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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洞的故事

时间:2023-01-13 14:05:37 国学常识 我要投稿

关于张之洞的故事(通用10篇)

  故事是在现实认知观的基础上,对其描写成非常态性现象。是文学体裁的一种,侧重于事件发展过程的描述。强调情节的生动性和连贯性,较适于口头讲述。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张之洞的故事,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关于张之洞的故事(通用10篇)

  张之洞的故事 篇1

  张之洞,贵州兴义府人,字孝达,号香涛、香岩,又号壹公、无竞居士,晚年自号抱冰。他是晚清著名的汉族重臣,为晚清作出重要贡献,与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并称晚清四大名臣。

  张之洞从小接受正统儒家教育长大,加之其勤奋好学,所以在学识方面有一定的成就。张之洞年仅十六岁的时候,就中了解元。咸丰二年,即公元1852年,尚还年弱的张之洞与其他学子一起,参加了顺天府考试。虽然张之洞年纪轻轻,但并不代表他学识粗浅,相反经过潜心治学十数年,他不仅通过了顺天府考试,而且还中了解元。

  中了解元的张之洞,并没有贸然的前去参加殿试。他选择了蛰伏,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学识,为后来一飞冲天做准备。苍天从来都不会辜负有准备的人,张之洞多学的十二年并没有白费。公元1863年,也就是咸丰二年,这一年张之洞已经二十七岁。距离他上一次参加科举已经过去十多年,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他终于继续接受国家的考验。多年的治学,并不是白费的,毫无疑问张之洞得到了一个好的结局。他不仅高中进士,而且还位列第三,成为了新一代探花郎。

  高中探花之后,张之洞被授翰林院编修,历任教习、侍读、侍讲、内阁学士、山西巡抚、两广总督、湖广总督、两江总督、军机大臣等职,官至体仁阁大学士。

  要说张之洞此人,实在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他早年是请流派主干,后来又成了洋务派代表人物。你说他是一个先进的官员,他的确比同时期大多数人看的要长远。但你仔细一看,他好似又并不是那么先进,他的创新是建立在维护传统制度的基础上的。所以他的革新,并不是彻底的革新。

  清朝末年内外交困,内有各种大大小小农民起义无数,外有西方列强觊觎。在吃过西方国家船坚炮利的痛苦之后,很多官员看到了中国与外国的差距。因此涌现了一批先进的人物,他们主张通过向西方国家学习,进而强大自己的国家,从而摆脱当时的困境。而张之洞就是当时倡导向西方国家学习的人之一,张之洞主张的是在维护现有统治的情况下,学习西方的先进技术。他提出的主张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中学治身心,西学应世事。也就是说,中国的封建体制是最基本的根基,在不改变封建君主专制体制的基础上,只学习西方的技术,从而达到国家富强的目的。

  这个想法,在后世人眼里是一个极具局限性的想法。但放在当时,特别是放在当时封建体制已经统治中国两千多年的情况下,在一直自诩中国是天朝上国的基础上,张之洞能抛开固有思想,主张向西方学习,实际上已经是他先进性的体现了。而至于他为什么不主张进行彻底的改革,大概是因为他毕竟是清朝的官员,而且自小受儒家传统教育长大吧!

  张之洞的历史成就,主要在两个大的方面,一个是实业,一个是教育方面。

  通过推行洋务运动,他先后创办了汉阳铁厂、大冶铁矿、湖北枪炮厂等。为中国军事实力,与工业实力的提高作出了重要贡献。他所做之事,更是为后来辛亥革命在武汉的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间接的推动了中国的近代化进程。

  张之洞不仅主张创办实业,而且极为重视对下辈人的教育。在他主持下,先后创办了自强学堂、三江师范学堂、湖北农务学堂、湖北武昌蒙养院、湖北工艺学堂、慈恩学堂(南皮县第一中学)、广雅书院等。为后世输送了大批量的人才,是后来中国不断发展的中坚力量。

  张之洞的故事 篇2

  (1837-1909)是清末洋务运动的重要人物,他在兴办民用工业方面颇多建树。他先后创办了湖北织造局、汉阳铁厂,汉阳铁厂是当时中国规模最大的钢铁厂。他还创办了教授近代科学文化的两广书院。

  张之洞生于官宦世家,从小饱读诗书,颇有学识。据传,同治二年(1863年),他参加殿试对策。当时,他掘弃一切格式和忌讳畅论时事,很得阅卷官赏识,欲点他为状元,后因慈僖干预,得了个第三名。

