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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草原的静散文随笔

时间:2021-05-02 17:17:34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正午,草原的静散文随笔

  一向不喜欢听歌。原来的单位里有一位爱听歌的同事,偶尔听她讲谁的歌谁的词或谁的曲总觉得有一种云山雾罩的感觉。闲暇无事的时候,也想过一种像她那样有歌声陪伴的日子,可我实在喜欢写字,寂静,更适合我。

正午,草原的静散文随笔

  一次,去省城的长途客车上,不经意间听到一首歌,低沉的音色,仿佛在瞬间将白昼给推拒到某个午夜的狭小角落,一个爱过也伤过的男人,用他自说自话的缠绵委婉,述说着那些曾经的美丽沧桑,我被那歌声深深打动,不只是他有别于他人的心灵告白,更有那无限苍凉中低回流淌的浓浓情思。

  原来,歌声也能包容那些文字所能够抵达的遥不可及,将百变人生给层层削剥,不仅细致入微且点滴着纵横,即便有些许缺憾,也不失完美壮观。这使得我不得不对歌曲刮目相看。

  歌声结束时,我竟发现自己不知歌者是谁,想问及身边的人,却见他们的表情淡漠平和,仿佛,他们经常会沉浸在这种状态中,而我的思绪万千倒成为一种少见多怪。我只好静默地将那歌声给运变成几乎永远都无法补救的遗憾。因为,很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听到过那首歌。我有些不相信,不过是一首不经意间听到的歌声而已,却让我每每想起,都有一种擦肩而过后却不得不与其失之交臂的感慨。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了这世间确实有一种能够让人终生缅想的声音。一如某些文字,某部电影,或某些精彩的瞬间。

  后来,在一本杂志中见过一篇文章,是关于唐磊的《丁香花》,洋洋洒洒的的曲径通幽,不过是因了一首与丁香花有关的歌曲。找到那首歌,用心听过才知道,比文字还动人的歌声,早在那些文字之前就花香四溢地开遍了原野。

  我写下了平生第一篇与歌声有关的文字,透过那些文字,我仿佛能够清晰地看到,月光下,唐磊手执一杯清茶,品味感伤旧事的同时,用歌声和怀念,无数次地忆起那些曾经的美丽。而我的眼前,一幅又一幅被久久定格的模糊景象,被不断地复制,翻版、回放。那些再也追不回来的故事和情节,在我的思绪中,不止一次地与花香共舞、与歌声同眠……

  我了然了一种歌者与听众,知音与陌路的求同存异。也知道了在这世上,歌声同许多心声一样,记录和记载的,传播与流传的,都是自己和他人的难以割舍。

  后来,在上班的通勤车里我又听到过一首歌,是慕容晓晓的《爱情买卖》,激昂高亢的旋律,直白大胆的陈述,有如振奋人心的一种力量,听来,既是宣言,也是挑战。生来就被称为弱者的女人竟然也在歌声里如此清冽高傲到不带走一丝云彩的洒脱了,曾几何时,那都是男人的专利,我清楚地明了,一种翻天覆地的变革正方兴未艾在那声音里。几乎挥笔之间我便写下了与歌曲同名的文章,这时,我才真正明白,歌声,已经彻彻底底地走进了我的生活。像一个窗口,更似一条通道。而我的生活,也在不能没有文字之后又有了一种新的“必须”。

  在歌声里,了然大千世界的单纯与复杂。

  在歌曲里,了然我不熟悉或早已熟知的快乐和忧伤,并让那些情绪深深地感染我、影响我,并一次次地提醒我,人的表达在很多时候,不只有一种方式和形式。

  有了“迷你音箱”后,听歌,更是变成唾手可得的轻而易举。想听歌时,随便把它放在什么地方,歌声便从那个地方娓娓传来,像不停转换的各种生活景象,带着时代的强音和节奏,让我在新的生活模式里,快乐着我写字或不写字时的惬意和从容。

  偶尔,我会一边听歌一边在想,人类确实伟大,发明并学会了运用歌唱这种最直接的交流方式,将心音变成明明白白的倾诉,让听众和歌者在声音搭建的桥梁上相遇,并从此相互守候。

  偶尔,我会对一首歌的诞生充满了好奇之心,像探究一对难分难舍的热恋情侣,不仅要追根溯源到他们的初始开端,还要关注情感过程中更多的细枝末节,仿佛,一首歌的诞生,就是一段爱情的开始和结束。

