警告。推窗而望,户外已静寂一片,溶溶夜色浸透着秋月的丝丝凉意,人们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但那小屋的诱惑实在太大,挡不住的欢快在第二天晚上又重复出现了。

  后来,单位盖了宿舍,她的邻居相继从办公楼搬走了。她是单身,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的单元房自然没她的份。从此,人们的言行更为放肆。她一视同仁地对待每个朋友,谢绝了过分的喧哗,谢绝了过热的光芒。屋内一直有一曲田园诗般的旋律在回荡。再后来,这群朋友有了各自的对象,来的人不齐了,零零落落、隔三岔五地。而她的变化却不大,我偶尔从那幢大楼下经过,抬眼望见的仍是窗台上孤独凄迷的几盆吊兰和迎春花。

  花落花开,朋友们逐个成家。每次喝喜酒算是大团圆的日子。那些将要进入生活的另一种形式的朋友感慨万端地回眸过去,把一种既激动又无奈的情绪散布开来。当我们为她设计未来时,她却微笑地说外地有个单位来联系借用她,考虑了良久,允诺了。毕竟我们只能给她温暖而不能为她驱逐孤寂。我这么想。

  她走了,走在潮润润的春天。潇潇春雨使大地变得松软而富有弹性,发出一种潮湿的芬芳。我们不停地忙着忙那,筑垒自己的小巢,孵哺自己的后代。忙中偷闲,几个朋友找了个小酒店聚餐一顿,怀旧中总忘不了她那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小屋。话题由屋转移到人,猜测、想象中包含着祈祷。自她走后,我们就一直在等待和期盼着。

  尽善尽美,从来都蕴蓄于殷殷的等待和期盼中。

  一个到她去的城市出差的机会轮到了我。白天的差事乱纷纷地占据了我的时间,而晚上则静幽幽地,我便给她挂电话。她听到我的声音便涌出了一股喜悦。在一条充满情侣的林荫道上,她很抱歉地说无法带我看看她住的地方,就因为同室女伴的男友几乎成了屋子的主人,她倒有了流离失所的感觉。

  我玩笑地说:“你把朋友带去,不就机会均等了吗?”

  “你来扮演这角色,我觉得极合适的。”尽管也是笑谈,可她的眸子闪烁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诡魅。

  “敢吗?”她这话音虽轻,却重重地咂在我的心里。

  破釜沉舟。一路上,我们讨论着这事的结局。果然,那屋里的两双眼睛发出极惊讶的问号,盯了我们足足十分钟,最后认定我俩的交往程度已绝对到了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时,才很不情愿地把小屋让给我们。末了,那女伴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外面的世界很精采。”

  她笑了,笑得很开心,我第一次见她处在小屋里这么轻松。她很随意地靠在床上,两手一叉垫在脑后,似乎有一种惬意在身体里渗透。突然,她一咕碌起身,从柜里搬出一大堆食品,还一瓶有葡萄酒。我借着酒兴,问:你还没有找到朋友?

  “你难道不是我的朋友吗?”她在散漫状态下仍不失灵慧。

  “我说的是特指而不是泛指。”我补充说明并加重了语气。

  她回避了这个话题,打开音响,一首田园交响曲的旋律在小屋里弥漫,平稳恬静、宁和幽远。月光柔和地洒了进来,让想象蒙上一层袅袅飘动的轻纱,一切都变得抒情起来。我也把心头上的很多问号撇开,专心致志地陶醉于松间明月石上清泉的意境……

  时光荏苒,两年过去了。她又回到了我们的城市里,神情有些疲惫,连笑意都显出勉强。她似乎看出我们的疑惑,说那地方虽好,但却一直没有属于自己的小屋。就因为这,她又回来了,重新住进了那间属于她的小屋。这话听来很玄奥,我总觉得她那神情传递出一种难以逃避的无奈。

  一个冷雨敲窗的傍晚,我们去看她。她寂静地朝窗外凝视着,那有大片雾化的水气在蔓延,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抹浓了广不可及的青灰色。我们把热情很高的葡萄酒倒进透明的高脚杯中,但人们说话的热情度数却降低了,往日那亢奋、激昂的气氛少了。世故地谈论着物价房价入托调资等不可逃避的话题,有人也对她说出了极现实的话:“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再这么拖下去,别人要说闲话的。”

  她像被乱飞的子弹击中,思忖了很久,挤出几个字:“我会找的。”目光狠狠扫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别勉强自己。说这话时,我的心情很复杂,因为从我的视角发现了她的眼角有那近看很晶莹远看很朦胧的液体。

  从此,她的那间小屋常常是黝黑而深邃的。有关她的传闻骤增,这些传闻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是不利的。我们拚命为她申辩,可别人有板有眼的说法,加重了我们心里那难以诠解的疑惑。

  我们选择了中秋月夜去串门,这是个祈望的日子。她口里含着酸甜的话梅站在门口,微笑地迎接我们的到来。小屋里缭绕着那曲我们熟悉的田园旋律。“你一直呆在屋里?”我们被她的平静搅得方寸大乱。

  她说小屋比月亮更动情,更能体解人意。

  坐了好一阵,直到大家认为月明星稀该散伙时,才有人吞吞吐吐问起那些传闻的真伪。

  她的唇边掠过一丝冰冷的笑,“你们相信吗?”

  我们面面相觑。

  “我对传闻没有兴趣。可我一直想不通,人干吗都非得过相同的生活而容不得不同的生活存在呢?难道我没有结婚就伤害他人妨碍社会?连你们也用这么世俗的目光衡量人生。要知道各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同的。”

  这下,轮到我们被准确的子弹击中了。的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设计,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则太关注别人与自己不同的地方,总用一把传统的尺子去丈量别人。主观上似乎是出于好心,但客观上却极残忍地伤害了别人。而这样的现象在我们周围反而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数月之后,她邀请我们。那间小屋里插着好多鲜花,一股清新的春意快乐地荡漾。她喜形于色地告诉我们:省城需要人,一家单位要调她去,她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但提了个条件,需要一间小屋。对方也爽快地接受了。

  我环顾小屋,这个孤寂中留给她深深依恋的地方,突然觉得这屋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温暖。尽管前程难卜,但她过去和眼前的幸福就在于有这么一方可以独立支配、挡风遮雨的圣地,一片可供自己渲泄情绪、慰籍人生的温馨。

  一下子,那久违的欢乐回来了。我们举起酒杯,郑重其事地祝愿她也祝愿自己: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永远拥有!

