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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随想曲网络随笔散文

时间:2021-05-08 17:05:26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生命随想曲网络随笔散文

  一

生命随想曲网络随笔散文

  医科大附院十三楼电梯口永远是那样拥挤,八个电梯口,一个步行梯,忙的总是电梯口,而几步之遥的步行梯似总是无人问津。住院的,出院的,探视的,悲伤的,欢笑的,面无表情的,总是会选择了电梯,去挤,去听因拥挤,因上不去,下不来,因超载而带来的抱怨,也不会去嫌那空气的混浊,大抵这养病,探病也需要氛围,拥挤的,热闹的,污浊的。

  常常想或许只有清静才是最好的疗伤药,静了心,可以去想,去感,去打发空虚,去打发寂寥,也常常想会有了这方净土,可以避了纷争,看些春花春月,夏雨秋风,一卷书,一口茶,没有音乐倒也不失雅,清雅之妙,美在蛙鸣鹊喜……而那空着的步行梯口就这样永远敞空着,这点倒像它的作用,安全出口,上下楼层,没有人会注意那挂着的牌子,更不会注意那用以警示的安全提示牌。

  楼道有人吸起了烟,幽蓝的烟雾裏挟了来苏水也夹带了抱怨与欢笑,竟一时呛得清醒了头脑,暂时将思维拉回了窗前。

  努力地想去开会窗户,想了别人的埋怨,还是一无反顾地开了,窗户开启,轻风徐来,那弥散了烟雾的玻璃窗便清晰了许多,烟雾打了卷儿,极不情愿地四散开去,不由打了个激灵,零下的温度,呼呼的春风,充满雾霭的空气,有谁又愿意,愿意去舍了这污浊,去抛弃这仅存的温暖,病之痛,情之淡,也许只有这点聚了来苏水的混浊与暖意才会知晓,也会放心感知。虽然开了小的缝,依然清晰可辨于远方,高的楼,低的树,矮的车辆,匆匆而过的行人,渺小于天地一色的视野。

  在远与近,在一窗一缝间充斥了模糊与无助。那匆匆而过的行人,不地于花间一瓣,摇曳飘摆,洋洋洒洒,又徘徊。蓝色的天空,灰色的大地,行迹其间,如万花散落,鱼游浅水。

  常常或是倏忽间的一念,念想了这自我又何尝不是一鱼,一瓣,风起间花朵四散,水涨间,欢呼雀跃,简单而不空落,追逐却又不任性。有着四季的单调与丰盈,有着人世的繁华与落寞,像那雪后一空,有泪,那是爱;像那融雪成溪,有血,那是爱过,倾城之恋。

  二

  同学的欢聚当是一类幸事,在听到同车几人的同学聚会我在车上笑出了也伤了神,未想在午休中又梦到这个梦,真实演绎,自己便是梦的主角,也是梦的编剧,自编自演自导。

  几个同学联系了十年一聚的同学,小有成就的老A充当了门迎,在星级大酒店门前等待老同学的到来,在一辆豪华大奔停妥后,斯文有佳,气质有佳的老同学摇下了车窗,老A迅速迎了上去,开了门,手扶车顶,做罩状以防同学碰着头,谁想老同学下得车瞟了一眼老A说,你是干嘛的?老A我酒店门迎!老同学潇洒地甩出二张红一百,是小费!老A见势不慌不忙,先生你应该给四百!老同学有些愠怒!你啥意思?二百少了?想要四百?见老同学有点不开心,老A换了副表情,不认识了,我是老A啊?在一番客套后,老同学被让到了楼上。

  大学毕业二十年,这是二次相聚,三十五人还差老K,这老k也真是的,帖子发出已半月,不回复不说,打电话也不接,就算官至正处也不该与同学来这派啊!

  左等右等不见,老A的手机倒响了若干次,都是同学打的,老A未接,一一压了,言外之意我要等到老K到达,时间分分秒秒走过四十分钟,焦急初露的老A带着失望返回酒店大厅,却发现班中由自己接到的同学一一返回楼下大厅,神情沮丧地瞅着老A,大家就这样站着,最后还是开大奔的同学先开了口,别等了,老K年初六就走了!

