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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时间:2022-10-08 12:25:4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通用20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知道随笔吧?随笔是散文的一个分支,是议论文的一个变体,兼具议论和抒情两种特性。那么,怎样才能写出好的随笔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通用20篇)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

  夜深时分,秋意正浓,急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阵阵秋风吹来,一股股寒意袭满全身,象春天一般的日子终于结束,颠倒的季节重新颠倒过来,为季节正名。深秋跚跚而来,秋风秋雨取代春风抚面。

  没有霓虹灯的都市,静静地躺在夜色里,象酣睡的巨人,偶尔穿梭而过的车辆,发动机的轰鸣就象巨人发出的呼噜声。

  灯光暗淡处,一抹月色泻下,方使前方的路隐约可见。月光如水银般洒向每个角落。抬头望去,皓月高悬。投下的身影陪伴前后,似乎不让我一路孤单。

  向前走去,月亮永远在我前方,象是给我指路,怕我迷失了方向,又象是我忠诚的卫士,让我不再畏惧路途坎坷。

  于是我朝着月亮的方向行进。沐一身银色,月光下的夜色就象是一片浩瀚的海洋,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车灯射出的灯柱,严然是掀起的一波又一波浪涛。

  置身其中,犹如一片小舟,装载着人生,随着海潮起起落落,沉沉浮浮,或劈波斩浪。

  夜色中的身影,远远望去,如同海洋中的孤帆,是那样的渺小,却仍不停地航行,未达目的的港湾,依然航行在海浪中。即使的碧波万丈,巨浪滔天。

  夜色中的匆匆而行,形单孤影。

  辛劳的人们疲惫了、睡着了;喧嚣的都市困倦了、睡着了。

  高楼林立间偶尔相嵌的灯光,预示着都市这巨人还在自主地呼吸。

  在晨间的缕缕霞光下,月光褪尽。醒来的都市方显它的色于彩,于是,我在这白天和黑夜交换之际。在黎明和黑暗形成的天地里,不断地穿梭。

  寻求让自己的世界被穿越,让自己的灵魂经受洗礼,让自己的身心经历碰撞。

  都市夜归,猛然间的流星划过,顿时的耀艳,内心瞬间在秋夜萌动。

  都市夜归,有多少看似独立孤行,却按捺不住那颗驿动的心。

  不愿身心俱染红尘,在一片喧嚣嘶吼中退避三舍。形似冷漠,心如火般。

  秋风还瑟瑟,秋色夜归,总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总有一番感触随。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2

  又是秋风四起,秋雨淅沥,摇摆着树枝。吹落了的枯叶,翻滚着,欲要挣脱秋风的摆布。仅有的树叶还在坚守着最后一抹绿色。

  秋的季节,总有许多故事发生。

  在都市的一角,默默行走,渐渐远去的喧嚣,不再肆虐耳膜。回首望去,可有几许留恋?

  一个个背影是否还如当初的期盼?一个个的心愿是否还如当初的炽热?一个个的渴望是否还如当初的急切?虽说秋的寒意终会被阳光驱散,可周身的血脉早已凉凉的。

  秋的季节不尽是秋高气爽,桂花飘香。

  空气中似乎闻到的硝烟揭示着一场战斗。

  没有抢炮声,可比兵戎相戈更惨烈,没有血肉横飞,却是灵与肉的碰撞。没有弹尽粮绝的肉搏,却是我是你非的博弈。

  在善良和邪念之间、在正义和邪恶之间、在呐喊和呼唤之间。一场撕杀昏天黑地。没有腥风血雨,却是极其的惨烈。

  失利者不是血肉模糊,恰似被掐脖割喉,难以发声。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演绎着正义和邪恶的较量。

  朗朗乾坤下决斗。志在唤醒还在沉睡的善良的人们,紧随着正义的旗帜,迎风猎猎。

  秋风瑟瑟,丝丝寒意。早已由心底上涌。

  只有智者才无畏,只有勇者才无惧。

  秋天的故事在秋的季节里,秋天的故事引无数的人儿驻足、关注和思量。

  在享受自然赋予人们惬意的季节,更多的思索在脑海中延续。在生命合着季节奏响美好乐章同时,有多少仁者为正义、为真理直言不讳、直抒己见?又有多少智者为正义、为真理摇旗呐喊?引领多少勇者竟相随。

  秋天的故事里,更有几分潇瑟、凄楚、哀婉。秋天的故事岂止是在秋天里发生!

  在每一个季节,在每一个季节里的每一天。让人忘却了歌舞升平,让人忘却了灯红酒绿,让人忘却了是否可有自由呼吸的清新空气?

  只有秋天里的蓝天白云,还在诉说着乌云蔽日的秋天里的故事……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3

  这周秋雨童鞋又耍流氓,放我鸽子,秋风童鞋最近都是晚上才来,不知道他在憋着什么大动作。动静挺大的,直接的影响就是晚上很凉,早上有点冷。

  路边银杏的叶子又黄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秋风童鞋骚扰的缘故。云童鞋最近很少露面,这让太阳君很是得意。每天中午高高在上耀武扬威。

  木槿最近好像也不在状态,留了满地花魂,让人看着有些怜爱。城市这个钢筋水泥铸就的围城里,只有一些无人打理的地方可以看见野草。嗯,他们也挺争气的在努力活着,眼下也在养精蓄锐,等待播下充满希望的种子。按照生物课上的理论草木灰是补钾的好材料!

  生活依旧不咸不淡的继续着,就像出游走进了山里迷了路,抬头就是阳光,低头就是小径羊肠。不是没有尽头,只是有点沉迷在路边偶然闪过的一抹风景。

  这时的秋,天很高,傍晚一般见不到霞,落日夕阳挺美的。如果站在山顶凉亭,咔,一幅落夕图就定格了。可惜,最近实在没那个闲心去山顶。《借山而居》已经看完,偶然得来的平静心情在一点点消耗殆尽。我大抵该去寺庙体会一下道人的生活了吧!道心……不提也罢。

  秋天就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贴点秋膘,羊肉火锅应该是首选,约上三五好友,涮起来挺不错。不过也有弊端--费钱。钱是好东西,尤其对金牛座来说,它带了的安全感很安全。

  《与爱同行》估计要被推迟了,不过《120封情书》倒是以意外的方式被激活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所以这两本存在脑袋里的书,接下来就会成为我的新宠。顺利的话村头厕所就不缺纸用了。

  暂且就这样吧。秋的故事还在继续,十月一马上就到了,也到了中秋,春花秋月,赏月自古也被称为高雅的事。“一轮茗中月,不慕画中仙”,“清风明月不用一钱买”谁有好茶赞助点?

  愿你的心中有一片海,以自己的方式等风来……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4

  真正的秋应该是从收获的那天开始的吧!学生一开学,就意味着秋收的第一仗打响了。

  机械代替人工的时代,秋收变的轻松了。懒人推动社会的发展变的越来越被认可。这里的懒人指的是那些为了偷懒努力研究,努力提升工作效率的人们。如果你想整天晒太阳混吃等死还不劳而获,好了,你可以接着等,天堂都懒得召唤你。

  今年四月去郊区采风,还记得当时拍了一张树上繁花似锦,树下满地落英的照片,心里被触动曾经写下过“若繁花落处埋一坛老酒,是不是可以藏一捧阳光,留百缕花魂,酿香醇之味,待到举案齐眉,酣酌西窗……”的词句。

  这次再到原来拍照的地方,那棵树依然还在,不同的是树上结满了果子,树下也落满了果子。也许这就是从春华走到秋实的见证吧!幸运的是这次出行看见了花未眠的木槿。可能是缘分使然吧,有一株木槿茂密的枝条间,竟仅剩一朵妖娆的花。倔强的头高傲的抬起,高冷的气质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动人。

  这时候的秋,早中晚分明,中午的太阳很毒,早晚的风很凉。有些“营养不良”的树叶已经老态龙钟,等金风玉露一相逢,估计就要满地离殇了。

  这次秋讲的故事比较欢快,尽是收获的喜悦。从春到秋,我又走过了三季,我见过繁花似锦的春天,见过四叶草、五叶草祝福的夏天,也见到了秋实盈硕,高冷魅惑的秋天。待见到虬骨间绽放的冰梅,一副四季图就可以成型了。 来年,我要把四季装进口袋里,把真心一起都给你,你在哪?我迷路了,我在等你……

  秋说:我还有故事,你要不要先喝两盅?罢了!我没有在树下埋酒,只是信手拈了落花的魂。我还是再听你说说以后的故事吧。说不定我也有……亦或者你的故事里会有我。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5

  一转眼,8月还有几个小时就将成为过去。看着朋友圈里有人晒80后开学薅草的照片,一晃就是十几年。

  前几天我说“秋天该是有故事的,须温上一盅酒,沏上一壶茶,或坐在果香盈硕的树下,或半躺在偶有风徐的阳光里,听它慢慢说”。

  它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也很好奇。秋,夜晚的风渐渐有了凉意,徘徊在灯红酒绿的街头,看着大学校园里出出进进,来来往往的稚嫩的脸,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子。嗯,我也年轻过,现在还不算老。也许成长就是每日拿起刮胡刀让昨天晚上新长出来的胡子跟早上的太阳告别吧!

