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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河散文随笔

时间:2021-05-03 20:18:1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清溪河散文随笔

清溪河散文随笔1

  晚霞收起最后一抹余辉,夜渐渐来临,我漫步在清溪河畔。

清溪河散文随笔

  清溪河,这座古老的河,而今像妆后的少女,让人真切的感受到她的青春、妩媚、自然。蜿蜒曲折的河流两岸,错落有致的分布着造型各异、古色古香的建筑。期间,有供人休息的凉亭,和令人赏心悦目的花草、竹林,更有那五色斑斓的灯火点缀其间,尽显城市的繁华与浪漫。

  堤岸边的杨柳,在微风的吹拂下,姿意伸展腰肢,漫卷舒摇,为清溪河增添一份婀娜多姿的柔美。岸边长廊上,雕刻古今诗人赞美池州的诗篇,这种“人因景而灵秀,景因人而名重”的文化氛围,使清溪河诗意浓浓……

  兴济桥是清溪河上一座古老的桥。数百年来,它俯视河水汩汩流淌,生生不息,见证着清溪河的沧桑,此刻一盏盏霓虹灯像一串串彩珠,镶嵌在每个弧形桥孔上,桥栏、桥墩装饰一新,在光的映照下,金碧辉煌,桥身投影在清澈的河水里,桥、水亲密的偎依在一起,人走在桥上,仿佛穿越梦中的彩虹……

  移步换景,景景相映,和谐浪漫,满目生辉。看,河面水波荡漾,金光闪闪,鱼儿禁不住美丽夜景的诱惑,在清清的河水里欢快的游来游去。有的聚在一起,像情侣一样细语呢喃;更有那令人目不暇接的端坐在岸边的小山,外形呈山字形,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灯火,由山脚向山顶延伸,映得整座小山似一颗璀璨的明珠,映着花儿、草儿含羞地笑红了脸;映着小树儿腼腆地泛着翠绿。那小树丛嫩翠欲滴,美得叫人心醉,一帘瀑布由山腰欢笑倾泻而下,悠悠然的飘进清溪河中,和河中小山的倒影组合在一起,动静结合,妙趣横生,灯花灿烂。

  清风悠悠,淡月朦胧。听,优扬欢快的琴声,从不远处柔柔的飘来,倾刻间,空气中处处弥散着欢乐、详和、浪漫的气息,这气息感染着每位游人,他们似乎要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琴声,让它定格在这神话般的惬意中。这气息和岸上的景致融为一体,使繁华、耀眼归于优雅、诗意,此景只应天上有,怎堪仙境落凡尘,怪不得人们流连忘返,尽情享受这份恬静,神游在这童话般的意境里。呵!清溪河,美丽的河,你是池州人民的骄傲。

  悄悄地,夜深了,轻轻地,我走了,我要把这仙境印入脑海,带入梦中……

清溪河散文随笔2

  两年前,我只身来到这座城市。白天忙于工作,无暇感受只身异地的孤寂,一到晚上,清冷的感觉便齐聚心头。这时的清溪河,灯光迷离,水面泛起阵阵清波。这些日子,清溪河岸总有我清瘦的身影,在这里为自己寻找心灵栖身之所。

  这是我漫步其中的理由,其实也是一种漫无目的的行走。借着灯光,散发着思绪,可以天马行空,让思维的野马驰骋千里,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姑且打发掉一天下来闲余的时光。没有家人在旁的唠叨,生活一下子清静而又空泛了许多,紧张的生活节奏一下子变得舒缓,让人来不及适应,这不,寄居其边的清溪河,成了我一天下来必定要逗留片刻的去处。

  这里的夜市堪称这座城市的景观名片,沿着清溪河,受着习习清风,看那粼粼水面,任凭耳边或缓或急的音乐此起彼伏,迎着对面款款而来的帅哥美女,极力抚平一天下来内心情感的波动。来到一个新的工作环境,使得原本熟悉的领域变得突兀和生疏,原本感到亲切的人际交往也有点不太圆润。每天都有新的内容和新的感受,漫步河边,重新咀嚼着一天来的生活,渐渐感到一阵轻松,生硬的记忆开始像流汁一样很畅快地遍布全身。