  张之洞常年宫居高位,又满腹经纶,故自命清高。他喜欢与文人名士交往,对僚属多不放在眼里,属下多有不满,但又都无可奈何。有一位布政使颇有点名气,但也是张之洞的下级,也不为张之洞尊重,张多次对他失礼。这位布政使对张十分不满。有一次,他又去总督府拜见张之洞,谈完公事之后,向张之洞告辞。按清朝官场礼仪,张之洞应将布政使送至仪门,但张之洞送到门厅就止步停下了。这时布政使回过头来,故作神秘地对张之洞说:请大人多走几步,下官还有儿旬话要告诉你。张之洞认为布政使另有重要内容要说,就又陪着他走了一段路,还不见布政使开口,这时两人己走到仪门,张之洞不耐烦地问道: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布政便有点得意地说:其实我只想告诉大人,按照礼仪制度,总督应该将布政使送到仪门,现在大人既以按规定把我送到仪门,就请你留步吧。说完长揖施礼而去。张之洞听罢,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又不好发作,因为这位布政史所为符合清代官场礼仪的。

  张之洞的故事 篇3

  张之洞与李鸿章长期保持着敌对关系,积不相能,互不买账,天下人皆知。张之洞与袁世凯的交情如何?他们若即若离,非敌非友,该利用时彼此利用,该帮衬时互相帮衬,在官场,明里较劲和暗中拆台,两人也未能免俗。

  张之洞比袁世凯年长二十二岁,行辈为先,资望更高,在其心目中,袁世凯出身行伍,乃是一介粗人。光绪二十九年(1903),张之洞从武昌入京,路过保定,其时袁世凯代理直隶总督,恭请张之洞阅兵。仪式完毕,袁世凯在官邸设宴,直隶要员悉数列席,态度无不谦恭,张之洞却视若无物,闭目养神,不合时宜地打盹,鼾声起伏,令东道主既尴尬,又难堪。张之洞醒后,居然只与翰林后辈杨士骧喁喁长谈,将袁世凯晾在一旁,如同陪客。在北洋部属面前,袁世凯的面子往何处搁放?

  某日,军机大臣张之洞询问幕僚高友唐:“外间对余有何议论?”高友唐便择其重点,如实汇报:“郑孝胥有个总结:‘岑西林(春煊)不学无术,袁项城(世凯)不学有术,老师有学无术,端午桥(方)有学有术。’”张之洞笑道:“我自问迂拙,不但无术,且不能自谓有学,不过比较岑某、袁某多识几个字。袁某岂仅有术,直多术耳。”高友唐遂以“老成谋国”四字推许张之洞,后者为之莞尔。

  世事多逗趣。袁世凯有术,而且多术,但他尚缺保命之术;张之洞乏术,甚至无术,但他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硬是把袁世凯救出了鬼门关。

  慈禧太后宾西后,摄政王载沣决定为兄(光绪皇帝载湉)报仇,诛杀袁世凯以谢天下。朱谕初稿拟定的罪名为“揽权跋扈,植党营私”,醇亲王奕劻震恐,不敢置一词。张之洞却硬着头皮,“再三婉陈,力为乞恩”,而且警告载沣,袁世凯练兵多年,羽翼已丰,死党有力,京师尽在其掌控之下,倘若处置不慎,则社稷、宗庙危在旦夕。载沣庸懦畏缩,其复仇之念便胎死腹中。谕旨最终由张之洞改拟,袁世凯开缺回乡养病。这位猛人保住了首级,就保住了东山再起的希望。

  有人私底下询问张之洞:“项城(袁世凯)乃英鸷之辈,朝廷既然不能用他,杀掉他才是明智的选择。如今他怏怏不悦,悻悻而归,难道朝廷就不担忧后患无穷?”张之洞的“洞见”纯属书生之见:“明朝崇祯皇帝勤政爱民,本是一代明君,只因对待群臣过于严厉,轻易诛杀大臣,终于导致亡国。现在摄政王仁厚英明,理应导以宽大之怀,培养祥和之气,增强国脉,倘若王爷摄政之初就恣意诛杀大臣,我担心他杀顺了手,会重蹈明朝末季的覆辙。”

  乍听去,此言在理。然而袁世凯绝对不是袁崇焕那样的忠臣义士,其内心的城府比偌大的皇宫还深,张之洞并未看清堂奥。有一点倒是值得留意:张之洞救袁世凯,即隐然在救自己。他深知,清王朝“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已禁不起任何一方猛力的摇撼和折腾。在他眼中,袁世凯是粗人,这个粗人颇有能耐;载沣是废物,这种皇室垃圾毫无用处。倘若他帮助废物对付粗人,后果将十分严重。在官场中,最大的学问莫过于挑边,张之洞自诩能经营八表,又岂会在阴沟中翻船。

