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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流年峡江秋之颂系列散文

时间:2021-05-09 13:10:39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逝水流年峡江秋之颂系列散文

  一、站在峡江岸边看秋水

逝水流年峡江秋之颂系列散文

  杜甫在夔门写下了著名的《秋兴八首》,这八首诗歌被历代学者和诗歌爱好者推崇。作为三峡人的三峡刘星也曾经在三年前写下了一组读后感。所以,在秋夜,三峡刘星撰写的《秋夜星语》也从这里开始。

  当杜甫在夔门用“诗体博客”的形式记录他每天的感怀的时候,杜甫在三峡大抵写了他现存的三分之一的诗稿。当几乎所有的人、地区都在借用名人的光环,为不屑的子孙谋取现世的经济利益,都在利用本地的人文资源、自然资源过度开发和贱卖人文资源的时候,谁还肯跻身三峡的深处的一个普通的庭院,如此安心的阅读这些作品。而杜甫,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那些“诗体博文”会让他一举奠定“诗圣”的光环。我知道,这些身后名,并不是他最终自觉的期待。

  实话说,走进杜甫容易,读懂杜甫很难。在浮躁的世事中,能够安心读这些诗句本身就是奇迹。我只惊叹“我为什么会去读”,而且读着正在落难三峡的杜甫散落在三峡的诗篇。除开相同的地点和相同的季节之外,我想还有一点,那就是“草根”。新浪丁启阵的漫谈《杜甫的幽默》一文写到“正如他被尊称为诗圣一样,杜甫的幽默也是一流的,堪称中国文学史上最幽默的诗人”。三峡刘星不以为然,进而这样点评到“杜甫最幽默的是,60年后刘禹锡任夔州的时候,没有只言片语说杜甫的诗歌”。以此幽默了一回。杜甫的诗,杜甫的秋,只存在与三峡的秋色里,比如《秋兴》。

  萧瑟的秋风送来捣衣之声

  从那巍巍高峻的白帝城

  为何巴蜀儿女还在忙忙碌碌

  难道仅仅是远方的战争

  ——《捣衣之声》文三峡刘星

  他的秋,诗人的秋,总是多愁善感的。这种伤感不仅仅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而是那种“时不与我谋、天命不可违”的窘迫的现状。江南少女在秦淮河边洗涤是一道魅力无边的风景线,而杜甫看不见这样的风景,即使看见,也是熟视无睹。他只会听,他听见了捶棒敲打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声音。而这声音因为夔门夹岸的山壁的缘故,又倒映回来,成为一种熟悉又陌生,单调又混响的声音。说起这样的情节,刘星想起幼年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经历,在巨大的青石板上用捶棒捶打我贫穷但是无拘无束的童年。清凌凌的江水,哗啦啦的流水,偶尔从身边迈着沉重的脚步的纤夫、背起扁背的村姑。是的,勤劳,简单、清贫、纯朴酿就了这一江沿岸的敦厚、纯朴的民风。这就是三十年前,三百年前、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三峡的秋水。

  写作,一个只会用诗歌的杜甫。就这样寂寞的居住在三峡,居住在三峡的秋,也居住在三峡刘星的身旁,宛如我随时可以敲门拜访的邻居、长者、一个和蔼的“下江人”、一个“难民”。而这,就是安史之乱的盛唐,这就是远离文化中心,却偏偏命中注定让三峡的水道成为吹奏诗歌的单簧管。这个旋律因为三峡的秋而更加的悲壮、凝噎。

  因此,读这《秋兴八首》就很有意义。写作本文不是为了考证、也不是为了学术、仅仅是穿越时空还原他写作中的某些片段,我的片段是片面的,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释放秋的语言。