  一年后,我成了这里的永久居民,清溪河依然是我情感依托不可或缺的载体。傍河而居,使沿河漫步很轻松地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和城中相比,这里尤显静谧,从不远处的KTV飘散出的余音,和着点点星光,越发显出这块狭长地带的优雅与沉静。朝着不同的方向,或能偶遇三五结伴的身影,或颔首低语,或放声朗笑,或对视凝眸。有爷孙两代的烂漫天伦,有热恋情侣的温柔莞尔,有新朋故知的海阔天空。沿河而下,途经百牙塔身边折回流过,映着百牙桥的斜影,慢扶河边柳枝,坐在松软的草坪上,与家人侃起前世今生,不时闻得阵阵嬉笑从不远处飘来。

  顺河散步的惬意自在内心感知。一个人独步时,往往两脚生风,不时转过脸快速地瞥一眼河对岸的倒影,高楼映着灯光,有些光怪陆离。柳树梢下不时有三两个夜间垂钓者,看他们那专注的样子,不禁不自觉地轻抬双脚,生怕吓跑了诱饵旁的鱼儿,搅扰了他们的兴致。可又听说夜间垂钓多为偷钓,又不免为那些静中求乐的钓翁们感到一丝遗憾。

  对面而来的老年夫妇,一边漫步一边旁若无人地说着家事,即使擦身而过,也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识,似乎无视于我的存在。也许在他们看来,所说的那档子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也不妨碍什么。而我却总有种种顾虑,与家人闲聊时,每遇夜游人迎面而来,便下意识地降低分贝,仅限于自己听得到说的什么。

  清溪河孕育了这座古老的小城,我的存在,不过她的生命轨迹的一个逗点。这个逗点,使她多了一份源自人类的感动,多一份人类自感卑微的虔诚。

清溪河散文随笔3

  “轻舟去何疾,已到云林境,起坐鱼鸟间,动摇山水影”……诗仙李白所描述的清溪河,一直使我魂牵梦绕。

  说来也巧,画友华翔的父亲徐老,一次在贵池街上碰见我,拍着我的肩头笑着说道:“成城,你不是经常跟我讲想到清溪河一游吗?正好明天有空陪你去一趟,那里我比较熟悉。”

  早起,我迫不及待地收拾好速写本、相机之类的东西,匆匆赶到徐老家,我们急忙搭上开往桃陂的中巴车。雾是那样的浓,以至于整个池州城被厚如棉絮般的浓雾迷漫着。鳞次栉比的一幢幢大厦如海市蜃楼般出没无常,高大的电视塔和巍峨的秀山门城楼依稀可辨。中巴车在浓雾中行进着,平天湖、齐山胜境一一如曝了光的胶卷、亦真亦幻的在窗外掠过。我一面贪婪地浏览着梦幻般的景致,一边听着健谈的徐老滔滔不绝地述说着李白游秋浦,邀约石门高名士高霁,在江祖石饮酒作诗……讲着、讲着,不一会车到桃陂站,我们下车径直走到一处摆渡的石坝前,举目一望,只见宽阔、水平如镜的河面上倒映着耸翠的山影及绿树掩映的红墙黄瓦。徐老指着远处的山影说道:“那就是万罗山,下面的庙叫珍珠寺,讲起来,还都有些来头呢!”不远处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农家小院,炊烟袅袅,混同雾气蒸腾在清溪河上,时不时传来赶牛娃的吆喝声,伴随着远去汽车的喇叭声、村妇浣衣的棒击声,声声醉人……

  清溪河在渐渐散去的浓雾中犹如一条蜿蜒曲折的白玉带,穿行在如烟的柳树丛中,铮亮、铮亮。对面的万罗山,犹如腼腆怕羞的新娘被掀去盖头巾,渐次展露出她俏丽的姿容。清溪河、万罗山相依相偎着,沐浴在盎盎升起的晨曦中。

  “喂!两位老哥,可要上我的排去江祖石?”这时,从树丛中撑出一架前端翘起的乌夹排来,排头立着位身着束腰小青花衫的村姑,剪短的头发向后拢起,露出黝黑圆润的脸庞,胸前挂着一只紫红色袖珍手机,随着排的晃动一闪一闪的而晃动着。高挽着的裤腿、撸起的双袖,一身利索的打扮,显示出几分农家女特有的泼辣精干。须臾间,排已到岸边,我们上去端坐在备好的小竹椅上。只见她手握竹篙,将篙头一端点向岸上的石坝,排便听话地驰离开去。竹篙在排的两边上下左右不断翻飞着,在清澈如镜的河面上,如蜻蜓点水般划拉出一道道亮晶晶鱼鳞般水片。突然间,从柳丛中被惊起一群野鸭鸣叫着,扑拉拉地一路朝河对面飞去。顿时,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得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莫黑(吓)、莫黑(吓)你们城里人就是胆小”,村姑禁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赶忙掉转着篙头当桨划起来,水分明已很深了,一篙打不到底。村姑很爽朗、大方,她一面撑着篙一面和我们搭讪起来:“现在政府依据清溪河两岸旅游资源开发利用,搞起了竹排漂流,使我们又额外增加了可观的副业收入,环境也得到了很好的改观。你看,到处不都是青山绿水的,再讲我们农村现在点灯、烧饭用沼气,洗脸洗澡用太阳能,自来水送到水缸边,看病有医疗保险,说是以后老了,还有退休金呢!……”话语间不时流露出惬意的笑容。