  历史就是这样吊诡:某些亮点正是盲点,某些要点正是疑点。大人物的交集容易见利害,见生死,却极难见到他们肝胆相照。

  张之洞的故事 篇4

  被称为晚清四大名臣之一的张之洞,曾为自己立下“三不争”信条:一不与俗人争利,二不与文人争名,三不与无谓之人争闲气。

  他不与俗人争利,就是不与凡夫俗子,平庸粗鲁之辈争权夺利,落入下流。张之洞自视甚高,严以律己。深知“利”字身旁一把刀,为官之道,应该清正廉明。故此,他对钱财势力看得甚淡,更不喜好参与官场争斗。

  有传张之洞睡眠从无定时,故此常常闹得随从幕僚苦不堪言。也因为睡眠问题,他得罪过不少人,袁世凯就是其中之一。据说张之洞身为长辈,曾力荐过袁世凯。因此,这位袁大人为了感恩,特地专程来访以示谢意。没曾想到,他正与张之洞闲侃之时,张却不知不觉地靠在椅子上睡去,闹得老袁心里很是不爽,偷偷溜了出来。

  张之洞醒来之后,深感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歉意,他亲自登门道歉。适逢袁世凯摆席设宴,然酒席吃到一半之时,张之洞竟然又犯起困来,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地睡将过去。这一来,又让袁世凯尴尬万分。

  张之洞睡觉没规律,“兴居无节,号令不时”是朝内皆知的'事。按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却给袁世凯留下不快,居然心生报复,暗中派人监视他的日常起居。事情暴露后,有人劝张之洞与之计较,张却不那样做,干脆搬家避开了事。这就是张之洞不与俗人争利,不与无谓之人争闲气的体现。可见得势之后的袁世凯,不过是一个闲俗之人罢了。

  张之洞重视教育,故不与文人争名,这也是对文人儒士尊重的体现。可以说,他理解文人成名的苦心。他知道文人墨客,外表看起来懦弱,但内心却雄心壮志,江河湖海。故此,张之洞不与文人争名,也证明了他对文人之爱怜惜有加,体恤到位。

  另有一传说,光绪年间,孙中山留学归来,作为一个文儒青年,他很想面见一下这位湖广总督张大人。于是,他来到府前,让门人递上名片,请求晋见。张之洞看完名片之后,有心想试探一下这位后生,笑写一副上联,叫门子送出去给这位自称兄弟的少年。联云:持三字帖,见一品官,儒生妄敢称兄弟?

  孙中山当时一看,知道这位总督大人有心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才华,于是并不言语,微微一笑对出下联,交与门子送进去。联云: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布衣亦可傲王侯!张之洞一见下联,大喜,惊呼奇才!急命门官大开中门,迎接这位后来改变中国历史的读书人。

  当然,这里所说的不与文人争名,除了尊重文人之外,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张之洞拒绝中国一些庸俗文化现象——沽名钓誉!对不学无术的所谓文人,深为不齿!

  张之洞的第三不争是不与无谓之人争闲气。所谓无谓之人,便是闲人也。旧中国的一些闲人,往往已经接近甚至等同于小人范畴。上面所说的袁世凯,虽然也算中国一介名人,却在气量上不及张之洞。所以,也可以说,袁世凯的行径,确实见之于小人之辈。不管对其恩师张謇还是对有恩于己的长辈张之洞,都不过如此。故此,张之洞亦将视为无谓之人!

  身为晚清名臣,张之洞一生为国家朝廷奔忙劳碌,自然不会有闲情逸致与平庸之辈、无谓之人为伍。因此,若说无谓之事,就是朝臣之间的权势与人脉争斗,他把它们视为无谓之争,把此类人视为无谓之人,把此等气视为闲气,这是他人生境高的体现!张之洞号“无竞居士”,晚年又自号“抱冰”,可见其能够清净自守,让心安于自然!

