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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的散文

时间:2021-05-23 18:48:4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柳下的散文

柳下的散文1

  远方天空辽远,近处柳絮飘扬。止步于绿柳之下,眼中满蕴着柳枝飘絮的身姿。

柳下的散文

  前方为一潭微微波澜起伏的湖泊,湖面似是明镜一般,倒影着上面的柳荫。枝条可爱地轻点湖面,泛起微澜,引起一面涟漪。风缓步行来,带给枝叶轻轻摇曳。微风拂过脸颊,也传给了柳树一种神秘。湖面镜中反射着青绿的树枝,似是仙中那一抹绿色,隐隐含着些许的羞涩与欢悦。镜中传出了一串一串的风吹柳枝的映像,或许这种才能被称为最隐蔽的影子吧!同时也映射出了天空中的一丝蔚蓝的色光。清风拂动,碧柳摇曳。我想,这世界似乎都被摇动了。

  柳树苍老的树干艰难的从土地里挺拔出来,似是龙须一般,蜿蜒缠绕。柳枝轻盈的身姿,从天境一般中垂挂下来。仰望天境,蔚蓝白景点缀着整个境线。而明镜又把天境上的蓝倒映,仿佛中间是开阔的,两面站着一样的特体的景肴。优美的宛如仙境。在这,我希望能有一个长眠。知了在头顶处叫呀着,鱼儿在水里满是知足地欢乐的游曳着,风儿哼着小曲从远处来到这里,太阳儿这时也将光芒稍微地收敛了一番,令整个胡豆充实了凉意与清爽。

  脚下石阶旁布着小草,都疯狂地抢着霸着自己的领土,已经把脚伸到石阶上了。忽时感到脚已有些麻木了,不远处有着一张红木石椅。缓步踱去,怕不小心伤了些许小草。走到石椅旁,坐下,在湖底隐隐有着水草闪现着。砌起的湖圈豆布满着青苔,都在骄傲地喊着:我来这里啦!

  透过清澈的湖水望着那一条条的水草轻轻摇摆着。许久是,终于把目光推到自己所坐的石椅旁,石椅在一棵参天的大树下,此树,我却不知道它的豪名了。石椅四角都包裹着碧绿的青苔。抚手一摸,冰凉的,有着滑溜的感觉。绿苔是由一片细细的嫩芽坚强的挺直身子而形成的,坐了许久,便想着起身,等等……

  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琴声,不免使我想起柳下闻瑶琴几字。琴声优雅绵长,淡淡却又蕴含着一丝混杂。蓝蓝的天上白白的云,令我对于蓝天又产生一种遐想。

  柳下明镜似明潭,碧影如蓝景,引起对它的遐思。这样景色,我心里深藏着一句想说而且想大声对她说的那句话。

柳下的散文2

  燕子终于忙完了手头的活,几天没去看妈妈了,有点担心,就匆匆把店门关了,到街上买了点肉和菜,又买了一笼小笼包,赶紧骑上电动车,去看娘家的妈妈。

  镇上离家也就几里路,一会就看到了村子,还没到村口,燕子就看到村头大柳树下 坐着一个老人,正眼巴巴地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从大老远就能认出,那是自己的妈妈,肯定又是想弟弟他们了,燕子心里难受,眼泪就下来了。

  “妈,你怎么又在这里?”燕子把车支在路旁,来到妈妈面前。

  “燕儿来啦,妈妈没事来外面转转......”妈妈有点难为情,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燕子看着,又不忍心说妈妈,就不再说什么,和妈妈一起往家里走。

  “燕儿啊,还有多久就放假啦?”走了几步,妈妈又忍不住回头看看大路。

  “妈,快走吧,彬彬他们回来会打电话的,放假还得半月呢。”

  “奥!”妈妈不好意思地笑笑,像个听话的孩子,燕子心里却酸酸地想哭。弟弟两年多没回来过了,妈妈经常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等,自己怎么劝也不顶用,有时难免埋怨几句,可妈妈依然如故,自己除了心疼妈妈,也对不懂事的弟弟越来越失望。

  到了家,燕子把菜和肉放好,取出包子放在桌上,娘俩坐下吃,刚吃了两口,妈妈又开始念叨:“斌娃都两年多没回来了,妈想静静了,他们今年暑假回不回来啊?”

