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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与肉的生存之思散文

时间:2021-05-05 20:25:33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灵与肉的生存之思散文

  前两天走在学校的樱花盛开的路旁,天气阴沉沉的,心情也低落着。忽然玩笑着跟朋友说,“最近心会常常痛,早晨醒来有时还会有尖锐的刺痛,我啊,说不定会在一个很年轻的年龄就死去了。”话是玩笑着说的,然而眼睛却神情专注的望着面前盛开的樱花,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肃穆之气,颇有视死如归的凛然。

灵与肉的生存之思散文

  我并不畏惧死亡,却对它抱有一种奇怪的矛盾心情。真如史铁生所说,“死不是一件急于求成的事。”那么且尝试着去好好的活,去体味人生丰富多彩的经历,去到处看看,去真正的深入一次,究竟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我已然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活着了。无所谓大喜大悲,权把生命力所有的经历都当做是一次对生存的体验。得失也只是路上的风景,同样也为了风景的灿烂,我必须辩证地去看待喜乐悲哀。快乐是一种心情,悲伤也是一种心情。对我来说,快乐就是一种简单的`畅快,短暂的愉悦。痛苦也仅是一重对永恒无奈难弃的必然情感。站在一个客观的高度,喜悦、悲伤成为无差致的生命体验。我不刻意去偏颇任何一位,那么如此自然而得范仲淹的佳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出得世来,我不是一个单独个体的自己。我是社会的,家庭的,朋友圈中的我。这样的我像黏液质的水,混迹成一团,流通不畅快,喜乐也不畅快。我也许会有大喜悦,因着这喜悦,我享受短暂的忘我之乐,而随即我回陷入悲伤,莫名单调的孤独之中。社圈中的欢乐是放弃自我意识和永恒意识的此我存在的沉醉。任何人都有一个此时此刻的我,局在此空间之内被迫地体验悲欢惆怅。我有一个这样的社会之我,物内之我。

  精神之我和社会之我有时会像两个矛盾体,他们总是打架,主人因此而时被搅的心烦意乱。但这样的共生只是一个人意识萌生的初级阶段。不过有些人就永远停留在那个初级阶段,有些人则活在物我不自知的状态,只有少数人超越凡尘,活在一个更高的精神境界中。总是会听到有人说,如果我可以只是活在自我的精神之内,那我就不会有这样的痛苦,我必定享受着精神的甘露,活的畅快练达。这种精神境界之上的畅快练达既是海德格尔提倡的“诗意的栖居”,也是梭罗实践过的“瓦尔登湖”生活。

  有前辈的信仰,执着的后人在清晨的幸福之路上坚定的行走,纵然是困苦挫折都不畏怕,没有什么能阻挡信念坚定的步伐。

  学校的小路上,我是视死如归的凛然,然而朋友转过头就怒起来“你不要这样说,不可以这样说!求求你。我会哭死的,真的会哭死去。”我看着她庄重的神情,轻轻的笑笑。

  明明是心底之内的另一种声音,放在心内是客观的理性思考,也是一种追求的表达,然而从口里蹦出来,赤裸的它便立即披上一件残酷的外衣。想李银河说的,“难道是因为真诚的情感有某种谬误的东西?”李银河没想明白,我也没想明白。是不是谬误是一种普遍意义上的东西?还是真实的日子本身就是一种谬误?

  灵与肉是存在永恒的话题,我言及薄面略作生命存在形式的思考,不甚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