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描写春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7-03-01  编辑:沈舒文 手机版

  初春的三月,万物生灵都开始梦想着她的今天和明天,她们向往着春天,因为只有春天,她们才有希望,有希望,才能从夏走向秋,从秋走向冬,再从冬走到春。

——题记

  致春

  久违的候鸟在窗外鸣唱,正想小歇的我被这些可爱的精灵所惊扰,可我并不生气。看着那顽皮的孩子停栖在窗栏上,时不时摆弄着清脆的歌喉,晃动着玲珑的脑袋,无知地观察着我屋内的景象。

  它正在梳理羽翅上的新毛,而我正注视着它并不娴熟的动作。瞧,它发现我了!那黑眼珠儿睁地圆溜的,就如同发现了令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不过使我无奈的是,它感兴趣的对象是自己。它是那样的乖小,像是不懂世俗的天真无邪,而看它好奇的眼神,我似乎只好轻笑。

  大概是放书的声音响了些,它惊慌地逃离了,我赶忙跑向窗口,只可惜晚了一步,它的身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

  现在,重新映入眼帘的,是窗外焕然一新的淡雅的春光。世界就如同改变时光的机器,让万物的变化如此巧妙。

  太阳挣脱了云层的禁锢,初露的阳光驱散了弥漫的阴雾,原先霸占着天穹的几片黑云也没了影,几缕白缎依着太阳在空中浮荡。日光越强,我不由得眯起了眼,最后干脆直接闭上。只静静地感受阳光的爱抚,耳边是风的细语。

  所有的一切,招呼着我投入自然。大自然是毫无掩饰,容纳万物的怀抱,春即酒,陶醉了我,迷蒙时,被拥入其中。这一刻,只剩下了柔柔的云,柔柔的风,倏忽间,天地都变得柔和了。

  冬的冷冽我已无法感到,而在严冬饱受风霜袭击的孤独的树枝,目睹了无数脆弱的生命的逝去,却保留着韧劲存活了下来。那份高傲未曾与柔美的画面冲突,因为冰冷的心在温暖里开出了美丽的花,那么需要认真的看,就能发现枝间疏疏的细叶,此时,再到远点去,不难注意整棵树都泛起浅绿的光晕。

  初春的画面,更加柔美了。

  早春的太阳来自土壤,花园的一角,金灿灿的报春友人在参加着迎接新年的仪式,阳光下的演员们唱着无比幸福的礼赞,愉悦地共舞,舞裙闪着金光,裙摆随风飞扬……

  鸟儿的身影或啼鸣,总会分散我的注意,就像燕儿在空中掠过一道华丽的弧线,只留下一串唯美的歌,待人回味。

  人勤春早

  早春二月,阳光暖和了许多,风还是凉意未消,人们仍穿着经冬的棉衣,身体也是蜷缩着伸展不开,户外游玩的人并不多。林间很少看到飞鸟,河里的水温润了很多,清澈而静流在瘦瘦的河床上,干枯的水草在微风中瑟瑟地摇晃,岸畔的柳条略显得有些泛黄,我知道春信已送达此处。

  二月看春柳枝黄,三月听春鸟鸣涧。由于工作的不便也难得去山里走走,被关进办公室的心绪不甘寂寞地飞进视野里的远山。隐约看见山上的果农开始抖擞精神,忙着给果树追肥、剪枝,为今年的丰收做着准备。忽然感悟到:进入自主农耕时代的农民朋友为农事操劳忙碌,从未让别人催促或监督,却能随着节气和时令的变化安排着四季的活动。春种夏长,秋收冬藏,年复一年,播种着希望,经营着企盼,收获着幸福,到了翌年春节才能闲下来盘点收成,走亲访友,老少团聚,喝酒娱乐。只要春节一过,马上又重复上年的农事劳作。当然,经商的,打工的,求学的,当兵的……也都从节日慵懒清闲的气氛里走出来,奔赴各自的轨道,无需催促,很快村子里的青壮年大多已背井离乡,留下的多半是老年和小孩,于是有人称其为“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留守下来的老农经营着自家的田地,打理着全家的吃喝花销,五味杂陈的生活在袅袅炊烟里升腾,在粒粒粮食中发酵,在悠扬的山歌里传颂,生生不息,世代传承。

  经济模式多变,社会分工多样,打工潮的涌动,使传统的农村渐渐新潮起来,物质和文化的内涵也变得丰富多彩,名车楼房落户大山,洋酒海鲜搬上餐桌,现代化、信息化的小东东在村子里司空见惯,就连人与人之间的礼仪也发生了变化,甚至已与祖辈恪守的老套路形成了颠覆。

  人流和物流的涌动在城乡之间、八方之中产生了划时代的变革和进步,农民朋友的幸福感已经在他们的吃喝穿戴和音容笑貌中显现出来,时空被穿越,地域被忽略,差异被同化,模式被打破,一切的一切正随着时代的节奏演绎成一曲幸福交响乐。

  大地正孕育着春华秋实,农民在谱写着丰收乐章。勤劳的回报,美好的梦想,祖祖辈辈追求的幸福生活就在眼前,勤劳致富,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丽日蓝天,物华天宝,很快这里的万亩桃树就会绽放出艳丽馥郁的花朵。

  春来依旧长芳菲

  记忆之于文学,有如酒曲,可以把五谷杂粮变成醇香的美酒。

  “美丽南谯”采风活动,让近百名文艺家们大饱眼福,一路行来,山水园林展现着南谯的古老、美丽、清新;经济发展彰显着南谯的精神、速度、富庶。

  我们怀着敬畏自然、关爱生命、眷恋土地、敬仰人文的精神情怀,希望可以用朴素、清新、流畅的行文将所见所闻所思絮絮道来,令更多远离故乡的游子,读起来会觉得心灵相通,悦目怡心。游子虽在天边,回归谈何容易,可作家会用纸笔再造新的故园,令读者用眼睛消弥今古常新的乡愁。

  于是我们这群人或徜徉于晚秋的水墨南谯,赏枫叶闻菊香,拟作辛勤的采茶人;或漫步于静谧肃严的山峰隘口,读碑文品秀水,化身神勇的武士;从红色根据地的革命前辈身边走向憨厚淳朴的田野农妇面前,从古朴亲切的老街凝视秋日静美的双洪公园。参天的古树,深邃的幽谷,潺潺的溪水,一个人立于一座崭新的城面前,立于一座绮丽的山面前,穿越在古道落英和新城灵秀的画面更替里,神游于醉翁饮酒与美丽南谯的丰饶中。

  千年沧桑却也有诗意的美,新城发展如同火红的枫叶,在心中扎了根,我们已融化在这片土地里。世界变动不居,逝者如斯,不舍昼夜。谁也留它不住。那么我们就用脚步和眼睛,用艺术作品,将祖先们不畏艰险,在这块土地上流汗、流血;将新一代南谯人和美丽南谯新城新貌,将这份最美丽的感情,在我们的文学里永葆青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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