  “妈,你先吃,吃完我给你打电话问问。”燕子实在拿妈妈没办法,只好顺着她。

  吃完饭,燕子把桌子收拾了,在妈妈眼巴巴的注视下,拨通了弟弟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那头才接上;“姐,家里没事吧?妈妈好着吧?”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啦?你还知道你有个妈啊?”一听到弟弟的声音,燕子心里就来了气。

  “姐姐别生气,我们不是忙吗?没空回去,等稍微闲点,就回去看妈妈。”弟弟每次都这么说,可这一说就几年,妈妈还能活几年啊?

  “妈妈想静静,天天坐在村口的柳树下望着路口,你们假期带孩子回来看看吧!”燕子缓和了下口气。

  “姐,我假期要给学生补课,娟子还要去进修,静静也要上补习班,哪里回的去啊.....”弟弟又开始诉苦。看着妈妈那期待的眼神,燕子真想把弟弟大骂一顿,可是,妈妈听到,又要伤心了,哎,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供弟弟上大学呢。

  “彬彬,妈妈老了,耳朵也不灵了,眼睛也有些花了,你们还是抽空回来看看妈吧,老人家还能活几年啊。”燕子几乎是在求弟弟了。

  “姐,不是我不想回去,真的有难处,再说,娟子,那个,姐,我明天给妈打些钱,你给妈买些好吃的,我有空一定回去。姐,妈就辛苦你多照顾了。”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显然是弟媳妇不愿意让弟弟回来。唉,她爸爸妈妈都在跟前,这个千里之外的婆婆,哪里会放在她的心上。

  “彬彬,咱妈不缺钱,你寄回来的钱妈都给静静存着呢,一分都没花,地上补助的钱够妈用了,还有我呢,可妈想儿子,孙女,我能代替的了吗?你自己跟妈说!”燕子真生气了,把手机递给妈妈。

  妈妈用颤抖的手接过手机,还未说话眼泪就下来了:“斌娃啊,你们啥时候放假啊?静静都长多高了啊?都该不记得奶奶了吧,放假了带娃回来转转......”燕子不忍心看着妈那可怜 的样,也怕妈妈看到自己的眼泪,转身走出屋子,坐在院子里生闷气。

  弟弟小时候多听话啊,又懂事又机灵,从不惹爸妈生气 ,好不容易长大了,上了大学,工作了,娶了媳妇,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原以为妈妈终于可以安享天伦了,可弟弟怎么会变得越来越冷漠,连她这个相依为命长大的姐姐和受尽苦难的妈妈都忘了呢?要是爸爸还在,妈妈至少还有个伴,也不至于一个人守着一栋空宅子,孤苦伶仃了。

  想起爸爸,燕子又难受地哭了。在燕子姐弟小时候,他们的家还是很幸福很温馨的,妈妈勤劳能干,爸爸学的一手木匠的好手艺,每年农闲时出去打打工,小日子过得也很宽裕。姐弟俩上学成绩又好,爸爸说一定要供他们上大学,为祖上光耀门楣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在燕子上高中那年,爸爸晚上骑车从工地回来,遭遇了车祸,当场死亡,那个可恶的肇事司机居然跑了,调查了很久,也没找到线索,只能不了了之。

  没有了爸爸,家里失去了顶梁柱,只靠妈妈种地那点收入,根本就供不了两个孩子上学。在至今还依然重男轻女的农村,男孩子就是一个家里的希望,为了爸爸未了的心愿,为了帮妈妈减轻负担,燕子主动退学,和村里的姐妹去南方打工,供弟弟上学。

  南方的工厂里,条件那么恶劣,成天在流水线上工作,为了多挣点钱给弟弟用,燕子没日没夜地加班,每天累的都快散架了,,节假日也不肯休息,每年只在过年时回来几天,又踏上南去的列车,只为了弟弟能安心完成学业。好在弟弟也很争气,先考到了市里的重点高中,三年后考取了一所师范大学,毕业后到新疆当了一名教师,虽然离家远,可毕竟有了光明的前途,燕子和妈妈心里还是觉得很欣慰。

  燕子直到弟弟工作了,才回到老家找了门亲事结了婚,那年她都二十七岁了,在农村都成老姑娘了。结婚后,燕子凭着在工厂里学的那裁缝手艺,在离家不远的小镇上开了家裁缝铺,生意还好,又可以就近照顾妈妈,虽然累点,可燕子心里也很满足。

  弟弟刚工作那几年,每年寒暑假都会回家看望妈妈和姐姐,帮妈妈干地里的农活,帮燕子照料小店的生意。那时候,娘仨坐在一起乐呵呵地吃饭,晚上在院子里乘凉,听弟弟讲一些学校里的趣事,一家人多快乐啊。