  临终前,他在遗嘱上说道:“人总有一死,你们无须悲痛,我生平学术治术,所行者,不过十之四五,所幸心术则大中至正。为官四十多年,勤奋做事,不谋私利,到死房不增一间,地不加一亩,可以无愧祖宗。望你们勿忘国恩,勿坠家风,必明君子小人之辨,勿争财产,勿入下流。”这是他上流之心,不行下流之事。

  张之洞的故事 篇5

  李鸿章和张之洞都是晚清名臣,但两人关系并不是很融洽,原因大概是李鸿章为人老成稳重,资格又老,而张之洞为清流派领袖,经常发些不着边际的议论,由此两人政见常有抵牾之处。

  庚子年间(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城后,年迈的李鸿章奉命谈判和约,抱病与侵略者周旋。由于洋人们要求的和约条件极为苛刻,张之洞也经常在地方上发些言论,无外乎多争权利,不可随意让步云云。李鸿章看了张之洞的来电后对人说:“香涛做官数十年,犹是书生之见也。”张之洞,字香涛,这句话是讽刺张之洞不识时务,只知道在后方发些无用之议论。

  后来这句话传到张之洞的耳里,张之洞大怒,反唇相讥道:“少荃议和两三次,乃以前辈自居乎?”这句话和前一句,正好是无缝之联,一时引为笑谈。张之洞的话,意在讽刺李鸿章在中法战争、中日战争等数次谈判中的失败。这事在《南亭笔记》与《同光风云录》中都有记载,两人用语入木三分,很是传神。

  张之洞好开玩笑,有一次还把玩笑开到了和尚的头上。据《绮情楼杂记》记载,张之洞署理两江总督的时候,当时幕府中有很多名士,如梁鼎芬、易顺鼎、缪小山等人,这些人跟随张之洞,也都在南京定居。

  一日,张之洞忽发雅兴,想去镇江焦山一游,梁鼎芬、易顺鼎等人也趁着这个机会一同公款出游。当他们乘坐轮船抵达镇江时,天色已晚。张之洞觉得有点累了,便令暂停在焦山下休息,明日上山。

  这些人当中,唯有梁鼎芬是故地重游,因为他当年奏参李鸿章被革职后,曾在此地海西庵读书,所以缪小山、易顺鼎等人就怂恿梁鼎芬先带他们到海西庵看奇石,梁鼎芬也欣然答应了。

  不料到了海西庵后,却发现方丈已经换了人。不过,小沙弥还认得梁大人,于是还是按老规矩给梁鼎芬等用盖碗泡茶敬献。新方丈不认识梁鼎芬,不知道他们是贵客,便瞪了小沙弥一眼,让他用普通粗茶待客,弄得梁鼎芬等人很没面子,怏怏而归。

  这些人回去后,张之洞见他们一个个面露不悦之色,问明缘故后,笑道:“这些和尚也真势利,明日你们再随我去吧。”

  第二日,张之洞带着众人登山,来到了海西庵。方丈听说两江总督来了,慌忙带着和尚们到庵外跪迎。众人进去后,方丈端着盖碗茶出来,站在旁边侍立。张之洞问方丈:“你们庵中待客,有几等茶啊?”方丈说:“两等,盖碗茶敬贵人,其他的就是粗茶了。”张之洞指着梁鼎芬等人说:“这些人也是贵人吗?”方丈说:“随中堂来,当然是贵人。”张之洞笑道:“那也是今天才‘贵’的吧?你昨天好像是用粗茶接待的?”方丈听了这话,面红耳赤,叩头不已。

  不过话说回来,中国的和尚,自认为是出家人,但大部分是半路出家,这些人既不读诗书,也不研究佛家经典,因而十僧九俗,和寻常老百姓的势利几无差别,不过各有千秋罢了。

  《清代名人轶事》里记载了张之洞的一件趣事。说是光绪某年,张之洞去北京办事,忙完公务后,他去琉璃厂闲逛,看见一古董店,装潢雅致,颇为可观,于是信步走了进去。进去后,张之洞发现庭中有一巨瓮,形制奇诡,古色斑斓,用旁边的玻璃大镜屏一照,光怪陆离,绚烂夺目。

  张之洞对这瓮很感兴趣,便低头仔细察看,他发现瓮的四周都是篆籀文,大概是年代久远的缘故,文字模糊难辨,有如蚯蚓乱爬。张之洞以为这是古物,很是喜爱,便问老板这瓮多少钱。老板说,这是原来某个大官家的故物,只是放在这里作为摆设,并不出售。

  张之洞怅然而归。过了几天,他又带着几个也喜欢古玩的幕僚再去观看,这些人也说这应该是古物,张之洞听了更想把这瓮买下。老板见他心诚,便答应去瓮的主人家商量一下,看人家愿不愿意出售。