  在相同的季节,思接千载,流逝的水,却不能带走所以的记忆。是的,就是眼前的水,浩浩汤汤的水,盛满水利和能源的水,我们分明看见了不同的奇迹。对,这奇迹就是“三峡平湖”。专家的建议、民间的声音,不需要我们去高谈,我只知道,十年了,长江的水位在三峡地段第一次水漫海拔175米。这本来就是奇迹。至少有一项奇迹,那就是我的童年、我的故乡,我的乡亲,不见了踪迹的奇迹。童年给了鲜活的游鱼,故乡给了泛黄的相册,乡亲派遣到祖国各地……不敢妄断是否有李冰父子在成都平原构筑的都江堰的奇迹,因为那不是“堵”;也不能比较京杭大运河的非议,因为那也不是“堵”。

  夹岸的绿树在三峡的秋的季节,其实看不出残秋的疲惫,而水面之上的清水在秋风中特别的清幽。此刻这种秋风,很温柔地在水面上漫步,几乎不带走半点信息。这秋风,没有夏季燥热,也没有春天的惊喜,更没有冬天的彻骨。

  三峡的秋,像一个成熟美女的秀发,清幽幽的散发一种迷人的气息。期待改变或者已经改变着是人的心情,乃至欲望。时间,从短线的角度来看,仿佛很漫长,从中线来看,好像异常的漫长,可是从长期来看,恰恰又十分的短暂。当我们在嗟叹中时光匆匆,当我们在忙碌中生活沉沉,当我们在悔恨中黯然寂寂,当我们回首走过的路,辉煌或者花环,悲戚或者苦难,居然被时光之水无情的消逝得干干净净。

  比如我这样猜测杜甫的时间,我说“月亮的脸”。

  石上开花,藤萝的线条栩栩如生

  江浦揽月,芦荻的摇曳杂乱无章

  叹人生,在叹息之际挽留不住流水匆匆

  更难留,在留恋之间抚摸不到月亮的脸

  ——《月亮的脸》文三峡刘星

  月亮没有出来,也难得照见地上人间的悲欢。当人们只能将所有的心事寄托给远方的明月时候,也是梦想和无奈的开始。当我们祖先期待的“嫦娥二号”又一次飞天的时候,世界已经改变了容颜。月亮的脸不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如果说在过去我们在神话中虚拟荒诞、在童年中在梦幻真实,那么,我们现在生活在真实的'虚假中。

  我心中的秋,也驻守在三峡的秋里。站在三峡岸边,看宽阔的高峡湖水,举目四望,除开绿水就是满目的青山。山上的植被异常的完好,过去叫“长江林场”,而今改名为“领袖林”。为了让“领袖林”更新,我们“被主动”的捐款,从学生到乡亲。其实听家父讲五十年前,夹岸的植被更欣欣向荣,即使是巨大的松树、柏树有的也是要几人才可以合抱住……

  入夜,三峡的星星,像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的眼睛,而这些眼睛时而在天上,有棱有角的天空,皎洁而智慧的快活着,有时也会调皮的跳入三峡平湖的水面之上,让清澈地透亮的水晶般的珍珠在微波粼粼中派遣这种透明的心情。

  此时此刻,在秋风中,在三峡里,一个棋迷三峡刘星正在新浪博客空间,名叫“棋友文化客栈”里编织“秋夜的星语”。

  二、巴山蜀水涨秋池

  写于2010-10-25深夜中,今天到明天“高峡平湖”第一次水位抵达海拔历史最高位175m,以此记录。

  “宁静的思考,激情的语言——这就是三峡”。

  当我在心底默默说这句话的时候,正是暮色里深秋的三峡。此刻面对浩荡而平静的江面,面对今日的壮阔对昨天清瘦的川江,面对漆黑的山水、静寂的夜色对灯火辉煌繁华的都市,这是三峡成为蔚为壮观的平湖之后,第一次呈现给我们的最丰盈也最有张力和内涵的三峡的秋水。

  曾经嗟叹诗情画意的青山绿水,而此刻的湖水却明明白白是绿山清水;曾经喟叹无边落木萧萧下的原生态壮观,而此际却是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浩荡。而我,正目睹她的风姿,也从她宽厚的胸脯宁静地进行新的航行。对,是全新的航行,不是到此一游再也不回头的旅行。