  原来这老K自从当了局长后,身体迅速增重,一米七八的个头,体重两百四近五十,之前经常推杯换盏于应酬中,最近不知为何痴迷于网游,上班玩,出差玩,回家还玩,大年初二给父母拜年,初三看了老丈人,初四回到家就坐于电脑桌,除了吃喝拉撒,不带下网,初六早晨突感不适,叫了妻儿,妻子打了120,未等到达楼上便已停了心脏跳动。

  这是听说,一个路人甲与他的同事聊,路人乙我听到了的说事,我们常常感慨于生命之无情,生命之脆弱,昨日还活蹦乱跳嘻嘻哈哈的一个人,一夜间便阴阳两隔,却总不会于这感慨间想到一个词,关爱!关爱他人,关爱自我,在有限的肚量下狂吃海喝,在别人的鼓动下频频举杯,终至我不动,墙在动,出丑伤身。

  又是怎样的,原本很开心,却经不住流言蜚语的鼓躁,气动神伤,到头来别人忘了,自己还未明白,还是沉浸于气愤之中。又几何时,调整不了心态,为些无理由莫名的事而气着,伤着。

  生活的美好,是要创造,可享受生活之美,又需要一个静,独思静坐,让心灵放收有弛才不至于走得太远!

  三

  怎样的生活才算得上简单,简单生活的背后又是怎样?

  看到好友茉莉的日志《简单生活》,我不禁追问自己简单!简单!简单?缘何在三个追问后这个“简单”会变得模糊,变得遥远,变得冷漠!

  记得几日前与友人聊及生活,友人反复问起我所喜欢的生活当是什么样的,我说简单人生,简单生活。友人一片茫然,我说,追求工作稳定,家庭幸福,女儿快乐成长,父母安康,可以拎了小凳,呷了茶,迎了朝阳,看一卷书。够简单吧?友人说这些怎么能算作简单!够奢华了!我说缘何要追求简单?就是因为我们习惯了简单,简单才会变为繁复,繁复定算得上奢华了,固我们才会拒了繁复,追求一种单一,不苛求完美,力求舒心自我简单了,便会懂得放弃,懂得随意与顺其自然,而不为世俗所累。

  想到这也就想到了一个自然与简单的关系,如这段说说,也不过是自己信手抓起,想于哪,便开始于哪,绝无刻意,累了就让自己休息,静静地躺于床上,安然于梦,没有那种功名之累,没有那种为讨得一己之欢而抓耳挠腮的苦累,醒了,自然而然,发现手机躺于枕旁,点开屏幕,还是那简单二字,静静地立于屏幕,随意的。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简单,喜欢美,发现美,记录美,让美好留驻心间。

  曾经一味喜欢过美文,那美的像夜空,像画,像瀑的文字,清丽可人如赏美玉,似品佳茗,红颜如约,美到心碎,让人如饥似渴。这样的走过,赏过,品过,便又渐渐地迷上了写实,写实来的快,来的真切,你的心,我的情,她的意,人与人,事与事,天地万物,时空纵横,一支笔,一方纸,轻松于方寸,写情,抒情,言志;如把酒,如醉卧,凌空的一仰一笑,竟也笔下生情。视这份美为生之美,美为生而存续,上苍赋予天地星空万物,便也注定将一份美撒落人间,简单的,复杂的,深爱了这份美,想要将它深埋心底,留驻世间。

  这是在等待在手术前的话语,生命的真与切也在这平淡中延续。

  在接到医生准备手术的通知时,我已到达了一楼简易超市,七时刚过,超市未曾开门,就已涌了许多人,这些人大多是要购些小物件的,如用心固定输液管的大号别针,小便盆,卷纸之类。固而店员的到来就少了几分热情,在充满拆迁意味的动作下,用以防护的隔离网被摔得叮咚作响,只是在摆放那些值钱货物时显得小心翼翼。