  早秋的叶子还没有韵味,须再等些日子,层层叠叠颜色不一的时候,正好。我曾见过银杏叶的黄,枫叶的红,还有那些妖孽的绿。不过秋天和冬天的绿总是缺少点灵性的。哦,除了冬天雪藏的那些。

  城市的秋,没有农村的秋显得那么分明。印象里在农村老家,这个时候就快忙起来了。收花生在前几年可是个体力活儿,可以和更早之前的拔麦子齐名了。十五六岁干这种活儿累的直不开腰,大人会安慰说人还小,你那不是腰,是“半截”,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这么说。

  入秋就意味着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晚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生物钟一旦形成了,管他白天还是晚上加一块都是24小时,也没什么区别。

  我想秋天也不会傻不拉几的把它的故事一股脑的都说完,索性慢慢听它说吧,我也没温酒沏茶。可能最近心里比较乱吧。不过暂且记下,总会有平静的时候。

  除了秋现在唠叨的这些以外,我想我也该是有故事的吧!嗯,这个故事该从哪说起呢。

  也许本来就没什么故事,只是自己在十年里写了很多没演的剧情,而那个演员,那个女主角不知道剧本,不知道你要演什么,加上本身我就是个“怂”货,姑且叫怂货吧,嗯,挺尴尬。

  明年计划开始写自己的故事《与爱同行》,可是现在连个故事的主人公都没找到。汪汪汪……

  秋,我还是等你说你的故事吧,麻烦你讲的慢点,风有点大,眼睛有沙。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6

  一个有名有姓的人,只因为肤色稍微黑了一些,先是被父亲呼之为黑娃,以示与二弟白娃的区别,继而被大人小孩们黑娃、黑哥、黑叔、黑伯、黑爷地叫,总之与黑字拖不了干系,以至于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这对于我的族兄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但是你没办法,他从不反抗,更糟糕的是,不但人家叫顺了,他自己也听顺了,老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当然,从上面的话里,大家或许也看出来了,黑哥之所以到60多岁还是光棍一条,显然不全是因为大家对他的称呼,更在于他的憨直、倔强、没心眼、无城府。用我们老家的话说,是个傻傻的实诚人。

  先说他的憨直吧。当年他在生产队负责养鸡时,他当村支书的老爹有次来问:“黑娃,咱队里现在有多少鸡,给我大概报个数?”黑哥的憨劲就上来了,说:“那哪能行,我给你数好报过去。”过了老半天,黑哥终于数准了,赶快跑到大队部报数。当时大队部正准备开会,只见他做立正状,一本正经地汇报,说黑的多少只,白的多少只,花的多少只,总数多少只,直听得大伙儿目瞪口呆。这时妇女队长打趣说:“黑娃,公的多少只?母的多少只?”黑娃一怔:“哎哟,这个……这个真没统计。”大伙儿顿时哄堂大笑。他老爹气得满脸通红,直呼让其快滚。黑哥的实诚劲,从此成为村里最有名的笑料之一。还有一次,他老爹说:“黑娃,麦地里的野燕麦都快张疯了,吃罢早饭快去锄锄!”黑哥很爽快地答应了,一直忙到下午一点多才回来,而且说自己锄了三亩多地。他老爹不太相信,就跑到地里去看,一看气得差点晕倒。黑哥确实是锄了三亩多地,而且还把野燕麦锄得很干净,可问题是他只锄了野燕麦,其它的杂草几乎一根没动。于是“傻大个”的外号又迅速在村里传来了。

  再说他的倔强。记得那是上世纪九十年初的一个秋天,当时乡里组织修路,要求各村每家出一名劳力。黑哥做为村支书的长子自然不愿落后,就自告奋勇地去了。走时带班的村干部一再交代:“天气预报说要变天,大家都穿厚点!”他却仗着自己个大结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儿就没当回事。结果第二天还真就变天了,黑哥冻得直打哆嗦。带班的村干部就挖苦道:“黑娃,冷不冷?”黑哥说:“不冷”。村干部笑道:“不冷你发抖个啥?!”哪知黑哥脖子一梗,昂然答曰:“抖也不冷!”这一下不打紧,除了引起满场哄笑外,黑哥在整个乡里都出名了,被称作“鸭子死了嘴还硬”的样板。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黑哥也挺不容易的,而且优点也不少。他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过了几年,他的两个兄弟都陆续成了家,成家后自然就牵扯到分家。黑哥的母亲过世得早,只剩下从村支书位置上退下来的体弱多病的老父亲。他不愿跟兄弟们争,主动承担起了赡养老人的义务,只要了二亩薄田和一头他使唤惯了的驴子。黑哥很孝敬老父亲,每顿饭总是伺候父亲吃完自己才吃,每当看到他驾着驴车载着老父亲去看病时,乡亲们无不打心眼里佩服。大家感慨地说:“还是这个傻儿管用啊!”黑哥也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十多年前他的父亲不幸病故,这之后驴就成了与他朝夕相伴的伙计。可偏偏天道吝啬,连这仅有的慰藉也要夺去。前几年秋收时节的一个黄昏,黑哥驾着驴车往田里送土肥,拐弯时一不留神,连人带车都滚到了沟里。他身上被碰掉了好几块皮,那头老驴则被压断了两条后腿。第二天兄弟们就帮他联系到了一个驴贩子,当把钱送到他面前时,他却缩在墙根下埋着头不吭声,过了许久,才抬起淌满泪水的脸,咧着嘴颤抖着哭道:“驴啊……俺的驴啊……”这凄楚的哭声,浸染着黑哥多少的悲苦、孤独与无奈啊!在萧瑟的秋风中,尤其令人不忍听闻。

  最近一次见到黑哥,是在今年国庆长假期间。那天黄昏,我去黄土岗上给祖母烧完纸钱后正往回走,猛然听到远处有吆喝声,过去一看,原来是黑哥正在放牧着一群波尔山羊,大概有二十多只吧。头发灰白、衣衫单薄的黑哥,拎着一根长长的鞭子,不时招呼着他的羊群,在别人收获过的土地上,在深秋坦荡的原野上,放牧着单纯的生活。他仍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老弟,快回家吧,天快黑了,咱这儿的土路可不好走啊!”他热情地催促着我,风把他的衣衫吹得呼呼直响。我就忍不住想,实诚人虽难免有可笑之处,但若真能做到像他那样单纯忠厚,像他这样纯净不染,就有些坦荡和大气的风范了,就不能不令人尊敬了。或许在这样的秋天,能自由自在地与羊群相伴,就是对这个心念单纯的人最好的慰藉吧。是的,这是属于黑哥的秋天。

  我就在这样的心绪中离开,等到我再一次回首时,黑哥和他的羊群,都已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了。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7

  一只苍蝇说:我很累,现在城里都是卫生马桶,找不到吃的了,为了生存,我只好到偏远的乡下去觅食……

  一只蚊子说:我很悲哀,秋天才来,那些家伙就穿着厚厚的,无处下牙,到了冬天,我还不饿死?

  它们的对话让一只老鼠听见了,它说:你们两个真笨哪,要想不饿肚子,就要抓住机遇,在主人解手的当儿,赶快去。

  苍蝇与蚊子听了,恍然大悟,这还真是个好主意,亏你想得出,太好了!

  不过,苍蝇迟疑了一下,说,主人家的门或窗子都严严实实的,进不去呢。

  这有何难?老鼠说,我带你们走地下道吧,你们在我嘴里呆着,不要出声,我把你们送过去就回来,你们用好了餐,我再去接你们出来。

  就这样,老鼠用它的机智普度了苍蝇与蚊子,此后,一年四季,苍蝇与蚊子都不愁吃的了,街上到处都是乱飞的苍蝇,嗡嗡叫的蚊子,好不热闹。

  而那只聪明的老鼠却只能整天呆在地道里,苍蝇与蚊子有些同情它,劝它也到地面走走,它不敢,说是怕让猫吃着。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苍蝇与蚊子苦思冥想,有了一条妙计:苍蝇叫来很多同伴附在老鼠身上,把老鼠打扮成猫的模样,蚊子则叫来很多同伴,附在老鼠嘴边,学着猫的声音,一起叫唤,终于,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以大摇大摆地穿过大街小巷了,就连真正的猫也看不出端倪来。

  多好的合作伙伴哦!!!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8

  秋季,是个收获的季节;秋季,也是一个让人回想往事的季节,在这个美丽的秋天中,我又想起了我的外婆。我的外婆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她高高的、胖胖的,她的行动不方便,每次走动都需要拿着她的拐棍,我的外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患有高血压而导致中风了。我每个星期放学了,我都会去看看她,然而有一天,我再也看不见了。

  外婆以前还在世的时候,给我记念最深刻的事是:那是一个星期六,我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到外婆家,在路上我看见了许多毛茸茸的草,摸起来很舒服,于是我就摘了许多拿到了外婆家,到了她家,我问外婆这是什么草,外婆告诉我,他们把它叫做狗尾巴草,听了这个奇怪的名字,我高兴地笑了起来。后来,我的外婆用这狗尾巴草教我做小狗,外婆她慢慢地弄,最后终于弄好了,一只极像小狗的样子了,然而我怎么弄也弄不好,外婆笑着对我说:"你妈妈也是我教的,她一学就会,你怎么教都教不会,你妈妈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小笨蛋呢。"我听了之后,生气地嘟起嘴巴,外婆见了连忙拿起她弄的小狗放在我手里说:"你看,你也弄好了一个,外婆刚才怎么没看见呢。"听了之后我又开心地笑了。