  当高峡平湖的水位抵达海拔175米的历史高程的时候,不变的是青山,变的是自己的心情。啊,不,不是心情,而是我无法掩饰的一种激动。这种激动是有三分的喜悦、三分的悲戚和三分移民的无奈,留下的一分,那就是不能忘却的记忆。

  是的,面对熟悉又陌生的江水,面对巍峨又俊俏的大山,看见羞涩的巫山红叶躲藏进森林的深处,闻到橙黄的白帝夔柚飘香迷人的芳香。我诧异大自然色彩的斑斓的同时,也羞叹自己词汇的贫瘠。玫瑰、葡萄、橄榄、琥珀……玫瑰的红在西天涂抹最后的彩妆,葡萄的紫那是远山的寥廓,橄榄的绿那是夹岸的森林,琥珀的靓在水面倒影澄澈的心灵。

  这满江三峡平湖的秋水,不是从天上而来,也不是自夏雨的倾泻而来;不是因了昨夜秋雨夜半抵达时、静悄悄的仿佛恋爱的脚步声;也不是因了夔门紧锁千万年之后、徘徊回旋的痛苦的记忆。身在江畔,心在水底。水平面之下就是我最熟悉的童年和童年般的家园。不,熟悉的家园已经成为永恒的记忆,被金沙包裹,而今水涨了,也高涨我的情绪,任秋雨在细节中发酵我的记忆:清俊的三峡属于郦道元的水经注,艰辛的三峡属于纤夫的歌谣曲,浪漫的三峡属于刘禹锡最后的那根诗人的竹枝词,潇洒的三峡属于李太白刚刚那只辞别彩云的竹排。在历史的宫商角徵羽的音律中吹响,到文化的琴棋书画诗的氛围中归去。

  啊,就是历史,也是文化;既是积淀,也是新曲。

  此际,周遭一篇漆黑,轰隆的震荡的声音让电脑写字台都有些微的颤动。我不知道,是脚下江畔大地的震颤呢?还是心灵深处源自对三峡之浩荡的秋水的震撼。反正,这种震撼在清晨就开始了。

  我不是一个游客,也不是带着赏心悦目的心思寻觅浪漫,那些远道而来的游客永远也不会在移步换景中体会到的我对三峡秋天的爱。尽管苏东坡曾经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嗟叹,可是,我分明感到陶潜归田园居的“采菊东篱下”的自得。三峡的秋水,不会因李商隐的“却话巴山夜雨时”而伤感,也不因杜甫的“不尽长江滚滚来”而悲悯;不会因为杜鹃泣血而遗恨,也不会因为“高峡出平湖”而激荡。这,所有的一切,都倾注在窄窄的三峡,注定成就这满湖的能量。

  夜,更深,月正圆。我从山林深处检修水槽回家的路上,从竹林的空隙处,便是游船上游动的灯盏。我转过一从修竹,眼前景色豁然洞开。不禁脱口而出“山随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是啊,如今的高峡平湖已经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展现在我的眼前。那可是杜甫曾经千百回寻觅的意境,那是三峡一年四季最完美的季节,那是能源和原生态最曼妙的画面……这因为高峡平湖的缘故,成为了三峡之秋最浩荡的画面,而我,正在画面之中。

  是的,高峡平湖只有在秋的季节,才能更坦然的展现三峡的美。这秋之美,不仅仅因为有《三峡红叶》,也不因为《三峡好人》,而是因为“三峡百万大移民”之后,将大自然赤裸裸的还给了三峡的缘故。此时此刻,尽管自己已经是“舒坦与疲惫聚身,水声和虫鸟共鸣”了,可是我还是乐滋滋的打开电脑,写下秋水中三峡最华美的、也是最丰盈的诗篇。

