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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父亲日志

时间:2021-04-29 10:24:18 日志日记 我要投稿

记忆父亲日志

记忆父亲日志1

  父亲是一位农民,是一个把种田种成了艺术的农民。

记忆父亲日志

  从小到大总是听他说起关于种田的往事,最最难以忘记的是关于插秧的林林总总。

  过去插秧是不用插秧绳拉直的,所以谁第一个下秧田就是以他为“准绳”,套用时髦的话说,就是插秧“首席”。那时,第一个下田的永远是我的父亲。父亲每每说起此事,我总是观察到他含蓄的自豪。

  父亲出生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初,用我母亲的话说,父亲是三个“兄弟”一样高的时候就开始挑担干活,给有钱人家做长工,当然,这个有钱人家就成了我后来的外公。我父亲严格意义上说是我母亲家的雇工。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一个硬汉,是一个喜怒哀乐从不形于色的硬汉。

  从小到大我只见过父亲三次落泪。第一次是母亲生大病动手术的时候,他落泪的说,以后没有人给他洗衣做饭了;第二次是我高中毕业回乡务农时的彷徨,他为我的未来担忧;第三次是他弥留之际,我是凌晨三四点钟接到电话租车回去的,那时他已经走了,我嚎啕大哭时,分明看到了他的眼泪…

  父亲不识字,但我认为老人家非常识理。在我的记忆中,为了生计父亲几乎是天天忙到两头不见太阳红,所以,小时候如果能听到他和我说话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但我还是听到了他给我讲的影响我终生的故事和教诲。

  依稀 记得很小的时候,一到下雨天不好出工干活时,我就缠着父亲给我讲故事。因为不识字,又忙于生计很少和外人接触,所以我父亲会讲的故事很少,但我还是记得他给我讲的影响我终生的几个故事:说村上有王姓和张姓的两家卖米的,王姓家的斗在底部加入一层夹板,别人来买米的时候,他总是少给人家,张姓家别人来买米的时候,他总是多给别人一点。一次着“天火”,村民们一起跪求:千家好烧,万家好烧,别烧张家店!结果可想而知…

  父亲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世态炎凉。他总是告诫我做一个手艺人,以后用以生计。我听进去了,我现在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匠,自认为也是一个手艺人。

  …父亲八十二岁那年离开了人世,关于他的记忆实在太多。父亲离开人世已经数年,无需过多的悲情,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硬汉,我也知道父亲在天堂一定更是知晓他一直在他儿子的心里,因为,父子连心…

记忆父亲日志2

  起风了,这里没有风的日子是屈指可数的,看着院子内外的落叶松慢慢的变黄,再由黄变绿,很美,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我早有写点什么的想法,可长时间以来由于笔下笨拙,毫无思绪,便什么也写不出来,后来想想还是写点什么吧,在这个地方也只能用手中的笔记下这里的点滴。

  我是寻着父亲的足迹来到这里,思之想后,还是写写我的父亲吧。

  父亲是老三届知青,在我的想象中,所谓的知青就是一大帮子城里的年轻人去农村生活、劳动,再一大帮子回到城里,在那个年代我想父亲也是一腔热情,有远大抱负的帅小伙,在下乡的热潮中一涌而上便来到了我此时生活的地方,从爷爷辈的老人口中印证了我的想法,十七八岁的父亲白白净净的皮肤、高挑的个子、眉清目秀,确实堪称帅哥级别,想想父亲如果在这个时代,估计爱慕者甚多,可那时却为了母亲留在这个地方而且永远地留在了这个地方。

  我不知道当时父亲母亲的恋情是怎样的,只是后来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得到父亲母亲恋爱时的事,可从不知那是真是假,但从父亲母亲年龄的悬殊,我想父亲母亲在当时的环境下,他们的恋情虽不说是惊天地,估计也是轰轰烈烈的,因为父亲比母亲大十岁,问起父亲母亲的恋爱史时,父亲总是很诡异的一笑,说是核桃引发的一段爱情,而村里的长辈却说母亲当时是她们村的压村美女,就在父亲母亲谈恋爱的同时还有人在给母亲介绍对象。

  每每问起母亲,是不是送核桃送出了感情,母亲只是微微一笑,便无下文,因此父亲母亲的爱情便无从得知了,只知道很伟大,伟大到可以让父亲放弃人们梦寐以求的城市生活,而定居在一个小小的山村,而且从来没有后悔。

  记忆中的父亲戴着一幅眼镜,笑容常挂在脸上,双手一背,迈着戏剧中的八字步,时不时表情丰富的唱几句《白毛女》,颇有唱戏者的风范,而我和妹妹便成了父亲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我和妹妹经常一人挎一只手,和父亲玩着吊猴游戏,这可能也就惯就了我上学时猴一样的性格。