  窗前小屋散文 篇4

  清早起来,推开窗子,看着远处的山,心中升起早霞的温暖。

  远远的青山,在朝霞的笼罩下变得格外天真,温柔地展现着她的美。那红红的矮树,夹杂着青青的绿,透着一份朝气。迎风送来的湿湿的泥土的芬香,拌着那远山,映着那红霞,在我的心中开了花。

  我的小屋坐落在山村之中,是租一位村民的房子,我的小屋位于这栋有着4层楼的第三层,夏日迎着烈日,冬日追着温暖。不大的面积,足以容下自己的身影。在忧伤时能有个地方容纳我的眼泪,在高兴时能分享我的喜悦,在忙碌中能让我偷偷地去分享欢愉的空暇。

  小屋之所以小不仅是因为空间的刚好,也因为在这里没有多余的奢侈的家具,一张床,足以让我安然入睡的床;一张桌,能让我每天在这里敲敲键盘的方尺小桌;一个的衣柜,里面塞满了我整个季节的行囊。足以满足我的所需的小屋——这就是我的小屋。

  我很荣幸能在这里。在这里让我感受到了家的味道,一种浓浓的乡村气息,一份深深的异地乡思。房东家养了两只狗,今年下了一窝小狗,有七八只,很是可爱。在下班时经过一楼的大厅,总是忍不住停留一会,去看看它们,时不时的和它们一起玩耍,他们总喜欢在母亲的身旁围着,可能是因为害怕吧,所以我只能偷偷地在它们熟睡时远远的看着。因为有了它们所以更让我有了一种置身与世外的心境。

  最喜欢下雨时的美景,走在那泥泞的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行着,不时的要跨越那水洼,溅起朵朵的泥花,映在裤脚上。淋漓于这乡间的雨水,湿透了全身,只有在此时,我才忘记了自己。记得有一次逛街回来,刚走到距校门口100米的地方,突然下起大雨来,豆大的雨珠如断线的珍珠砸在我的身上,霎时使我成为雨人,视线让雨水蒙胧,而我,只有在蒙胧的雨中奔跑而去,等回到家,我已经“大汗淋淋了”,连我站立的地方都已经成为一面光亮的镜子。

  有时看到路旁吃草的黄牛,带着她的小犊,一起在田边的绿草丛中享受着大自然的恩惠。和谐的爱,美丽的景,让我感到一种心旷神怡的寂静与轻慢。耳边不时穿来的哞哞声,也许只有陶渊明在此景中才能写出那秒笔生辉的精美诗句。也许只有庄子才能在这时逍遥的遨游。在这里我忘记了自己的疲惫,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有只有在这里才能让我去“逍遥”,去陶醉。这让我想起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来,虽然在这里没有他的清幽,但是在这里却让我少了些惆怅,少了些忧愁。

  每当晚班归来,踩着星星,踏着月光,伴着蛐蛐的鸣叫,回到自己的小屋。抖落了一天的疲惫,打开我的电脑,将心中的点点滴滴敲进那无尽的字符里,组成心中快乐的乐曲,结束一天的疲惫去迎接明天的朝阳。

  这就是我的小屋,没有空中楼阁的美景,却有着世外桃源的胜境。

  窗前小屋散文 篇5

  还记得当年,邻人送我一盆吊兰,置于院中。使原本空荡荡的小院,陡增了几分生气。

  初春时节,妻子捉回几只小鸡,养在檐下的纸箱内,谁知那些小东西不甘寂寞,趁主人不在,越箱而出,在院中寻食嬉戏。兴之所至,竟将那翠绿的吊兰叶片化为腹中之餐,气得我将小鸡通通地关了禁闭,也算是对那吊兰的一点慰藉。

  然而,没过多久,那吊兰盆内却又冒出了一叶新芽,几场春雨过后,竟生气勃勃地抽出了一片片嫩绿的叶片,比早先还水灵、可爱,此后,我对这死而复生的吊兰自然多了几分关心,那吊兰似乎也颇为感激,长得格外繁茂。

  谁曾料到,深秋那一天,由于我的疏忽,竟让吊兰又遭厄运。那日,寒流忽至,朔风怒号,我却埋头于灯下爬格子,忘了将吊兰移至室内,次日清晨,只见吊兰的叶片披着一身白霜萎头蔫脑地垂挂在盆边,在寒风中瑟瑟颤抖。我连忙将它移至房内,期盼着它再次起死回生。可惜,没几天,那冻伤的叶片全部枯萎了。我好生懊恼,总觉得对不起那曾装点过我生活的吊兰。

  冷空气过后,气温渐渐回升。不久奇迹再次出现了,从枯黄的吊兰丛中又顽强地顶出了一簇新芽。冬去春来,吊兰的叶丛中款款地抽出了一两条纤细的葡匐枝,枝上又滋生出一丛丛的嫩叶片和白生生的气根,几场春雨过后,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又飘出了幽香。我做了三个托架,小心地将吊兰悬挂在檐下。微风中,那葡匐枝在悠悠地晃动,犹如婀娜少女在翩翩起舞。

  夏日,全家赴京探亲,匆忙中,我这个马大哈,竟又将吊兰孤零零地挂在檐下。待探亲归来,那吊兰早已被炽热的阳光夺去了生机,只剩下黄巴巴的两条葡匐枝无精打彩地耷拉在盆边,好似在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养花人摇头叹息。

  此刻,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预感,这吊兰不会死。果然,一场霏霏细雨之后,一叶嫩芽终于破土而出,它又活了!