  宁静的思考,激情的语言---这就是三峡。是的,三峡的秋水正在用自己的宁静的方式思考着、也酝酿着激情的迸发---这就是来自远古、也来自文化、更来自今天的三峡。

  三、如果秋和春是一对恋人

  曾经有人说春和秋是一对姊妹。那么,做妹妹的春,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走在田野,做姐姐的秋,浓墨重彩的款款够来。前者我们更多的看到了满脸的阳光和希望,后者我们更对的看到了成熟的背影和风韵。这个情感就纠葛在热情和冷静,朝气和成熟,稚气和端庄。不存在绝对的喜欢,更不存在绝对的厌恶,唯一的选点,看你是什么心态和什么时间。只有当恰当的时间和恰当的地点,面对恰当的人。

  如果秋和春是一对恋人呢?

  此刻春和秋联袂走来。此际的春和秋恰恰不是姐妹,而是一对恋人。

  如果秋和春是一对恋人。那是另外一番景象。在春夏秋冬恋爱的季节,秋会真情牵手春。也只有春和秋的牵手才是最难得的一对知音。其中的喜悦,在春的季节已经欣欣然、在秋的季节陶陶然。是的,秋水是人,而且是正在恋爱中的恋人。

  回顾走来的路。秋是这样的缅怀昨天。是啊!谁在“春色已看浓似酒”里陶醉了?谁又在“草色遥看近却无”中酝酿丰收的油画?谁在偷听“两个黄丽鸣翠柳”的情话啊?谁又会在意“春色满园关不住”的懊恼?

  其中,最遥遥的距离,也就是那个火热的季节。恋爱的日子每一天都充满了变化和新奇,春水流淌着喜悦的情歌,春山花枝招展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窈窕的快活的走来跑老,走在柳树的发辫上,走在鸟语的献词里,也走进花香的嫉妒里。而秋,成熟起来,丰厚起来,袒露赤裸裸的肌腱,用成熟睿智的山眉思考,喜欢在夕阳下沉思辽阔的旷野,用秋风的长度和抵达人心的震撼,撰写智慧的山水的笔记。所以春于秋的爱是“落霞与孤骛齐飞”的旷达,是“对此可以酣高楼”的洒脱。

  如果秋和春是一对恋人。

  喜欢秋日的暖阳,总会让心情也舞蹈在秋高气爽的蓝天上。而你,就是秋色里的那一尾金色的麦穗。春水对秋雨这样抒情。

  是的,秋,缅怀着一起走过的路说,我当然是很在意春风得意于秋色。黄昏中秋月倒影的秋色在峡江的水里,像眼睛一样的狡黠。

  因此,看到你的季节是那样的唯美时,总会催生我更多的遐想,而且情不自禁的成了诗人,一个具有厚度、深度和睿智的诗人。

  如果说秋和春是一对恋人。他们会如此述说间隔着距离的情话。这些话会被夏天的沙滩记录,这些话也会被夏雨的嫉妒而冲毁。这些话随着季风季节而无影无踪。

  不过,这些话会被秋月偷听,也会被秋色渲染,更会被秋水送到冬雪去珍藏……

  是的,每个鲜明的季节都有人性的软肋,假如这个季节可以人性化的话。是的,此刻秋走来,他从花枝招展的春归处走来,经过整整一个夏季九十天的浪漫的郊游、悸动和震撼,情绪的反复、内涵的积淀……

  穿越季节的河流,此岸是春,彼岸是秋。春和秋这样对话着,也沉醉着。春用春水邮寄希望的欢歌,秋用秋雨正书写着如春缠绵的文字。

  假如,你发现所有的季节都是你的恋人的时候,也许就不会诧异春和秋的对话,爱无处无时不在。何况单单一个春或是一个秋呢?

  谁不可以将秋拟人化,谁又让秋和春像恋人一样的述说情话。维系春和秋的就是春水和秋雨。秋和春是一对恋人。而且是一对正在深深恋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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