  还有一段时间,我妈妈去了医院,我因为要读书,所以就被他们安放在外婆家,有一天早晨,我外公给我下了一碗面条,我吃了一口就再也没吃了,说:"外公做的面不好吃。"于是之后的每天早晨,尽管我的外婆行动不方便,但是我的外婆仍每天早早地起床给我下面条吃,外婆下的面可比外公弄的好吃多了,我每天早晨都吃得精光才去学校。然而在我读九年级下学期时,我由于补课而有一个星期没有去看外婆,等到我放假了再去看外婆时,外婆已躺在那个可怕的棺材里了,我再也看不见外婆了,她走了,就连最后一眼也没有看见我。现在我很想对外婆说:"外婆,您还没有教会我怎样用狗尾巴草弄小狗,您还没有让我好好孝敬您。"

  在这个秋天里,看到了这些狗尾巴草犹使我想起了我的外婆,也许以后的每个秋天都会有这样的故事,我真的很想来世再做我那个和蔼可亲、慈祥的外婆的外孙女。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9

  他的额头不停地出汗,脖子也像水洗了一样,我就站在他头上的位置,从门口的洗脸盆一把一把地拧干毛巾,然后给他反复地擦。他不说话,眼睛盯着屋顶,嘴一直张着,一个劲朝里吸气。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端祥这个老人,他的脸上布满了很深很深的皱纹,嘴唇边有几个黑色的小点,是毛孔堵塞没有及时排出去的污垢。

  炕上坐了很多人,她们轻声细语地问他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说话的婴儿,大家围堵在一起去试探他对新生世界的认知,然后在他表现出色之后哄堂大笑。他的舌头僵硬,以至发出的声音像一条直线,一股劲就扔到了听者的耳朵,给人造成硬梆梆的冲击。但就算这样,炕上的所有人都很欣喜,我看到她们眼里泛着慈祥而绵柔的光。

  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我也问他,您能放下这个家吗?他说,不,不……放心。

  虽然他很艰难地发出了这几个字,可他的脸上非常平静,并没有被常规的生离死别的沉痛感扭曲。

  腕上挂着吊瓶,一个接着一个,一刻不停地将那些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以庞大的不可抗拒的霸道流入身体,他就穿着了一条秋裤,高高挽到了膝盖,可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燥热。他来回变换着腿的姿势,一会儿两腿架起,一会儿平行放下,就好像一个人的心不在焉,狂乱而不安。

  他,是我孩子的爷爷。

  中秋节回去时,他感冒了,婆婆说之前除了吃饭、提裤子用人帮忙之外,别的都挺好。我看他很是没有精神,除了吃饭时候坐起来,其余时间大多是要躺着,我让他多去院子里走走,他说不想去,就想躺着缓缓。从炕上下来,就到沙发上,要么再回到炕上,勉强和我们说几句话,眼神迷离,像是在做一场很吃力的角逐,最后不得不又臣服于枕头。

  八月十六,中午吃完饭,从院子里回来他又躺在了堂屋的沙发上,我们要走了,他勉强坐起来,还嘱咐我们路上慢点。

  过了两天,婆婆就打来了电话,看样子很紧急。

  或许,对于死亡,如此真切而近距离的死亡是我猝不及防的。虽然春天的时候已经检查出他的病是运动神经元,神经方面的病倒底是难治的。而且他这种情况全世界也是难题,先从手脚,再到呼吸,直至全身神经萎缩而死,然而他除了手神经不受支配以外,别的都好。

  急匆匆赶回去时,他已经只会吸气,不会呼气,他就躺在炕下靠近窗户的地方,他瞪着双眼死瞪着屋顶。婆婆在后炕坐着,苦着脸,小妹抱着才刚出月子的小孩不停地哭。先生没顾上脱鞋就跳上了炕,他跪在他父亲的面前,轻轻地摇着胳膊,拍着脸,他说,爹,爹,您怎么了?您怎么了?

  老人没有回答,他也回答不出来,他僵硬的舌头似乎已经脱离了尘世,无法为这个世界的一切代言,可是他的眼角分明有两行滚烫的泪,在落。

  我哭了,先生也哭了。

  突然,老人的吸气更急促了,眼睛越发呆滞。先生忙俯下身,一口一口做着人工呼吸,我握着那双老了的手,生命的体温还在,他于这个世界的缘份还没有割断。

  再后来,连夜到了县城医院,不收,转院,去市里,依然建议回家,好说歹说,可能也是为了成全两个儿子的孝心,医生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起身返村。

  回到家里,他突然就会说话了。我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样一个奇异的现象,是像老年人所说的回光返照吗?至少,我这样想过,在炕上所有赶来看望的亲人们欢喜着说他总算是病好了的时候,我在暗自丈量着他生命的脚步,我不敢说出来,却又强烈地预感着这个生命的远去,他似乎变得越来越轻,在慢慢挣脱我握紧毛巾的手。

  天,下雨了,很小很细的雨。

  秋雨不沾衣,古人总是这样说。是的。不沾,它那么轻柔,生怕惊扰了人间,可是就是这样细碎的雨却像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挥杀秋日所有的骄傲,院子里的茄秧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西红柿已没了艳丽的色彩,一个个叶子也蜷缩着,颜色是暗的,没有半点生气的暗。那条狗,油亮油亮的黑色的毛的狗也不叫了,没了往日的张狂,一切变得如此安静。

  在秋天,或者秋天以前的纠缠,就这样,在一场细碎的雨里渐渐被埋葬。

  凌晨,老人走了,当我在似睡非睡的梦里忽然听不到他拉锯一样的吸气声时,一骨碌爬起,他的脸已经是暗无光泽的灰褐色,眼睛定格在某一刻,那是他于尘世最后的影像,嘴还张着。先生又试图用最亲密的方式唤回他的父亲,可是他的人口呼吸根本无法对抗死神的手,等我把婆婆和大哥他们叫到身边时,老人已经走了。

  没有留下一句话,甚至没有一点疼痛的扭动,安静与从容是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

  在秋天里生,于秋天里死。这是他与秋天最深的缘分。

  给他合上双眼,与秋天作别。

  直至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仍然在想,不是所有的死亡都是盛大而喧嚣的吗?就连一片落花都有着零落成泥碾作尘,尔后更护花的悲情与豪迈,为什么他的离去是那么简单?甚至连回忆都是轻的。他没有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不放心地安排好儿女们的生活,连与他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都不曾有一句话别。

  按村里的习俗,二七、三七日我们都要着孝服再去上坟。大哥赶着毛驴,我们坐在小木车里。已是深秋,叶子一片一片地落,决绝地落,风已有了深深的寒意,刮在脸上有了隐隐的疼。车轮碾过厚厚的黄叶,还有那些被一点点扯去了枝杆的枯草都让人感觉到了一种苍凉。这时的秋天,都在集体颓废吗?

  那一刻,我想,他那般安静地离去,是因为发生在秋天吗?就像顺应生命的起落一般,他与那些叶片一样,没有疼痛,没有悲伤,只不过选择了一种方式永生。

  而此后,通往他的路,也只是在秋日里这一片苍凉了。

  又过了几天。他五七的时候,在去坟地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些树,叶子落得越发干净,他已经与秋天一起渐行渐远了。

  秋天过后,就是冬天了,是更深的沉寂,大地变得非常安静。

  寒来暑往,转眼,到了他一周年祭日,依然是黄叶飘飘,我们带着一种淡淡的惆怅在秋天的路上去看他,感慨着岁月,也感慨着人生的无常,不觉为秋日的这把苍凉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还没有到坟地,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消息,大嫂生了,生了一个儿子。

  我一边走一边嘀咕,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呢?然后失神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等我想要找那块石头算帐的时候,却发现它的下面露出几颗鲜嫩的草芽,周围是一堆黄叶,它本来在石头温暖的庇护下安然地生长着,却被我不小心惊扰了。

  我又仔细端祥了一番,那些草芽很嫩,很绿,充满了生气。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0

  在一个秋天的夜晚里,发生了-件奇怪的事。老奶奶种下的大南瓜不见了,还有的冬瓜被咬得到处都是小洞。为了找到夜里瓜类的“袭击者” 村里的人们开始建设了A级“观察成员”。从此,“观察成员”的故事就开始了。

  又是一个夜晩,队员们拿着手电筒,认真寻找、观察每-个角落。 突然,-个成员小声地对大家说:“大家快来看呀,那里有个小刺球。”他边说边指着-个长满瓜的角落。大家听了,立刻赶了过去,对着那个角,将手电照过去,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很灵敏,-看到队员们就立马逃走了。队员们傻了眼,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小家伙的面貌。嗨,只能等到下-个夜晚了。

  到了第二天夜晚,队员们都纷纷跑来,再次观察。可是用手电筒照了半天,连小家伙的影儿都没看到。只好再等下个夜晚了。

  这次,成员们在白天的时候给菜园全面安装了各种不同的机关。到了夜晩,真没出队员们的意料,这小家伙不但跑出来偷吃瓜,而且被队员们安装的机关给死死抓住了,还在机关里垂死挣扎呢!