  偶尔,我还会想象并分解出每一首歌所表达的寓意和用意,并就此想象同一首歌由不同的人演唱或在不同的场合以不同的心情倾听会有怎样不同的结果。仿佛是相同食材所加工制作的不同菜肴美味。这让我想起刚刚看过的2012年《春晚》,众人的褒贬不一虽与我无多大关系,但萨顶顶的歌声却让我异常失望,好像从她唱《万物生》的初始到春晚的荣幸登台,不但实现了她一路前行的成功迈进,也完成了她“被统一”后的彻底大众化。

  不再是她特立独行的纯净音色的原生态表达,也不再是远古山间那一点一滴所奔涌出来的不落俗尘,更不是辽远天地间的那股清凉率性,几遍几十遍听来听去都至始没变的声音,竟被春晚一夜的奢华,给破碎飘零到永远了无痕迹。

  好在,还有她的原唱,只可惜,即便“春晚”过后再翻出音箱里的《万物生》,听来,也总有杂陈其间的种种障碍在阻拦,像弦外杂音的风风雨雨,怎样躲避都无法排除。瑕疵,像裂掉后再归合到一处的一块玉,再怎么捧于手上,因了那道永远无法修补的裂纹,怎般赏看,都不似从前那般模样。这让我不得不心生感慨,春晚,确实是可以创造奇迹的地方,将“名人”变成再不招人待见,让没名的“睡觉姐”就此走红民间。尽管《春晚》后的腾讯娱乐板块隆重地推出了萨顶顶春晚中一袭华丽的精美靓照,回帖者也始终是寥寥几人。

  或许,是哈文不懂,人们要守候的',不是奢华外表的无以伦比,至高无上的唯美歌声才是人们的所追所求。尽管事后哈文坦言说音响没问题,但真正的结果只能有一个。或是哈文在撒谎,或是听者的听觉出了问题。

  这让我想起与“春晚”同时登场的时政文章《我国当前社会被指陷入价值迷茫热切呼唤真善美》。如果众所瞩目的“春晚”都不能把真正的原生态给发挥极致,而单凭“改动”来做噱头,不认账或不买账的观众只能越来越多。

  一位名字叫“云河心海”的博友,在博客里写过这样一些文字,说听歌成为一种习惯后,就像某种等待。

  “云河心海”说,读大学时,他喜欢在宁静的秋夜和室友们一起,围坐在寝室的书桌前,倚靠着那盏桔黄色的小灯,听着录音机里的歌,感受着那种共享的温馨,很美好也很难忘。他说,很多期待就是在那种状态中若隐若现成一种深深的印记。毕业后,睡在异乡的沙发上,独自一人在冬夜里,守着小小的收音机,听歌,又成为一种习惯,在安静平和中,一任淡淡的孤寂围绕身边,一边听着歌曲,一边回忆着某些过往曾经,孤单和寂寞便在那些歌声里,成为一种难得的陪伴。而今,坐在他自家的阳台上,面对着窗外的远山和草树,再一次次地聆听那些曾经听过的歌声,任思绪飘散的同时,再深切地感受很多似曾相识的感觉,曾经爱过的人,就会在这个时候,穿越时空,来到他身边,与他再次相会……

  我很庆幸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在听歌的过程里,我也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生活。在安静的夜晚或某些假日,一任键盘跳动的思绪飞扬中,或听或想念着那一曲又一曲的天籁之音,将一个又一个或开始或已经结束的故事情节,吸纳堆叠到我不断改动的文档里。而我,也在那样一种过程里,了然了一种生活。

  是我自己的生活,也有可能是他人的生活。

  将日积月累的喜好和偏爱,给量身定做成固定的生活模式,将快乐悠然给发挥到至深致远,并将偶尔的身心疲惫给尘埃落定为顺其自然。通过歌声,记录人生,也复制完美,将值得珍藏的一切变为一己私有的财富,并白纸黑字成无法泯灭的记忆,同时,将该忘记的都平和坦然在聆听的整个过程里,既进行必要的粉碎也进行必须的埋葬。

  想起了朱自清因为“清歌”而写下的那篇《歌声》,不过是几曲中西丝竹的合唱,却让他彻底地为之心醉神迷,仿佛,我又能够看到,在白矾石的甬路上,他是怎样地一任那些霏霏细雨,任性而又飘然地洒落到他的脸上、手臂上,仿佛是饿了似的花香,夹带着潮湿的泥土与草丛的青涩,在他愉快的倦怠感中,一如微风,吹动他的衣袂,更像是,爱人的鼻息……

  而我的所获所得,又何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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