  父亲属于略胖型体形,躺在床上足足可以占去多半张床,而我和妹妹也会趁机加在床上,一人枕一只胳膊,听着父亲的心跳,大声谈论着开心的事,那时在那份踏实下我们是快乐的。

  “爸爸天上的月亮为什么圆了又弯,弯了又圆?”父亲便闭上眼睛略加思索,便能给出答案,“爸爸山的外面是什么?”父亲又会掐指一算又会给出答案,……总之我们所有的“为什么”都会在父亲那里找到答案,在他谈起古今历史时,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听得我们半天回不了神;父亲的字那更是写的出神入化,笔在他的手里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一会就写出绝对让你认不出的字,然后美名其曰仿毛体,当时什么是仿毛体我们更本是不知道的,“爸爸你的烂手怎么还能写出仿毛体?”“这就叫熟能生巧”,父亲的右手在年轻时替人当了一刀,从那一刀之后他的右手中间的三个手指便在也没伸直过,可实在令人不解的是看似一只废手却可以写出如此好的字,也许今天的我隐约可以知晓了吧。

  记得最兴奋的就是父亲打起拳来,那神,那态,那架势真的让我们入迷,让很多人赞不绝口,那也是伯伯和他小时在爷爷的皮鞭下的成绩吧,可真真的成绩不是他,而是少林俗家弟子的伯伯,父亲当然也就没什么名气了,在武术这行里也就没什么更深的发展了,也就用来锻炼锻炼身体,后来才从伯伯的徒弟口中得知父亲从小就不喜欢这些拳脚上的事,可就那几下子足以让我们如痴如迷,便缠着父亲教授几招全当防身,可父亲就是不愿意,理由自然是不知的,就这样父亲的那套漂亮的擒拿手也就在他手里失传了。

  可能我从出生时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疯劲,整个风风火火的,因此父亲叫我“疯丫头”,妹妹天生文静,如雪一般恬静,便起名也雪,每到傍晚时分,父亲坐在床上喊着“疯丫头,小雪你俩谁今天又想挣五毛钱……”“我才不要呢,太少了,就你那臭脚给我一块钱还差不多,反正我不洗”。

  那时给父亲洗一次脚是五角钱,而母亲只在一边抱怨父亲太娇惯我们,说话间妹妹就会打来水为父亲洗脚,可谁知洗完之后由五角一下就涨到了一元,无可奈何的父亲面对爱哭的妹妹也无计可施,只好妥协,而拿到钱的妹妹却躲起来偷着乐,也是因为涨了五角钱,洗脚的事就成了抢手的差事了,可每回都会成为妹妹的手中活,不过那钱,呵呵最后花时也少不了我的一份,而我的钱呢?秘密……

  那时的周六周天是我和妹妹最在期待的时候,每逢这时我们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都会一一实现,为此母亲总会在父亲面前唠叨个没完,可唠叨归唠叨,事呢还是父亲说了算;“爸爸我要吃羊肉串,我要吃西瓜,我要吃包子……”“好好好”,只记得周六周天母亲很少做饭,而我们所要的吃的,穿的,玩的……都会有求必应,没办法的母亲只给我们送了一句话“叫花死了七天,嘴张了八天”,意思我们都知道就是“吃货”的意思,父亲就会很得意的说“挣钱就是为了花,哪天没啥花了说明我没用了”;就这样这条不成文的家规一直持续着。

  正因为父亲的种种纵容,让我的嘴毫无节制,也因如此我为我的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无比的夏天,周一上课一会热一会冷,实在难受,更为严重的是课上一半我就吐了一地,老师的课也不得不因此而停下来,收拾残局,我则被送了回去,父亲见装不管真在洽谈的生意忙送我去了医院,那会正逢每年一次的物资交流大会,医院就唱起了空城计,父亲便街头巷尾的到处找医生,我已如软泥般瘫在妈妈的怀里等待。

  医生找来一看确诊为急性肠胃炎,我住院了,迷迷糊糊中只听到母亲哭泣的声音,为我周天吃太多东西和父亲起了争执,母亲一气之下走了,病房里只剩下父亲和我,意识模糊的我时而清楚时而糊涂,但凡我清醒时我都会看到一个扇子在我眼前晃,父亲早已汗流浃背;几瓶点滴之后我能稍好一些,便有三三两两的父亲的朋友或是同事来看我,有一个人看着好像和父亲关系很好,他非让我住到他的宿舍去,他的宿舍在医院的四楼,对于一个胖子来说上楼本就是件辛苦的事,再背上一个人爬到四楼,我不知用什么语言形容,只知道父亲的汗如豆粒一般往下滚。