  第二天早上,老奶奶一一谢谢了队员们。当打开机关里的笼子时,队员们发现这只小家伙——刺猬。从此,他们善待这只刺猬,不再讨厌这只刺猬,还把它称为村子里的“吉祥物”。

  几天后,将它送回了大森林深处。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1

  谨以此文,还有我的无限深情,

  敬奉金秋!题献给那个昨天。

  ——题记

  一、田园诗

  秋收时节,砍完的苞米地,像个广袤无垠的草原。

  苞米砍倒以后,才能看见人。几百亩的大片地,此时才一览无余平时隐在苞米地里的各种野草。到处放躺着零乱的苞米秸。齐刷刷直立的苞米茬子,如凶器密布的龙门阵。走在地里,稍不留神便会被或高或低的苞米茬绊倒、甚至摔到苞米茬上,自然挺危险。满地杂草山花,昆虫蹦爬,蛾蝶翩跹,燕雀来往、起落翱翔。在这美妙的田园,零散随意点缀、穿行着男女老少,做着各自的活计,以各种体态劳动造型,抒写描绘着美丽的田野,像在为大地打扮、梳妆。构成一幅温馨迷人的秋色图;伴以乡民幸福的笑脸、快乐的对话朗笑,昆虫王国民间乐队的演奏乱弹混唱,共谱一曲原生态的《田园交响乐》。直起腰仰视蓝天白云、秋高气爽,天地间充满了无限诗情、美妙画意。

  这是一个恢弘、浩大、而温馨的乡村生产、生活图景。

  仔细瞅瞅、想想,眼前的一切多么感人!其中俗世生活的烟火味,令人深深陶醉、无比感动!

  一天忙到黑、一年累到头的农家,终于有饭吃了!在这青黄不接的当口,乡亲们怎能不欢心?几月前收成的一点小麦,主要得留着过大年!平时哪里舍得吃?只能是天天看着粮缸里的小麦,默默幻想着麦味麦香,望眼欲穿空流馋涎、肚皮饿得咕咕叫。

  在苞米垄间、杂草丛里抬腿一走,便“溅”出许多飞虫,多的时候像一团团灰尘颗粒、或烟雾腾空而起。它们一块儿出动,在我们眼前周围欢跳翻飞。有些头脑过热者,干脆伸出双手撞到我手上来和我握手,爬到胸前大胆拥抱,甚至飞到脸上热烈献吻,绞尽脑汁与我们套近乎、献媚!就像现时明星的粉丝群差不多。

  满山遍地许许多多忙活秋收的人们,虽然辛苦忙累,却是满心欢喜。操劳近半年的庄稼,终于有了结果,丰产、丰收了!几个月生长期里,每棵苞米都活得不容易!没被病虫害“吃光”,免除自然灾害等外力破坏;乡民担心洪涝、干旱、风雨冰雹;始终惦记、悬在半空的心思,这时终于可以放下了。特别是,有些原本粮米已经断顿的农家,更是喜出望外!终于不用饿肚子了;现在起,又有米下锅、能吃上饱饭了!

  粮食进仓了才算自己的。长在山里,只要一天没收到家,心就吊吊着!

  看着秋收的苞米,我们深知,苞米历经几个月的风风雨雨没有夭折,今天的收成多么来之不易!想想麦假时,套种苞米刚刚长出半尺来高,青翠欲滴绿了大地;麦子收割以后,才有了出头之日。而麦茬苞米,那时候刚刚下种。

  至今不忘夏季、麦假时,我们在苞米地里干活的情景。

  田园里的许多东西、农活,都被年少的我们玩成游戏,给苞米疏苗亦然。播种时,苞米粒是沿地沟凭手感随机撒进地里的,经常疏密不匀,禾苗密集处就得拔掉一些。一片片一行行鲜嫩青绿的禾苗,眼看着就欢喜!拔掉的苞米苗,可以带回家喂鸡鸭喂兔喂猪。苗高10几厘米时便开始疏苗,也叫“间苗”,就是隔三差五间或去掉一部分。苞米疏苗往往要先后几次,一轮未必能疏到好处,苗矮时也故意留密一些作为余地,防止各种意外损害、如风雨、病虫害。长到半米、一米时,若发现禾苗过密便需再次间苗。这时候高高的苞米苗就更有用了,更不舍得扔掉,我们一捆捆扛回家喂猪,或晒干当烧柴。

  这活儿也被我们当成游戏,依照稀密程度快速拔苗,一边弯着腰沿垄往前拔,一边密切关注同伴的位置速度,不时歪头侧脑瞭望,边拔边跑你追我赶,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还有授粉,这是秋假初期干的农活。授粉,有时是学生干,有时是劳力干。多为女劳力做,因为劳动强度不大,若用男劳力干成本太高。

  等到苞米穗长到半大了开始授粉。授粉需要先“接粉”,这是大人的事情,我们干不了;接粉,需要够到苞米梢,我们孩子们长得矮够不到,劳力一手擎着类似盘子的器物靠近苞米梢,一手摇晃苞米秸,梢上的“花粉”便飘下来、纷纷扬扬落进盘子,收集起来。再由专人用这些花粉为苞米穗授粉,把花粉一点点散发到苞米穗上端的彩色绒绒上。苞米穗大致长在苞米秸半腰,一般一棵长一穗,多者二至三穗。有的生产队,直接用器物接一棵花粉,接着就地给穗子授粉,这样浪费花粉。

  从理论上讲,大片的苞米地人工不授粉,一般也可以。但是,不能保证一定高产。为此,才需要人工来“帮”苞米的忙,格外为其授粉。苞米的'“自我授粉”,自然效果如何要看天气情况,比如授粉期老是阴天就不行,花粉不“盛开”;要看风力大小,是否能满足需要,风太小过大都不好。一般的风力、阳光天,成片的苞米地——苞米梢上、笤帚头似的许多根花枝,其花粉才能落到附近苞米穗的彩绒上面,彩绒每根丝上都有花粉才能结粒。否则,苞米就是半穗、大半穗。

  可见,苞米的“自然”授粉,大致是互相授粉、互相帮助——齐心协力、团结互助,我为大家、人人为我;不可能你自己的花粉正好掉在自己的丝绒上,一是有风的影响,二是苞米没有绝对垂直的,即使垂直,花粉也不一定正好落到自己的穗子绒绒上。花粉落上去的数量不够,苞米就长不满籽粒。可见,苞米家族,是很讲团结互助、很有“集体主义”精神的!

  授粉期,你去苞米地看看,往往满地都是花粉和粉包包——像些小花骨朵,一摊摊、一片片黄珑珑的粉末和花苞,都是被风刮下来的。穗绒彩丝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的粉末。

  花粉很轻。接花粉时,花粉是飘飘洒洒像粉尘一般纷纷扬扬、满空飞舞。有许多花粉飞撒到了别处!因此接粉时,其实也是顺便对周围的苞米在授粉。女劳力为了不受花粉的侵扰,往往用头巾把整个头部毛发包裹起来,还有脖领也要捆扎一下,以防花粉的无孔不入!所以,这时节苞米地里,经常是一片一片的“花大姐”——姐妹们个个包着五颜六色的头巾,犹抱琵琶半遮面,此时的女劳力才算是真正的“村姑”,从外表到心灵,都名副其实。

  花花六绿的头巾,与苍翠的禾苗交相辉映,共同妆扮、浸染了美丽多彩的田野。

  看看,一穗苞米的结粒,就这么“费时费力”,如此严苛的条件。真是为大自然的造化,为造物主的天斧神工,为宇宙万事万物的神秘、奥妙与和谐,而惊异、叹服!

  授粉,同样也被爱闹贪玩的我们,演绎成田间喜剧、或体育比赛项目。我们边授粉边奔跑、追逐,谁跑在前头说明他干得快、有本事。因此,撒药、间苗和授粉是我们儿时特别爱干的农活,给了我们嘚瑟、逞能的良机。小伙伴心里暗暗较劲,都想撒得又快又好争第一。由于比赛、图玩,便常常忽略了质量,把活干得马马虎虎。还会经常碰坏庄稼,踩倒禾苗;冒冒失失绊倒摔跤,有时四仰八叉,甚至直接把几棵苞米苗压倒在身下。看见他的狼狈相,伙伴们都禁不住哄堂大笑、起哄嘲笑。这时候,如果动静闹大了,被队长副队长发现了,那可就糟了,这一顿“狠剋”是逃不掉的。

  庄稼地里的学生娃,演绎了无数喜剧、笑料,迸发了无限的青春、活力,以及幼稚与率真,博得了无数掌声与笑音。

  苞米田中的少年故事,和苞米一样苍翠,一起成长、成熟,至今还青春靓丽、常青不老!续写着年轻的童话。

  二、除毒菌

  那是上世纪70年代秋收时节,当时我在故乡山东烟台牟平县观水公社半城村读中小学。每逢夏秋两季,农村学校都放麦假、秋假,支援生产队农忙季节收获、耕种,都是义务劳动。记得,每年“三秋”鸣枪开幕,乡村便立时轰轰烈烈、沸腾起来。村街、山里挂起红布横幅标语:誓死打好“三秋”抢收抢种的人民战争!村里村外一派拼抢繁忙景象。广播网成天滚动播放有关“三秋”的内容,县里三令五申,确保丰产丰收颗粒归仓。公社专门在牟平七中(观水高中)校园大操场上,召开全公社机关工作人员、农民参加的万人大会,公社党委书记亲自做长篇专题报告,动员部署秋收秋种大会战。公社机关干部也都下乡驻村,指挥、帮助全公社农村的秋收秋种。