  后来,弟弟在工作的城市按揭买了楼房,找了同一个学校的女老师 结了婚,为了帮弟弟筹备婚事,燕子拿出所有的积蓄,为这事还跟婆婆闹得不合,老公也颇有微词,可为了自己的弟弟,燕子都认了。妈妈也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总算让弟弟风风光光地成了家,娘俩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着了地。

  生下静静后,弟媳妇要上班,弟弟把孩子送到老家让妈妈带,正好村里的`地征收了,妈妈也闲,有孩子陪着,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弟弟和媳妇也天天打电话来 ,只要放假就赶回来。那时候的妈妈,整天笑呵呵地抱着孙女满村子转,可精神了。

  静静三岁后,要上幼儿园了,弟弟他们就把孩子接走了,孩子刚走那些日子,妈妈急的吃不香睡不着,天天盼着放假了,就能看到儿子和孙女了。可是,自从静静上小学后,娟子就以孩子补课为名,再也没让孩子回来过,弟弟也说忙,几年没回来了。每次打电话问,弟弟就说给她们打点钱,好像自己和妈妈给他们打电话就是为了讨债似得,弄得燕子连电话都不好意思打了。

  燕子一直想不通,弟弟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按说他们两个都是老师,受过高等教育,为人子女的道理应该比自己懂得多,可他们怎么能忍心把妈妈孤单单地丢在家里,连回来看一眼都没时间呢?真的是他们太忙,还是弟弟已经忘了本?

  “燕儿,别哭,斌娃说有空就来看妈呢,再说,妈不是还有闺女在身边嘛。”妈妈接完电话出来,看到燕子坐在院子里抹眼泪,又过来安慰女儿。

  燕子擦去眼泪,看看天已快黑了,还得回去照顾孩子呢,就安顿妈妈:“妈,我回去了,你记得按时做饭吃,不舒服了就吃药,别再去路口等了,他们回来会打电话的。”

  “嗯,妈知道,再不去了。你路上骑慢点,小心车!”

  娘俩相跟着出了院子,燕子走出大老远,停下车子回头望,妈妈还站在院门口的槐树下,单薄而可怜的身影慢慢地融入夜色,燕子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几天后,当燕子再次来到村口时,她依然看到妈妈坐在路旁的老柳树下,两眼定定地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好像一座雕塑......

柳下的散文3

  当阳光让我身体的热量达到了这个季节给我温馨的砝码,我再三打听,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找到了柳树下的荷塘,在塘崖上,一棵棵充满生命活力的的青柳就像不可侵犯的士兵一样屹立在荷塘崖边,同样,荷塘就像一面清澈的银镜装扮着青柳阿娜多姿的身躯,也让我深深地读懂了鱼儿的悲伤。

  还是迟了一步,因为荷塘边的停放着十几辆豪华的小轿车。随着让阳光耀扮且刺眼的鱼竿伴着在空中的一个弧形表演,除了迎来一阵阵的掌声和欢呼声,接着就是一条可怜巴巴的塘中之鱼进了掠食者的网袋。

  我看着半身还沉浸在水中的网袋在不停地摇摆,网中之鱼似乎用着儿时吃奶的劲头,做着垂死挣扎的拼搏,哪想,它已是掠食者落日之时的盘中餐,因为,它们经受不住带着扑鼻而来,充满胃口的诱饵。

  一个村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呈现在我的眼前,手里拿着一个小板凳,笑着说:“你钓鱼吗?我们这里出租鱼竿。”顺着她的手指,我看见了荷塘对面的一个小门头商店,或许她就是这个商店的老板。我笑了笑应了一句:“对不起,我不会钓鱼。”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村妇并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你站了这么久了,给你个板凳坐一会吧。”这一句话同样也让我感受到了这名村妇的憨厚和淳朴,也让我感受到了这个季节带给我的一种暖意。

  我谢绝了这个村妇的好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走到了一棵干枯伴有绿色柳树下,抚摸着这棵苍老斑斑,布满皱纹仍余留生气勃勃的柳树,我猜不透它的年龄,但是我看清了它衰老的面孔,就在它脊椎似乎弯曲到荷塘的位置,我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

  一阵清风吹过,一枝柳条伴着青叶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脸庞,毫不犹豫,我抓住了柳条,就像挂有诱饵的鱼钩,柳条,青叶,让我又回忆起童年村前河边的青柳,风筝在空中映着白云飘移梦想……

  此时,我想起了一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何必用这句话来伤害这棵已是伤痕累累的柳树呢,同样也是一个弧形,让我将柳条弹回了它的原型。

  面对荷塘中悲伤的鱼儿,面对柳荫下彷徨的身影,柳树下的荷塘边,是留还是离开?