  此后,这盆命运多舛的吊兰依然枝繁叶茂,生机盎然,陪伴了我多年。而我,也从这吊兰的坎坷经历中悟出一条颇为有益的人生哲理。每当我在生活中遇到磨难之时,想到这盆吊兰,内心便充满了信心和力量。

  好像,我这辈子注定了将与小屋结缘。

  四十多年前,我与她在水乡小镇的同一所学校教书。我住在教学楼的小阁楼上,她则住在楼对面的半间平房小屋里,我们的小屋,除了搁一张单人床外,再没有更大的空间了。就在这样的小屋内,我俩相识、相恋,直至相爱。那年春节,我们回到扬州完婚。婚后,匆匆返回小镇,我将被褥一卷,盛放衣服的箱子一拎,就搬进了她那小屋,开始了我们的蜜月生活。

  小屋内,一张单人竹床,两只箱子,外加一张课桌和脸盆架,这就是我们小屋内的全部家当。

  后来,随着学校住房条件的改善,我们也搬出了这间小屋。十来年后,我们居然住上了近八十平米的单门独院。院中,还种上了飘着清香的栀子花,养了几只母鸡。每天,女儿放学回家都伸出小手,从鸡窝中掏出热乎乎的鸡蛋。

  温馨的小屋

  二十多年前,我们为尽孝道,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小院,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新的工作单位皆表示,工作可以安排,住房无法解决。无奈,我们只得栖身在岳父名下的一居室内,重回到了更漫长的蜗居生活。那老式的一居室,面积只有三十多平米,客厅极小。我们一家的日常起居几乎都在卧室内进行。已上高中的女儿,夏住阳台,冬住客厅,一张单人钢丝床陪她度过了少女时光。

  就这样,我们在这小屋里,一住就是二十多年。眼瞅着京城大地,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我们也期盼着何时能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宽敞住房,但在疯涨的北京房价面前,对于我们工薪阶层来说,那只能是一种海市蜃楼式的幻想。妻子暗自懊悔,当初不该草率回京。

  我倒十分想得开,还常在妻子面前夸起蜗居的优越性。住小屋好,那巴掌大的地方,你打扫卫生可比那住大房子的人家轻松多了,更无需请什么小时工,多花许多冤枉钱。住小屋好,那暖气费、水电费、物业费,要比那住大屋的少好多吧。住小屋好,一家人聚在一间屋子里,谈天说地,热热乎乎。即使夫妻拌个嘴,想分居也没地儿啊。一席话,说得妻子扑哧一声,也忍不住笑了。

  待到女儿出嫁之时,老家的兄嫂、表妹母女代表家乡亲友来京祝贺,我们原想安排他们住在饭店,他们则大不以为然:没事,挤在一起热闹。新婚前夜,我们一大家子七口人,硬是挤进了那间小卧室内。大床、小床加地铺,大家聊起兄妹情谊,情真意切,彻夜难眠。

  后来,我干脆置了张沙发床,有客至远方来,大床让给客人,我俩睡沙发。两床紧挨在一起,聊起家常来,平添了几分温馨和亲切。

  自打宝贝外孙女出世,我们的小屋就更热闹了。只要月月大驾光临,总吵着要和姥姥睡。乃至月月上幼儿园的三年,姥爷我就整整睡了三年沙发。每晚,那月月从大床蹦到沙发,来回折腾,笑语欢声,也让我们享尽了天伦之乐。

  近几年,岁数大了,兄弟姐妹的亲情使我们的来往频繁了许多。年已古稀的大姐和兄嫂都常到我这儿过年。三位老人依然坚持不住饭店,竟异想天开,横着挤在大床上。妻子没辙,只得在大床边加上几张凳子,以提高床的安全系数。而我那外孙女也爱凑热闹,非得和姥姥、姥爷挤在沙发床上,和几位老长辈打起嘴仗,乐得老人们嘴都合不拢。

  看来,我们这辈子也许只能在这样小小的蜗居内度过,但我总觉得,只要拥有纯真的爱情和浓浓的亲情,哪怕再小的小屋,也是最温馨的。

  手足情深

  阔别数年,我与老伴又回到了我的故乡——古城扬州。得知我将回乡的消息,生活在安徽黄山脚下年近八旬的大姐与在黄浦江边哄孙子,年过花甲的妹妹都几乎同时回到了家乡。

  这一来,我们兄弟姐妹六人都已齐聚故乡了。年逾古稀的哥哥亲自与侄儿开车去火车站迎接,担心我的腰伤,哥哥抢着拎起沉重的行李箱。轿车沿着宽阔的文昌西路,向市区疾驰。在路边的绿树丛中,一幢幢高楼、一幅幅美景映入眼帘,家乡的巨变让我们的双眼目不暇接。

  回到哥哥位于瘦西湖畔的家中,一盘热乎乎的扬州包子端上了桌,我们品着香茗,尝着已好久未曾吃到的家乡包子,好香啊!

  哥哥是家中的顶梁柱,父母年老之后,他作为长子自然担当起了照顾父母的重任,从省城南京调回了扬州,令我这个远离家乡的游子感到汗颜。父亲二十五年前去世之后,他把母亲接到身边,我们每次回扬,也总是住在哥哥的家中。多少年来他总是非常关心我们,三天两头主动打电话嘘寒问暖,让我们充分感受到兄弟之间的骨肉亲情。

  姐姐已先我们一日回扬,姐姐见到我们分外亲热。看到姐姐气色红润,我们自然异常兴奋。拉着姐姐的手,问长问短。姐姐早年曾是扬州纱厂的一名女工,后随军和姐夫去了大西北的甘肃,姐夫转业回到安徽,姐姐便没有了正式工作,姐夫前几年去世后,姐姐每年辗转北京、马鞍山、黄山的儿女处生活,好在儿女都很孝顺,姐姐也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只要我一回扬州,姐姐就立马赶回扬州;只要哥哥一到北京,姐姐闻讯就从她儿子那儿搬到我这蜗居,哪怕与哥哥嫂子三人挤在一张大床上也乐意,真是姐弟情深啊!