  夏天麦收后的麦田,很快转化为苞米地。一片片套种的苞米苗鲜嫩青绿,脱颖而出、不断蹿高;像仪仗队般一对对排列整齐。而麦茬苞米,则是割麦后才播种。苞米垄间的麦茬子,同时逐渐变灰暗、腐烂,等到几个月后的秋收时,几乎已经不见麦茬的踪影,统统变成尘土肥料、回馈给大地;生于斯、归于斯。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烟台老家雨水特别充沛,比现在多多了。农村俗称“老雨淋子”。恰巧天气预报水平还是初级阶段,农业、农民、粮种的抗灾能力都不很强。多少年、多少次,秋收时节大雨不断,间或亦有台风、冰雹光顾。苞米都倒伏田里,花生、地瓜、土豆在地里生芽或发霉腐烂。那倒伏的苞米地,看上去好似垃圾场,苞米秸与野草横七竖八搅在一起,一片狼藉。丰收的果实,眼睁睁收不到家,粮食损失惨重。

  半年的血汗白流了,这时候,父老乡亲是最难过的。

  秋天菌毒很多,地里、庄稼、野草、虫类等,往往都是携毒者。在田里劳动,身上经常会染上毒菌,特别是四肢。身上中毒了,也没有干净刀子割开皮肤,即使有也不一定使用。农家总是很泼辣、化繁为简:用手指甲或薄石头片,直接切开皮肤,双手拇指甲相对大力猛挤皮肉,挤得生疼还是咬着牙一个劲猛挤,生硬地挤出血液和毒水,局部血挤干净了,毒也就差不多了;有时毒性大,就得先后反复挤几轮,才能除完菌毒。

  当然,在山里劳动的脏手或石块,是没法消毒的,乡民也从来不会想到还要消毒。我们学生仅凭着课本上学到的一知半解,好心提醒他们应该消毒,往往惹他们一顿嘲笑、批评。说我们是书呆子,书念多了,书生气,太娇气,说“不干不净,吃了不招病”。对此,我们完全无力反驳。被说得灰溜溜的脸红脖子粗,倒好像我们犯了错误、说了错话、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只好在心里默默委屈难受一阵子,悄悄叹口气,不敢出声。

  那时候,没有什么杀毒杀菌药,比如风油精、驱蚊花露水;即使有,农家也买不起。所以,染毒了发痒难忍,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手指甲使劲抓挠、刮抠,恨不得把中毒部位一下子剜下来,将毒菌直接抠出来。身上特别是四肢,往往凸起一个个毒疙瘩,抓挠重了皮肤就直接流血。经常是抓碎了皮肤,然后感染、发炎、脓肿,甚至长成疮疖。

  有时手上有刺,需要挑出来,便等待收工回家用缝衣针挑刺。也有的女劳力,有时袄的套袖上带着“关针”,问男劳力要打火机或洋火,把关针的针尖烧一下消毒,就可以在山里随时结对、互相挑刺。

  三、分烧柴

  苞米秸,生产队留下一些,其余的分给农户作为烧柴。

  由专人目测、走步测量,大体估摸着地片面积分给各户。至于苞米秸粗的细的、高的矮的,那就只好大致猜测均衡一下,没法绝对地均等。没有工夫一斤一斤称量,也不容易称重。所以有时会惹出一些争执、纠纷,有的农户觉得自家分的苞米秸太少,就唧唧咕咕闹意见,有的私下发发牢骚也就过去了;有的气不过,就在山里公开争吵。或者与“分匠”争辩、发火,甚至找队长理论,要求重新划分等。有时,干脆就直接吵起架来,与分匠对骂,粗话连篇,连几辈祖宗都能带出来。吵升级了,有的甚至动手打架,双方撕扯纠缠在一起,打得满地滚。有时,两家因此结下怨仇。

  苞米根,也要按人口分到各户,估摸着垄数或者长宽距离分开。各人挥镢一个个刨出来,再费事巴力磕掉根的泥土、装进网包。地土干燥时,一磕苞米根,尘土飞扬冲得泥尘满身都是。头发、脖领里面,以及鼻孔鼻涕都是灰黑尘土。刨完,用独轮小推车把苞米秸和根推回家,晒干了当柴烧。而有些穷困人家,没有小推车,只得把苞米秸、及网包装的苞米根肩扛、或背或抬回家;大人、孩子一块干,对他们而言,真是累死累活的。

  苞米根高的矮的密集稀疏,都有争讲,有时也会引起争执纠纷,双方就找到分匠或队长评理。因此,在农村分匠是很不好当的,往往出力不讨好。分匠按走步估量的区域面积划分,不可能完全相等。大家还会为谁家分的苞米根高点、矮点计较,甚至争争讲讲、吵起架来,有的也是吵翻了脸。

  但是,奇怪,从来没有谁嫌自家分得多;更没有为自家得多了而争论或吵架。哈哈!

  也别说为这一点柴草争吵。其实,这是烧饭的重要部分,对农家而言这就是大事情!不够用,就得累死累活来回趟跑上百八十里地,去大山里搂草,你想想,那得遭个什么罪?可以说,柴火不够烧,可就没法吃饭了。所以,农家为庄稼秸秆、毛草而争吵、打仗,还算是可以理解的。

  乡下嘛,农家嘛。也没有什么大利益,于是,小利益就成了大利益;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小事情便也成了大事情。

  各种作物的果实和秸蔓,都需要人工搬运。往村里运送地瓜蔓、苞米秸、花生蔓,也是乡下一景。这时只见村里村外田间路边,人车熙攘川流不息,手提的、肩扛的、两人抬的、小推车推的,男女老少齐上阵。马车或拖拉机装载得像座小山;而劳力用小车推的苞米秸地瓜蔓花生秸,像个移动的大草垛,早把推车人“埋”在里面,他与别人互相看不到,也看不见道路,只得凭经验和感觉走,有时无形中就推进地沟里,人仰车翻。然后,从沟里费劲巴力拖出车子,或者叫他人帮忙一起把车子抬出来,重新装车、捆绑。

  秋后,你到乡村走走,大街小巷是处可见金灿灿的玉米棒子。除了自留地出产一点,队里还分给各户一些玉米棒子。家家户户把金色的苞米穗挂在屋檐下,或堆在房墙边、平台房顶,有的甚至围捆在房前屋后的大树干、或木桩、石柱上,堆成一个金黄色的圆柱体苞米垛。上面搭一块遮雨物件就算齐了。看看这些粮垛的大小,也就不难看出年景收成如何了。

  这丰盈,是播种的史记,春华的结晶,季节的证词,秋实的宣言。

  我分明看见,乡亲们的汗水嘭嘭有声、落入大地;汗珠钻进作物根系,在枝干内部,用四肢使劲向上吱吱地攀爬;跃升枝秸峰巅,继而染红了苹果,喂饱了玉米、稻谷、高粱。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2

  秋风卷起落叶,秋雨绵绵,这思绪随着一袭薄凉秋意,把记忆拉回到那个曾经的秋天,散落在落叶里的故事不停的在脑海中涌动。

  早上起来推开窗户,看见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门口的大树下落了许多黄叶,几个打着雨伞的行人匆匆忙忙地从落叶上踏过去,走路带起的风把脚边的落叶吹的翻了个身。天气很凉,昨天还穿着短袖裙子的人今天就都换上长袖长裤,仿佛一夜之间就到了秋天。几只排着人字型的大雁“嘎嘎”地叫着由北向南飞去,仿佛是在提醒人们,不要再怀疑了,秋天真的来了。

  记得三年前,也是一个秋雨绵绵的日子,天气也是这么凉,秋收完的母亲把我到了客车站,车来了,我背着行囊在母亲的千叮咛万嘱咐下,随着人流上了南去大连的客车。车启动了,透过车窗我看见母亲一直朝着我的方向挥手,嘴里还喊着什么,但我却一句也没听见,车越走越远了,母亲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蒙蒙的烟雨中。我的眼角湿润了,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外出打工,那年我二十二岁。

  本来母亲是不同意我出去打工的,因为家里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太差,可野心勃勃总想到外边看看的我却执拗要去,我对母亲说:“妈,你不用担心,我去大连表弟表妹家,让她们给我找点活,有她们在,我都不怕你还担心个啥?”母亲拗不过我,只好勉强同意。

  客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快地行驶,车窗外的景色很萧条,地里的庄稼都收完了,只剩下白花花的茬子站在垄台上,远远看见山坡上的树木叶子黄的深浅不一,中间还掺杂着常绿的松柏,黄一块绿一块的就像少女穿的花裙子。再看近处路边上的树,叶子已经飘落了许多,几根光秃的树枝在秋雨中瑟瑟发抖,昨天还绿的不可一世的野草,如今成了凄黄的一片,湿漉漉地蹲在地上,样子很是颓废。

  车子一路向南,行驶了七八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车门一开,被晃晕的我急忙走了下去,这似乎没有下雨,因为地面很干,不过天空还是阴沉沉,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下雨。车站人很多,熙熙攘攘的,背包的,扛行李的,抱孩子的……大家不论朝哪个方向都是步履匆匆。站前的小商小贩都在使出浑身解数扯着嗓子吆喝招揽生意。我站在站牌下东张西望地寻找着表弟的身影,我来之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让他来车站接我。这时,一个四十多岁貌似乡下女人打扮的人凑到了我身边,她用低低的嗓音问我:“小姑娘,你是来大连找工作的吗?跟我走吧,工资包你满意。”说着就伸手拉我的背包,嘴上还不停的讨好说:“来,我帮你拿包,我都看你在这站半天了。”我连忙抓紧背包说:“我不找工作,我是在等人。”女人白愣我一眼嘟嘟囔囔地走开了。我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挪了个人多的地方,心想:“这大连人也太热情吧。”

  表弟一家人原本是和我住一个屯的,前几年流行到城里打工热潮,他们一家和表妹一家就都来到了大连,居住在旅顺,小夫妻就靠打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我在表弟家住了两天便要求他和表妹帮我找个包吃住的工作,他们很快就给我找到了,我兴奋不已,因为以后再也不用给表弟表妹添麻烦了。