  没过几天,老板和瓮主家的管事过来,说这瓮值三千两银子。张之洞听后面有难色,问他们家的主人是谁,是否可以商量一下,但人家不肯告诉他。经过讨价还价后,最后以两千两银子成交。张之洞随后便高高兴兴地把这瓮运到湖北,命人将瓮上的古文字拓印数百张,分赠给自己的幕僚研究。张之洞还把瓮放在庭中,往里注水并养了好几尾金鱼,供平时观赏。有一晚下大雨,张之洞起来后去看金鱼,发现瓮上的篆籀文居然斑驳脱落,几乎化为乌有。张之洞大惊,一摸这瓮,发现外面竟然是厚纸薄蜡包裹而成,经水一泡,岂不发胀剥落?张之洞大呼上当。

  张之洞对公事极为认真。碰到要写重要的奏章的时候,往往都是自己动手,有时候为了赶稿,甚至闭门谢客,终夜不睡,数易其稿。有时候,公文或者书信发出去几百里了,还派人去追回来修改。《清稗类钞》里说,张之洞做两广总督的时候,幕僚杨某给他做抚院的文案,工作颇为辛苦。有一次,张之洞处理完公事后回到署中,发现公文稿中错了一字,便让人拿回去让杨某改正。不巧这时杨某已经走了,他的同事便给他代改了一下,让人送回去。张之洞见后,发现字迹不对,便问怎么回事,办事的人说是代杨某改的。张之洞很不高兴,让人把杨某与代改的人一起叫来。

  两人到后,张之洞斥责道:“稿有误字而不知,荒唐;令改而他出,尤其荒唐。”随后,张之洞又骂代改的人说:“你胆敢代人改字,更是糊涂,赶紧把字给涂了。”说完,张之洞又掉头对杨某说:“这个字是你写错的,必须要由你来改不可。”这两人没办法,只好一个人涂了,另一个人再改了,这才被放出来。

  张之洞虽然受的是传统教育,但人还算聪明,对于西学的东西,看一遍就能看出点门道,不像某些官员不懂装懂。有一次,张之洞去洋务局视察,某总办官员对洋务一窍不通,陪同的时候,张之洞问他铸一门大炮需要用铁多少磅,某官员故作自信地说:“回大人,大炮用铁五六十磅,小炮用铁二三十磅就够了。”张之洞大笑道:“这点铁,疑够造一个锅子、一个汤罐罢了!”该官员大窘,第二天便被撤了职。

  张之洞对待属下认真苛刻,但在生活上却不拘小节。《石遗室文集》里说张之洞喜欢晚上办公,经常在半夜把人叫进去,弄到两三点钟才睡觉。张之洞一般也睡不了多久,往往清早又爬起来批阅文书,或者接见客人,中午吃饭后又睡觉,睡到晚上十一二点,又起来办事。跟着他的幕僚,都得适应他这种把一天分成两天过的生活和工作习惯。

  《南亭笔记》里也说,张之洞有时候一天都不吃饭,一晚都不睡觉,但依旧神采奕奕,也是奇人。有时候张之洞在签押房里办公或看书,累了就和衣睡觉,有时候眼睛还半睁半闭的,弄得那些亲随一个个屏息环立,又不敢贸然离开,只好轮流休息。

  有一次,张之洞到学堂去视察,他外面穿着马褂长袍,里面却忘了穿衬衣裤。到了学堂后,张之洞站在滴水檐下给学生们训话,正滔滔不绝之时,突然一阵大风起,将张之洞的长袍吹开,露出里面的银红绉裤,还有蓝缎绣花裤带及香囊等物,张之洞急掩不及,被大伙看见,哄笑不已——这算是张之洞的走光事件吧。

  张之洞的故事 篇6

  晚清湖广总督张之洞奉诏入京,晋谒慈禧太后,因未能得到回任的命令,一时不敢离京。谁料这一待便是一年。

  张之洞生性旷达,在京城赋闲无所事事,闷得发慌,便经常带着仆人去古玩街琉璃厂闲逛,从东口走到西口,凡古董店必进去看一看。时间久了,琉璃厂的店主没有不认识他的。

  一天,张之洞来到一家古董店,见店内朱栏上放着一口八角形的缸,这缸的八面有字,篆、隶、草俱备,似是古人题跋。张之洞虽有心辨认,但缸体上碧苔紫藓,斑驳陆离,字迹模糊,难以句读。缸口边有一块缺损,露出极细红丝,看起来,此缸是用一整块巨石凿成。缸内有几条五颜六色的金鱼,在浮萍、水藻之间得意地游动。