  回扬后,稍作休整,我们就和姐姐一起,匆匆赶到居住在螺丝结顶老屋中的大弟处。大弟也已年过六十,六年前就因中风后遗症而行走不便,刚走进巷口,就见到大弟正拄着拐在巷中遛弯。叫一声大弟的名字,大弟见到了大姐与二哥、二嫂,自是喜出望外,我们扶着大弟,走进老屋。聊起大弟近来的身体和生活状况。他在我们六个兄弟姐妹中,成家最迟,婚姻大事到四十岁才算有了着落。如今虽已年已六十二岁,唯一的宝贝儿子才上大学。前几年,大弟媳妇下岗,他又突患中风,病休在家,孩子年幼,生活的拮据可想而知。作为做二哥的我,自然每逢回扬州,总是在他手中塞些钱,而大弟见了我们,总是眼含热泪,我们也是好言相劝,鼓励他对未来充满希望。

  在扬州的日子里,兄弟姐妹,除了大弟因腿脚不便,其他五个总是常聚在大哥家,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聊起各自的家庭和孙辈的件件趣事。大哥大嫂总是张罗着从菜场买来河虾、鱼丸等各种时令美味,还断不了剁来香味扑鼻的老鹅,让我们大饱口福。大哥的儿子、女儿还分别在饭店摆了两桌丰盛的酒席,色香味俱佳的淮扬菜和家乡的大螃蟹,让我们感受到小辈对长辈的那份尊重和热情。

  父母生前最疼爱的老儿子——小弟,再过两年,也将退休。他如今依然每天在公交公司开班车,工作负担不重,班车开到高邮湖边的菱塘镇,他便独坐湖边,当一回钓翁,常常钓回十数条真正的高邮湖野鲫鱼,下班送来给我们做上一盆鲜美的鲫鱼汤。

  为了感谢全家人对我们的盛情款待,我们在瘦西湖旁的大五酒店,宴请了在扬州的兄弟姐妹和他们的儿孙们,二十来口人济济一堂,好热闹啊!我那妹婿因十五年前一场恶性脑瘤的突袭,首次手术失败,我们将他接到北京,天坛医院的专家给他做了第二次手术,终于挽救了他的生命。但脑瘤后遗症使他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视力模糊,口齿不清。十多年来,在家,妹妹是他的保姆,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出外,妹妹是他的拐杖,走到哪都带着他。这两年,妹妹为了去上海哄孙子,无奈之下,只得将他送进了扬州的老年公寓。在扬的兄弟便承担起照料妹夫的责任。那天我特地打车接他去饭店,他也特别高兴,抽着大哥递给他的中华烟,喝着醇香的白酒,与家人聊着别人基本听不懂的家常话。

  我端着一杯红酒,即席念起了一首算不上什么的顺口溜,给欢聚一堂的家人助兴:

  金秋十月回故乡,全家欢聚喜洋洋,

  永记父母养育恩,手足之情岂能忘?

  兄嫂互敬又互爱,大姐老当又益壮,

  妹夫公寓将身养,妹妹抱孙心欢畅,

  大弟弟妹放眼量,闯过难关迎朝阳,

  小弟夫妇多恩爱,好好孝敬丈母娘,

  祝愿大家都幸福,全家一齐奔小康!

  窗前小屋散文 篇6

  金秋十月,天高气清,我再次回老家,我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舒心惬意。

  虽然这时,我自己家没有人住在乡下,但,还有好些亲人,还有魂牵梦萦的乡情乡音,还有挥之不去的往事记忆。一切的离情别绪,每时每刻都在拨动我那永远割舍不断的思乡情弦。

  我先住县城五叔家,他全程陪同。虽然五叔腰板硬朗,精神矍铄,但毕竟七十好几了,够辛苦的。第一次见面的五婶亲热、随和、能干,比我小很多。我口头上五婶娘前、后婶娘后的称呼,但感觉互相间更像朋友,毫不拘束。

  五婶和我们一道回乡下,住在姨姨家。

  定在姨姨家落脚很是过意不去,她94岁了,照顾她的二姑也八十好几,两位老人已经是凑合着过日子,再加上我们三人其忙碌可想而知。姨姨和二姑见到我这远方归来、多年不见的侄女,还有不曾谋面的五婶,高兴非常,欢声笑语充满小屋。

  姨姨现在居住的这两间小屋是原来大院的一个偏房,不知始建于何时。到现在,其他住户全都鸟枪换炮,唯姨姨的这间偏房纹丝不动。墙壁斑斑驳驳,屋顶的青瓦看来很久不曾检修,排列得很不规整,给人的感觉是简陋、破旧。与之相邻的新居刚刚落成,雪白的墙、枣红色的瓦、二龙戏珠的脊饰,完完全全一副乡村别墅的建筑风貌;偌大的晒谷坪水泥铺地,四周的瓶形栅栏整齐划一,与现代时尚的二层楼房交相辉映。这两幢一新一旧、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的房屋,并排地显现在人们的视线,形成强烈对比,如同隔了几个朝代。

  姨姨不在乎,她只管按照墨守成规的生活方式迎冬送夏,早望太阳,夜伴星光,与亲朋戚友和睦相处。我不嫌弃,这倒不是我有刘禹锡那样高雅的陋室情怀,而是感情所系。

  姨姨、大叔是我们最亲的亲人。我们困难时,俩老没少周济,我和三妹有事没事跑去那里噌饭吃,姨姨总是让我俩吃得饱饱的,这份亲情如刀刻一样铭记在心。

  因为姨姨家两铺床不够睡五个人,我和五婶去邻居新屋借宿。主人为我们整理房间,烧水洗澡,像招呼她家的客人一样,让我们感受到家乡人的热情、纯朴、善良。

  和五年前回乡见到的姨姨比,真的老多了。矮了许多,瘦了许多,脸上皱纹多了许多。家乡话说“老得像蚕儿”这形容十分贴切。但精神不错,言语爽朗,记忆准确,一般生活可以自理,乐于养鸡、拣蛋。和二姑一起种的小菜园里有辣椒、丝瓜、豆角、葱蒜等等,两人吃不完。那豆角像筷子一样,一根一根悬在竹栈上,煞是好看。这些都是绝对的绿色食品,尽管放心食用。