柳下的散文4

  (李英君)七十年代中期,那时连队还没有广播,人们上工、连队有什么事,都是靠敲钟来通知。上班时间敲钟固定了,除了这个时间以外,一旦钟声响了,人们都会自觉地来到大树下,听连队宣布什么事情,或是听敲钟人的吩咐到连部开会。

  记得我们连队的那口大钟,被牢牢地拴在一棵粗壮的老柳树的枝杈上,这棵柳树在连部后边约200米处,柳树左前方一个大深坑,长有50至60米,宽有20多米,里面长满了杂草,不知什么原因,这一片就只有不到10棵树,独这一棵最粗壮,我们小孩要两个人才能抱拢。那时连队有什么事情,都靠这口钟传达。敲钟的是连部的警卫一个姓孟的叔叔,据大人说是因为孟叔叔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照顾他才让他当警卫。

  那口钟是铁做的,用铁锤子敲时,声音洪亮且悠长,能传出很远。敲钟后,人们都自觉地聚拢到大树下,听连长或指导员安排工作,在人们的眼里,钟声就是命令。

  有次,一个调皮的男孩爬到树上,取下铁锤,当当当敲响了钟,而且是在上班时间,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从田野里,从各个工作岗位来到了柳树下,当聚集了部分人的时候,连队王指导员也匆匆忙忙的来到柳树下,他茫然地看着大家,大家也都疑惑的瞅着他,听说后来待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不仅他父母被连队训斥,他在学校也遭到了批评,调皮的男孩子们都被父母警告:再动那口钟,就把你送到劳改队里去。从此后,再也没人轻易的动过那口钟,柳树下的那口钟显得很神圣,很庄严,被我们认为是权利的象征。

  夏季,柳树枝叶繁茂,翠绿的树叶厚厚的围着那口褚红色的老钟,秋收季节,正是各种农作物收获的季节,洪亮的钟声便不时的响起,那时每收一块地的作物,几乎是全连队的职工在一起,黑压压的一地人,场面可壮观了。到了冬季,钟声一响就预示着人们该到连队俱乐部学习了,男人们抽烟,女人们纳鞋底、打毛衣,相互调侃,坐在烧的暖烘烘的房子里学习、开会。冬季,每下一场厚厚的雪,我们上学路过柳树时,就看见一条清扫的干干净净的、歪歪斜斜的小路,从连部门口延伸到柳树下,我们知道:这是勤快的老孟叔,赶早清扫的。

  后来,就安装了广播,只要广播一响,人们端着饭碗,边吃边听。

  柳树下的那口老钟就这样慢慢淡除了人们的视线,也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了,久而久之也被人们遗忘了。

柳下的散文5

  很小的时候,没事就黏着爷爷去鬼柳树下玩儿,冬天依偎在麦秸垛根儿,晒着暖暖的太阳,看他那干枯树枝上的鸟窝儿,鸟儿在里边露着头儿,象坐摇篮似的,在寒风中左右摇摆,树枝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天在他那碧绿的柳荫下,尽情地玩耍,几年后,那里竟成了爷爷永久的归宿。

  ——题记

  我家住在中原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小村上,村子从西到南被一条弯弯的苦陀河环抱怀中,村子西北角有一棵古老的鬼柳树,五六个小孩手拉着手才能把他合围,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具体年龄,那深黑色的树干历经岁月的风霜洗礼,被刻画得裂痕斑斑,巨大的裂纹,如恶鬼的巨口,狰狞可怖。

  鬼柳树虽然已到风烛年残,被岁月缠满了皱纹,但依然虬曲苍劲,每年的春季在树枝的顶端伸展着悲怆的新造型,涌出了很多鲜活的枝节。

  鬼柳树听着名字有点吓人,其实也是柳树的一种,他也和其他的柳树一样发芽最早,被誉为报春使者。每年的第一缕春风吹来,她那长长的枝条就换上碧绿的衣裙儿,在微风的伴奏中,摇摆着美丽的身姿,唤醒了沉睡的大地,给美丽的春天带来了勃勃生机和盎然的春意,慢慢的整个树冠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是小村上一道绚丽的风景。