  张之洞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石缸,便问店主这缸是什么年代制成的。店主答:“不瞒老爷,我小时候听祖父讲,先祖曾与人,对方输了一万两银子无力支付,便以此缸作抵押。据传,此缸乃是明代宫中古物。闯王李白成人京后,将金银珠宝尽数用车载走,而对此缸弃之不顾,于是此缸便流落民间。至于何代所制,何人所制,小的学识浅陋,实无可考。”张之洞听了店主的一番话,不由地心里发痒,便问石缸的价钱。店主答:“先祖遗言,凡皇亲国戚、八旗阔佬前来购买,须纹银一万两以上,若遇上清正廉明而又嗜好古玩的士大夫,价可略减。依小的看,老爷似无力购得此缸。”张之洞听罢,哈哈大笑,说此缸他买定了。随后,离开了古玩店。

  回到住处,张之洞因身边一时没有这么多银子,便向几个老友借了5000两白银。第二天早上,张之洞来到琉璃厂,想以5000两银子将缸买下,然而店主说什么也不愿卖。张之洞道:“此缸幸好遇上我这识货的主,所以才愿出5000两纹银,京中富有人家虽多,但未必有人肯重金购买此物。”店主答:“老爷是识货大家。然古玩一行,一向也就讲究个货卖识家。今日遇上老爷这识货大家,岂可降价出售?”张之洞笑了笑,让店主先收下这5000两银子,说他数日之后,定当补给。店主这才勉强同意。

  不久,张之洞回任的谕旨颁发,他让手下人用厚毡将石缸裹起来,抬到回程的车上。

  回到湖北武昌总督府后,张之洞将石缸放在后院书房外,并仿照京城店家的做法,特意做了一个朱栏放置石缸,然后,邀请省城学识渊博的官员,前来考证石缸究竟是何年、何人所制。

  前来的官员中有按察使梁星海等几名嗜古好学的博物大家。众人仔细看过石缸后,均不知石缸的制作年代,更说不上是何人所制,但一致认为石缸的确为一件稀世宝物,且赞叹不绝。张之洞听了众人的品评,不禁眉飞色舞,抚髯大笑。

  一天夜里,忽然雷雨骤至。暴风挟带冰雹,势如万箭齐发,倾河倒海。早晨,雨过天晴,张之洞来到院中,只见石缸已变成了一堆烂泥,几条金鱼正在水中扑腾。张之洞恍然大悟,这才知道石缸原是赝品,自己上了古董店老板的当。

  正当张之洞懊恼之际,门人忽传梁星海来见。梁星海一见张之洞便问:“昨夜石缸无恙否?”张之洞笑着将结果告诉了梁星海。梁星海为张之洞惋惜,张之洞抚髯大笑:“所幸,当日只借得纹银5000两,若是果真借得万两纹银,只怕也都付给店家了。这世上之人与物看起来貌似高古,实则未必如此哟。”

  张之洞的故事 篇7

  清朝光绪年间,当孙中山还是刚刚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年轻人时,张之洞已经是两广总督了。地位如此悬殊的两个人,是如何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的呢?原来,一切皆因布衣孙中山“可傲王侯”的才华。

  那天,孙中山路过武昌总督府,很想去拜会一下名满天下的才子总督张之洞,于是便让守门人传进一张便条去,上写:“学者孙中山求见张之洞兄”。

  不想当时张之洞午休刚醒,不愿见客,因见便条上直呼自己为“兄”,便疑惑地问守门人来者何人,守门人答:“一位书生。”

  这下,张之洞不高兴了,他提笔便在条上批道:“持三字帖,见一品官,白衣尚敢称兄弟?”

  守门人把便条退还给孙中山后,孙中山微微一笑,随即在批文下对道:“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布衣也可傲王侯。”

  这次,守门人把条子传进去后,张之洞只说了一个字:“请!”

  张之洞的故事 篇8

  湖广总督张之洞喜欢微服私访,到各地访民情、查黑官。

  有一次,张之洞私访来到松滋县,他早就听说松滋县令是个断案公正的清官,便想亲眼见识见识。恰巧在路上碰到一个幼时的同窗好友,这位同窗虽说没做官,却是当地一大富户。他见张之洞穿着破衣烂衫,心中好生纳闷,忙从马上跳下来,问道:“孝达兄,你不是做了湖广总督吗,为何打扮得这般模样?”张之洞没有回答,反问他要去往何处,同窗告诉他:“近日来,松滋县衙连续公开审案,我想前去凑个热闹。”张之洞一听正中下怀,就说:“我也跟你一块儿去凑个热闹吧。”同窗点头,欣然同意了,可是张之洞又说:“去是去,咱俩不能白去,咱俩也打一场官司,看看这县令如何断案,好不好?”同窗这才明白张之洞如此打扮是来私访的。