  见到我,姨姨总是说,这次见到你怕就没有下次了;这把年纪还不死,拖累了侄子和五叔。我对她说,我们家族难得有您这么高寿的人,大家高兴都高兴不过来,你却老说死死死;亲人们就是希望您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命百岁,她这才不说什么了。

  姨姨、大叔没有儿女,三叔在世时,一直帮助他们俩老。十年前大叔谢世,三叔念及姨姨孤身一人,关照有加。有年,一面土墙歪斜,姨姨说八十多岁了,活一天算一天,弄几根树杆撑住就行了,不要再花钱。三叔知道后命令五叔从速整修,五叔遵命找人换成一堵坚固的水泥砖墙。

  三叔去世后,堂弟二话没说,继续供养。五叔总是提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必需品备齐,让姨姨安享晚年。不过,她总爱唠叨“又买那么多做什么,谁晓得我哪天两腿一伸就用不着了。”就在这几天,五叔买了几百斤新谷,姨姨叨咕了好多遍。五叔不理不睬,像没听到一样。他对我说,你姨一生喜欢养鸡,现在老了,就只能享受这么点乐趣,买多点,人、鸡都可以吃。

  我曾经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当姨姨丢把稻谷在地,啾啾啾地几声喊叫,刹那间那些鸡从四面八方飞跑回来,围住这些谷粒使劲地啄个不停,好像生怕别的鸡吃完了,的确很有味道。

  在姨姨这里,每天都是好吃好住。我不会做饭,也不爱做,等着吃。五婶则和二姑一起摘菜洗碗,忙里忙外没闲着。除了鸡、肉、蛋、新鲜小菜外,姨姨特地泡了黄豆,磨成和渣、豆腐,让我重温到家的温情、家的温暖、家的亲切。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十分开心的事——去小溪洗衣。

  每天一早,五婶背着背篓,我光着手,去门前的小溪洗衣,然后照例由五婶背回晾晒。

  我说不出为什么特别喜欢小溪,铺满鹅卵石的那种,这溪正是。见到它,便感觉那里面流淌的除了水,还有情感。

  我不光是坐在码头上擦皂揉搓,棒槌捶打,还脱掉鞋袜,挽高裤腿,站在水流最深的鹅卵石上,将衣服撒开,铺在水面,随着水流来回漂洗。嘿!那感觉,没法说!我直想告诉所有的人,这几天,我过足了洗衣瘾!

  窗前小屋散文 篇7

  母亲的小屋一如既往的简洁整齐,除了冰箱洗衣机之外,都是一些哥哥早些年淘汰掉的家具。老式的房屋有一些昏暗,尽管窗明几净的,但多年没有刷过油漆的窗棂,虽是顽强的显示自己,却也是发着淡淡的光泽。地面的红砖倒是有些抢眼,笨重的拖布在母亲的手里犹如轻灵的画笔,粗糙的地面早已焕然一新,那画笔凝聚着母亲的汗水,像精灵一般书写着小屋里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母亲好像有一点洁癖,整齐的被子一旦错位,她会不知不觉的摆正,就连床单打皱也要及时的拉平。倒是吃饭时对孩子特别的松懈。

  只要能吃饱就好,就能长大个,掉了饭粒我再捡没事没事。每每吃饭时,母亲总是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句话。如此每次吃饭都是孩子们大显身手的时刻。小小的他们似乎也很享受这不受约束的快乐。饭后时间总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刻,但那时那刻她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的笑容。

  毋庸置疑母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家人,家里每一物件的摆放都是井井有条的,绝不容许改变。说实话对于母亲的习惯我们是从小被熏陶过的,早已习以为常了。但那些孩子们可受不了这般束缚。久而久之小家伙们有了“造反”情结,经常不顾一切的疯玩着。打翻的瓶子,破碎的纸屑……最后在母亲的怒斥中逃之夭夭。母亲对小屋里的一切如数家珍,不容错落。这也是和父亲矛盾的起点。父亲向来不修边幅,不顾及脚上的泥巴啊,衣服上的灰尘啊,甚至为了暖瓶的摆放两人都会起争执。在父亲患病的日子里,我们更多的偏袒父亲的感受,毕竟是生命已经倒计时的人,何苦让生活的琐事打扰呢。我们让母亲多多的忍让,甚至有些埋怨她的不近人情。每当于此母亲只能是不声不响的拿着她的拖布不停的划着……画着……使地面更加红润……

  前天带着孩子去看望母亲,本来说好的七点前到,那天朋友们玩的很晚,到母亲家已经深夜。进入小院,知道母亲已经熟睡,我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吓到她。站到窗前轻声的喊着,妈,我们回来了。只有一声,母亲立马有了回应。是等我还是习惯了“警觉”性睡眠,我真的不得而知。随即灯亮了,母亲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没来得及披件衣服就给我开门。透过玻璃看到她矮小的身体,不知何时起已经有些驼背,丝丝白发在灯光中尤其刺眼。惺忪的睡眼深陷,显得面孔异常的苍白憔悴。房门被一一道道锁锁的很严密。母亲娴熟的动作,让我感到有一种疼痛。从父亲走后,她一个人单住,一直以来每到晚上,房门就这样被一道道锁紧紧的锁着。是恐慌是无奈,还是母亲真的老了,习惯用锁封闭自己的小屋。

  屋内,依旧。就连窗台那茶杯茶碗都那样静静的守候在那里,只是它的主人早已远去远去……母亲已经为我铺好了被褥,钻进暖暖的被窝,一股家的味道涌上心头,一股爱的暖流滋润心田。妈,你咋将门弄两道锁,是害怕吗?要不去哥哥家吧。我有些心疼的询问着。我是离不开这小屋啊,母亲意味深长的说着。是因为父亲吗?我脱口而出。母亲一时间愣住了,继而幽幽地说着,是啊,守住这间屋子,就有老头子的影子啊。那你们还有事没事的吵架,我嗔怪着……良久,丫头啊,你还小不懂……我看见母亲神色哀伤,声音也有些哽咽。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母亲喜欢小屋,离不开小屋的缘由。