  鬼柳树和其垂柳不同的是,他的叶子没有垂柳那么尖,稍微带点儿椭圆形,长长的树枝上长着一串串的椭圆形的种子,如翡翠一样晶莹剔透,种子中间有个像小鸡眼睛一样圆圆的硬点,小孩儿们喜欢叫他小鸡娃儿,那又细又长又多的枝条垂下来,就像仙女长发上挂着一串串珍珠玛瑙,在微风中婆婆娑娑,轻歌曼舞,美丽极了。

  在鬼柳树下边连着西边是一个多年以来很大的打麦场,紧挨着打麦场是一条宽宽的滨河大道,每年的春天,村民们为了迎接麦收,早早做好准备,男人们从河里挑水,女人们把水均匀的洒在场上,饲养员们套上牛,拉着大石磙,手里拿着皮鞭,嘚儿嘚儿喔喔的赶着牛,把打麦场碾压的溜光发亮。麦子成熟之前,打麦场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地方,每天吃完早饭,孩子们三五成群的擓着竹篮儿,手里拿着铲锅刀儿,去地里挖野菜,必须要先到鬼柳树下玩儿一会儿,拽一枝儿垂下来的柳条儿,握个小圈圈儿当帽子戴在头上,特别是女孩子,拽两串儿鸡娃儿,绑在柳条帽儿上,提溜在耳朵旁边,像珍珠串子一样飘来荡去,特别满足女孩子的爱美感。到了晚上,孩子们在打麦场上,推铁环,踢毽子,跳绳,抓子,追逐打仗,踢破鞋楼儿的,大家玩的不亦乐乎。

  五十年代初的农村,还是农业合作社阶段,土地包产到户,到了收麦时节,打麦场圆圈儿垛满了各家各户大大小小的麦垛,割完了麦子,开始打麦的时候,鬼柳树下放了很多的铜茶壶,瓦茶壶,瓦罐子,还有细瓷的,粗瓷的,泥巴烧的,大的小的各类的茶碗儿,麦场上一家占一片地方,男女老少顶着烈日各自为战,碾的碾摔的摔,干累了,到鬼柳树下休息凉快一会儿,喝碗凉茶,男人们吧嗒吧嗒的吸袋旱烟打打气儿。

  到了流金铄石的盛夏,晚上人们都不愿睡在像闷葫芦一样,低矮潮湿的茅草屋儿里,鬼柳树下就成了人们休息的好场所,那时候社会秩序很安定,人们不用不担心被盗窃,人们拎着席子或者一条被单子,端着茶壶,来到鬼柳树下,到河里不热不凉的大澡堂里洗洗澡,然后到天然的空调下,男人一片儿,女人一片儿,享受着轻轻的顺河风,累了一天的人们,在寂静的黑夜中,听着蟋蟀和青蛙的歌唱生,舒舒服服的打着鼾声安然入眠。

  爷爷八十多岁了,每天吃过早饭,我都会和小朋友们一起,黏着爷爷一起到大鬼柳树下凉快听爷爷讲故事,爷爷拄着棍儿,胳肢窝儿夹着小席子,我给爷爷抱着枕头,颠颠儿的跟在爷爷屁股后,听着爷爷一路哼着小戏儿,来到鬼柳树下,爷爷把席子铺在树下,坐在席子上,享受轻轻的凉风,象个老顽童似的陪着孩子们一起玩耍。

  爷爷用他的拐棍,钩着树枝,摘下成串子的小鸡娃儿,我们把一嘟噜一嘟噜的小鸡娃儿绑在一起,拎在手中,学着农村卖鸡娃儿人的叫卖声,拖着长腔:“卖鸡娃儿——唠!谁要着撒账鸡娃儿!”把我们邻居家亲戚,姓季的小孩儿气的坐在地上,双脚蹭地,嚎啕大哭:“不要卖我!不要卖我!我哪儿不去!”大家在一旁哈哈大笑,爷爷急忙把季娃儿拉起来揽在怀里,安慰道:“季娃不哭,他们不是卖你的,他们喊着玩儿的。”然后捋着山羊胡子,佯装生气的样子,拿着拐棍指着一群孩子说:“季娃是客娃儿,大家要好好待他,谁在惹俺季娃儿,小心我用拐棍子括你个小鳖孙!”