  两个人不一会儿便来到县衙,果然县衙内正在升堂断案,外面团了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只见大堂上,一个文弱书生和一个商人正为了一个女仆争执不休,双方都说那女的是自己的仆人,指责对方是骗子,要求县太爷公断。

  县令听了双方的申诉,没有问什么,只叫那女仆留下,命二人退下,明天再来听候公断。这时就听人群中有人喊冤,县令命人把喊冤之人传到堂前问话:“你有何冤情,如实讲来。”喊冤之人用手指着乞丐打扮的张之洞说道:“启禀老爷,小人骑着自己的马在路上走,这个乞丐拦在路中间,非但不让路,反倒诬赖小人的马是他的,请老爷明断。”县令听后,照样命人将马留在衙门中,叫他俩明天再来听候判决。

  第二天一大早,松滋县令升堂,传令让那书生将女仆领回,断那商人是个无赖,责令重打四十大板。赶出衙门;接着,县令又叫告乞丐赖马的人上堂。这告乞丐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之洞的同窗,县令问道:“你能从一群马中认出哪匹马是你的吗?”接着又问乞丐:“你能认出来吗?”衙役把二人领到马厩认马,张之洞的同窗一眼就认出自己的马,连忙上前亲热地搂住马头,可是乞丐也连忙走到那匹马的跟前,一口咬定那匹马就是他的。

  回到堂上,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好大胆的乞丐,竟敢赖人家的马匹,来人,给我重打四十大板。”衙役们把乞丐摁倒在地,举棍就要打,这可把张之洞的同窗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大人,打不得呀。”县令一愣:“为何打不得?”对方说:“他是湖广总督张之洞哇。”张之洞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官印,县令顿时慌了手脚,急忙从座位上下来,给张之洞行叩拜大礼,一个劲儿地请罪:“卑职不知是总督大人,罪该万死。”

  张之洞一阵大笑,叫县令起来讲话,张之洞对县令说:“松滋一带百姓都夸你断案公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是今天这两件案子,你是怎样断出是非的呢?”

  县令说:“卑职断案一向看重证据,昨天下堂后,下官便差人将那女仆带到我的书房,叫她替我研墨,再灌进瓶中。她很快就磨好墨,拿起瓶后先将瓶身擦干,然后再灌墨水,最后还将瓶底和桌面残留的墨汁抹净,手脚十分利索。如果她是那个不识字的商人家的女仆,就不会干得如此熟练。”

  张之洞听了,佩服地点点头,称赞道:“嗯,断得不错。那么这马的事,你又是怎样断的呢?”

  县令说:“大人,您想赖马,就不该扮成乞丐模样,乞丐赖马,本来就让人不信。再说马是有灵性的,在认马时卑职看到它对主人非常亲切,而大人您到马跟前时,那马却扬起一只蹄子冷冷地望着您,卑职因此断定您不是马的主人,是赖马的。”

  张之洞的同窗接过话茬儿说:“孝达兄,您这玩笑开得可不小,差点被县太爷打了四十大板呐。”说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张之洞的故事 篇9

  张之洞,26岁考中探花后宦途顺遂,作为晚清重臣,将洋务事业和各项新政搞得有声有色,大大推动了中国的近代化进程。但辉煌的A面之外,他也有颇使人诟病的B面。

  ◎屠财

  张之洞手笔很大,每担任一地长官,“必有兴作,务宏大,不问费多寡”。不仅大兴土木,还挥金如土,很多人指责他太浪费,送他一个“屠财”的外号。难能可贵的是,他屠财而不图财,为官清廉,“任疆寄数十年,及卒,家不增一亩”,足可为当今贪者鉴。

  1884年,政声良好的山西巡抚张之洞擢升两广总督,粤中舆情大欢。谁知他到任后,“办事者务铺张”,单单建造广雅书院就费了数十万的银子。他上任不满一年,各项“繁兴”的建设就“赋敛无艺”。张之洞督粤五年,办事只求宏大的铺张做派和用钱如流水的“豪放”风格,引起务实的广东人的不满,作歌讽之曰:“闻公之名,惊天动地;见公之来,欢天喜地;睹公之政,昏天黑地;望公之去,谢天谢地。”形象地表明了粤人对张之洞观感的变化。