  是夜,我静静地躺着,窗外,月亮高高的挂着,透着银白色冷冷的光,照在母亲花白的发髻,还有窗台上那些久久不用,却被母亲每天都亲抚过的茶杯茶碗上。

  毫无睡意的我忽然意识到母亲的孤独,以前父亲在时,尽管两人偶尔拌嘴时而争吵,但我猜想他们早已习惯那样的生活方式,与其说争吵倒不如说成是一种生活情趣。他们从不会因为争吵而不待见彼此,反而因为争吵的话题,有了更多的交流吧。父亲患病时有一次看到母亲为他洗脚,干枯的手指在水盆里泡的久了有些发白,却还慢慢的从脚趾到脚心,轻轻的揉搓着,那架势像是在洗一件心爱的物件,生怕碰坏了碎了……夕阳西下那是一幅何等温馨的画面。一旁的我打趣地说着,赶明让爹也为你洗脚啊,母亲像孩子般委屈的说道,下辈子吧,这懒鬼这辈子我是指望不上啦。我偷望父亲,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很美也很短暂,是欣慰是幸福,还是感动或许还有一份惦念吧。

  五十余年的共同生活,相濡以沫,沉淀下来的都是亲情,也惟有这种亲情更持久,更馨香怡人,更耐人寻味。如今小屋空落冷清,母亲把更多的时间都放在打理小屋上,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是在拾掇屋子,还是在收集回忆!母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又沉沉的睡下了。窗外那轮圆月仍旧高高的挂着,照着母亲祥和的面孔。地面的红砖依旧红润,那只拖布,那个舞动的精灵,明天仍旧陪伴在主人身旁,继续诉说主人的心事。那寂寥,不,是充满了爱的小屋,那个拥有两道锁的小屋,是母亲一辈子都不愿走出的小屋,那是母亲的小屋……

  窗前小屋散文 篇8

  细细想来,那两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如今应该有九十多岁了吧。

  十八年前,我在厦门一家电子公司办公室做文员。公司年轻女孩很多,办公室亦是,六位人员里面,除了司机,余下的人事、物管、总务、办公室助理清一色均是女生。

  大概是刚出学校,没有太多复杂的人际交往吧。每次除了上班,下班的时间里,我们五位女孩一般都没有太多去处,有时窝在宿舍听听音乐,有时躺在单人钢丝床上看看小说,有时也爱把某位女孩大学里照的可爱的照片拿出来一起欣赏欣赏,偶尔也会去离住处不远的生活小区小逛,顺便购些生活用品。

  有段时间,公司业务繁多,生产线上三班不停地轮换着转,办公室也不例外。每天,除了正常的八小时白班外,我们办公室的五位女孩都得再加三个小时的晚班,时间一般是从下午五点半到晚上八点半。

  那时,公司离我们住的宿舍很近。出了公司大门,横过一条并不十分宽阔但车流量却是很大的水泥马路,再走上大约三百米的村落中的小石子路便能到达宿舍。宿舍是一栋几层高的新建居民楼房,是公司统一包租下来给员工居住的集体宿舍。那时,我们办公室五位女孩就集中住在这栋楼里比较高一层的一个房间。

  八点半,对当时并没什么地方可去的我们来说,不算是太晚的时间,因为回到宿舍除了睡觉并无任何事情。不过,此时离五点钟用过的晚餐倒是还算些远,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摸摸肚子,是有些饿的感觉。于是,有女孩提议一起到什么地方吃点宵夜,正好也可以打发一下并不算晚的时间。

  刚开始的几天,我们是去到宿舍旁边一家顾客比较多的小炒店吃些青菜炒米粉。后来,无意中看见了同在宿舍不远处新开的一家小店,为了不用在之前那个顾客较多的小店中等上很长一段时间,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们五位女孩便转移了目标,来到了这家小店里。

  这也许不能称之为小店,还是称之为小摊比较合适些,毕竟这只是在住房门前用一些旧的木头临时搭的一个四面通透的木棚。木棚的主人是一对年龄较大的老年夫妻,和木棚连在一起的房屋也不是高楼大厦,而是一间旧式的还未拆了重建的偏矮的大块石砖砌就的小屋。小屋的旁边有几棵如巨伞张开般枝叶繁茂的榕树。这些榕树晚上看上去并无什么特别,在灯光并不明亮的夜里,只是一片浓郁的阴影而已。但风一吹过,这些榕树却会带来阵阵清凉,让你不得不感叹它们不一般的生命。

  后来的很长时间里,我们之所以愿意在这家木棚里每人吃上一碗肉丝炒米粉,不光是因为这些榕树带来的清凉,更多的是那两位老人给我们的不是商人的感受,完完全全就是那种在远离故土的他乡碰上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感觉。

  每次,不论我们五位女孩什么时候到老人的木棚里,也不论我们五位女孩在木棚里呆坐上多久,两位老人从来都没有怨言。许是加完班后,到老人木棚里的时间比较晚的缘故吧,那段时间里,除了我们这五位女孩,偶尔再来一两位顾客外,很少见老人的木棚里有很多的顾客。也许正是如此吧,每次为我们几位女孩炒完米粉后,老人总爱拿一条小凳子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静静等候着我们用完每顿宵夜。

  时间长了之后,看两位老人生意并不很好,我们有时也会有事没事的问上几句。诸如:这么大年纪了,你们怎么还会想起开这个米粉夜宵店呢?你们的儿子女儿是干什么的呀……每次,老人都会用平和的语气为我们讲述他们那一辈过去的清苦生活,也会给我们讲近些年改革开放给他们村庄带来的变化,字里行间充满着对如今幸福生活的赞颂,根本看不见一点老人为生活而奔波的忧伤。