  大连是个海口城市,旅顺港在战争时期是兵家必争之地,它是水陆交通的一个重要枢纽。解放后,这里由于交通便利,故而经济一直都很繁荣,领先于其他大中小城市。

  在这里,有许多个人开办的水产品加工的小工厂,外来打工的人也很多,他们来自全国各地,操着不同的口音和方言。

  早饭后,表妹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没有厂名的工厂,里面除了一排破旧的厂房外还有一个小二楼。在院子里,我们见到了老板夫妻俩,他们是大连本地人,四十多岁。表妹以前在这里干过几天活,所以和老板娘还算熟,我们说明来意后便跟随老板娘来到了工作车间。推开门,室内光线很暗,里面有很多女人在一边工作一边南腔北调叽叽喳喳地唠嗑。她们手上都戴着胶皮手套,身上戴着塑料围襟坐在凳子上,面前放着一张盐啧斑斑的长条桌子,俩人共用,桌子上摆着一把工具刀,一个长方形白色塑料花筐,里面装着半下刚刚系完的海菜扣。这时,老板娘问我:“就这活,你看看能干不?一天四块钱的伙食费,住不花钱,论斤挣钱。”

  我说:“没问题。”于是,我和表妹回去到商店买来行李和工作必须的塑料套袖、围襟、手套、工具刀以及刀片。回到工厂已经是下午了,我把行李放到了寝室的上铺,因为下铺已经住满了人。上铺也有了两套行李。说的好听这是寝室,实际上就是工棚子,床是木头板子钉的,而且板子上还带有毛刺,板子上边铺着一层苇帘子,靠墙有一张桌子,上铺的人只有踩着它上下。

  我安顿好后又送走了表妹。等我回来时食堂的饭已经做好了。我伸脖子看了一眼,竟然是我很多年都没吃过的疙瘩汤,稀溜地装了一大祸。我看着这锅疙瘩汤就犯愁了,晚上喝一肚子疙瘩汤还住在上铺,半夜上厕所万一踩吐噜掉下来咋办?可不吃就只能饿着。

  晚上睡觉了才知道和我睡一个床铺的两个人都是四川的,搭话就算认识了,没想到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三人竟然成了一个“偷饭”团伙。

  第一天上班,业务不熟,还好,挨着我坐的大姐是黑龙江望奎人,她是举家搬迁到大连的。我在这也算是异地见到老乡了,热心的大姐又给我介绍了四位海伦的老乡,她们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以前常听一首歌中唱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当时听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而此时却不同了,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意义。本来素不相识的几个人,就因为我们同是来自黑龙江省的,一句“老乡”就把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

  邻座大姐教我如何用刀把宽大的海带边去掉,去掉的海带边不能仍,放在一起就成海菜丝,装箱后是可以出卖的。去掉边后再把它分割成一指宽的海带条,然后在把海带条绕在手指上系成一个扣,扣的两头只能留一寸长,以扣不开为准,否则,是要返工的。

  我从没干过这活,两只手笨的很,大姐都系一捧海菜扣了,我才系了几个,心里越着急,手越不好使。大姐笑着安慰我说:“你刚来,别着急,熟能生巧,干几天熟了就快了。”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了院子里,老板娘开门朝屋里喊了一声:“都出来卸车。”只听见一阵桌椅响,人们都向门口跑去。大姐拉着我的手说:“快走,一会儿抢不着海菜了。”我一边跟着大姐往外跑一边惊讶地问:“海菜还要抢啊?”大姐说:“菜少人多,不抢你就没活干,知道不。”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阵势,等我和大姐跑到车前时,车上已经站满了人,根本挤不上去了,可大姐还是围着车厢转,找机会往上爬。我懊恼地说:“这抢不到菜只能眼睁睁地看别人挣钱了。”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就听车上有人喊:“刘燕,你傻站在那干啥?快过来看菜堆。”我一看是海伦的一位大姐在朝我喊,我急忙跑到车厢的另一边,只见车上装海菜的丝袋子往下“啪啪”地乱飞,车上有人往下扔,车下有人往一边拽,如果看不住就被别人拽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抢菜的时候大家多数都是以老乡或团伙为单位的。

  在后来的日子里,几位黑龙江的老乡大姐对我帮助很大,大多时候我们几个干活都是一个整体,在这里,我是最年轻的,因此,有啥事我都跑在前面,干在前面,由于我的手脚勤快,会来事,那几位大姐都很喜欢我,她们平时买啥吃的也会喊我一起享受。

  为了能够多挣一点钱,我们几个在这住宿的人天天晚上加班,干到十点多钟才回去睡觉,有时一不小心刀尖划破手套伤到了手指,那就惨了,知道伤口上沾到盐是啥滋味吗?(海菜出海后,太阳一晒,上面就会出现白色的盐粒。)整个手甚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那真是专心地疼啊!难怪抗战时把它当成一种酷刑。于是,顾不上摘掉手套,赶紧跑回屋把手插进水盆里。有时晚上运海菜车回来,我们就加班卸车,卸一车海菜才三十块钱,然后七八个人平分,其实,真的很辛苦。

  在打工的这段日子里,最让我难忘的、也是最气愤的事就是老板娘竟然嫌我们吃的多而不让我们吃饱饭。每天晚上下班回去,老板娘站在盆前看着,一人只能拿一个拳头大的馒头,一碗白菜汤,然后老板娘就把饭盆端进里屋去了,屋门一关,这时我们就听屋里老板娘的儿子问老板娘:“你把盆端进来她们能吃饱吗?”

  老板娘回答:“吃不饱拉倒,谁叫她们太能吃了。”这和进厂时的承诺完全是言行不一致吗?有时,海伦的大姐就“咣咣”地敲门要馒头,人家隔着门就是说没有了,气得人都只能干瞪眼。

  头几天忍过去了,可时间一长肚子受不了啊,再说饭钱她照扣,总是觉得心里憋的慌,干了一天活晚上还吃不饱,饿着肚子睡觉也不踏实。

  上班时我就和邻座的大姐说起老板娘的苛刻,没想到,大姐隔三差五地就用饭盒从家里给我带些饭带菜,让我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连说谢谢。什么是老乡?危难之处能见到乡情的才是老乡!

  俗话说的好:“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手呢。”这天下班回来,我先进屋洗的手,等我来到厨房时,里面进进出出都是下班的人,因为去寝室和厨房走的是同一个走廊。这时,我看见刚蒸好的馒头正乱七八糟地躺在锅里的帘子上,于是,我灵机一动,平生第一次为了填饱肚子而伸出了手,我快速抓起三个馒头转身进了寝室,赶紧把偷来的馒头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藏在床上的被子底下,尽管手被烫的生疼,但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快感。

  大家照样还是一人一个馒头一碗汤。

  晚上睡觉前,我悄悄地拿出藏在棉被底下装馒头的塑料袋,摸一下,馒头还有点热乎呢,我把馒头分给同铺那两个四川来的姐妹,她们惊讶地小声问我哪来的,我也压低声音告诉她家是偷来的,于是,我们三人一人捧着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偷偷地笑。从那以后,我们三个人只要有机会就下手拿,有时拿重了吃不了就偷着扔掉,谁叫老板娘对我们那么太苛刻了呢。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三个人从来吃的都是富富有余,晚上再也没饿过肚子,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团结就是力量大了。”

  我在这家海菜加工厂只干了两个月,我查了一下账本,去掉饭钱还能剩下四百八十元,老板娘怕工人走所以都不给开工资,说年底一起算。我找到老板娘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家老娘病了,急需要钱治病,你看能不能借我五百快钱啊?”老板娘看了我一眼居然信以为真,她回到办公室开了一个条子拿来让我签字,然后递给我五百块钱。我心里暗暗高兴,总算把工资骗到手了,可我不能白占人家二十块钱的便宜。于是,我又在这干了两天才告别同铺姐妹和所有的老乡,离开工厂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外出打工,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打工,这次打工的亲身体会让我知道了外出打工人的不易和辛苦,更多的是无奈......

  事过多年,每次想起这段南下打工的经历,仿佛事情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些亲切的老乡和两个四川同铺姐妹以及苛刻的老板娘的音容笑貌都会在我的记忆里浮现。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3

  今年暑假由于各种繁琐之事太多,再加上没有升职心情很不好,于是,直到八月中旬才领着老婆、女儿回到了我的家乡,回到了那个阔别多年的小山村。

  阔别多年,一朝相见,蓦然发现父母已老了,就连庭院也失去了往日的繁华。虽说是嘘寒问暖地唠叨个没完,但是我总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为了掩饰自己的困窘客气了一番后,便在妻子与父母你一言、我一语的家常事理的交谈声中悄然走出了家门。

  望着院子里那尽管叶子有些发黄但还在散发着绿色的豆角、黄瓜、西红柿等蔬菜,我蓦然就感觉到了一种田园的舒适与宁静。

  二十年了,除了结婚的时候回来一趟外,自己也一直没有好好地在老家住上几天,如今回来了,不免唏嘘感叹了。

  院子里那个淘气的小男孩哪去了?那个扎着两根“羊角辫”的可爱的女孩又在哪儿呢?依稀有一阵嬉戏欢笑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眼前浮现出一幅“青梅竹马”的场景:一个男孩子在葡萄架下穿梭着,一个女孩站在门前的向日葵下面用手捂着眼睛大声地叫着:大哥哥,你藏好了吗?快点,我要放手了……

  这一藏便是二十年,而那个可爱的小妹妹,你真的放手了吗?