  水越来越深,几近墨绿色,行至拐弯处突然现出一堵巨崖,崖顶古木森森,崖脚绿苔荫荫,幽静极了。想必这就是江祖石吧!正思量着,村姑已将排靠近崖脚,说声到了,将排篙打定,我和徐老不待排停稳,便匆匆地跳上岸,一头钻进树丛中,向崖壁探寻着石刻的遗迹。好在徐老早些年前来过这里,不多会便在一处爬满青苔的崖壁上,发现了石刻的踪迹,我们小心搓去石刻上的苔藓,我们一面辨认着“人行明镜中,鸟渡屏风里,清溪清我心,水色异诸水,借问新安江,见底何如此?……”一面遥想着当年李白游历清溪河,登临江祖石,才情激荡,借景抒情的情景。然,时光已流逝千余年,物是人非,只留得老树苍崖,千古绝唱的诗句。

  “罗姐姐哟嗬好打扮,清哥哥哟嗬你别忙走,借你铜镜理个妆哟”……从不远处撑来数架竹排,排头上一色青花短衣打扮的村姑,撑着竹排一路唱着,径直朝江祖石而来,排上坐着一对对红男绿女,他们一面相互击打着水,一面拿着相机“咔、咔、咔”地按着快门贪婪地拍着河两岸的景色,听着村姑们的山歌,并时不时爆发出阵阵的笑声。

  “清溪塔老举个媒哟,天崩地裂不离分”……我们排上的村姑应和着远来的歌声,在清溪河上荡悠着。随着歌声、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响起,村姑一手立住竹篙,一手握着胸前的手机,脸上不时漾出欢快的神色,转脸歉意地对我们说道:“两位老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快上排吧,那边还有不少游客在等着我呢!”我和徐老只得上了排,排向河中心漂去,竹篙子在她手中一左一右,划拉着水面,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照耀下闪出一串串钻石般绚丽的光点。

  “罗姐姐哟嗬好打扮,清哥哥哟你别忙走”……清脆悠远的歌声,红男绿女们的笑声,伴随着竹篙击水的声响,在清溪河两岸激荡着,清溪河古老而富有诗意的河,让我沉醉不已……

清溪河散文随笔4

  晚饭后沿着清溪河散会步,这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夜幕笼罩,清溪河畔杨柳依依,月光下的河水显得很恬静,微风处,荡漾着清澈的涟漪,河两岸的垂柳轻轻地摇曳着,连同月影翩然而动。沐一身银衣,清风吹拂着我的脸庞,轻拂着我飘飘的长发,耳旁柳叶哗哗作响,黑夜中朦胧的月色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迷人,舒畅,让人尽乎陶醉。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夜晚的空气带着独有的气息,让人心情轻松,精神为之一振。

  在湖边,垂钓的人不多,奏乐的、唱歌的、跳舞的、练太极的却不少,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那些人多的地方,我往往去得少。按我的喜好,去湖边,为的是欣赏湖光水色,那座座的复古亭和长廊。这里修建了不少的亭子,亭子里有石桌石凳,可以带上酒菜,坐在那里浅斟慢饮,兼以读书论文,长啸低唱。我曾经幻想了好几次,每次都觉得好有诗意。试问天底下哪个五星级的酒店有这么好的空气,有这种草簇花拥、鸟鸣山幽的环境,能够给予我们这种随意、清爽与旷达?而这一切,又都是免费的。我常常想,远方的文友来了,我一定就在这里招待他们,他们不知会多么开心呢。