  是的,以他们那种平和的享受着幸福生活的心态,我们又怎会看得见老人的忧伤呢?后来,在和两位老人闲聊的过程中,我们终于明白:只是为了打发比较闲暇的晚年时光,两位老人才开了这么一家没有任何奢望的小小夜宵店。从每次给我们炒出的三块钱满满一大碗的肉丝米粉里,从每次陪伴我们闲坐到很晚的时光里,我们真的已经感受到了两位老人晚年生活的悠闲,感受到了两位老人对生活的热爱,更感受到了两位老人给我们带来的如亲人般的温暖。

  如今,在千里之外的家乡想起在厦门打工的那段岁月,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两位老人,想起了我们五位女孩坐在老人那木棚里度过的那段闲暇而美好的青春时光。厦门,那片到处生长着榕树的我的第二个故乡,想起你,便想起了那段永恒的青春岁月;想起你,更想起了那一直深深镌刻在脑海的榕树下的小屋。

  窗前小屋散文 篇9

  青瓦顶,泥砖墙,屋角木檐上翘,安详立于白云依恋的那一峰。屋不大,占地只两分,却是我平生的最惬意:它会关爱我耳顺之年后的慢生活。

  小屋有幸。林中鸟儿被东方泛出的鱼肚白唤醒,欣欣然接受穿云过雾而来的第一缕阳光,捻一撮采自房后佳木之下的香茗,冲上刚开的水,丝丝柔雾含香入鼻,或闲坐细品,或信步轻酌,一任晨风轻抚,心随山间的一带白雾悠悠漂浮,未曾抬眼,远远的一带南山自在心头。

  云悄悄的来,遮了山却留给小屋以无限的`空间,居小屋,仿佛活在云端。有事忙碌,往来于云中从没有身的疲惫,心的劳累;闲来无事,捧一本《论语》或《心经》,目视那染晴光而生彩或飘忽无依而游弋的云之下,浅诵一两则,生命的光辉便闪烁于眼前。雾悠悠的绕,去离屋百米的小溪边,听蜂蝶恋花之下潺潺的水声,嗅着随林间轻雾飘散的芳菲,心会与唐朝天子李世民来一番“色含轻重雾,香引去来风。”的交流。月色下,迷离白雾里,有山下的阑珊灯火,有林间清风动叶的细语,有草丛间虫儿的低吟,有声无声的都在说:“爱君山岳心不移,随君云雾迷所为。”

  小屋有福。雪漫长秋山,屋前四望,起起伏伏的一片白茫茫,待晴光四照,田地与草坡还原了本来面目,树林以雪浴后的姿容怀抱小屋,执笔案头,屡屡灵感伴随房檐或树头下滴的水声悄然冒出,从未想到过的好词好句在唇齿间逗留。闲来南风轻抚你去林间采菇,滋滋山泉浸出崖间石缝,把唯此而有的清新与清雅一丝丝沁进心中。白露为霜的早晨,一夜西风将那橙黄的银杏叶厚厚地铺满门外的小径,脚踩上去,没有声响,没有味道,只有那隐隐的绵软细柔,起自脚底,感于肌肤。

  小屋之乐无穷。独坐屋外篱笆旁,凝视高远的天空,成语“一碧如洗”会在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全新感受,或低头细数从楠树叶底漏下来的点点日光,或静观篱笆桩底群蚁搬食的艰辛,那些为生存而辗转奔波的日子飘然走过心头,过往的艰辛与酸楚顿然而为丝丝甜柔。三两挚友自山外来,在小屋下的山坪塘边,围着锯平的老树桩坐下,炒豆与花生散放其上,一壶浊酒,轮番执壶雅饮,或面对山崖上挂着的一绺白泉,倾述半生的辛劳;或目视满塘轻漾的涟漪,谈笑自家的儿孙;或遥指缓缓蜿蜒于成都平原上的蒲河,吐露余生的遥想,难为山外人知的雅致与雅韵在彼此的血液中悦动。

  小屋居处,山高水长流。青峰有云来雾绕而幸,十分天造里含着三分神话,屋因此而有仁者之乐;水藏林间而为福地,草木自会欣欣向荣,屋因此而不失智者之乐。山之幸,水带福,合而为小屋的无尽之乐,就将今后生命的全部托付给着云里雾里的小屋!

  窗前小屋散文 篇10

  妈妈知道我喜欢花,以前想起时也爱买一些。但是,像这样给我准备,似乎是从我到金华读书时开始的。只是记得第一次推开门的惊喜,冲到花的面前,嗅了又嗅,高兴地哇哇叫。想必就是这份喜悦,让妈妈放在了心上。

  此后,只要是我回家,我的书桌上总能见到一些。栀子,兰花或是桂花,冬天还有腊梅什么的。也许是下意识的动作吧,每次只要有花,她都会把门虚掩着,没有花,门就是敞开着的。所以,每次回家我总是能“准确”地判断出今天有花还是没花。

  对于花,我仅是欣赏,亲自养护可就谈不上了;有时,买了花也是妈妈照顾的。妈妈养的花多了,我也不记得要打听是什么名字,茶花呀,海棠啊,这些还是知道的,好像玫瑰那么娇贵的“美人”,曾经也养过。

  我太不喜欢在屋里用空气清新剂,我觉得这样少有作假的嫌疑;屋子里放鲜花那就真是令我高兴。我们寝室现有3盆小花,放在窗台上,哪怕是一阵微风,也能感觉花的香味在慢慢的弥漫开来。更何况,我喜欢看花,从它们竞相开放到无怨无悔地凋零。

  我常想,也许妈妈就是纯粹为了满足我的爱好,专门准备了这些花。因为我不曾听她说起过自己喜欢什么花,也许我的喜欢就是她的喜欢。妈妈都是这样,爱得让自己失去了原则。细想起来,又有几个妈妈在子女面前是把原则讲得一清二楚的?!