  在店员收拾妥当后,我很客气地说到:取一个便盆,两元别针……店员很不耐烦地甩出几件货物,恶狠狠地说,别针等会,我在忙,那个不挣钱,也不好找!看看时间尚不到七点三十分,只好耐心等待,时近八时,手机响了,是催促进手术室的时间,看看那店员已理顺柜台,并打发走了其他顾客,便换作轻声问询麻烦给取下别针,谁想貌似小姑娘的店员竟发起了火:等中午以后吧!我没空,两块钱我才挣你六毛钱,太麻烦了!我说,马上要用,麻烦你给拿一下!这姑娘出口,就是不愿卖,挣六毛钱你不嫌烦,我还嫌烦!有也不卖!你什么态度?这医院的商店本就是为着病人服务的!我就不愿意卖,六毛钱不麻烦吗,想买晚上来!店员傲慢地嚷着。晚上?那怎么行,我现在要用!那和我有关系吗?看着不停闪动的手机屏,知道医生又催了,我生气地说,那你好好待着,那几个别针你也留着吧!因为你适合这……

  起先那姑娘没有反应过来,待我欲离去时,大概有人说了什么,那姑娘竟变得如泼妇般,你骂谁有病?你才有病!居然听懂了我的气愤之话,又竟然耍了无赖,撒了泼,欲拦了我的去路,怒言道:我哪里有病,我哪里有病?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不想那店员姑娘竟疯了般:你敢说我脑子有病,见此保安及时出动拉了我的胳膊,凑了脑袋低声耳语,别与那小女子斗气,她这不合适……话未说完,那姑娘已堵在了保安面前,双手叉腰,连珠炮似的发火围攻那救我于水火中的好保安!

  因为电话催促欲签字上手术室,只好暂时丢下那好心的保安大哥,真的直到现在我还在感激好心保安,若非他的搭救,我不仅误了手术的签字,更有可能被当众辱骂,被羞辱了,更主要的是如果被拦下,若那女子是那孙家二娘,岂不悲哉?

  仔细想来倒有些想不通,堂堂一个国家级大医院,打着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却在门口设置路障,损毁病人,给原本饱受疾病之痛的患者以当头一棒,疾病之痛又怎能痛过这如羞辱般的辱骂所带来的痛?

  四

  无疑人都是脆弱的,我也不例外!

  在手术步入手术专用电梯的同时,我的心也沉到了极点,几日来的坚守,多年的沉着也化为了乌有,电梯闪烁着从十九楼缓缓而下,装有平面镜的消防箱上映出了一个头发长乱,面色憔悴的我。皴裂的嘴皮,唇下打起了点点水泡!电梯门开了,在手术室引导医生的带领下,径直去往“远在”三楼的手术室。

  电梯开启,一股燥热裏挟了聒噪直冲而来,楼道早已聚满了各色人员,踮了脚尖,看着已进入手术室的亲(友)人,她们大多为患者家属。表情木然黯淡,有几个女人眼中早已噙了泪水,仿佛那手术室的自动门就是今生与来世的交界!

  也许只有病中,只有术中,只有亲人在牵挂才会体会那焦灼。在手术室引导医生的引导下,门口聚集的人群很自觉地分作两排,似行了注目礼的卫兵,自觉接受上级的检阅,而那上级又是那样自顾不暇,径自去了那手术室的外厅。脱鞋,换上消过毒的手术专用拖鞋,带上蓝色的手术专用帽,静候于座椅,几乎每一名被手术者都这样反复与重复这套常规动作。手术室外厅,几名医护人员穿着利落,面带微笑,完全少了电视剧中那种患者愁眉苦脸,医护人员冷面朝天,完全一个待宰羔羊。