  郎骑竹马女弄梅/蝉鸣花间蝶双飞/蝶双飞,树低垂/秋风吹落叶/秋雨润花蕊/一行鸿雁天际飞/挥手问,何时归?

  触景生情,蓦然间心底便一阵颤动,于是便出口吟了一首词,反复念叨起来,口在念着,脑海又浮现出了一幕场景:李子树上,一个男孩在树叶丛中鬼头鬼脸地向下窥探着,远处的葡萄架下一个女孩在伤心地哭着:“大哥哥,你在哪里啊?呜……呜……”

  ……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4

  晚饭吃得很早,乡村的习俗就是这样,当你放下碗筷的时候,一抹斜阳还挂在窗上。

  家人还像往常一样,一边看电视,一边拉家常,而我却有了闲情雅致,出了院门来到了村口去欣赏秋日的乡村夜景。

  秋日的田野很迷人,特别是傍晚的时候。

  村前的那道弯曲的小河还是那样清澈,而河水却在暮霭中像个少女一般静静地流淌着。河对岸的玉米地一片一片地望不到头,在晚风的吹拂下,一摇一晃地发出哗哗地声响,好似一首交响乐,演奏着生命的乐章。

  漫步在村边的小道上,看飞鸟入林,听蛙鸣蛐叫,刹那间儿时的情景便一幕一幕地闪现在眼前……

  在这郁郁葱葱的田野里,我们一群小孩子捉迷藏捕田鸡,玩得是那样的开心,那样的忘乎所以。

  在这个秋风瑟瑟的田野里,在这个河水潺潺的堤岸上,我对着那个眼眶红红的女孩,对着那个我自认为很喜欢的小妹妹,说出了一句温柔而富有男子汉的话语:“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那话语真可谓是感天动地,真可谓是情意绵绵,于是便有了紧紧的拥抱,于是便有了那句至今都难以忘却的呼唤:“我会等你的,你一定要回来看我啊……”

  唉,如今我回来了,可那当初的誓言却变成了谎言。

  蓦然回首的时候发现,村子里一盏盏灯光悄悄地亮了起来,此刻,我便感觉到好像是你的眼睛在看着我。

  羞涩的微笑,惊喜的泪水……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5

  西山顶上一片乌云慢慢地飘了过来,我知道快要下雨了。

  秋天的脸色总是那么琢磨不定,就像是受了怨气的小媳妇一样,脸一阴一晴的,于是,不免让我心烦意乱,不免让我油然而生出一种郁闷之情。

  秋雨滴答,打湿了树叶,也淋湿了路边的那一朵朵小花,它落在了河里,便溅起了一朵朵水花,就像是心底的涟漪一样,一圈一圈地,直漫上心头,很温也很柔。

  为何我还是这样凄楚?为何还是这样难以抛下那一缕遥远的记忆?秋雨之中我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

  心底一阵轻颤,刹那间便荡起几分温柔。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却也失去了踪迹。

  秋雨绵绵之间,一缕情丝连成线,就像是漫天的蛛网一样,丝丝连连,让我压抑喘不过气来。

  一阵风吹过,浑身湿漉漉的我一下子便感到了寒冷、感到了孤单,于是一个念头飘过脑海:该回家了。

  ……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6

  “你知道吗?想当初,那时的我真是喜欢你的。”

  一个女孩子在静静的河水边悠悠地说出了这句话,也真是难为情了。

  晚秋的乡村很美,绿色的山,绿色的水,绿色的街道,绿色的田野。

  碧绿的河水在葱绿色的树木掩映下微波荡漾,河岸边那曲折蜿蜒的堤坝上长满了墨绿的藤蔓。

  就在这怒放的花丛之间,一双男女静静地站着,他们凝视着河水一动不动,远远望去像是两尊雕像。

  “你现在还好吗?”就是这随口问一句,也足以让我哽咽了。

  心里微微一颤,眼里便露出了温柔。

  秋风吹拂,玉米叶子在沙沙作响。

  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秋风瑟瑟的夜晚,于是耳边便又想起了你的那句轻柔的话语:“我会等你的,你一定要回来看我啊……”

  轻轻地你走了,悄悄地我哭了,在朝阳映射河水的那一刻,我发现天边的那朵白云竟然消散了……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7

  阳光在秋叶的反射下透出一缕金黄,秋风掠过树叶散发出夹着桂花的芳香。

  “再让她睡会儿吧。”

  “去把她叫她起来吧”

  这是期中考试前段时间的早晨,我时常听到的对话。每天清晨,当月亮拖着疲惫的身躯极不情愿地躲进云里时,母亲和父亲便忙着为我准备一天的爱。

  门外响起轻微的奏乐声。父母亲每天总是会把声音压倒最低,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很清脆,轻轻地流水,轻轻地搅拌,轻轻地切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弄出太大的声响,尽管我已在房内醒来。

  门外开始发出细微的交谈声“去把她叫起来吧”!爸爸使劲压低他那粗矿的声音,妈妈不做声,也许她摇了头或摆了手。于是门外接着便没有了声音。也许她摇了头,或摆了手。于是门外又恢复了原来的沉寂。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爸爸又一次对妈妈说“叫她起来吧”。父亲用力压低他那粗而沙哑的声音。这时母亲才说出从起来到现在为数不多的话。“再让她睡会儿,昨天复习到这么晚,晚上若再不睡好,白天上课该累了。”也许是妈妈的话说服了爸爸,他不再做声。

  锅里的水开始不停的要求出来。发出轻微的反抗声。这时妈妈总会把锅开一个小口,让他们自由,尽量不吵醒我。

  门外的交谈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后再次响起。这次是这么清楚,这么的清晰,也许他们就站在门口。“叫她起来”。“好,叫她吧。”门被轻轻地打开了,伴随着饭菜香味的爱瞬间充满了屋子,妈妈轻轻地推推我,温和地说:“起来吧。”我“嗯”了一声。妈妈会稍微停留。

  我也会像赖床似的躺上一会儿,因为我不想让妈妈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样子。

  妈妈出去后,对爸爸说:“起来了”,于是门外的声音会变得稍微大一些……

  渐渐地,我想起了昨晚的事,一直复习到深夜的我打着哈欠,墙上的钟“嘀嗒,嘀嗒”的响着。妈妈推开门说:“该睡了”。但我固执的想复习下去。母亲没再说什么,便出去了,过了五分钟,门开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放在我面前,“快趁热喝吧,喝不完就去睡。”想到这里,我不禁热泪盈眶。

  秋风纵然夹着凉意,阳光的温暖和桂花的芬香更是沁人心脾。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8

  “叶子的脉络里,清晰地流淌着你看不见的流年……"

  如果不是程的提醒,我还想不起自己的记忆里曾出现这样一个人。生活太忙碌,我在这种平淡流逝的日子里才感知到一个人的记忆力是多么有限。

  程说,五年了,这五年来你已经忘记她了吧。

  我不知道怎样做才算忘记,但在我的记忆里,有关于她的点点滴滴正在渐渐淡去。这种逐渐丢失的感觉很要命,而我并没有刻意去忘记什么。有关她的现状,我也是从朋友的口中知道一些信息,比如说她现在正在某所大学跟她的男朋友一起。我所知道的便仅限于此,她在另一座城市有她的幸福,这便足够了。那个曾经令我心动的连微笑也带满忧伤的女孩,此刻她手中紧紧握住自己的幸福,她在努力地生活,这便足够了。我也在努力地生活。”每天,每天……"我这样定义自己的生活,它与悲伤与失落与幸福或不幸无关,它就像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一样,它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或者阳光,或者方向,为了新的生活,一些人选择记得,另一些人选择忘记,而无论哪种选择,都不过告诉我这样一个事实:有些人的生活,不希望别人去打扰。我不想去打扰谁的生活,我只想在自己的轨迹里好好行走,记得或者忘记让时间来决定。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向前铺展开来,我还是那个我,变了或者没变,面带倔强,坚强微笑,努力生活……

  你只记得有这样一个秋天

  那个女孩在你耳边说

  下个秋天到来的时候

  要时常想起她

  而你只想起那天的落叶

  脉络里清晰的流年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19

  沿着凹凸不平的土路往田野深处走,可以看到一片稻田,金灿灿的,该收割了。

  胜子一屁股坐在路沿上,打算歇口气。

  “哎约!什么东西?”

  胜子“腾”地蹦起来,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很硬。起先他以为是石子儿,可当他看到那个亮闪闪的东西时,却吃了一惊。

  约,一支笔!还是枝钢笔呢!

  胜子皱了皱眉头,这是谁丢的呢?他望了望路那头,应该是学生放学回村时掉在这儿的。这枝笔还挺新的,很漂亮,用城里话说,那可算得上“有档次”的呢!丢笔的人肯定很着急,应该给人家送过去。胜子想了想,把镰刀塞到岔路口的草丛里,拍拍手上的泥土,迈开大步朝路那头走去。

  他边走边欣赏那枝笔,银白色的盖儿,黑亮的笔杆,笔底头有一圈金黄色的边。

  真漂亮,他暗想。今年能有个好收成,到时候我就能去上学了,说不定还会有一枝像这样漂亮的笔呢!他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

  他已经能看到那栋白色的楼房了,大概已经到了放学点儿,学生们正三五成群地往出走。

  “约,王大胜!干吗来啦?”