  ……终于一切都安顿好了,才想起没吃饭,“爸,我想吃羊肉泡”,“好,等着老爸给你提去,”被折腾了一天,肚子早就有意见了,看到香喷喷的羊肉,我的手早从喉咙里伸到碗里了,那美味的羊肉非但没有帮我恢复体力,反到加重了我的病情,父亲的朋友骂的父亲一语不发,脸涨的通红,记不得几天后出的院,当父亲背我回家时我看到父亲本不多的头发里满是白发,而我也因我的嘴从那次之后的每个夏天都会犯病,够惨的,父亲也因这自责了许久。

  和父亲之间的故事讲三天三也未必能讲完,在今天这些发生在我和父亲之间的事总能历历在目,让我无法忘怀。

  父亲的爱如雨一般,浇灌这我们的心灵,总以为父亲就是一面结实的墙,为我们遮风挡雨,从小害怕打雷闪电的我一遇雨天就睡不着,可只要父亲在身边我却睡的'很踏实,很香;我知道只要父亲在我就什么也不怕。

  父亲是一个乐天派,似乎从来没有烦心的事一样,有次确听母亲说她拖累了父亲的一生,本该父亲会有一个更好的生活,为了她的家人,为了她父亲挺累挺苦的。其实父亲从小就很苦,从小就没有妈妈,父亲的的父亲有把他送给一位姓王的老大爷,父亲和他的王大爷相依为命几年后他的王大爷走了,父亲变卖了所有家当安葬了他的王大爷,就又搭上了下乡的这趟车。

  “你们的爸爸很爱你们,这一大家子都要靠他,外爷年龄大了,舅舅们又没出息,还得靠你爸……”,正说着父亲打断了母亲的话,“给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说着又会得意的问今晚谁要给我洗脚?”我们又一挣而上。

  也就是那个山野披霜,万物萧条时,父亲病了,病的很重,从那次的病父亲便再也没有回来,只记得父亲临终时说“我不愿意死,你们……你们还没有长大……”那一刻我们已是泣不成声,拉着父亲瘦了的手,扑进父亲的怀里“爸,你不能死,不能不管我们,我们还没有长大……”

  写到这里我已控制不住自己对父亲深深的思念;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带走了欢乐、带走了幸福、带走了我的心,没有父亲的日子是昏暗的,除了泪水什么也没有,初了回忆什么也没有,除了父亲留下的气息,什么也没有……

  在我重新脸挂笑容时已是身为人妻,在那一刻才理解母亲那跨年龄跨地域的爱情,那是两个人相濡以沫,彼此付出,我想他们是幸福的,他们遇到了彼此真爱的人,那怕那幸福没有白头到老,至少曾经幸福过;在做母亲后才慢慢理解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孩子对父母的依赖与眷恋是无限的。

  起风了,院子里的松树在风中飞舞,和父亲之间的每一幕都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成为只有父亲和我之间的秘密,那些都清楚的随时浮现在我的眼前;这是父亲工作过的地方,也许在很久以前父亲就来到这里,种下了这些树,又如爱护我们一样抚肓着这些树,我也是为了这些树来到这里,也会栽下许多树。

  我会慢慢的老去,也许有一天我会离去,或是花甲之年和丈夫女儿说起那些秘密,或是自己在心里回忆,只要想起那份浓浓的父爱也会感到无比幸福与温暖。

记忆父亲日志3

  父亲已离开我们多年,脑海里却时常浮现出他的身影:瘦瘦的身材中等个儿,满脸的络腮胡,精力旺盛,声音宏亮,永远都是那么充满自信。

  在我的印象里,父亲的面前仿佛从来不曾有过困难,似乎也从未见过父亲有过什么害怕。因为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见过父亲哪怕一次的唉声叹气,更没有见过父亲流泪或痛哭,甚至就在父亲临终弥留之际都显得那么从容与淡定:他让我们把他移到躺椅上,厚厚地垫起来,说话已没有多少力气,时断时续。

  谁也不知道在那么困难的日子里他竟攒下几千块钱,他指着,比划着,用摇头和点头表示认可与否,把这些钱分给几个子女(据母亲后来讲,父亲还另留了一笔钱给母亲,藏的地方谁也想不到),他说,这辈子做厨师好的也穿了,也吃了,高干首长的小车也坐过了,子女也都自立了,他满足了。

  这些话虽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脸上却已经写满了骄傲与向往。他示意让我们都走,似乎怕我们惊扰了他的好梦。那时我们以为父亲巳经稳定,只是累了想休息,却没想到转身功夫父亲已平静地去了。

  说实话,自打记事起,除了对父亲的尊重之外,那就只剩畏惧。小的时候家境困难,父亲脾气暴躁。我最淘气,挨打最多。父亲常给我们讲,说爷爷死得早,奶奶带着他改嫁,没几年就染病去世。他十三岁到餐馆学徒,被拉过丁,参加过咆哥,后来在成都皇城坝盘下一处店铺开馆子。

  解放前夕,他一个晚上把店铺输掉,把母亲气得死去活来。没法,只得收拾回老家。解放后,曾经在地委行署及外宾招待所主厨。他厨艺好,经常小车接他去给来访的高干做小灶。

  每当听到这些,不禁对那时的共产党中高级干部肃然起敬。他们尊重一个小小的厨师,不过几声“大师傅辛苦”而已,竟让父亲留下了这么多年的感动,可见人格魅力远非权势淫威可比。

  现在想来,父亲有这样光荣的经历,以后我们家虽生活在小城镇上,谁敢小瞧和欺负我们呢?