  这样的环境倒让我放心了不少,在点名欲手术人员已到齐时,所有病人与家属所能目视的角度也只剩眼前的这道门。借自己站于门前的有利位置,可以一观这些手里拿了病例,胳膊带了腕带,顶了手术帽的病患,年老的、年少的、怀抱的,还有那强忍了悲痛抱了孩子的父亲或母亲,那幼小的尚不懂事的孩子竟看不出父母的忧伤,嘟了小嘴嚷着让门外的父亲或母亲给买自己喜欢的吃食,而那门外的父亲与母亲却早心寸断肝肠,却还要强忍了悲伤,给孩子给自己的另一方以安慰。是啊!那孩子怎么知道这人间的生老病死痛会如此早地出现于他们的生活。

  而那些戴了手术帽的也是各具情态,有挽作小团套于头稍的,有扣下额头遮了眼睛的,有歪了方向捂住半只耳的……在点到人员齐全后,终有母亲不忍,将手术帽从玩耍的孩子头下摘了戴在自己头上,更有另位母亲仿佛受到感染,径自号啕出了声,抱了孩子冲出了手术室外厅,直慌的医生护士追逐而出,没有人嘲笑,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起哄,孩子母亲的话就那样回荡于走廊尽头,折射着屋顶,又反复碰撞了墙壁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孩子太小了,太可怜了,让我把他带回去吧?”“你冷静点,也请你相信我们的医护人员,我们会还给你一个健康的孩子!”

  我不知道在场的人作何感受,至少我是强忍了眼泪,背了眼睛,不让自己看到那无奈的母亲,也不愿让别人看到我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手术室外厅的大门渐渐关闭,透过逐渐缩小的门缝,那股来自于手术室的冷风也强烈了起来,吹打在了我的脸上,也拂动了我的头发,卷起了我的裤卷,远处的她,近处的我终于在门缝的合闭下隔在了模糊的玻璃小窗上。

  五

  在手术室大门关闭的瞬间,接到了来自同事的电话,在一番寒暄之后,同事单刀直入,与我一班的一个同事父亲已病故,在做了一番简单问询后,我挂了同事的电话。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还是打个电话于那个同事,之所以说经过一番考虑,主要是因为我这个人实在不会说些安慰话,尤其这种极尽伤痛的生死离别之事常常是未表达自己已进入角色,暗自神伤,将已准备好的安慰之话拋置脑后,事后自觉可笑!

  但今天无论如何得打一电话,其一那同事与我一班已三四年,其二这也是尽孝积德之事,其三人之常情……罗列了诸多第一时间打电话的理由,整个人的思维也就由手术室转向了那个失去父亲同事身上。老父去了?莫要悲伤!节哀顺变,照顾好自己,有事吱声等等台词,还未想完,电话却已拨通,依然是那熟悉的声音:喂,穆雨!一副轻松自得的神情,竟使我无法继续那准备好的问候台词,因为无论如何那神情,那话语也算不得刚刚经历父亲离逝的痛苦上。

  故相对无语,倒是同事问起了我的班次情况,笑声依然。眼见又要无语,便硬了头皮,听**说你父亲……?我未敢说出后半句,只是赔了小心,静听对方的回复,若事存在,对方定会转喜为悲,毕竟逝父之痛嘛!谁想同事,哈哈,就是啊,我父亲去世了!是昨天走的!轻松愉悦的回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曾经父母是我们头顶的那天,脚下的那地,在人生的风雨路上为我们撑起一方晴空,又几何时父母又成了我们的供给站,我们累了,我们困了,我们失败了,我们缺乏了,我们哭了,我们迷失了……总会看到父母为我们而忧,为我们而奔波,为我们而劳累;又几何时,我们成家了,成功了,父母也老了,他们曾经笔直硬朗的身形不再了,疾病缠上了他们,孤单困扰了他们,而我们却在经营着自己所谓的幸福!