  一个穿着整洁的白校服的男孩正朝这边走来,胜子认出来了,是同村的张智文,他爹做了点生意,家里有几个钱,他从来不和胜子等人为伍,胜子和他的朋友们也不喜欢他。

  “我愿意来就来,关你啥事!”

  白校服男孩愣了愣,做出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也不想管,我猜你是想来趴窗户听听课吧?”他说完转身走了,他还有要紧的事。

  胜子气得够呛,竟然拿最让胜子痛心的事来说,太缺德了。胜子在心里很瞧不起他。哼,要是叫他知道我捡了一枝好笔,他不知是什么表情呢!他想。

  胜子走到了校门口,那美丽的校园,高大的教学楼,一直是他向往的,割稻子时他眼前总闪现着学校的样子,差点割到了手。他也想走进学校和大家一起收获知识,而不只是在泥里做着每日如一的农活。

  想着想着,他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学校已经走光了人,关门了。

  他只好回家去了。

  “糟糕,到底掉到哪儿了?”

  张智文低头在回村的土路上搜寻着,他新买的笔昨天是掉这儿了,可他怎么也找不到。他开始暗骂自己的大意,竟然把新笔弄丢了。

  “唉!”他叹口气,继续搜寻着。

  胜子匆匆往家赶,忽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前面,好像在搜寻着什么。

  他心里一阵幸灾乐祸:这小子也有今天!

  他追了上去,一把拍在那人肩上。

  “哎约!是你呀,吓死我了。”

  “咋了,丢啥宝贝了?”胜子笑着问。

  “该你啥事儿?”张智文凶凶地说,“你不也不让我管你吗?”

  “我想你不会在意丢了什么东西吧,你有钱,对不?”

  “那是我爸的钱,再说,有钱也不能乱花,那样是败家。我这枝笔可是很新的呢,也不便宜,前天刚买,昨天就丢了,我爸肯定得发火。”

  胜子愣了。他把手伸进了衣兜里,掏出了那枝笔。没等他说话,张智文就叫了起来:

  “呀!是你捡到了!太谢谢了!”他一把夺过笔,欣喜地看着。

  “再见!我回家啦!”

  胜子仍愣在那儿,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远去,好一会才想起来回家。

  胜子去地里回来,昨天忘了把镰刀取回来,挨了一顿训,到现在心情还没好。学校开学已几天了,爹还没和他提一个字。

  “王大胜!王——大——胜!”

  胜子忙回头,是张智文,气喘吁吁地朝他奔来。

  “什么事?”

  “老师跟我说,国家减免了农村孩子的学杂费,你能上学啦!”

  “真的?”胜子站住了,心里在想他是不是在耍自己。

  “当然!对了,昨天那笔的事再谢谢你,我爸说你是好孩子,将来有出息!”

  胜子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好的事。他眼前又浮现自己也和许多穿着白色校服的孩子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情景。

  落日的余晖把张智文的白校服和胜子沾满泥土的脏褂子都染成了金色,看不出什么区分了。两个孩子肩并肩走在回家路上。胜子心里开心极了,这个秋天,他收获了稻子、入学的机会和一份可贵的友谊。

  秋天的故事随笔散文 篇20

  风把云撕开,一条条扔在天际,早晚的气温渐凉,有一片两片的树叶悄然黄了,在南方的街头一目了然,秋天,即将来了。

  我像冬眠的蛹,在秋天的气息中蠢蠢欲动。在过去几个季节我做了什么?我在哪里?有什么存留下来的记忆?我不记得了;我的大脑,只剩下去年秋天的影像,青藏高原的蔚蓝和金黄,山口上迎风狂舞的五彩经幡。别的什么,也许是平淡的,也许是悲伤的,了无痕迹。真的了无痕迹吗?似乎又不尽然。黄昏来临之际,站在某个角落,看白昼与黑夜交汇的壮观与沉重,心里忽然一动,透过肌肤,我抚摸到了隐隐的伤,看见了伤口处的淤血。

  毫无疑问,一定发生过很多事情。一路走过,我只愿意记住秋天的丰硕、高远和灿烂,那些阴暗的、悲痛的,犹如蜻蜓轻轻滑过水面,瞬间坠入虚无。我是一个平常人,永远也无法修炼成仙,也就存着平常人的感知,春花秋月,喜怒哀乐,无论我多么希望多么努力,终究还是写在我的额头,沉入我的心底。

  很多事情是毫无征兆的,只有在事情过后,才醒悟原来一切都是定数。很奇怪怎么会在走过无数次的平地上重重摔一跤,哪些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哪些事情是终要到来的,也许,只有天才知道。

  清晨的微风中,我向往着秋天。冬天的记忆远去了,春天的花影模糊了,还有夏天的酷热,渐行渐远了,那么,我的生命,注定只有秋天了。或者说,我只愿意有秋天。在秋天里,我头脑清醒,行动敏捷,我像一匹野马或者一头小鹿,自由地呼吸和歌唱。然后,在一弯宁静的湖水边,我听见了心灵深处的另外一个声音。

  于是,我懂得了,并非所有的付出都有回报,所有的播种都有收获;并非这个世上的人都得爱你喜欢你,他们可以爱你喜欢你,也可以恨你讨厌你;凡事不要看得太重,即使你信任多年的老朋友突然反目成仇,你被中伤并蒙受不白之冤,也不要试图辩解,因为有些事情越描越黑永远说不清楚;物欲横流的世界,友情很脆弱,在冠冕堂皇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人们不愿意看见不愿意承认的功利和虚伪。没有人能改变什么,除了改变自己。

  原来以为有的人是永远不会离开的,可是还是离开了;原来以为有的朋友是可以一生一世的,可是还是半途分道扬镳了;原来以为用心付出就会有好报,可是以怨报德的人还是偏偏遇着了;原来以为转角处一定有鲜花盛开,可是迎面而来的是满目苍凉;原来以为爱恨对错都要说出口,可是注定了开口就是错;原来以为自己多重要,可是回头看,这个世界没有了谁都是好好的;原来以为坚持是一种品德,可是学会放下是人生的必修课;原来以为一些人和事难以容忍,可是时光老人告诉你包容是大智慧;原来以为轰轰烈烈才是美,可是走过岁月,平平淡淡才是真。原来以为……

  大江东去壮怀激烈,越过高山峡谷深涧险滩,千回百转,一路奔向辽阔的大海,从仗剑长啸到心平气和,日月如梭,爱如潮水,有什么样的语言可以表述?又有什么样的文字能够描画呢?!

  好几个季节没有写作,不写作的日子,我心如死灰。日子就这样过去,真实又不确定。关于生命意义的思考变得懒惰,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一切都似乎毫无意义。但是,我心里肯定,一定是有意义的,所有的生命,生存或者毁灭,爱或者恨,重逢或者离别,都有着特定的非凡意义。

  秋天就要来了,多好啊!我仿佛嗅到了野菊花的芬芳,听到了候鸟煽动翅膀的声响。我像冬眠的蛹,在秋天到来之际苏醒。其他季节留下的那些悲伤那些迷茫,转眼间随风而去。无论我沉睡多久,我终将在秋天醒来;秋天,那是我的季节啊!

  一低头的温柔,写下千年相拥

  夜。微微昏暗,随着丝丝清风一并散落,也许舒畅,一抹残月轻柔着情人的手指

  似近非近处,好似海鸥的狂叫,为何如此?平静的海面惊不起一丝波澜,何来彼岸对酒把歌,何来万丈狂澜, 一曲忧缠,几度梦碎?

  随即,愈加清凉,窗外有着夏雨的节奏,敲打着听不懂的扉页年华,时光恒古依旧,迁移着你的思绪不停追忆,

  即使并非情愿,髫时的过往鞭策着你的灵魂,愈加剧烈就愈加痛楚

  那些似灯非灯的月下,红颜若似残月,叹着再世逍遥,一个人的小溪,享受着一个人的风景,赞叹着一个人的

  自由,拥有着所有的寂寥,又怎么是自古逢秋,这么典雅的古筝,弹着末世的年华,对面痛饮,饮着怎样的心酸,

  销声匿迹,明知那尽头只是闲云。

  今朝,哪怕各领风骚数,谁又能为谁折腰,留恋驻足在时光的面前,一派胡言,也还是束手无策,流年似刀,

  所谓不解风情,斩断离愁,斩断灵魂,留下相思泪,烈风乍起,猛然骤雨狂落,敲着恩怨鼓,念着梦中人,寻着今世爱恋。

  人生若只如初见,无非是留恋前世,人世尘嚣,迷恋晚霞,又怎去享用朝阳,定是宿命的咒语,让你倾身于红尘,葬身于红尘,丢了命,亦是与情了了结,断了线的情丝还是那么直白,难怪神话各仙贪恋凡尘,难怪多少世人为情而死。

  爱情,是怎样的卑微,又是何等的神圣。

  笔尖在春风中漫步,会绘出怎样的蒙娜丽莎,怎样的笑看青春。

  所谓情愿,又有了满眼的支离破碎,会被谁拾起,又会被如何刺伤?它已嵌入你生命的情锁,你需要弥足珍惜。

  心境繁华过后便是苍凉和平淡,听说你一人的手太单薄,需要牵手去体会平淡,听说晓风其实恋上了漆黑,又会留下怎样的誓言。

  何时你匆匆的脚步进入我的生命,让我一心沉沦在你的夜晚。

  流年似水,岁月如风,独爱墨染,何处是相逢?是那夜的慰藉?还是你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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