  我信步走过汇景桥,只见前面那座仿古亭子和长廊里,早已被密密的人墙围成了一个不大的场子。好奇心驱使我使足了力气挤进人墙,只见年过半百的两个妇人,一个身着大红唐装,一个穿着白色便装,正拿着话筒,有滋有味地唱着《夫妻观灯》的黄梅戏选段:“……胖子来看灯,他挤得汗淋淋。瘦子来看灯,他挤成一把筋……”她们的身旁,不知是谁从家里带来的小音箱里,正用咚咚锵锵的锣鼓和悠扬悦耳的高胡为她们伴奏。虽说她们嗓子已经比不了妙龄女子的清亮婉转,可那身段、眉眼、腔调,还真的不输专业演员多少。尤其是她们在一说一唱、举手投足之间,所显示出来的那种从容自信,那种率意质朴,以及写在脸上的那种满足,让整个场子里里外外男男女女,都沉浸在一派喜滋滋乐陶陶的情景之中。

  我挤出人墙,想去对面看个热闹,可才走近亭子外面的小广场,我便立刻被优雅的舞曲旋律吸引住了:这儿又是一方天地!只见广场上的男女老少,正挽着自己的约邀的舞伴,扭动着或柔美或笨重的肢体,走着或轻盈或笨拙的舞步,忘情在舞曲旋律之中。慢慢的,原先站在一旁观赏的`人,也乐滋滋加入进来了。于是,舞动的人越来越多,连河水也在这曼妙的旋律中波动起来,河面上激荡起层层涟漪。

  我站在垂柳下,仰望着月光,那月光寂静的美丽,宁静的可爱,平静的温柔。再低头看小河,月光洒在小河上,随着水的流动,起伏,好似一条乳白色的锦绸在河面上蜿蜒飘动。小河两边的柳树倒映在河中,又为小河增添了几分秀丽与灵气。我弯腰拾起一块石头投入河中,河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鱼鳞一般。好美,好美;月光下散步可以陶冶情操,美的使我想起有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的感怀。

  清溪河,它给池州增添了无限的文气、灵气和神气。它是这浮躁世界的一股清泉!不仅仅滋润和装点了自己的世界和生活,而且使众人的世界都变得鲜亮和清澈!

清溪河散文随笔5

  白鹭,无疑是鸟儿里最爱美的一种。它们丽质天成,身姿亭亭,细长的脖项细长的喙,还有细长的腿,连脚趾也纤细无比。而那洁白如雪的羽毛,更让它们于青山碧水间长了灵气。更别提它们在繁殖季节,居然会神奇地长出颀长的装饰性婚羽,即飘逸又款款生情,恰好赢得情侣芳心。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只此一句,爱上白鹭爱上诗。

  白鹭实在是一首诗,一首韵在骨子里的散文的诗:那雪白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那铁色的长喙,那青色的脚,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黑。

  早以为,家乡的白鹭已随秋迁飞,却不料路过赵家坝桥下的乱石湾时,一道亮丽的白影,晃花了我的眼。

  乱石湾,清溪河流域一块裸露的荒滩。河水静静从溪石上流过,干枯的杂草下沙砾横陈,记忆里有过的沙船又开向了何方?

  它,就在那儿背对着我。那小巧的头颅弯曲宛如琴弓,椭圆的身子恰到好处的庄重,长足停于浅水洼里,另一足收于腹下迟迟不动。

  我不知道它是在守洼待鱼,还是在思考什么。

  突然,它的长喙刺破了水洼的平静。一下,又一下,可出水的长喙上一无所获。我不禁更近了两步。许是受了惊,它回首而视,长长的脚踏步而去,一瞬间,它的两脚向后伸直,宽大的翅膀频频鼓动,已是翩然飞翔而去。

  郁郁青竹下就是朋友的家。热情的家宴上,我不禁又提到白鹭。友人却微笑说,不过就一只,有什么稀奇?这些年,不知是人工放养,还是天然而来,白鹭已多得让我要去守鱼塘。

  我微微吃了一惊。这么多?!可不是说,这些年环境破坏,鸟儿难见了吗?

  哈哈,你又翻旧历了。等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

  初冬的干田里点下的小麦尚未生长,水田里依然湿润,浅波横溢,有一方方小小的水镜,映着一位位白衣鸟仙。它们或三五成群,停在田坎上欣赏冬景;或只影孤身,栖在一人多高的小树上回望春天。

  我问友人,它们不南飞过冬吗?

  友人说,去年的冬天它们有些就没飞走。当冬天太冷,食物稀缺的时候,还有人特意在田坎土路上洒下杂谷饲喂。

  我笑说,真好,这都成了露天公园了。

  友人也笑道,是啊。虽然它们偷了些我的鱼去,但我还是爱它们的。鱼与白鹭,我愿兼得之!

  我俩大笑起来。那偷听的精灵们,却什么也不说,依然停在寂寂小树上,镜框般的田坎上,如同白发的姜渔翁直喙求鱼,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