  ◎起居无节

  某天,一个官员“以机要进谒”,还没说几句话,张之洞“已执卷眠下,亦不呼茶送客”。此人以为张之洞正在沉思,就坐在一边等着指示,不料半日竟无一言,想起身告辞,才发现张之洞已呼呼睡去,见此情景,他“坐则不耐,行又不敢,踌躇彷徨,不知所措”。等张之洞醒来,已经是满壁灯火。该人离去后对人说道,今天吃的苦,比在屁股上打十大板还难受。

  有次,张之洞去巡抚衙门,巡抚鸣礼炮致敬后,等着张大人出轿,但轿内不见动静,巡抚颇为尴尬,斗胆揭开轿帘,只见张之洞在轿子内睡得正香……巡抚急忙派人“以围屏幛之”,自己“衣冠以待”,其他随行人员也都站得笔直,不敢离开。

  ◎健忘

  张之洞的“健忘”也很出名。他常常随意召人前来,人来后又忘记召见。1894年,张之洞调署两江总督后,因有事欲与远在美洲的黄公度商议,便发电报促其速来南京。谁知黄公度回来了三个月,始终等不到张之洞的召见,因为张之洞早就把这件事忘了。黄公度一生气,去了上海。未及三天,张之洞又想起此事,发电报让他过来。黄公度只好又回来,等候了半个月,张之洞才召见他。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官员,在冬天被张之洞传召,他在寒冷的官厅里从早上坐到晚上,也不见张之洞召见,“饥寒交迫,归而大病,几至不起”。

  ◎B面的背后

  1907年,湖广总督张之洞被调入军机处,“自是未明即入,召起必跪,南皮(张之洞)苦之”。此时,已经老态龙钟的张之洞的起居终于趋于正常了。

  其实,翻检史料可发现,关于张之洞起居无节和健忘的记载有很多,但全部限于其对下属或后辈之间。慈禧太后逐日召见,从没听说他在慈禧面前睡去。而其在某些特定场合对特定人表现出的礼敬与尊重又很少施于下属。

  张之洞作为封疆重臣,屡屡故作倨傲之姿,以示唯我独尊之态,正如时人所言,他“年愈迈而气愈骄,自享太平五十年,俯视一切,盖以为天下莫己若矣”。简而言之,张之洞对属下的骄蹇无礼是权力滋生出的一种傲慢,由傲慢衍生出的一种随心所欲。

  张之洞的故事 篇10

  1896年,盛宣怀帮张之洞接下汉阳铁厂的烂摊子,开始筹办中国近代规模最大的汉冶萍公司。张之洞则出面帮他化解弹劾一事。

  晚清“洋务派”四巨头: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若按其所办洋务实业计,成就最大的无疑是张之洞、李鸿章。但这两个洋务大臣的洋务实业均离不开另一个关键人物——盛宣怀。

  盛宣怀自同治九年(1870年)被李鸿章招入幕府后,便深受李的赏识。第二年就官至知府级。之后,在李鸿章的栽培下,历任天津海关道、招商局督办、直隶津海关道兼监督等。其间,盛宣怀创办轮船航运、煤铁矿务、电报,纺织、银行等洋务实业,是李鸿章的“经济总管”。但这位李鸿章的心腹铁杆,后来却成了张之洞兴办洋务实业的得力“督办”。

  据传,张之洞为从李鸿章手上挖来这个“财神爷”,不惜施出“美人计”。张之洞经过一番周密安排后,给盛宣怀发了一份邀请其赴武昌商议“官督商办”的电报。

  盛宣怀乘船前往,在船上邂逅一个艺名白玉兰的绝色美女。盛宣怀到武昌后一住就是十来天。不久,盛宣怀便帮张之洞拟出一个“汉冶萍公司”的宏伟设想,并产生想回天津的念头。白玉兰闻言百般劝阻,又将自己的艺妹白玉菊接来陪伴盛宣怀,她们不时撒娇让盛宣怀“留在湖北”。直到此时,盛宣怀才如梦方醒,知道这一路的艳遇都是事先设下的圈套。在清朝,官员狎妓即可弹劾罢免之。

  盛宣怀终于留了下来。1896年,他帮张之洞接下汉阳铁厂的烂摊子,开始筹办中国近代规模最大的汉冶萍公司。张之洞则出面帮他化解弹劾一事,并保荐他担任芦汉铁路督办大臣。从1896年到1906年的十年间,盛宣怀以芦汉铁路督办大臣的名义共修铁路两千一百多公里,所用铁轨全部出自汉阳铁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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