  世上最讲付出不要回报的,我想,除了父母还有谁呢?这么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妈妈为我洗衣做饭。而她为我做的,在她的记忆中总是淡淡的,而我为她做的,她却牢牢的记着。

  很久前的某天,是妇女节,我为她亲手画了一张贺卡。当她看见时,发自心底的笑容一下子流泻出来,并且洋溢了好多天!2个月前,她写了一篇文章,那上面具体地记叙着此事,那时,我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

  今天有微风,站在桂花的面前,那香味飘满了我的书房。假如用花来形容妈妈,我实在不知道什么花才是最贴切的。

  季节不同,花也不同,妈妈总是不断地为我更换。我从最初的惊喜到后来的习惯,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想到每一次喜悦会带给母亲多少安慰和喜悦,而总习惯地一句“谢谢”。我想以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如果说,每种花里都有母亲的影子,那么,是母亲的爱,让花更香,更美,在我心里,飘香满屋,其实就是母亲的爱,撒满小屋!

  窗前小屋散文 篇11

  总是以为女性的作品,有着特有的细腻与温情。闲暇的假日,什么都好,可暑热难消,早已淘取那本《毕淑敏散文集》,现在展读,感觉惬意:她的字字句句带来深情和睿智,也能够带来一种心静,带来一丝丝清凉。

  面对那句——人的心灵,应该比大地、海洋和天空都更为博大的名言,自惭形秽。我们难以拥有那样雄浑的襟怀,不知积累至那种广袤,需如何积攒每一粒泥土,每一朵浪花,每一朵云霓?甚至那句恨不能人人皆知的中国古话——宰相肚里能撑船,也让我们在景仰之余,不知所措。也许因为我们不过是小小的草民,即便怀有效仿的渴望,也终是可望而不可及,便以位卑宽宥了自己……这是毕淑敏《精神的三间小屋》的开篇语。

  作者向我们言说的,是人的精神的一个空间,她有心地把它梳理成精神的“三间小屋”:一个是盛放着爱和恨的小屋;一个是盛放着事业的小屋;还有一个是安放自身的小屋。作者在“安放自身的小屋”特别言称:“在我们的小屋里,住着所有我们认识的人,惟独没有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的头脑、思维、言行都受到别的人或事物的束缚,成为别人的附庸,失去了自我,没有为自己留下一点生存的明证。

  毕淑敏言说我们常常犯下的重大失误:我们把自己的头脑,变成他人思想汽车驰骋的高速公路,却不给自己的思维,留下一条细细羊肠小道。我们把自己的头脑,变成搜罗最新信息网络八面来风的集装箱,却不给自己的发现,留下一个小小的储藏盒。我们说出的话,无论声音多么嘹亮,都是别的喉咙嘟囔过的。我们发表的意见,无论多么周全,都是别的手指圈画过的。我们把世界万物保管得好好,偏偏弄丢了开启自己的钥匙。在自己独居的房屋里,找不到自己曾经生存的证据……

  这就是现实中的我们,很少思考,很少真正拥有自己的东西。我们的脑袋瓜似乎长在了别人身上,替别人说话。我们的大脑塞满别人的思想。最要命的,那些自己口里说的、想的,都自始至终认为是自己的东西。集装箱再满,也不是自己的东西。思维枯竭,思想干涸,这是我们大都世人的精神真相。原来,这间小屋,名为安放自己,实为安放别人的东西。别人若是拿走呢?我们不就是屋内空空,一贫如洗。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的精神小屋,不必等到地震和潮汐,在微风中就悄无声息地坍塌了。它纸糊的墙壁化为灰烬,白雪的顶棚变作泥泞,露水的地面成了沼泽,江米纸的窗棂破裂,露出惨淡而真实的世界。你的精神,孤独地在风雨中飘零-----毕淑敏再次用文学的语言,把堆放别人杂物的自己的精神小屋,说的不堪一击,风雨飘摇。

  这是个危房,按说不能住,可我们每个人,还是舍不得去维修,或拆除,或重建。尘世里的人都说,拆房子、建房子,都是人生中的大事。因为建房需要精力财力人力,甚至一个人建一座新房子,需要毕生付出。我们精神的房子呢?难道建起来容易吗?它也像大地上矗立的房子,是主子一手一脚,一砖一瓦,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去琢磨去打造。真的是那样的道理,精神的大厦,从来就不是海市蜃楼,看得见的,也能经得住时间的洗礼,历史的淘洗。那些伟人的精神与思想,在我们面前,还不是一间间崭新的“小木屋”?

  毕淑敏为我们描述了“精神的三间小屋”,我在想: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着这样的三间小屋呢?尘世里住着一间屋的、两间屋的、或更多的小屋,可能都有。人的精神留下的空间是不是都一般大小,一样地温馨呢?就如毕淑敏所说的那样的三间小屋,这样的三间小屋外观、大小、质地也是不可能相同的。人的精神气象,若是比作小屋,可有草舍、瓦房、还有阁楼什么的。它们都是各个主人栖居之所,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自己看得惯了,住的舒适,活得自在的。不过有人喜欢纯朴自然,有人喜欢雕琢豪华,这是肯定的。现代文明替代了自然纯朴------草庐成为稀有,旷达之士更是不多的。

  我又在奇思妙想了:若那精神可逃:人们的白天,精神必定逃到那第二间小屋----事业小屋里去。并实实在在地打点自己的这间屋子:开窗,净地,清点;让日光朗照,让自己阳光精神。夜晚,世人大都住进最后一间屋子----安放自己的屋子。灵魂需要安顿。有人说,夜晚是属于灵的世界,我算是开悟了。我们要在灯下,倾听自己的声音,抚摸自己的伤口,温存内心的那份倔强。有了彷徨,不要紧,夜很黑,也很长,会让我们自己醒悟与疗伤。第一间屋子,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爱恨情仇每时每刻影随着我。一个声音说:不要太在意。爱与恨,留在心底深处。等着双休日,或给心灵一个假期,去抚平;江湖里,相逢一笑泯恩仇。

  毕淑敏有言:有一颗大心,才盛得下喜怒,输得出力量。于是,宜选风情竹林处,为自己的精神修三间小屋。显然,若要她自选三间小屋,栖息心灵之所,肯定还是选草庐为好。人的精神宜朴宜淡,宜静宜远,那种“结庐在人间,而无车马喧”境地,毕竟能够给人的心灵,释放更大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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