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春节叙事散文

发布时间:2017-01-24  编辑:舒文 手机版

  转眼又要过年了。去年的包括以前许许多多个过新年时的情景仿佛还触手可及,清晰可辨,就如昨天。下面是语文迷小编整理的2017春节叙事散文,欢迎大家阅读!

  【2017春节叙事散文1】

  坐春光纱窗半掩半窗云

  看礼花梧桐一树一枝旗【起】

  曾几何时?岁月已是二十一世纪,转瞬又是新年到。回首人生,真是感触颇深!儿时,走进腊月便进入倒计时。记得,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翻数日历牌,剩几天,几天就过年了,随之一天比一天激动,甚至兴奋。

  现在回想那时候的心情,也许,那时仅为过年能穿一身新衣服,吃丰盛的年夜饭,与几角零碎的压岁钱吧?说起新衣服,也不过一件花上衣,蓝裤子,且有时是妈妈拿自己舍不得穿的裤子反过面来修改而成的。

  所谓丰盛的年饭,也不过,一顿纯白面的水饺,一碟粉条,豆腐,一碟,黄豆,白菜丝。四个盘子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外加一盘豆腐干,就更是奢侈的了。为此,本院的姑姑还羡慕不已呢。更兴奋的莫过于除夕夜放爆竹了。那时也没有太多的品种,只鞭炮,二响炮之类的。鞭炮也是一支,一支拆开来放的,哪像现在大把,大把的燃,且礼花之类的那么多。

  我们家,弟弟最小,我是不喜欢这些的,只有二妹的性格像个男孩子,跳跃着,欢呼着。父亲找一根高粱杆,把爆竹插到顶端,给二妹燃一支香烛,我们在一边看,也其乐融融,很有情趣的。更期盼第二日去外婆家,外婆给我们二角压岁钱,一路都会喜孜孜的。我想,那时人生最幸福、美好的时光了。

  记忆犹新的是妈妈,蒸花馍,炸油花,就是把面发酵,弄成各种莲花,小动物的模样,或蒸,或炸,我最喜欢与母亲干这些了,那时我可以捏一个小兔子,小鱼之类的,妈妈还夸我手巧呢?不过我们家最红火的时刻是父亲帮邻居写春联,每年二十八九我们家都会络绎不绝的人,要父亲写春联,父亲摆张桌子,一家挨一家地写,都是自己编,自己写,父亲就那么忙乎着,欣喜着。直到人们满意地走。最后才给自家写,而此刻父亲让我们姐妹各自编一付。每次父亲都会摸摸我的头说我编的不错,我也由此好自豪。

  这个习惯。我一直保持着,到婚后我也自己编,丈夫写,其实丈夫是高中生,而我只有初中水平,我的书法也不行,倒是丈夫写得一手好字。只不过做了寻常人家,每日忙着生计而荒芜罢了。而现在谁还自己写啊!每次买菜,买东西之类都会回赠好多春联什么的。再看不到谁写春联了。随之过年也少了一种气氛。

  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活的好转,对过年已没有了儿时的期待与渴望,但还是常听母亲说:这个要等到过年时吃,那个要等到过年时用。也听朋友们说,过年要做什么,什么的。好像人一生只为等待过年似的。也好像,人一年的辛苦,忙碌只为过年而储备的。

  后来,自己也成家,也如母亲般,对女儿说,过年时再给你买这个,那个的。总会在心里多一份期许与憧憬。每到年前都会把家重新装扮一番,给孩子准备一份礼物。倒是滋生了怕过年的心情,因为过年总觉得会拮据些,疲惫些,感觉总不尽人意。这才懂得母亲当年的苦了。

  “岁月如流,徘徊久,叹息愁思盈。”如今,对过年更没有了期待,反之很怕过年。真是光阴似箭,岁月催人老。不知不觉女儿已成家,青丝霜染,沟壑纵深。也因为身体力不从心,连蒸馍都懒得做了。只早几天副食店预定一份罢了。现在也真方便,吃的,用的,一应俱全,一个电话送货到家。衣服也是女儿在网上购买。只是钱我一千千地拿,不到几天就听女儿说。妈,抽屉里没钱了。唉!钱如雪花般纷纷而飞。

  人心啊!真是欲壑难填。连每天吃饭都要想好半天。各种蔬菜挑着吃,反倒没有了以前那种年的味道。不过我看春节晚会的习惯没有变。特别今年女儿又抱回一台大屏幕的。今天晚上就能看本省的春节晚会了。

  朋友们!过年,你们准备好了吗?在此,我真诚地祝福所有的朋友们,过年快乐,幸福平安,家庭和睦!

  【2017春节叙事散文2】

  每逢佳节倍思亲,兄妹们4 家12口欢欢喜喜过年时,我想起了母亲。

  记得小时候过年,父母的神色很凝重。尤其是母亲,她经常在沉思,时而吩咐着父亲什么。看得出来,过年对她来讲并不轻松。母亲身体不好,一直是“家庭妇女”,当家当惯了的,加上传统的春节习俗又很隆重,历来我们家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务都由母亲操心。从我记事时起,年前家里都要蒸团子,总是母亲一进腊月就准备了最好的糯米,然后一大早就去排队磨米粉。等到我长大能替代她去磨粉和吃到一年比一年多的年糕时,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每年与母亲一起磨粉的经历。

  母亲还能做许多那个年代只有过年时才能吃得到的菜,其中数糟扣肉和糖蹄最为拿手。家中经济并不宽裕,但过年时舅舅家杀了猪,卖给我们的廉价肉又嫩又鲜。母亲将猪肉的皮在熬好的红糖酱油里浸透,猪肉切成一字形排在碗底,上面铺满调进了佐料的酒糟,在蒸笼里蒸得糊烂。春节的饭桌上用碗盖好一翻,造型美妙、口味独特的糟扣肉蓦然出现在面前,每每都令我们垂涎欲滴。上山下乡第一年的春节,建设兵团的连队里搞战备不放假,除夕的下午,母亲和父亲轮流守在我家的那条弄堂口等我回家,直等到人们抢在初一头里的爆竹已经燃响,他们才失望地回去。春节一过,她就找到仅有的几个回家探亲(当然是杜撰了各种各样吓人的理由)的我的同学,带着盛了糟扣肉的小铅桶风尘仆仆地送到我的手里。与亲近的同学品尝着充满浓郁香味的美餐时,亲情、乡情似乎渗透了神经,浸润了全身。

  学校毕业后分配在外地工作,平素少有机会回家与父母团聚,好在弟弟妹妹家都装了电话,经常有向哥嫂汇报母亲“近况”的信息。父亲去世以后,母亲更节俭了,并且有了一种近乎固执的习惯:没有子女在身边的时候,她是不沾荤腥的。弟妹们都劝他,现在的条件好了,不要说吃点好的,就是哪家养你,也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母亲仍然“我行我素”,过着一种清苦的生活。但是,每逢春节子女们回到她的身边团聚时,母亲的高兴劲就别提了,不但愿意与大家共上丰盛的餐桌,还首先主动担负了“宴请”的杂务,又操起了以前的拿手菜,乐呵呵、兴冲冲,仿佛年轻了许多岁。看到母亲舒坦的样子,我心头涌现出无限甜蜜和满足的感觉。

  光阴荏苒。今年,母亲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过年了。不过,大家相聚时最多的是谈论母亲在世时过年的温馨,话题一直扯着对父母的追忆和怀念。似乎觉得母亲还在我们身边,我们也还在享受着母亲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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