  幸福是什么?女儿说,幸福就是父亲每天抚摸一下她的头,是母亲的一个拥抱,是父亲母亲牵了她的手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我会说,幸福是父母安好,妻儿健康,平安,快乐。

  只所以引出一个幸福,引述一个与孩子眼中的幸福有关的话题,还是由我的同事而起,记得通知我的同事,在说完那个父亲去世的同事时,临了未忘插上一句,这下人家发达喽!为何发达?发达与父亲的过世有何关系?就算发达了父亲去世也当悲痛啊,这个合了眼,不会再计较的人是谁,是给我们无限恩情的父亲,不是只小猫小狗……

  说起此话,我的情感之门再度打开,我是一个出生在七十年代晚期的人,父母知青的'漂泊生活多有记忆,有时真的挺讨厌这记忆,我能记起的有简单的二岁伊始至今的事,几十年风雨飘摇,父亲母亲用他们柔弱的身躯坚强的信念硬是让我与弟弟成为走出那个村子,走出那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时代,让弟弟站在了中国尖端技术行业青年专家的队伍之中。

  出生在七十年代的人大都知道,那是一个贫穷艰辛的年代,任你怎么劳作,家中依然一贫如洗,基本的温饱仍是困扰家庭的最大困难,但父亲母亲没有妥协,没有放弃他们对孩子的教育与培养。有了这种经历记忆,感恩之心便一直存在于我的心中,而且在对女儿的教育中,也是至信至爱感恩至上,好在女儿虽小,对于父母之爱,天下孝道也是了然于心。也许插入这段话有些多。

  对于同事的对父亲的过世的开心原因有二,首要便是中国那句老话,久病床前无孝子,他的父亲是在春节前入院治疗的,上了年龄难免病病殃殃,人老又如小孩,不免会惹得几个子女生气;其二,他的父亲也留下了多套房产,而房产落实到人的方法则是老父亲的离去。

  到此我已无心继续这个话题,唯愿逝者安息,生者珍惜!

  六

  城市的喧嚣终于在暮色来临的刹那归于平静,黎明前那泛着微蓝,散着云霞的东方此刻正被漆黑所淹没,十几个小时前,太阳就是这样穿透着微蓝,裹了云霞,冉冉升起,如火球,而不炙热。

  或许我过于盯了那太阳,竟没发现那幢高楼的存在,又或许那太阳正是从那楼层背后悄然升起的。而暮色中,真实而高大的楼层竟越来越清晰,居于半空闪着七彩,常亮着红色门头灯的店牌,频频亮起的居室烦证明着这所城市夜生活的丰富。

  半悬于西方的那弯月牙,像位羞涩的少女,掩了面,低垂了头,躲避着来自世间的瞩目。大概这就是城市,白昼纵有千般纷争,暮色如约,一切便归于平淡,似乎都市的灯红酒绿会淹没那无奈,也会掩杀于竟越来越清晰,居于半空闪着七彩,常亮着红色门头灯的店牌,频频亮起的居室烦证明着这所城市夜生活的丰富。

  守了偌大的医院却无处可去,满身除了疲倦,找不出一点可以兴奋的理由,早餐吃了三个水煎包,十几个小时过去了却不曾感到丁点饿意。

  围了医院周边走了一圈,想要通过运动达到能量的代谢,也想通过周遭饭馆的菜香诱发自己的食欲,在一圈走下后终于宣告失败,我还是没能在那食色的香气中找到所吃,在涌动的人流中,不断有人从那开了门的饭馆走出,带出一股股混合了剩菜的复杂味道,令人作呕,车灯渐亮,扬起的灰尘飘荡在夜空,形成一道道,一圈圈美丽的雾障。

  听同学说起医院新装修了餐厅,环境清雅,卫生整洁,便有一去的想法。进得餐厅大门,叮咚作响的勺碰锅,碗碰碟声此起彼伏,着了各色衣衫的顾顾客挤满了各店铺的门口,炒菜的、下饺子的、煮粥的、蒸馍的、切面的等等,几乎市面餐厅有的这都有,好在这儿又不似商家,没有谁会刻意的大声吆喝自己的生意,也不会有谁会拦了顾客,不断涌入的人流让他们没有喘息的空当,一般这样的店铺也无须吆喝自有顾客上的门来,他们能做的只是抓紧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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