  记得文革正酣,如火如荼。国家主席和一大批老革命家转眼成了“叛徒”、“工贼”和“走资派”而被打倒,“与人斗”象瘟疫一样地蔓延到了基层。母亲那时在街道居委会当一个民政委员,管什么鳏寡孤独生养死葬生活困难之类,既要打临工养家糊口,又要抽空跑上跑下,弄得一天到晚里外扑腾。

  一天晚上,造反派斗居委会主任——一个怀着身孕的妇女,整个晚上口号震天,竟有人出手一巴掌把她打下板凳,险些流产。不料第二天,家的对面就贴出大字报,说母亲是漏划的什么什么,要揪出来,斗倒斗臭之类。那天下午就有那么几个人,站在街的对面,不断地喊口号,着实让我和弟弟吃了一惊。

  那时小小的心里就想:母亲天天在外面尽义务,又没拿一分报酬,谁敢对母亲不敬,我就在暗中弹弓伺候,让他尝尝什么叫做痛苦!只听外面越吼越凶,好象竟有人挽着袖子准备过来。这时侯,忽然听到一声炸雷:“谁吃饱了没事干?不想要吃饭的家伙就放马过来!”只见父亲圆睁双眼,一条柏木扁担牢牢地攥在手里。

  这就是父亲,一个根本不把造反派放在眼里的人。那时侯我们忽然发现父亲就象威风八面的猛张飞。平日里家里闲谈,父亲总是对那些“造反派”嗤之以鼻,他说不要看一个个蹦得欢,三天不开舀,前胸贴后背看还跳得起来不?难怪有一次军分区派大哥支左,回来时劝父亲转弯支持造反派,气得父亲差一点把板凳打在大哥身上,弄得大哥只得落荒而逃。

  小时侯父亲常年在外,少有回家。我和弟弟除了上学有时还要去拾柴禾什么的,偶尔与人打架;有时还偷食苹果园的苹果,偷摘农民庄稼地里的苞谷到砖窑烤来吃。总之上山打鸟,下河捉蟹,没少给家里惹事。每当父亲回家,犹如大限之将至,忐忑不安。

  我们知道母亲会把我们的劣迹一五一十告知父亲,等待我们的少不了严厉的训斥与责打。挨了打,不敢哭悄悄地去做事情。然而我们也有过高兴的时侯,因为父亲回来,生活大改善。父亲习惯大汤舀炒菜,不仅油多菜香,而且常常能吃上一整条大鱼抑或是一大碗红烧肉,蒜泥白肉之类的东西。现在想来,那美味,那油荤,真是解馋,让人直咽口水。

  文革前父亲送大姐下乡,以后大姐在乡下呆了8年,文革中父亲又亲自送我下乡。父亲挑着行囊,一直把我送到生产队,做完交涉,帮我收拾好屋子,父亲跟我谈了很多,谈得最多的还是他值得骄傲的奋斗经历。临别时一再嘱咐我要勤快,尊重社员和干部。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竟有一种酸楚和失去主心骨的感觉。

  父亲是严厉的,同时也是慈祥的。很多年以后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父爱如山”。想起小时侯父亲严厉的责打,也曾从心底里涌出一丝怨恨,这种怨恨一直延续到自己也做了父亲才渐渐平复。我以后当然不会再像父亲那么暴躁,但总算能够理解父亲“望子成器”的殷殷之情。以后随着我们的长大、成熟,父亲为我们高兴,为我们自豪,人前人后竟像小孩一般。

  那些年家里境况不好,父亲退休了还在外边帮工,一直到了身体吃不消才赋闲休息,以后唯一的爱好也就是钓钓鱼什么的。父亲去世这么多年了,每当想起当年的往事,他的形象在脑海里总是那么的清晰、高大。

  父亲教给我们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靠自己的智慧勤劳和真本事立身于社会,挺直腰杆,不卑不亢。当官也好,为民也罢,都不可尾巴翘到天上去。现在我们可以告慰父亲的是,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难与困苦,终于挺住了。

  相比于父辈,我们受到了更高的教育并且有自己独立的思想。父亲给我们留下的财富是无价的,每每想到这些,对于我们的长辈,我们的父亲母亲,都会由衷地升起一种深深的感激之情。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勤劳勇敢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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