  大人们干活休息的时候纷纷来到鬼柳树下,在厚厚的树荫下,三五一起,下棋的,占方的,打扑克的,说黄天霸(故事)的——

  每年初冬时节,在寒风的摇拽下,鬼柳树下落了厚厚的一层金黄色的树叶和种子,人们都去扫柴火,爷爷大框大框的往家背,以备冬天熰火用。

  一九五八年,农村成立了人民公社,土地都归了生产队,紧接着国家掀起轰轰烈烈的全民大炼钢铁运动,每个大队都修建了大大小小的炼钢炉,我们大队的炼钢炉都集中在小郭庄,男劳力们都集中住在小郭庄,白天黑夜不停火的炼钢铁,妇女和小孩儿们,坐着牛车到很远的白河滩里淘铁砂。公社号召农民家中箱子柜子木床等,凡是能烧的全部都贡献出来,支援大炼钢铁和国家建设,所有成型的树木全部锯掉,鬼柳树也没能逃脱厄运,按照农村的风俗习惯,锯大树以前,用一张长方形的黄纸,上边写上“众位神仙离位”,贴在树上,然后一齐跪地磕头,恳求神仙的谅解。

  跪拜完毕,人们先是把大刹绳撂到低处的树枝上,人拽着绳子爬上去,慢慢往上攀沿,砍的砍,锯的锯,把枝枝节节先弄掉。

  一颗千年的鬼柳树,被锯成光秃秃的,剩下了主干和枝里爬叉大的枝干,然后把主干绳捆索绑,拴在周围的大石滚上,两个人拉着大锯一仰一合吃力的锯着。

  鬼柳树被肢解成一节一节的,用了好几辆牛车送到小郭庄炼钢炉旁,炼钢的人们再用大锛锛成一大枇一大枇的,在熊熊燃烧的钢铁炉里,为国进了忠。

  爷爷经历了十八和十九两个世纪,与那棵鬼柳树结下了不解之缘,自从鬼柳树被炼了钢铁烧以后,爷爷也没有了乘凉的地方了,心里倍感失落,多年的打麦场也因此被废弃了,成了一片荒芜的草地,备受人们的冷落。

  一九六零年的四月,爷爷因为无聊,去集市边公路上转悠出了车祸,被一辆卡车轧掉了半拉脚,由于消毒不严,又患了破伤风,高烧不退,爷爷在弥留之际,含含糊糊不停地说:“鬼柳树,我的老伙计,我要找你去了.......”

  父亲和伯父明白了爷爷的意思,经过生产队的批准,爷爷如愿的住进了原来的鬼柳树下,又把奶奶从老家祖坟中迁移过来,鬼柳树下成了爷爷永久的归宿。在后来的日子,我的伯父,伯母,母亲,父亲,大堂哥,三堂哥,还有我的小弟.........都陆续住进了鬼柳树下,那里成了一片庄严肃穆,荒草萋萋,云雾罩罩的坟地!

  虽然鬼柳树早在六十年前就不在了,或许他那古老的灵气还在吧,每每怀念那些故去的亲人的时候,就会在梦境里,出现那参天的鬼柳树,枝繁叶茂,密密麻麻垂下来的枝条,挂满了象钱串子一样的小鸡娃儿,青翠碧绿,如同婀娜多姿的少女,在微风的吹拂下,摆动着绿色的衣裙,翩翩起舞,美丽极了,爷爷,奶奶,伯父伯,母父,父亲,母亲,在厚厚的绿荫下,安然祥和,谈笑聊天儿!

柳下的散文6

  眼前柳树的叶片,彷佛像下雪一般,从天空缓缓的飘了下来,让我回想起坐在柳树下的美好回忆。

  记得初到新班,我利用下课时光补写着补习班的作业,写着写着,突然,有一个女生,出现在我的面前,很害羞的问我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外面那棵柳树下聊天?”我笑嘻嘻的点点头,从那一刻起,我俩的故事就此展开了。

  到了隔天,我们两个一下课就不约而同的奔到那棵柳树下,看到有一群女生在那边玩“红绿灯”就鼓起勇气跑去问:“可不可以一起玩?”她们异口同声的说:“好啊!” “开始!”一群人就马上像疯子一样跑、一样的叫着:“来抓我呀!来抓我呀!”正当我们玩得正兴高采烈时,突然,意外来了,她不小心跌倒了,哭了,而这时钟声响了,但是老师一来她就不哭了,而且还破涕微笑,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宛如“变脸侠”让人啼笑皆非呀!

  有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说:“两个人一组来玩飞盘。”老师问我要跟谁同一组,我毫不考虑的就和她一组。游戏开始了,我俩合作无间的把飞盘传完了,老师还夸我们默契真好呢!

  到了下学期,我们分班了,但下课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去柳树下谈天说地,而她就是—我最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