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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掬泪的散文

时间:2021-05-05 11:56:54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为你掬泪的散文

  为你掬泪,没有刻意,没有煽情,你让我憋屈,泪便不由自主地缓缓溢出。

为你掬泪的散文

  未曾有过的情形,在这几次接触后却那般强烈。以前随意把你放置,未觉得有何不妥帖。陪伴和离开都是一种自然。然而,今日我却焦灼不安,想避而远之,无论你是如何千娇百媚,如何鬼魅撩人。可我还是抬不动我的脚步,移不开我的眼睛,只有在原地徘徊和回望。

  我在心里反复地劝慰自己,可愈发纠结不安,你不曾给我带来物质的实惠,还一再挤占我的时间,当我和你厮磨的时候,你却若即若离,不曾给我臻妙之境。我恼怒,我生气,甚至讨厌如此漫长的考验,你无视我心中烈烈的焰火,我无法强迫,只有在躁动中带着屈辱慢慢归于沉寂,遗下一堆灰烬。想彻底地熄灭占有你的欲望,可是你又开始拨弄那些未尽的火星,发出萤火般的光亮,明明灭灭牵引着我的神经。

  早知你这样古怪不近人情,悔不该相遇,更不该轻率地向你山盟海誓,我现在是一时一刻都受不了。你别总是一说就是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就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只要来来去去寻你三趟四路不着,我就迷茫不安。在你面前,有时就像没有母亲拽着手的小孩在旷野里无助的游荡。朋友说,受了你的蛊惑中了你的毒,走火入魔了。我宁愿为你走火入魔,最痛苦的莫过于这么半睡半醒之间,食无味,寝不安。

  我可以向你跪拜,向你稽首,只求你给我一次青睐。然而你说你只喜欢伟岸的男人俯首轻吻你的额头,不喜欢膝前的猥琐和世俗化的仪式,你说不会让温室里催生的玫瑰花巧言令色取代了真挚和执着,九百九十九朵也不可以。你说只要一朵,要用心血淬琢的`。

  我无法做到,我恨自己,恨你。你是什么?只不过是出生于仓颉家族而已,名字也不见得有多高贵。方块,多俗气的名字?方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和泥砖差不多么,不就是和麻将相似么?或许你的模样不过如此,未见得有什么婀娜的姿态……可你说,你一人万态,只要我能抽丝剥茧,面纱中自有苗条、丰腴、雍容、水灵、矜持等万种风情……

  我无法掀起你的盖头,只会背着你流泪,在婆娑中又见你方方块块的身影……

  灵感在哪儿

  日子是一架琴,白天是白键,黑夜是黑键。我的思维在键与键之间无章的跳跃,奏不出轻柔或雄壮的旋律来。佩服周杰伦,在“快乐大本营”三键成曲,而有人用三十年的光阴寻找人生中优美的和弦,却曲不成调。

  灵感在哪里?天很蓝,却不着边际。地很宽,却缄默不语。风,拂袖而去。愚钝的人呀,没有灵感你能奏响岁月的华章?

  灵感在澡盆里,阿基米德说,浮力定律就是从我的澡盆浮出水面的;灵感在病床上,爱因斯坦说,相对论的研究就是在生与死之间想到的;灵感在半梦半醒之间,凯库勒说,苯环的结构是梦中白蛇首尾相环出来的……原来灵感过于顽劣,四处隐匿……

  我到卫生间淋浴,水量很大,在肉体上冲泻下来,它们是不是我的灵感?我能捕获到么?我看到的是泛浑的泡沫,犹如我混沌的思想,膨胀成最终的虚无,只泛着隐隐的七彩,带着鬼魅,带着诱惑。灵感在床上么?觅灵感而栖,脑海中果真窜进一些奇异的景象来,如飞翔的鱼、行走的树、说话的狗,还有洁白的蛇,只不过没有相环而已……刹那间我疑有神赐,灵感将至。然而朋友却告诫我说,长期失眠多梦,小心引发神经衰弱。

  同事相约去山上挖兰草,我暗思忖,说不定能刨出一堆灵感来。然而天不作美,未能如愿。

  登陆QQ,听听音乐。“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王菲空灵通透的声音,如春燕般呢喃,听着听着,便有修长的绿色,蔓延在心间,葳蕤成一种渴望。空气中氤氲着缕缕香气,渐渐地也便神清气爽了。

  在网络上随意溜达,漫步到华讯论坛,那儿最新帖子为《今夜,小院开花》,提到花的事,听着花的歌,看着关于花的文字,这一刻竟然和我心是如此契合。月夜疏影下伴随老人几十年风雨的金银花藤开的正旺,“婆婆坐在金银花下幽幽地说着往事”,“婆婆血压偏高,公公为婆婆栽种、采摘、晾晒或阴干金银花,做成“金菊饮”让婆婆每日饮用”。“婆婆的血压没有降低多少,但是对于花儿的喜爱却日甚一日”。“今夜,在小院花开的时候,婆婆从从容容将以往的岁月铺展开来,抹平,摩挲。蓦然间觉得,这所有的花儿都是婆婆生活的剪影。”外面虽春寒料峭,心里却有一缕馨香悄然绽放,于是我信手跟评:淡雅、无暇的是金银花,亦是两位老人在风雨岁月一路走来相依相爱的幽香柔情。文字亦如正在花季的金银花藤,缠绕在读者心间,芳香滋生蔓延……

  无处安放灵魂的日子,灵感倏忽而至,又倏忽而逝。写出来的文字苍白无力。然而我愿意把我随意评论的文字当做是我的灵感,在料峭的春寒中,温暖我的指尖。巴金老先生曾说过:我写作不是因为我有才华,而是因为我有感情。这短短的评语融入我的感情,亦是我的灵感。

  翻看文字的当儿,我竟然偶得一句“水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细想,生命中确实不能没有水,也不能没有灵感。灵感是无形的水,来的时候也会汩汩的、泠泠的,滋润着生命的每一根神经。流水有在罅隙里奔突的时候,灵感也有在思虑中受阻的时候,即或是生命也有疲乏的时候。就如近日浮躁的、无处安放的心魂,需要清水的涤荡。“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可沧浪之水何时才能流到我心中?我渴望潺潺的细流从深处淌过,安抚了我的焦灼。

  怎样才能获得灵感?我就如一头乱撞的梅花鹿,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才发现错过了许多水草丰茂的地方。柴科夫斯基不是说“灵感是一位客人,他不爱拜访懒惰者”吗?列宾说“灵感是对艰苦劳动的奖赏”,还有人说“灵感具有情绪性,激情冲动可以引发灵感”,我费尽心思刻意地捕获,又能怎样?听听音乐,看看文字,涂抹涂抹,不是又有了那么点点感觉么?

  灵感,“采不可遏,去不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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